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非祸--骄夫美侍-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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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那一天。”女皇历经苍桑的脸上好像突然老了好几岁,两行清泪从眼中滑落。
上官月璃和上官晨曦面面相觑。
“晨曦,不要怪母皇,一切都是天定,你不能推脱这些责任,必须将瑶国守好,不要相信任何人,不管是再亲的人,总有一天也会背叛你,出卖你!”
女皇说的话,月璃就不爱听,怎么不让上官晨曦相信任何人,那她算什么呢?女皇看到上官月璃上如闪过一丝受伤的情绪,神色微怔,恢复温和淡然的样子。
“月璃,我也该把事情都告诉你了。”说到这里,女皇将手指上的戒指凑到月璃眼前。“看到这上面的图案了吗?”
一听可以知道事情的全部,月璃心头狂跳,菱边的边框,有一抹半开的像牡丹又像月季的花,花中心站着一个像貔貅又像麒麟的神兽。初见此图,月璃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有点眼熟。”
“熟,当然熟……”女皇的眼神亮了起来,带着宠溺的味道,“这是我们瑶国皇室的两大详瑞,在祭天时的彩旗上,还有家族的图腾上都是这种图案。”
女皇似乎叹了口气,却没有多在意,只是把手指收回去,用手轻轻抚摸戒指上的图腾,非常有耐心的解释:“这关乎我们一族的秘密,也是每一代帝王治理国家的准绳。这是‘睡白泽’和‘锁魂楼’。传说,白泽乃昆仑山上的神兽,浑身雪白,能说人话,通万物之情,很少出没,除非当时有圣人治理天下,才奉书而至。《云笈七签?轩辕本纪》记载:‘帝巡狩,东至海,登桓山,于海滨得白泽神兽。能言,达于万物之情。因问天下鬼神之事,自古精气为物、游魂为变者凡万一千五百二十种。白泽言之,帝令以图写之,以示天下。帝乃作祝邪之文以祝之。’是否真有此物,没人知道,但在瑶国的禁地里,却有与之相像的睡白泽,与这锁魂楼相伴而生,睡白泽食花密,一睡就是百年才睁一次眼,而这锁魂楼的花性却乖僻的多,靠着睡白泽的唾液为养分,也是一百年才开一次花,开花时间仅为子时这一个时辰。花开的时候,从花心到最外层的花瓣,是一层层深浅不同的紫色,边缘还点缀着点点金星,甚为艳丽。奈何,这花开之时,也就意味它的生命到了尽头……”
女皇突然沉默了,似乎在感叹这花临死前那一瞬间的灿烂。过了片刻,继续说道:“在其他地方,这锁魂楼都不会存活,一旦移植就会枯萎。睡白泽的血,可以吊命,睡白泽的一滴血,比整株千年人参还要管用。而那锁魂花,如果在它开得最艳的那一瞬间将其采下,配合其他灵芝鹿茸之类的数十种珍贵药材,用一定的方法提炼,就能做出有起死回生之效的九转还魂丹!”
上官晨曦与月璃对视一眼,“母皇有何事情,尽管吩咐!”
女皇点了点头:“本来这么重要的事,我只能告诉太女知晓,而那两大圣物的所在,不能跟外人说,可是事到如今,母皇唯有选择信任你们几人。”
杜清冥有些受宠若惊,轩辕无垢亦神色淡漠,眼里有些微的闪烁。
“日之尊,月之魂。逆鳞重生,异魂续命。困则亡,出则生,桃花非劫,蓝颜非祸,坎坷路,无归途。双珠合壁相辉映,成败无定,敌友无界,他朝乾坤倒转天地动,片刻芳华如烟随风舞,万千枯骨铺就巅峰路。
这段箴言是两个人的命格,日之尊是说晨曦会成为天下最尊贵的人,月之魂就是月璃会掌握天下的精要所在。双珠合壁就是你们姐妹俩要互相帮助没有异心才能成事。而你们姐妹的互相牺牲,特别是晨曦愿意为月璃而冒险的行为,让我感觉到你们姐妹俩也许会成功。
之所以设五星之阵,是因为月璃的封像显示,她要远离瑶国游历才能度过劫难,因为她太小了,从未离开过皇宫,母皇也不舍得不放心她独自出去飘泊无依,但又不能害她丢了性命,所以只能设五星之阵,每年祭天大典,用那些少男带着阳气的血,混淆她体内的纯阴之血,妄图改变她的命运……”
说到这里,她看向她的眼神里,竟是焦灼痛色,眼圈渐渐红了:“你父后,就是因为此事……设阵伊时,需要亲父的血……祭阵!”
