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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师尊,请点灯-第20部分

小说: 师尊,请点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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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然七上八下的。
与江亭月又商量了一会儿,我俩都觉得不好处置,还是将他们送到官府为妙。
等一切事情忙完,我已经昏昏然不知道时间。只知道时辰很晚了,便在掌柜的房间住了下来,为的是好看住他们,不让他们有机会逃走。这前后一忙活,竟把最重要的事情也忘了,出青城山时谢岚叮嘱过,每隔一日要寄封信回青城山,汇报这一路的状况。若不及时寄信回去,他可要以为我们出了什么。
虽然睡意阵阵袭来,上下眼皮都打着假,但我还是强撑着找了纸笔写起来。可对着白纸发呆了半晌,我竟不知道写什么了。痢疾的事情我并没有与谢岚说,生怕他因此事担心,只有认认真真写了四个字:一切安好。
等我醒来之时,天色大亮,外头有人敲我的门,唤我起来吃早饭。我不知什么时候竟扒在桌上睡着了,手里还捏着笔,桌上的信没有了,大概是我昨晚昏沉之间寄了出去,全然也没了印象。
我走出房间,顺道去看了眼关着人的两间房间。第一间房,壮汉们七横八倒地睡了一地,睡相惨不忍睹。第二间房,一打开门,居然不见了掌柜的人影,只剩地上一段完整的绳子,盘在原地。
我捡起绳子看了看,见它完好无损,没有被利器割过,也没被火灼烧过,懊恼地把绳子往地上一掷。难不成她还会缩骨功不成?难怪有胆子吃到我们头上来。
“大师姐,怎么了?”我正要走出去,就听见外头传来江亭月的声音。
我头痛地回了句:“亭月,你进来。”
江亭月进来一看,明显吃了一惊:“人怎么不见了?”
我叹了口气,道:“是我的疏忽,昨夜居然没察觉有任何动静。”
“师姐莫要自责,我也有责任。”江亭月皱了皱眉头,忽然冲了出去,“我去看看万寿玉璧还在不在,否则我们恐怕连杭州也不用去了。”
他动作飞快,根本不等我开口。我急忙跟出去,把他叫住了:“这个你就不必担心了,万寿玉璧我一直带在身上,并没有放进盒子里,怎么也不会被人抢走的。”
江亭月回过头来吃惊地看了我一眼,愣了片刻,吞吞吐吐地问:“大师姐,你身上有哪里可以藏玉璧的么?”
“你不必知道,我自有办法。”我尴尬干咳一声,“这个掌柜行动诡异,得通知派里查查她的身份,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吃早饭吧。”
用过早饭后,外头来了个人住店。是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身边跟着个小童,扛着面写着“医”的小旗,睁着大大的眼睛,好奇地盯着我们这一屋子病秧秧的人,探头探脑地说要住店。
我看了眼两人,老头子就算了,这个小童长得倒白净得很,若不是我们先行端了这个黑店,恐怕他会被小二剁了做肉包吃。
看他们的装束,老人应该是个游方郎中。来得正好,我需要一个大夫来治众人的痢疾,不然也不知要多久才能到有人烟的地方。
江亭月与老人说明白了缘由,他心惊之余,很乐意给众人诊治。但待他打开肩上背的小木箱,一一察看过众人的情况之后,脸上又浮现出不容乐观的神色。
“大夫,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我忍不住开口说道。
老人点了点头,慢悠悠地说:“无妨,无妨。诸位是习武之人,体魄比之常人要健壮那么些,但这痢疾是得慢慢治的,依现在的情况不宜疲惫奔波,否则恐有加重的趋势。”
“那等到痊愈需要多久?”江亭月与我对视一眼,一脸焦急地问老人。
“这个……”老人沉吟了一会儿,道,“三四天是必需的。”
南宫家主的寿辰就在眼前,哪里还有三四天给我们耗?而我也实在不放心让他们带病赶路,其余的病倒还能撑着,可这个腹泻,实再是难以忍受。若我自己快马赶去杭州还来得及,毕竟这是两派之间的大事,不容得耽误,否则便会被人怀疑青城山的诚意。
我打定了主意,对江亭月道:“亭月,你留下来照顾大家,由我一个人送万寿玉璧去杭州,到时我们在杭州会合。”
“可是,大师姐,这万寿玉璧价值不菲,恐怕路上多有人觊觎……”江亭月不放心,顿了顿又道,“不如我同你一起去。”
“那掌柜滑得很蛇似的,如今她逃走了,你就不担心她回来找我们报复?”
