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的前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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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后,彻底落空。
月经来潮的那个晚上。她的眼泪完全失去控制不停的从眼底流出来,一直流、一直流,流到双眼疼痛不已,依然不肯停止下来。
她爱他,她终于知道,也终于明白自己之前没哭,是因为成全他的幸福是件好事,她怎么能哭呢?不能哭、不能哭,她绝对不能哭,所以她才不哭,但是、心痛,却不是自己能够控制的……
在这段期间,追求她的人也不少,事实上应该说很多才对,里头不乏总裁、小开、(EO、大明星等黄金单身汉,但只要一和他做比较,每个人都被比了下去。
别人都说她不知好歹、眼睛长在头顶上,可是在被比理想情人更完美的他疼惜、宠爱过后的她,怎么有办法再对别人动、心昵?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那是为了什么?”见她久久不回答,李烽再追问。
“为了要让你——”她倏然住口,紧紧地闭上嘴巴。既然是她主动成全他的,又何必要说出来像是想向他邀功一样呢?
“让我什么?为什么不把话说完?”
“过去的事都过去了,还提它干什么?况且我们现在在说的是你老婆。”她摇头,皱眉道。
他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然后缓缓地点点头,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没错,我们现在在说的就是我老婆——你,李夫人湛娜。”湛娜震惊,脑袋一片空白,茫然不知所措。
她原本在日光灯照射下就显得有些苍白的脸,也在瞬间变得更加惨白吓人。
他……他刚才到底在说什么?他老婆就是她?他……在开什么玩笑?这怎么可能呢?
如果连你都不知道,还有淮会知道?
这句话突如其来在她耳边响起,让她浑身一僵,那是之前他在楼下跟她说的话,那时她问他荨夫人好不好,结果他却说这个问题问她比较清楚。为什么要问她呢?她又不是他老婆——难道……他说的……他的老婆是她吗?那么那位安妮小姐呢?
“你……你在胡说什么?你老婆怎么可能会是我?”
“不是你是谁?我李烽这辈子至今只结过一次婚,娶过一个老婆而已。”他恨声道湛娜瞠大眼眸瞪着他,脸上充满震惊与茫然的神情,就好像突然挨了一记重拳,却看不见出拳打她的人是谁一样。
他只结过一次婚,娶过一个老婆?
这怎么可能?那安妮小姐呢?他的未婚妻呢为什么她都和李烽离婚了,他俩却没有结婚?他们不是深爱着对方,还互许了终身吗?
“为什么?”她脱口问道。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你没有和安妮小姐结婚?你们俩不是互相爱着对方才会订婚的吗?为什么我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第三者、坏女人都已经主动离开了,你们俩却没有结婚?”那她的伤心欲绝,她的忍痛离开又是为了什么?李烽定定地看着她,沉默不语。
事实上他心里有千言万语,只是气得说不出话来。
延续了五年多的疑问终于得到确切的答案,虽然这个答案他也想过,但是亲耳听她证实后他还是气到不行。
这个笨女人,什么第三者、什么坏女人。她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就自以为是的私下定论,还连让他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就跑得不见踪影,存心是想逼他发疯!
他生平第一次这样疯狂的爱上一个人,才认识不到三天就把她拐来做老婆,然后倾尽一切去宠爱她、疼惜她,结果得到的却是她的不告而别以及一张签了名、盖了章,利用邮寄方式送到他手中的离婚协议书。
他,李烽,从呱呱坠地的那一刻起就是个天之骄子,富裕的家庭环境、出色的相貌、举一反三的聪明脑袋和不骄不纵的讨喜个性,让他的人生一路顺遂,几乎可以说是要什么有什么,从来就没有被失败或失望打击过。可是就在他二十九岁那一年,一个名叫湛娜的二十四岁女人却彻彻底底的将他给击倒了!
她让他像个疯子一样的沿街寻找,让他像个酒鬼成天酗酒,意志消沉,最后是安妮实在看不下去了,连络他在沙特阿拉伯的家人来把他拖回家。
之后,他醉生梦死整整三年,直到小弟驾驶游艇在海上出事,妈妈崩溃,爸爸意志溃决,他才从浑浑噩噩的日子中清醒过来,一肩扛下身为长子的责任。
生活变得忙碌后,他的脑袋也不得不变得更清晰灵活,以应付所有事情。
然后,他开始回想当年她突然离开他的事,抽丝剥茧的试着将问题找出来,才会在事隔五年后,再度踏上这块伤心地。
会结交齐拓他们这群好朋友纯属意外,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会经由这票朋友找到他一直在寻找的人,湛娜。
“你别不说话,回答我的问题呀!”李烽的沉默,让心慌意乱的湛娜出声催促。
他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她,不疾不徐的开口,“你不知道答案吗?”
她迅速的摇头。“我怎么可能会知道?到底是为什么?”
他又看了她一眼,起身。“你自己去想。”
然后慢条斯理的从座位上起身。
“什么?”湛娜呆了一下,怀疑的看着他走向大门。“你要去哪里?”
“回家。”
“什么?”她惊愕的叫道,“可是我们的话还没说完,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她话未说完,李烽已打开大门径自走了出去还用力的将门关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她呆若木鸡的站在客厅,看着紧闭的大门,傻眼。
第五章
凌晨三点,湛娜还处在失眠的痛苦之中,无法入眠。
她一直想理出头绪,搞清楚她都已经退出,他为什么没有和安妮结婚?是她的离婚协议书寄丢了吗?可是即使寄丢了,在他们分居了五年的情况下,他要诉请离婚应该是很简单的一件事呀所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而现在事隔五年后找上她,却也没说什么只丢下一句话就离开了?
