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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后宫之混吃等死记 作者:小醋-第29部分

小说: 后宫之混吃等死记 作者:小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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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真是高明,是不是和陛下使使性子,让陛下知道你吃醋了?”红倚一脸的恍然大悟,一会儿高兴,一会儿忧心,叮嘱说,“主子,这法子好是好,不过可要掌握点分寸,不要闹大了,让陛下觉得你善妒就不好了。”

程宝贝差点没笑出声来,这么复杂的事情,她可懒得去谋划,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装来装去多累。

 眼看着红倚高高兴兴地要往外走,程宝贝忽然想了起来,急急地叮嘱说:“红倚,晚膳虽然是到房里吃,可别胡乱敷衍我,我要吃牙签烤肉、桂花糯米藕,配上餐后的黄油蜂蜜烤梨,一个都不能少!”

红倚响亮地应了一声:“是,主子,好吃的一个都不能少!”

厉行风心里挂念程宝贝,左等右等,一直等到吃晚膳的时候,也不见昭阳宫里的人来请他,心里有些恼火,小平子在一旁硬着头皮说:“奴才刚才去昭阳宫里瞧了,程宝贝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说是不舒服。”

厉行风立刻站了起来:“怎么不早说?朕去瞧瞧。”

小平子苦着一张脸悄声说:“小冠子和程昭容说了好几次,可程昭容不知怎的了,死咬着说今天不舒服,谁都不见,特别是陛下。”

厉行风的脸都绿了,佯作无谓地哼了一声:“不见便不见,正好,朕的朝事太多,也没空去见她。”

小平子心里暗自腹诽:陛下啊陛下,你这都往门口瞧了多少次了,你这是在骗谁啊!

 这是厉行风自临幸程宝贝后,第一次一个人在寝宫里用晚膳,少了程宝贝那聒噪的声音,少了程宝贝那灿烂的笑容,少了程宝贝那令人垂涎的吃相,这顿晚膳甚是无味。

 他用筷子戳了戳鱼肉,心神不宁地问道:“小平子,你倒是说说看,程昭容今日这是怎么了?怎么和朕使起小性子来了?”

小平子挠了挠头:“陛下,只怕这问题出在柳才人身上。”

 “此话怎讲?”厉行风顿时来了兴致。

“适才晌午的时候,柳才人就跟在陛□旁,奴才以为,是不是程昭容看了心里难过?”小平子小心翼翼地说。

“柳才人跟在朕身边她难过什么!这也要难过她的度量岂不是太小了。”厉行风颇为威严地说。

 小平子立刻赔笑道:“是的是的,程昭容小孩子心性,难免不够大度。”

厉行风的语气忽地一变,仿佛一只偷了腥的猫一般嘿嘿笑了起来:“不过,朕喜欢,原来程昭容是吃醋了,小平子,朕喜欢程昭容吃醋的模样。”

说着,他闭上了眼回味着程宝贝吃醋的模样:“等朕明日下了早朝,便去取笑取笑她。”

小平子在一旁忍不住擦了一把冷汗:陛下,你这副模样,只怕金銮殿的那些大臣都要不认识你了。

 夜深了,昭阳宫里静悄悄的,程宝贝一开始还很新鲜,站在窗口左张右望,等着邹栾来找他,等着等着便受不了了,半趴在床上打起盹来。

 等邹栾到的时候,看到的便是一个大马趴一样的程宝贝睡得正香,脸被挤得有些变形,嘴角有着隐隐的口水印子,几缕发丝落在她的颊上。

 邹栾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叹了口气,伸手帮她擦了擦嘴角,心里仿佛有一块渐渐地软了起来,他随手拨弄了一下程宝贝的头发,仿佛在找着什么,可是只见发丝浓密,看不出个所以然来,顿时,他的眉头深锁了起来。

“宝贝,醒醒。”他轻声唤道。

 程宝贝茫然惊醒,四处看了看,这才把焦距定在邹栾的脸上,伸手去摸了一下,唧唧呱呱地说:“咦,师傅,你怎么没变回你原来的模样?你这是易容术吗?真好玩,师傅你教我!”