江亭月被我问住,一下找不到理由反驳我。
我见状继续说:“好了,就这么决定了。我带着玉璧马上出发,你找个机会把屋里关的几人都送到官府投案,过几天去杭州找我。”
江亭月点了点头:“那也只好这样了。”
我从板凳上站起来,转身进了后院屋子里收拾东西。进房门时,忽然瞥见墙角靠近门的地方有一抹白色的粉沫。我立马走过去,用手指沾了一点放在鼻间闻了闻,居然是迷魂香的味道。
昨晚究竟是谁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进房里点燃了迷魂香?我眯了眯眼睛,看向门外,阳光明媚的,天气很得人心意。
“大师姐路上小心!”
我一个飞身上了马背,江亭月与几个弟子站在客栈门前送我。我点头,朝他们挥了挥手,扬鞭而去。
客栈旁的三角梅似乎开得更繁盛了,昨晚死去的小二的尸体,被我们埋在一棵三角梅底下,正应了掌柜的那句“当花肥”话。可惜花肥不是我们青城山的人,而是她的店小二。
在挖坑的时候,我们从树下挖出三具白骨,骨上都有利器砍伤的痕迹。我想到了小二一手拿着一把菜刀,磨刀霍霍的样子。
这正是这些三角梅开得这样繁盛的原因。



、吴哥的身份

不知为何突然下起了小雨,雨丝细细密密地交织在风中,让全身上下都被一片冰冷包裹着。
我使着纵云步飞速前进,一个转弯后,前方一片黑影扑簌而来。黑影之中传来“簌簌”的叶响声,还伴随着一两声虫鸣,是一片树林,看样子要比外面的处境好得多。
忽然,耳后传来“嗖”的一声破风声,我头也不回,抽出霜月剑在身后挽了朵剑花。“嗒嗒”几声,那根箭掉在地上,剑身上还带着丛火焰,火焰触到土地奄奄欲熄,但却足以给后面的人指明方向了。
我心中一惊,迅速就地一滚。只听“嗖嗖嗖”的无数声,有几根从擦着我的头发飞了出去,更多的则是深深□我方才站的地方。
呵,还有点小聪明。我迅速看了眼箭射来的方向,估计了他们所在的位置。
跟得不算紧,他们过来还要一段时间。趁着他们还没来,我从地上拔了几根箭,放在鼻前闻了闻,居然还是淬了毒的。那么想致我于死地么?我又将地上的剑全拔了出来,别在腰上。那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这身好了。
又一支带火的箭射了过来,我一闪躲在一棵树后,待看清那支箭的来势,一把截住它插在地上。这样从远处看起来,就像我背后中箭,又勉强走了几步,倒在地上的样子,果然不出我所料,一阵箭雨又射了过来。
我自然不会浪费他们的盛情款待,将这些剑全部收了,跳上一棵树,用茂盛枝叶藏住自己,等他们过来。按照箭的数量可以知道,这群人至少有十人。一个时辰前,我在官道上遇到他们,他们一路从官道上追着我到了这里还不肯放手,也不知是为了我身上的万寿玉璧,还是我以往的旧仇人指使的。
我站在树枝上,屏着呼吸等他们过来。果然有三个人冲了过来,他们跑到那支箭旁边一看,才知道是中了计,急急就想撤回去。我当然不给他们机会,瞧准了时机,用三支箭结果了他们。他们发出声闷哼,纷纷扑地。我从树上跳下来,解下他们背后的剑筒,顺带拿了其中一人的弓。
这时,三人还在地上哼唧着喘气。我平时少有使箭的时候,更何况只用手掷,力道自然没有用弓的大,不能一击致命,可箭上的毒也够他们喝一壶的了。
我看了他们一眼,一头扎进树林里,不是要玩么,那我就奉陪到底。
进了树林之后,只身一人的我却显得如鱼得水起来,他们人多目标大,在吃了好几次亏后,不得不分开行动。他们这一分开,却正好合了我的意,一连用箭了命中了四五个人。
