霸宠冷狂毒医-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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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然儿的死,便主要是因了这噬心散的发作,连带着狱卒的鞭笞,没能撑得过去。
甚至就连冷然自己,那次若非是有着慕楚在,指不定也会在噬心散和身体隐疾内伤三重发作的情况下,再醒不过来了。
由此可见,噬心散的毒性,是有多么的霸道可怖了。
而这些,夜天耀自是再清楚不过。
他只是极轻极轻的笑了笑,笑容浅淡一如冬夜的月光,冷寂非常,溢满了凉意:“朕……我只是在想,你恨我恨到如此,曾经我所对你做过的,你都是怎样承受下来的。”
他没再继续自称“朕”,而是用了“我”来代替。
冷然敛了敛眸。
果然,他是喜欢然儿的?可那喜欢,却是喜欢到了然儿恨他恨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喜欢到了然儿恨不得能够生啖他血肉的结果。
那么当初,他究竟是对然儿做了什么?
便听这时体内残魂又是生生忍着滔天的怒意,声音俱是一个字一个字崩出来一般:“我以前是怎么承受下来的?夜天耀啊夜天耀,你这话问得好啊,我怎么承受下来,不都是你亲眼在看着的么?你现在倒反过来想说你全然都不记得了?呵,冷然啊,你听到了吗,这真是讽刺啊,天大的讽刺,他怎样对我的,他居然还不知道!”
“你且先忍一忍,等他将事情都说出来。”冷然说道,残魂的声音立即便消隐了下去。
它透过冷然的眼,能看见夜天耀那一如当年寡凉淡薄的笑意,还能看见夜天耀那双眸子里,一如当年那般复杂深重,在它看来可怕到了极点的欲念。
是的,欲念。
欲念!
夜天耀,他巴不得它永远都是他的人,永远都伴在他的身边,永远都是只乖乖做他一个人的牵线木偶!
他只把它当成他的所有物,他想要如何,它就必须要如何,不能有任何一点的反抗!
它到现在都是不敢回想,当年它在随着容御离开京城之前,那被慕楚送到了夜天耀身边,尚还是夜天耀暗处的人的那数年时间里,暗无天日的生活,它是怎么能忍住的,凭着心中那有关于慕楚的最后一点的温存,硬生生咬牙活下来的!
那样受尽了侮辱、尝遍了黑暗的几年!
静静感受着残魂的心绪,冷然并不再看向夜天耀,只道:“那么,如今你已经尝到了一点的苦头,你有什么感觉么?”
他依旧是在笑着,眸子里的波光尽是诡谲:“有点苦。”
看得见,却得不到的苦。
最深爱的却痛恨自己的苦。
“很好。”
冷然微微点了点头,顺应着体内残魂的心态继续道:“既然你已经尝到了一点,我很满意。不过后面还有更苦的,你想再尝尝么?”
“想。”他依旧是应下来,那笑容在冷然看来,有些疯狂,有些压抑。
便在这时,体内的残魂告诉冷然,原来这处冷宫,便一直都是它跟随容御远走西北漠城之前,所在夜天耀身边隐匿着居住生活的地方。
何为冷宫?
没有一个宫女伺候它,没有一个侍卫保护它。
它每日除了要面对夜天耀,便都是要忧愁自己如何找到食物和水来活下去;每夜都是不敢点灯开门,生怕这样偏僻最容易有刺客路过的地方,会发现她的存在,将她或奸或杀,抛尸冷宫。
日子本就已这样苦,可夜天耀这个疯子,却还是每日都要来到它这里,为它例行做着他所认为非常重要的事——
他引诱它,让它尚还只是个孩子的年龄和身体,就要成为他胯下的人,满足他那变态的欲念;他给它下毒,希望让它在尝到了毒发的痛苦之后,能够全心全意的呆在这里,让他随时随地想起它的时候,直接就能来到这里看见乖乖听话的它;甚至,他还暗地里找来一切的方法,极尽所能的让它忘掉它心里最深的人!
