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珍景禛心-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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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紫薇被尔康抱着;咬着嘴唇,“尔康;你说;皇阿玛会……不会相信我们。”冻得打颤,可是依旧忍住。
尔康美人在怀,却不能乱动,“皇上圣明,再加上有永琪在这里,皇上一定会相信我们的。”说着抱紧了紫薇,“唉!若不是小燕子非要把咱们的衣服和被子送人,咱们也不会到这个地步。”
“你难道不觉得那些乞丐很可怜么?你怎么那么自私,那么像皇后那个老巫婆?”小燕子反驳道。
“就是啊,尔康,做人不能那么自私。咱们虽然自己有些冷,可是帮到别人,心里还是暖的。”永琪受不得小燕子被别人说,一起附和道。
“你们都是一对对,我一个孤家寡人看着眼馋,要说最冷的是我。”一旁的尔泰围着破庙内部跑圈子,气喘吁吁道,“所以大家都别争了,咱们内部一定要团结。一定要撑到京城。”
“可是现在怎么进城?”紫薇也清楚,若是尔康再和小燕子争下去,这最后都不会有结果。
“依我看,咱们还是照现在的路,往西边走,过几个城镇然后再北上,若现在北上,那些御林军肯定以为咱们往南边或者是北边走,绝对想不到咱们先往西边,这样咱们就和他们岔开了。”尔康慷慨激昂地说。
“尔康说得对,咱们就这样办。”永琪想了想,觉得这个法子好一些。至少避开了御林军搜索的范围。
“我也觉得这个法子可行,我还有一个建议,”尔泰停下来,汗还是有一点的,毕竟这现在只是秋天晚上而已,并没有到冬天很寒冷的地步,“皇上之所以提前拔营回去,就是为了西|藏的巴勒奔进来,他们也是要进京,咱们若是混入他们的队伍,我想,这在外人的眼皮下,皇后应该不能把咱们怎么样吧?”
“尔泰这个法子极好,这样也就不用担心进城的问题了。否则越近京城,皇后的势力越大。”永琪笑着说。
“我也觉得。”尔康至少放心了许多。
“呵呵,这就叫做那个什么臭什么的?”小燕子有些懵懂,但听他们的意思,是至少安全有保障,应该也不用再留宿破庙。这人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过惯了皇宫里的日子,还有令妃娘娘的关心,皇阿玛的体贴,虽然最近皇阿玛比较凶,可是他们都是极好的,除了那个皇后巫婆,毕竟,她平时住在她的巫婆宫里。自己在淑芳斋的日子还是很好的。
“是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紫薇笑着纠正。她的担心也减了一半,不过,另外一件大事,却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又皱起眉头。
“紫薇,你怎么了?”尔康看着心中的女神皱眉,当然要问。
“这次出门,咱们本来打算好了要博取皇阿玛的心,然后可以得到免死金牌,可是,在路上,皇阿玛一直和皇后在一起,咱们又不能在他身边,再加上这次莫名其妙的刺杀事件,咱们的免死金牌还没有着落,这可怎么办?”紫薇一口气说出这么多。
这些话让所有人都想起,这最初小燕子求皇上带上紫薇的目的,就是为了在路上能够多亲近皇上,然后得到免死金牌,可一直都没有机会。
沉默了一会,没有人能够答话
最后还是尔康安慰她,“这来日方长,或许这次我们戳破皇后阴谋也是一件大功也说不定。”
“就是,我怀疑这次暗杀就是皇后搞得鬼,你们想啊,怎么早不刺晚不刺,就在游街的时候,皇后在皇阿玛身边的时候刺杀呢?而且,最重要的是,为什么皇后要对咱们下手,先发制人,让咱们背了黑锅。”永琪皱眉,考虑道。
“皇后……倒不至于吧。”尔泰觉得这皇后以前也没针对他们什么,就疑惑问了一句。
“尔泰你太天真了。你不知道。我额娘小的时候就告诉我,这后宫里最可怕的不是别人,就是皇后,她心机深沉,诬赖过我额娘。他们以为我没有印象,小时候,我那时候在睡觉。皇后居然逼问我额娘,诬赖我额娘对死去的二阿哥,也就是先皇后的嫡子下毒手。我额娘都哭了。我就记得那女人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永琪说了实话,这些年来,他记忆虽然模糊,可是隐约中,对皇后实在喜欢不起来,就是因为他相信,额娘木讷,怎么可能害了二阿哥。明明是这个女人害了二阿哥,却逼额娘承认。
当初还记得额娘在哄自己的时候,对自己悄悄喃的话——后宫最可怕的女人是皇后。
因此多年来,无论皇后怎样低调,他都不相信。
“既然你说皇后那么恶毒,那这二阿哥的事,八成也是她做的。要不我们通通告诉皇阿玛。由皇阿玛把皇后打入冷宫。”小燕子义愤填膺道。
“这哪有那么容易,咱们没有证据。”尔康叹道,然后继续说,“令妃娘娘对我额娘也是这样说的,我额娘能时常去探望令妃娘娘,陪令妃娘娘说话,我有次听到额娘对阿玛说,这深宫之中,最可怕的就是皇后娘娘。要不她怎么能从一个不受宠的妃子,提到了皇后的份上?”