 “在宫里行走,怕有危险。”邹栾“嘘”了一声,让她小声些,“这些事情,等出了宫再说。”

 “师傅,你怎么混进来的?怎么会武功?为什么从来不教我?难道是嫌我笨不成?”程宝贝压低声音,依旧叽叽喳喳地问着。

 邹栾哭笑不得:“你当这里是你家后院不成!宝贝,我已经安排好了,五日日后上翊国将有外国使节到访,届时厉行风必要设宴招待,后宫防务必然会有懈怠,那天的亥时整,你便独身一人到昭阳宫的西北角上的槐树下,有人会来接应你,暗号便是菁华。”

 “菁华?”程宝贝重复了一句,脑门忽然抽痛了一下,喃喃地说,“奇怪,我怎么觉得这字眼听起来好熟?”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周日,某醋休息啦,周一继续,么么哒~~ 



35

邹栾的心里咯噔一下;几乎以为程宝贝有些恢复了记忆,他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说:“这字眼到处都是;想必以前在哪里听到过。五日后亥时;你切切牢记,不要错过时机。”

程宝贝见他说得真切;不由得慌乱了起来:“师傅;真的要走?我……我能不能不走?”

邹栾愣了一下:“为什么?为什么不走?”

 “我……我……”程宝贝的脸渐渐红了起来;声音低似蚊蝇,“陛下他对我……很好……我舍不得……”

邹栾的心陡地一沉,他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程宝贝的身体已经再也折腾不起,如果程宝贝不是自愿离开,那他是无论如何也没有能力从这后宫中把人掳走的!

“师傅;不如这样,我找个机会和陛下说,让他真的封你做个侍卫,这样我可以常常看到你,我现在有钱啦,陛下给了我好多值钱的东西,我统统都给你,买房子买家什,我们就在这京城安个家。”程宝贝的双眼闪动着光彩,憧憬地说。

“宝贝,他是九五之尊,后宫嫔妃无数,怎么可能是真心爱你?”邹栾盯着她的眼睛,迅速地想着破解之策,“他只是图个新鲜而已,你不要这么傻。”

程宝贝的神色一黯,旋即又振作了一下精神,像是在安慰邹栾,又像是在安慰自己:“不会的,他说了他就喜欢我一个,师傅,不是说君无戏言吗,你说他说的话算话吗?”

邹栾失笑了起来,眼神怜悯地看着这个天真的女子:“宝贝,他现在正宠幸你的时候自然这样说,什么甜言蜜语都往你身上放;等过些日子,他就会渐渐地腻了,过个一两个月再来瞧你一眼,别个得宠的妃子到你面前来趾高气扬,你能忍受得了这样的等待和侮辱?还是跟师傅出宫去吧,外面天大地大,咱们想干嘛便干嘛。”

 “男人都是这样吗?”程宝贝有些失魂落魄了起来,喃喃地说,“他好几天都没来我这里了,是快腻了吗?”

邹栾心里一喜:“对,你瞧你也不是什么绝世美女,怎么能吸引他一辈子?”

程宝贝沉默了片刻,忽然认真地盯着邹栾说:“不,师傅,我还是想试一试,试试他说的是不是真心话,我怕我走了,会后悔一辈子。”

 “那时候就来不及了!你就走不了了!宝贝,那你是不想和师傅呆在一起了吗?想想我们以前自在快活的日子,你都忘了?我找了你那么久,你居然说你不想跟我走了?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在外面相依为命不好吗?”邹栾的声音带了几分忧伤,让人听了忍不住抽痛了起来。

“可是……师傅……我一想到我要走……我的心里就……”程宝贝的眼圈红了起来。

 邹栾的心里仿佛有条虫在咬似的,程宝贝以前对他全心的信赖,不管他说什么都言听计从,可现在……他忍了忍,放柔了声音说:“宝贝,你真的是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过不了几天,你就会明白,这世上是谁对你真的好。”

他顿了顿,语声渐渐严厉了起来:“总而言之,不管你到时候想不想走,五日后的亥时,你都要到那里等我,不然只怕师傅的性命不保!”

