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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师尊,请点灯-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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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了,慕容嫣不在房里,还会去了哪里?若是被人掳走,以她的能力,在被抓之前弄出些声响还是能够的,可见她自愿外出占了多数。
我在房顶上定了定身子,等到那更夫走过去了,才脚下轻点到了另一座房顶上。这些更夫夜晚巡逻,本就担惊受怕的,还是莫要吓到人家了,省得自己被传为女鬼、女妖精之类的东西。
又找了许久,终是不见慕容嫣的身影,倒是窥见几个小偷要扒人家的门栓,都被我用小石子打走了。还撞见一个少妇偷人,这我便不好意思横加干涉了。最刺激刺的还要算某大户人家的待嫁小姐与书生私奔了,明日事情被发现了,还不知道全府上下要闹腾成什么样。可见白日里喧闹得很的地方,到了晚上也指不定安静得下来。
我又找了一会儿,到了一处杨柳垂岸的水边,岸边伸出座石桥,桥末端是个亭子。亭子里隐隐约约传来人声,乍一听似乎是慕容嫣与另外一个男人的。
好个慕容嫣,深夜不在,竟是在这处会男人。
好在柳条细密,我悄悄走过去,藏在柳条后头,仔细听他们说的什么。
“慕容师妹,你深夜约我回来,究竟是什么事?”竟是乔羽,他坐在亭子里的石凳上,慕容嫣事着石桌坐在他对面。
慕容嫣许久没说话,隔得太远,光线又弱,实在看不清她脸上是什么表情。过了半晌,她才开口问:“乔师兄,你可是喜欢我大师姐?”
乔羽“啊”的一声,居然非常爽快地承认了:“慕容师妹,实不相瞒,我的确是对凌师妹一见钟情,只是苦于凌师妹似乎过于害羞,我一直无从接近。我本不想四处宣扬,怎想连你都看出来了,还希望师妹在凌师妹面前为我美言几句。”
我听了乔羽的话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什么叫做我过于害羞?我明明是避而远之好么,真是无法理解他的思维方式。
慕容嫣一直没说话,任乔羽一个人讲了一大串。但我看得出来,慕容嫣气得头上都要冒黑烟了。
“我与大师姐平日无话可说,恐怕不能替乔师兄说话了。”慕容嫣冷冷地答他。
乔羽明显愣了愣,苦口婆心地劝:“师姐妹间,便如亲姐妹一般,偶尔有所不愉快也是正常的。若慕容师妹与凌师妹真有间隙,我愿意替你们解开,只是到时还希望……”
慕容嫣实在气得不行,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我听到这里,忍笑忍得肚子都痛了。世界上总有一些人是这样的,你与他说话,他永远找不到你的重点在哪处,永远不明白你的真正意思是什么。
很明显,乔羽就是这么一个人,慕容嫣喜欢上这么一个人,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报应。
“乔羽!”慕容嫣压抑着怒气低吼,“你到底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
“……慕容师妹,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你先别生气。”乔羽被慕容嫣的突然暴发吓住了,愣了一会儿开始劝她。
我可以想象慕容嫣平时面无表情的脸被撕裂,气得眼睛都要突出来的样子,实在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什么人!”慕容嫣吼了一声,“岑”的一声拔剑而出,就朝柳条里刺来。
我灵活地一躲,抽出霜月剑接了一招:“二师妹莫急,是你师姐我。”
乔羽早从亭子里出来,一听我的声音,连忙叫了一声:“凌师妹。”
他这一叫更激怒了慕容嫣,发了狠地攻了上来,我游刃有余地对付她。其他人我不知道,我与慕容嫣是从小打到大的,她的招术早就在我面前玩烂了。
“二师妹,陪师姐过过招。”我勾了勾嘴角,反守为攻,与她打了起来。
乔羽在一旁急得不行,想要插进来拦住我们,又被慕容嫣一剑挡了回去。慕容嫣在一开始表现得太过勇猛,力气很快用尽,越战越弱,最后终于被我一招弄丢了剑。
“凌师妹,你没事吧!”乔羽朝我跑了过来,气得慕容嫣又捡起了剑,打算再与我干上一架。
我站着没动,忽视一旁的乔羽,沉下声向她道:“慕容嫣,你深夜私自外出,师父寻你不得,还想与同门动武,违背师祖祖训么!”