“天啊,那皇阿玛岂不是受蒙骗了很多年?”紫薇暗暗担心她心里的阿玛。
“紫薇放心,她不会对皇上怎样,毕竟她没有儿子,还要靠着皇上,才有她这个皇后之位。所以你看,她从来都不会忤逆皇上。因而皇上对她不待见,也
、55第54章 都会面了(下)
“我突然觉得皇宫好可怕,皇后最可怕。”紫薇喃喃说。
“没事;紫薇;等我们把皇后给扳倒了,你也可以恢复身份;你也就可以和尔康在一起了。”小燕子大大咧咧说。
永琪有些无奈,若是紫薇恢复身份;那小燕子怎么办?他们怎么能在一起。他的小燕子果然是天真善良美好的。
夜;雨没有停。陪着他们在外淋雨潜伏的还有暗卫。
可待暗卫传信回去;那边回复要阻止的时候,已然来不及。
谁也没有料到,巴勒奔来得那么快。暗卫要阻止的时候,尔康他们恰好遇到巴勒奔的车队,他们已经拦住巴勒奔的车架了。他们的理由是;出外微服私访,恰巧遇见,愿意为公主当地陪。
这个漏洞很多的理由,巴勒奔本想驳回,可是他身边那个公主,却出乎意料地叫,“等等,让他们和……我们一起去吧。”
“赛娅,这是为何?我们不知道他们身份是真是假。”巴勒奔看着这段时间来,成熟不少的女儿,有些犹豫道。
“正式因为不知道他们身份真假,万一是真的,他们在皇帝面前使坏,咱们就得不偿失了。”赛娅冷静道,她心理当然不是这个理由。只不过是冷眼看他们。
“好吧,就听你的。”巴勒奔宠爱这个女儿不是一天两天了,然后笑道,“你汉文越来越好了。”
“走吧。”赛娅没有理会他这句话。心里暗自憋着火。
有谁想到,这被小燕子丸子噎着,醒来却是成了赛娅。弘历很是郁闷憋屈,幸而这是西|藏,否则要他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简直是一种折磨。
小燕子,你害朕成为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你倒是逍遥快活。不过现在不是收拾她的时候,自己过来了。可是宫里居然没有传出皇帝驾崩的消息,那说明那身体没有问题。最大可能就是——被别人占用了。
想到这里,弘历不禁恨了起来。这以自己的身份说自己是皇帝,那是不可能的。只有先探探那个皇帝居然是谁,暗卫呢,后宫呢,居然没有人认出那个是个假的?就算再怎么像,治国方略居然没人提出质疑?弘历觉得不可思议。
如果这样的话,那还有个可能就是,这就是一场阴谋。有人叫高僧作法,换了自己。
那若是如此,小燕子一定是他们中的一伙人。
现在自己能够信任的人,傅恒?不怀疑他的忠心,可是他必定不会相信,自己也没有把握让他相信。
张廷玉?他是忠臣,可是,以自己的身份,那条老狐狸必定不会见。这个身份的敏|感,更何况又是女儿身。
弘昼?被自己猜疑,他也在装疯卖傻,甚至做假丧事。他心会有怨恨么。可是,若能让他相信,是件容易的事,小时候彼此隐瞒的小事,没有别人知道。更何况,作为爱新觉罗的人,他不会任由江山在别人手上。能算是一个人。