程宝贝一整天都很忧虑,就连她最爱吃的香煎小笼包和葱管糖都没能让她开心起来,脑中一直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说要出宫,一个说要陛下,折腾得她整个脑袋都快炸了。

 晌午的时候,太平宫里来了人,说是今天太后娘娘请了戏班子进来唱戏,后宫的嫔妃都在了,请程昭容也过去瞧瞧。一听说有戏可以听,程宝贝顿时乐开了花,忙不迭地便往太平宫而去。

 太平宫里今天热闹非凡,大大的院子被一个戏台子挤得满满当当的,台上正在演一出武戏,台上的一个武生连翻了十个筋斗,引来了一阵叫好。戏台前是一个个临时搭起来的小隔间,太后坐在正中,另几个夫人昭仪陪在两旁。

 一见程宝贝来了,太后笑着招呼说:“来,程昭容上哀家这里来。”

程宝贝欢快地跑到太后跟前,行了礼说:“太后娘娘你真好,要不是你遣人来叫我,我都忘记了今天可以看戏呢。”

太后拉着她的手仔细端详了片刻:“这几日头还疼不疼?胃口好不好?有没有腰酸嘴馋?”

程宝贝挠挠头,不明白太后为什么这么问:“头不太疼,胃口好的很,每天都吃不够,这算不算嘴馋?”

太后有些失望,旋即又振作了一下道:“不急不急,慢慢来,先看戏,看戏。”

戏台上□迭起,演的是一个女子为救父亲,女扮男装入了军营,经历了无数误解和磨难,最终立了战功大败敌军,救了父亲,得了如意郎君。

 看到紧张处,程宝贝不自觉间紧紧地拽住太后的手,差点没躲到太后的身上去。太后生了两个儿子,哪里见过这样小女儿的亲昵模样,那一颗心仿佛都化成了春水,忍不住便轻轻地拍打着她的后背低声安慰道:“莫怕莫怕,都是假的。”

田淑妃在一旁恨得牙痒痒的,娇笑了一声说:“是啊,都是假的而已,哪里会可能有个女人女扮男装不被察觉,这么多男人都是死的不成!”

程昭容立刻从太后怀里脱了出来,不好意思地坐正了:“太后娘娘对不住,都是臣妾惊扰了您看戏。”

 “不碍事不碍事。”太后笑眯眯地说。

“台上这戏子可演得真像,”吴贵妃在一旁悠悠地说。

 太后点了点头,赞许道:“是啊,戏也唱得很好,等会别忘了打赏才是。”

 “只是臣妾知道还有一个人,演得比那个戏子好多了,把人骗得团团转,实在让人叹为观止。”吴贵妃轻叹了一声,眉头微蹙。

 这话仿佛有些不是味道,太后狐疑地看向了她:“怎么说话都阴阳怪气的,说谁呢?”

吴贵妃委曲地站了起来:“太后,此事事关重大,臣妾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田淑妃在一旁一听有热闹可看,唯恐天下不乱,顿时来了精神,掩着嘴笑道:“哎呦,姐姐现在暂领后宫,居然还有什么话不敢讲?这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大胆?”

太后怔了一下,淡淡地说:“当讲不当讲你自己斟酌便是,若是无关紧要,便还是看戏吧,还有一折戏呢。”

吴贵妃有些尴尬,旋即便摆出满脸的忧色:“臣妾得知此事之后,辗转反侧,日夜难安,说了,只怕会惹人非议,说臣妾善妒,没有容人雅量;不说,却唯恐陛下和太后被人耻笑。”

程宝贝有些奇怪地问道:“姐姐,那你就直说了呗,怎么一直绕圈子,我都听不懂。”

吴贵妃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半晌才冷哼了一声说:“程昭容,本宫说的这个人就是你!”

 “我?”程宝贝愕然问道,“我有什么事情骗了你?”

太后心里暗自觉得不妙,她在先帝的后宫中呆了二十余年,什么样的争宠没有见过,吴贵妃显然就是有备而来,只怕程宝贝有了什么把柄被抓住了,这样的大庭广众之下,弄得不可开交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想到这里,她微微一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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