转眼这间他们十余人的队伍就少了一半。
眼见着,又一个黑影走了过来,我蹲在一棵树上,悄悄地拉开了弓,瞄准那人的身影。背后突然传来一阵风声,我来不及抽剑,只有回身用弓一挡,只听“咔”的一声弓被一把剑砍成了两段。
我旋身一跃,跳到地上,扔了那把断弓,抽出霜月剑来。而这时那边的黑影也发现了我,立马抬起弓,瞄准了我。
我见势不妙就要跑开,哪想树上的人也跳了下来,拦住我的去路,与我缠斗起来。不得不说,这人的功夫很好,虽然我略占了上风,但他却像只苍蝇一样怎么也甩不掉。
旁边拿着弓的一见这状况,连忙吹出一声诡异的口哨,想也不用想,他这是在集结他们的人。
这当下,要是他们集合了来对付我,那我可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我急中生智,虚晃了一招,一个错身躲进棵树后头。那人见我逃走,紧紧见了上来。事实证明,人在倒霉的时候,连喝冷水也都是塞牙缝的,我这一逃竟迎面撞上几个他们听见哨声跑来的同伙。
前有狼,后有虎。我咬了咬牙,只有蛮冲上去想要突破一个出口。哪想这群人不济得很,我用了最快的速度挥动着手里的剑,居然给我冲了出去。
一旦让我冲了出去,我的速度就像只离弦的箭,他们怎么追也追不上了。
然而,从他们身后的草丛穿过之后,眼前的景象却让我生生止住了脚步。草丛尽头是一块伸出去的大石头,石头下是一片黑洞洞的悬崖。身后数支箭追了上来,我用剑挡掉了几支,它们纷纷掉下崖底的深渊里。
我一发狠,就着他们的面冲过去,一剑解决了最前头的一人。方才与我缠斗的那人急追上来,趁我的剑还没拔回来,当着我的心口刺了过来。
千钧一发之际,我耳边居然响起了铁链声,在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的时候。只见眼前那人的剑突然止住了,紧接着整个人被什么力量向后一扯,发出声大叫被拖进了树林里。
不单只是我,我身边正要围攻我的几人也愣了神,他们对视了一眼,也不管被我刺中的同伴,就朝使剑那人的方向冲了过去。
这莫不是勾魂使者将他勾了去?我微微错愕,一脚踢在那人胸口上,拔出了霜月剑。
我冲进林子,不见了其余几个追杀我的人的身影,只见一个小山似的黑影背对着我,手上还拖着一长串铁链。
在判断敌我之前,我不敢收起霜月剑,只有小心看着他,问:“敢问这位兄台是?”
那人转过身来,手里的灯笼的光照在他脸上,我不由吃了一惊:“……吴哥?”
不错,他正是我在西岭镇医馆碰到的那个四肢脱臼的吴哥。只不过这次他没有与蓝布衣、土黄色头巾在一起,而是只身一人出现在这树林里。他一链勾走了使剑那人,也不知将他怎么了,就连冲过来的其他人也悄无声息地不见了。
他究竟是来帮我的,还是来杀我的?
“姑娘认得我?”吴哥似乎看出我的疑惑,对我道,“我方才经过树林附近,见一群大男人追着一个姑娘家打,实在有违江湖道义,一时看不惯便出手相助了。”
他的这番话并没有让我放松警惕,虽然垂下使剑的右手,但仍然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轻轻打了声马哨,一只白马嘶鸣一声冲了进来。
“这是你的马吧?”吴哥看着那匹马,“在下镇远镖局的副镖头,鄙姓吴。”
天亮时分,雨也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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