最后思来想去,或许还有一个人。现在的皇后。还记得被那丸子噎着的时候,只有她发现不对劲,自己宠爱的令妃和小燕子却还在旁边看着。更何况后宫在她治理下井井有条。她宫务权利被自己交给令妃,没多久后宫就一团糟。
现在突然想起,这个不显山露水的人,手里的手段,应该不少。不喜欢她,是因为她是皇阿玛赐婚,地位仅次于富察,影响到了富察的地位。因而在登位之初,才会极力打压她。再后来,富察走了。满宫里,能够坐稳皇后这个位置的,也只有她。那也算是一个人。
至于魏氏,只是给了宠爱而已,她只能借着自己的宠爱和皇后抗衡。这才是平衡之道。
至于外面那个永琪,那些个宠爱,不过是为了当一块挡箭牌,别以为自己查不出最后永琏的死因。要不是永琏去了,富察也不会去。愉嫔,朕要让你常常儿子被挂在那儿的滋味。这样,才能暗地里培养一个合格的皇子。
这次留着他们,看他们这个样子。不过是现在那个皇帝不要了的弃子。到时候交给现在那个皇帝,也算是试探。挡箭牌的最后价值便是试金石。
弘历暗自握拳。这都什么?最后能信任接近的,反而是被自己打压的人。
万方和安。
景娴正等着传回来的笑话,有些诧异,这些个人,居然有脑子了。好不容易做了件算是他们脑子里认为正确的事。
胤禛看着她那个样子,忍不住抱怨道,“最近你老是关心他们,都不关心我。”
“啊?”景娴愣住,这男人怎么突然说这个。
胤禛看着她傻傻的样子,就知道有戏,慢慢把她圈好,咬着她耳朵说,“这几日,我回来,你不是早都睡下了?”
“嗯,我累了嘛~”景娴撒娇道。
“你累了,可是我饿着,你就忍心?”胤禛开始从她耳垂开始逗弄。
“嗯……”景娴等他松了口,才挣扎出来,对他抛了一个媚眼,“这次,我来服侍你。你不许动。”
胤禛一震,第一次听到她这样说,简直是求之不得,“好。”
“不过,你得乖乖的。”景娴用指尖一点胤禛。
胤禛自然没看到过她这个样,“好。”这时候说什么都是好的。反正最后到底如何,那再说。
景娴看到他这样,也猜出他想法。但也不废话,直接把自己剥得只剩下肚|兜和亵|裤,用一只手搭在他肩上,无比魅惑道,“咱们到床上去……”
胤禛很识趣地把她抱到床上,就被景娴压着,“皇帝一诺,可是金口玉言,不许动。”
“好好,我不动。”胤禛干脆悠闲把两只手交叠放在脑后,就看她怎样玩下去。
景娴噙着笑,学着他,从他脸上开始吻起,偏偏躲过了他的嘴,手上也没有停,把他衣服全都解开,在经过他喉结的时候,故意舔了一下,看到他喉结动了动。
“小娴儿……”胤禛忍不住叫她,双手已经握紧,全身紧绷,要不是看着她主动的样子,可能早都扑倒了。
“别急嘛~你那么能忍的。”景娴解开他衣服,一路逡巡下去,学着他平日的动作,在他胸前又揉又咬。
“小娴儿……”胤禛终于忍不住,反扑下去,从锁骨开始吻起,他的手滑到底下的袭裤时,被气息不稳的景娴用手按住,“我信期到了。”
“什么?”胤禛抬头,俯卧在她上方,“太医今儿个的脉案没说。”
“太医走后,刚到的。”景娴看着他那样,解气了。
胤禛伸手就要帮她把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