她不断地想,用力的想,想到脑袋都快要炸开来了,却仍想不出一个答案。
她快要疯了啦,他为什么要她自己想,而不直接告诉她答案,他这样做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是为什么她的脑袋像要爆炸一样的难受,她的心却暖烘烘的?
他没有和安妮小姐结婚,他说他只结过一次婚、娶过一个老婆而已,那个人就是她。只有她当过他老婆。
只有她享受过被他疼惜、宠爱的感觉。
只有她知道被他抱在怀里,贴着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和呼吸声入睡的感觉。
只有她,只有她,只有她……
暖流从心底泛出,缓慢地流向全身,慢慢地温暖了她整个人,逐一松懈她每一条紧绷、疲惫的神经,终于让她在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而这一觉让她直睡到日上竿头,超过中午十二点。
“妈呀!”
醒来后看见手表上的时间,湛娜顿时尖叫一声,整个人有如突然掉进热锅里的虾子般,瞬间从床铺上弹跳了起来。
“天啊,天啊,天啊,怎么会这么晚了?我完了!我死定了!”她边脱睡衣边叫,边穿衣服边跑向浴室刷牙洗脸,然后洗完脸后边擦乳液边打电话向客户改约时间,时间紧迫得非得一心二用,同时做两件事情不可。
她真的死定了,因为今天早上九点要开小组会议,十点要开会报,她最近这两个月的业绩已经不甚理想了,还有两个混蛋因为死都追不到她因而翻脸将上个月才向她投保买的保单取消,害她成为上头的黑名单,而现在又雪上加霜……
可恶,可恶,可恶,她这两个月到底是走了什么霉运,为什么衰事连连呀?
“…好,对不起,我晚一点再和你连络……好,谢谢你,再见。”挂掉最后一通必须通知客户的电话,她将手机丢在床上,坐下来迅速的穿上丝袜,然后将长发然起,再擦上口红,背起皮包、拿起手机、抱起成迭的保单资料并穿上鞋子后,便冲出家门,以百米赛跑的速度往大马路冲去招出租车。
赶到公司的时候,时间已超过一点,公司里只剩几个人在而已,大多同事不是出去吃午餐还没回来,就是已经出去跑业务了。
眼前这情况,老实说她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难过,因为看她被骂的人的确是变少了,但是留下来看热闹的却全是平常最见不得她好的死对头。
可恶!这些人一定是故意留下来看好戏的。
“哎呀,湛主任你终于来了,我们大家还在讨论是不是该报警寻人哩。”
“就是呀,一向比淮都认真的你,怎么可能会缺席没来开会呢?”
“对呀,所以我们还以为你是早上来公司的途中不小心被车撞了呢。”
“如果不是被车撞了,也有可能会被那些被你玩弄过的男人绑架呀,真是让我们担心死了。”
“就是,还好你来了,这样我们也不用打电话报警了,真是好可惜——不是,是好家在、好家在,大家说对不对呀?”毒舌五人组一致点头,脸上全都挂着虚伪的假笑。
“谢谢你们的关心。”湛娜皮笑肉不笑的也回她们一个假笑,然后不想浪费时间与她们虚与委蛇,直接转身朝经理办公室请罪去。
“叩叩。”她伸手敲敲门。
“进来。”经理林震宇的声音从门内传出来。
湛娜先深呼吸了一口气。才旋转门把,推门而入。
“经理。”她恭敬的叫道。听见她的声音,他从低头办公的姿态抬起头来看她,脸上表情非常、非常的难看。
“对不起。”她立刻道歉,深深地希望自首能够无罪。
“你到底在搞什么?”林震宇怒不可遏的朝她问道,让她的希望顿时落空。
“我很抱歉。”她说。
“抱歉就能解决事情吗?抱歉就能让客户取消的保单重保或续保吗?抱歉就能让你的业绩提升,让其它分公司的人不说我们用不正当手段拉业绩,现在终于自食恶果吗?你告诉我呀!”他朝湛娜怒声咆哮,声音大到即使经理室的门是紧闭的,外头的人也能把他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昕得清清楚楚。
“我很抱歉。”她再次说道,但心里却很生当气。
当她业绩居冠的时候,那些八卦传言不是更加甚嚣尘上、盛况空前,那时候经理跟她说什么?他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别理他们就好,可是现在呢?居然说她自食恶果,自食恶果的人明明就是他自己!
他手底下的团队有二、三十人,他平常不好好的督促那些人,光靠她一个人撑业绩,现在她的业绩没那么好了。他就找她发火!
他为什么不去找那些每个月只要达到最低标准,有基本薪资可以领就满足的人发飙?简直就是莫名其妙!真想叫他去死。混蛋!
“抱歉、抱歉、抱歉!你就只会说这两个宇吗?”林震宇咬牙道,“你知不知道刚才又有一个你名下的客户打电话来要移转他的保约?你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湛娜瞬间皱起眉头。怎么没人跟她提过这事?
“什么名字?”她问。
“没有客户事先跟我说过要转约的事,你不告诉我名字,我怎么知道对方是谁?”
“你是怎么做保险业务员的?到底有没有关心你的客户,连自己的客户要转约都不知道,还敢振振有词!”林震宇站起身来,用力的拍打了一下桌子。
“经理,你是要快点告诉我对方的名字,让我趁来得及挽救一切时赶快去挽救,还是要继续浪费我们的时间听你说废话?”湛娜忍不住反驳他。
“你说什么?废话?!”
“难道不是吗?除非你觉得你刚才说的话,可以让客户取消的保单重保或续保,或者让我们G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