他让它忘掉慕楚!
忘掉那曾经最为绝望的时候,那唯一的一缕阳光!
他对它引诱,毒控,逼忘!
他想将它变成和他一样变态的人,好让这世间,有和他一模一样的同类!
可是,这些怎么可以?
它怎么可以变成那样可怕的无情的人?
所以它拼命的保护自己的贞洁,拼命的不去让自己的心绪在他出现的时候波动,拼命的不让自己遗忘掉那唯一一点的温暖记忆。
所以它恨他,恨到如斯地步,明明死了都不愿意让灵魂消散,拼了命也要亲眼见到他也经历过它曾经经历过的一切,它要亲眼见到他被折磨至死!
否则,它不得安息!
------题外话------
嗯,虽然字数少,但是这章很重要啊,必看的,明天的更新可能会多一点了,要将有关夜天耀和然儿的事情都给交代完……趴,双开真不是人干的事,尤其还一个古代言情一个现代异能,我勒个去
第八十六章 残魂之恨【二【重要
一边接受着残魂输送过来的记忆,一边根据着它的指引,冷然在夜天耀目光的注视之下,缓缓走向那处冷宫。
入目处宫门破败不堪,两扇木门也只剩下一扇尚还是完好的,墙壁上也都是有着偌大的窟窿,头顶上的房梁摇摇欲坠,完全经不起任何的风吹雨打。拨开那厚厚数层的蜘蛛网,走进去,便是积压了不知多少灰尘的冷宫布施,极为简易的桌椅还缺了不少的边角,那张窄小地只能堪堪睡下一个成年人的床榻,更是轻轻一压,就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似乎只要那么一用力,这张床榻就能塌陷成一堆破烂木头。
这座冷宫没有任何的偏殿,正殿,只有一间内寝,却是连个衣柜、梳妆台这些都没有。冷然信步走向离床榻不过几步远的窗子,推窗一看,窗下杂草丛生,却似是有着隐隐一条小道,通向从宫外引进来的人工湖的源头。
这路正是当年然儿在这里居住的时候,偷偷摸摸想办法去洗澡所走出来的。
冷然看了看那已经被新生的草丛给快要遮掩住的小路,转眼再一看,不远处有一个应是在建设宫殿的时候没有竣工的下人房,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小土坯,上面长满了野生的藤蔓,但冷然却从记忆里得知,那就是然儿平日里方便出恭的地方。
这里,肮脏,残损,寒冷,炎热,却是然儿生活了至少两年的地方。
冷然转回身,看着不知何时跟进来的夜天耀。
有着细碎的阳光透过从屋檐上垂下来的藤蔓照射进来,她的周身如同是镀上了一层闪烁的光晕,衬着她那一身在以前从不会穿的红衣,光彩夺目,看得夜天耀几近愣住。他看着她,见她微微启唇:“夜天耀,你知道我那几年里,是怎么在你的折磨下活下来的么?”继而缓了声,音色变得低沉,“嗯,我们来一起回忆一下,可好?”