月璃觉得好冷,眼圈发热,鼻子发酸,而别人看向她的眼神,竟然带着冰冷的压迫感,引动她体内灵气翻涌不止。
不一会儿,女皇又恢复淡然温和的模样,将眼中的水气逼回,定了定神朝上官无垢招招手:“无垢你也过来。”
轩辕无垢一步步朝凤榻这边走来,带着强势的压迫感,目光沉静如水,生生让月璃打了个寒颤。
“你们一家忠君为国,屡次帮朕过难关,是国家的栋梁之材,朕一直很喜欢你,你愿意嫁入皇家,做朕的女婿吗?”女皇的声音很温柔,是少见的询问姿态。
上官无垢脸色微变,但很快恢复过来,谦恭地低下头:“但凭女皇做主。”
女皇笑了笑,锐利的目光看向月璃,“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因你体内是纯阳之血,就注定你的命运与她与相联,而她的命运,也关乎着整个瑶国的命运……你对她可满意?”
月璃有些惊慌,不是她看不上轩辕无垢,而是这样的男人她压根不敢肖像,就他身上的冷气都能冻死个人,要是天天面对他的脸,不死也会冻伤。
她有冷寒一个小冰块调节一下气温就好了,突然来座超级冰山,咦,她好冷啊!
上官无垢眼中无波无浪,无悲无喜:“无垢没有意见。”
月璃震惊地瞪大眼睛,为什么不问她的意见?
女皇一锤定音:“好好好,无垢休息一个月再回军营好了,婚礼就订在明年春天,详情到时候再与令尊商议,那么……你退下吧!”
上官无垢谢了恩后,笔直的双腿走向她,站在她面前一丝不苟地行了个军礼,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么,无垢……告辞了。”
“……”月璃有些委曲,心情复杂极了,只能傻傻地看着这个一身冰冷,孤傲不凡却显得规矩无趣的轩辕将军。
这人没有向往,没有理想,甚至连反抗都不曾有。他的眼神如一潭死水,无波无喜,让她觉得他很孤独,高处不胜寒。
“母皇……”待他走后,月璃走到榻前,抓着被子一脸幽怨地喊道:“母皇,为什么?为什么又是我?这也太荒涎了,一次二次的也不问我愿不愿意,我都有两个皇夫了,怎么能配得上他?!”
“你说这些,就是为了说服他嫁给我?母皇……”女皇直接转过身不理她,月璃有些急了就爬到床上,掀开她的被子。
“放肆!”女皇威严地一嗓子,眼中泛冷:“月璃,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母皇还有些不舒服,你回去吧!”
“什么?我不同意,我不同意!”月璃有些茫然地喊道,为什么不给她一个自由选择的机会,为什么不问她的意见,上官月璃早死了,接任的是她,她的命运早就改变了,她不想自己的婚事再任由别人摆布。
“出去!”女皇声音又严厉了几分,听到月璃并没有动静离开,叹了口气:“定北候的权势越来越大了,自先皇在时就掌握着瑶国五分之一的兵权,她们一族本就是皇亲国戚,动又不动不得,如今无垢这孩子更是锋芒毕露,跟他们攀上姻亲,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你要是不娶,是想让兵权旁落,或是让你的皇姐们争得头破血流吗?”