、贺寿前的准备

这种情况下,慕容嫣自然不会听我的,而是提剑奋力向我刺来。我站在原地不避不闪,勾着嘴角看她,她动作做到一半,见我这模样,眼神里不由闪过一丝疑惑。但她想要收回剑也来不及了,因为剑已经到了我眼前。
“噔!”自听一声脆响,慕容嫣的剑就掉在地上。
我看向迎面走来的谢岚,他才到这附近,看见这情形便用一颗石子弹掉了慕容的剑。
慕容嫣回头,惊见谢岚,不由颤声道:“师父……”
谢岚看了眼她,目光又扫过一边站着的乔羽,最后落在我身上,沉声道:“都回客栈,明天一早回青城山。”
我看着谢岚的背影,知道他又生气了。一则是他徒弟深夜出来居然是为了会男人,二则是我又耍了慕容嫣一把。我自问对这些事情游刃有余,却每次都会被他看透,不由有些郁郁。而走在最后头的慕容嫣更是这样,我回过看了她几次,都没见她看我,这时候她该瞪视着我才对。
难不成,她真喜欢上乔羽了?
我瞥了眼乔羽,见他也看着我,不再多想,立马加快了脚步。
第二天清早,天还才蒙蒙亮的时候,我们三人便骑马回了青城山。慕容嫣骑在马上,回头凝望了眼悦来客栈,昆梧的弟子们这时还没起床,而她终不能与乔羽道一个别。这十年来,三千六百五十多个日夜,我每次见她,也没见她脸上有过这样的神色。
总算回到青城山,南宫世家家主的生辰还近了。此前,谢岚说过要我与绯墨前去道贺,也是时候该准备准备出发。
“到时你们便与江亭月,还有派中若干弟子,带上我们青城山准备的礼物献给南宫家主。”谢岚沉吟了一会儿对我说,见我点头,又指了指桌上一个锦盒,示意我打开看看。
我打开锦盒一看,里面放着莹莹一块玉,雕着万寿图,摸上去温润细腻,分明是一块极好的玉壁。
“师父,这是送给南宫家主的寿礼?”我合上盒子问谢岚,青城山还从来没有出手如此阔绰过,这次又为什么要这么做?
谢岚点头:“是,你与绯墨出发前来为师上清宫里领,一路上切要小心看护。”
我应了一声,心想江亭月的武功也不差,我与他要护送这块玉璧,简直是绰绰有余。而若我与绯墨都走了,谢岚一个人在山上,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多少有些不便利。
“师父,这次阿凌与江亭月去就可以。江亭月与我熟识,办起事情来一切也方便,绯墨近来奔波疲惫,便让她稍作休息吧。”
谢岚蹙眉,看了我一眼想说什么,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也好,你与江亭月为师都放心。前段时间,你二师伯同我说有样东西要交给他在南宫世家的旧有,你寻个空余的时间去飘渺峰领吧。”
我领了命,便从谢岚房里退出来。
自从回到青城山,我与谢岚之间便真如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甚至比以往多了分客气。我与他中间如隔了一条河的迷雾,偏我又没那一苇渡江的本事,只能在原地着急。
谢岚他像是在有意回避我。我叹了口气,没留心看脚下的台阶,身子一歪差点摔了一跤,急急一转才正了身体。我本不想去飘渺峰找冯愈,他当日与我在帐房扯破了脸皮,还重伤于我,我这番去想必不会给我好脸色看。可我不去,谢岚便一定会让慕容嫣去,退一步让绯墨去我也不放心,依她那性子一定会在飘渺峰上打起来。
想到这里,也只有我自己是最适合的人选了。
飘渺峰位于青城山的西北部,离青城山主体有些远,因而偏僻,人迹罕至。那地方我也去过几次,峰上盖了几件孤零零的屋子,上头的弟子也不多,更是歪瓜劣枣的。冯愈住在那边就像发配充军了似的,没有人愿意待在那个地方。
冯愈的屋子在半山腰上,是小小的一个院子,院子很简陋,甚至比我住的还要差上那么些。我到院子前时,有一个守门的弟子坐在门前,嘴上叼着跟狗尾巴草,一只手支在右腮上,头正一点一点地打着盹。
“别再睡了,起来。”我走到他面前,轻轻踢了踢他的脚。
他一下被惊醒,立马从地上弹了起来,见是我一吐嘴里的狗尾巴草:“原来是大师姐,大师姐有何吩咐?”