回忆一下,那几年的时间里,数百天乃至于上千天的时日里,然儿是怎样忍受他惨无人道的折磨,没有被除去他之外的任何一个人发现,所活下来的。
……
她刚到来墨龙京城的时候,不过还是个青春豆蔻的少女,脸容虽然精致,但却还未长开来,是个娇嫩漂亮的小丫头模样。
慕楚曾告诉过她,自古以来,那美人计虽然都为世人所不齿,可往往,偏生就是美人计最能容易成功的。他说,你天生媚骨,小小年纪就有能迷倒男人的本事,我让人训练你这么多年,你也是时候该报答我,去为我做一件事了。
那件事,就是要接近墨龙的皇帝,夜天耀。
她很听话的离开了那秘密基地,拿慕楚的人给她安排的非常清白的一个身份,就入驻了京城最具盛名的一家妓院里。
直到现在,她都还记得清楚,当时那妓院里的老鸨见到她的时候,那一瞬间的惊呆和之后的狂喜,连声对着那送她过来的人说,这真真是个好苗子,你要多少钱,尽管出,这个小姑娘,妈妈我要定了。
于是她就被卖进了妓院。
可奇怪的是,那老鸨并未立即着手对她进行训练,好将她培养成日后能够摇钱的花魁,而是乘着夜色,差人给她收拾打扮干净了,就送上一方软轿,摇摇晃晃着不知是送去了哪里。
她一路上都是安静地坐在轿子里,未发一言,连问也不问。
直至到了地方,外面有人捏着把又尖又细的嗓音客客气气请她下轿的时候,她才明白,原来自己是误打误撞,恰巧入了幕后人是当今天子的妓院。而理所当然,她这样在那位老鸨说来可谓是多少年难得一见的尤物苗子,自然是要被送到老鸨的主子,也就是夜天耀的面前。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夜天耀。
奢华金贵的天子寝殿里,那人未着龙袍,只穿着寝衣,面容寡淡却带着点懒散之色,甚至连一头墨发都是有些凌乱,衣襟也是微微敞开着。
他略有些慵懒地倚靠在龙榻上,垂眸看着静静跪在榻前的娇小少女,声音也是凉薄如水:“抬头,让朕看看,能这样急的送进宫来,是有着怎样的姿色。”
她依言抬头,清楚的见到他那眼中如出一辙的惊艳,以及另一种她当时还不懂的深意。
从此,羊入狼口,万念俱灰。
……
最初的一个月,她是一直在他的寝宫里度过的。
皇宫里并不有人知道她的存在,除了那个在她刚入宫的时候,请她下轿的老公公,那是夜天耀亲封的太监总管,是夜天耀极为少数的心腹之一。
那老公公每日伺候天子的时候,也不忘被派过来给她送些吃食,每晚都命人蒙着眼,为她进行沐浴,那些从外藩进贡而来的精贵香料,也都是毫不吝啬的给她用上,好让得她那天生的体香,愈发的撩人心弦。
甚至有着几次,她都亲眼看见,老公公去从那温泉浴池里接她回宫的时候,在嗅到她身上所自主散发出来的体香时,那瞬间就变得滚烫的目光,以及控制着不断上下滑动的喉管。
她知道,那是她的体香激发了男人最原始的本能。
她隐隐有些感到害怕,这事情的发展,和她所想的根本不一样。
本该是她要依照计划来接近夜天耀,成为夜天耀的心腹,然后理所当然让她使用美人计,去勾引容御上钩,再随着容御离开京城,前往局势混乱的西北漠城,以美色来拿到夜天耀和慕楚都想要的东西。
他们都想知道,作为墨龙皇朝和大炎王朝交界的最为混乱的地带里,容御是怎样在两国的夹缝中心安然生存,如何才能凭借着那大漠之中的一座城市,来一举扳倒对方。
事情本该是这样来发展的,可是她却察觉到,夜天耀似乎并不打算让她立即去接触勾引容御。
夜天耀想要做什么?
没过多久,一晚她按照惯例沐浴被老公公接回来,便见那本该是翻牌去某个妃嫔宫殿里翻云覆雨的男人,正坐在桌案之后,掀着一本书册在看着。
老公公退下了,整个寝宫里只余下她和夜天耀两人。她似乎嗅到了某些不寻常的味道,有些胆战心惊的给他行礼。
他放下手中的书册,抬眼看她,目光中那在她看来复杂至极的神色,如今变得越发的浓重了。他道:“你说,朕贵为天子,可是天下无数女子最想要托付终身的人?”
这问题问得猖狂,她却不敢糊弄,只认认真真的答是。
他便又道:“你也是墨龙的子民。你原本是要成一个妓子的,奈何你遇见了朕。你可也想报答朕?”
她答是。
于是他这才将他的目的给说出来:“那既如此,从今晚开始,便由你来侍寝吧。后宫的那些女人和你一比,朕真是觉得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说话间,他已经向她走来,修长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