上官晨曦也在旁边劝慰道:“是啊月璃,能够娶到他是很风光的,姐姐很羡慕你。”
月璃紧握着拳头,这个轩辕无垢真笨,为皇室流血流汗也要被忌惮,像他这样的被世俗捆绑的世家子弟,怎么会顺从女皇的意思应了这门亲情,如果他拒绝一定可以的。既然拥有五分之一的兵权,谁也不敢轻易动他们一家。
她一定要劝他主动退了这门婚事。
上官晨曦看上官月璃跑了出去,担忧地看了女皇一眼:“母皇,月璃跑了,她该不会去闹事了吧?”
女皇疲乏地闭上眼:“随她,量她也翻不了整个局势。”
上官晨曦神情更加忧伤,头更痛了,她要保护月璃的,却让她更加苦恼,但如果她出面强娶轩辕无垢,只会惹来纷争,这样的局面对瑶国的发展不利。
月璃急匆匆地往外跑,初尘跟在后面追:“王爷,你要去哪里?难道你想去退婚吗?”
在普通家族中,如果两方都不愿意是可以退婚的,可是这可是女皇赐婚,抗婚是要殊灭九族的。
“轩辕无垢!轩辕无垢!”幸好他没有走太远,跑了一会儿就看到了他的身影,他龙章凤姿,步伐也稳健有力,很有气势。眼看他就要出了宫门,月璃冲了过去,到他面前却住不了脚,只得闭上眼睛喊道:“快让开!”
轩辕无垢回过头,看向她,眉宇一皱,伸臂承接了她的冲力,将她一把抱住,然后急切地看向脚下,“小白,你没事吧?”
小白?难道是在说她?但听到汪汪的声音。
月璃一愣,往下一看,竟然是个白色的小狗趴在那里吐着舌头,冲他汪汪的叫了两声,他居然是在问狗……月璃脸一红,吼道:“放我……下来!”
轩辕无垢托着她脑袋将她放在地上,神情有些冷淡,并不说话。
月璃质问他道:“轩辕无垢,你为什么不拒绝?选谁也比选我强啊,你就那么想跟很多男人分享一个妻主吗?”
“你这么优秀,完全可以独自拥有一个女人,我已有两个王夫了,以后可能还有更多,你现在马上回去跟女皇说你不屑与众男人共侍一妻,这样一来,你就不用被迫嫁给我了……”月璃想得很周到,她那两个皇夫也是赐婚,无法休弃……这样一来,女皇根本无法答应无垢的要求,就不会让她娶他了,她太聪明了。
轩辕无垢静静地听她说完,只是淡淡勾起唇角,慢悠悠地说道:“你的发饰都掉了,头发也乱了……”
“……!”月璃顿时无语了。
轩辕无垢蹲下身体,温柔地抚摸着小狗,一会让它坐下,一会让它两脚站起,似自言自语地氏淡淡地说道:“我们一家本来就是皇室的姻亲,不是嫁就是娶,世世代代为皇室出力,能够嫁入皇室也是我的光荣,我以身为轩辕一族为荣。至于你,你是纯净的皇室血脉,当然配做我轩辕无垢的妻主。”
“你觉得我们很合适?”看了看他的头发,是如墨染的黑色,就因为血统的不纯净,他们一族就要世世代代为瑶国皇室卖命。
“恩,我是这么认为的,在这个血统至上的国家里,人也分七等,能够嫁入皇室即使为妾也比大户人家的正夫要强。既然都是要嫁的,嫁给谁都是一样的,你的王夫多,我可以整日呆在军营里……”他脸上挂着淡雅的笑容,薄唇轻启。
月璃的心一颤,这个轩辕无垢得有多孤单啊,这一席话就让她明白,寂寞孤单一直伴随着他,才会投身军营当作自己的全部。
“可是我没有信心……如果你嫁给我,可能会变得一无所有……”她轻叹口气,神色也尽是荒凉纠结。兵权女皇一定不会放过,到时候她夹在中间,只会左右为难,她不能说得太直白:“我整天无所事事,什么也不会,别人都说我是个废物……”
他扬起一抹开朗的笑:“我不会在乎这个的,你完全不必为这点忧心,以后谁若再说你一句,我让她们变成废物。”
他抱着小狗单膝跪地,似不在意地问道:“你如此着急,难道你是不想接受这门婚事?”
月璃突然觉得自己很虚伪,在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