我道:“去里面与二师伯说一声,说我求见。”
“好嘞。”那弟子笑着应了声,马上冲了进去,院子里马上就响起怒骂声。
我从门缝里看进去,不由摇了摇头,冯愈住在这样简朴的地方,还掌管着区区几个不成材的弟子,他到底有什么勇气妄图去夺谢岚的权?我究竟是该说慕容嫣忽悠人的技术委实过硬,还是说他的确太没脑子了呢?
不出所料,里头传来“砰”的一声,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见那弟子灰头土脸地跑了出来。
“怎么回事?”
那弟子勉强笑了笑:“大师姐,那个……二师伯,二师伯说他不愿见你,让你……”
“让我什么?”
他飞快地说了句:“有多远滚多远。”
我点了点头,又向他道:“无妨,你再进去说,若二师伯他老人家不肯见我,那他要交给他旧友的东西恐怕要等到猴年马月了。”
我看着他又走了进去,这次里头再没传出什么奇怪的声音,过了大概半个时辰左右,冯愈从里面出来了,脸色阴沉地甩给我一封信。
我对他行了礼,恭敬地问他:“二师伯,可还有东西要师侄帮忙转交的?”
冯愈盯了我一会儿,冷哼一声:“没有了,你若敢在信上耍什么手段,我绝不放过你。”
我微微一笑:“自然。”
冯愈又哼了一声,走了进去,“砰”地声把门带上了,门上积的灰一下震得我满脸都是。我擦了擦脸,转身朝山下走去,心里也冷哼,你让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吗?我倒要看看你到底写了什么东西。
我到信举到眼前看了一眼,上面写着“南宫辰亲启”。
南宫辰这个名字,倒没有听过。我一把把信揣进袖子里,使出纵云步从山路上飘了下去。
第二日卯时刚到,我便从谢岚那处取了万寿玉璧,与江亭月一起到山脚上了早已准备好的车马。由于除了这玉璧外,派中还备了另外一些礼物,不得不用了一车马车装那些礼物。我一人带着万寿玉璧,占着另一辆马车,江亭月则负责驾车,比骑马疾行不知要惬意了多少。
我们一行人就这么行了几日,一路上来倒也清静,并没有人打这玉璧的主意。直到出了蜀地,行到一处不知名的地方才停下来,



、有间黑店

“大师姐,前方有间客栈。”江亭月指着不远处的建筑物说道。
我朝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先是看见一片火红,才瞧见火红之中藏着一间三层楼的建筑。建筑前竖着根旗杆,杆上飘着面旗织,上头写了“悦来”两个大字。
“悦来客栈在这里也有分店?”我回头看向江亭月,不由有些疑惑。
江亭月也有些不解,想了想还是说:“商人一向重利,此处虽然偏僻,以往却是要道,想必是当时便开下的分店。”
我点了点头,心想也只有这样才能说得通,回头看了眼马上蔫蔫的众人,又看了渐行渐近的客栈,不由叹了口气:“也只有这样了。亭月,你去前头支会下店家,提前安排好住处。”
“是,大师姐。”江亭月应了声,他的声音刚落下,人便出了好几丈远,朝着客栈的方向疾驰而去。
我勒了勒缰绳,停下来等后面的马车跟上来。这时马车正由一个男弟子驾着,另一个症状轻些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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