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立正稍息-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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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倾雪,你可真是有够看得起自己了。
“你信了?”
“废话!”杨怡翻他一白眼。
“杨、小、乖!”乍听这俩字,康桥怒了!死丫头,竟然信黎倾雪的废话。拳头一握,大掌一挥,就差对着她的屁股落下了。
“姐信她才怪!”小杨同志胸一挺,毫言壮语,“她算是个什么东西?!她说什么,我就信了?当我脖子上这脑子是白长的啊!”
康桥长舒一口气,直接一巴掌给按她后脑勺上了,“杨小乖,你就不会一次把话给说完了!”
小杨同志直接还他一后胞脑勺:“康师傅,是我没把话说完吗?是你打断我的话好不好!你丫对我有点信心好不好?你老婆我是那种耳根子软,容易受人挑唆的人么?是信别人不信你的人么?还敢扣我后脑勺!你——给我写检讨去,五千字!一字不能少!”
小杨同志大有一副秋后算帐,反败为胜的意思。
康桥……
“再说了,就算这戒指真是你打算向她求婚用的,那都珍藏了十二年了,也没见套她手上。足见她做人有多失败!看我,一个月就把你给搞定了,让你把珍藏了十二年的戒指套我手上了。还不足以说明,她对你来说,不过就是一路人甲么?她倒是还有脸有皮的在我面前说了?”伸出左手,十分得瑟的在自己面前晃了晃,怎么看怎么觉的这戒指看起来就这么顺眼呢?真是越看越喜欢了,就如同她对康师傅越来越有感觉一样。
听完,康师傅的脸上扬起了一抹释然的浅笑。
“杨小乖,谁告诉你这戒指是十二年前的?老子半个月前才买的好不好!再说了老子十二年前根本就没买过戒指。”康桥同志心情大好,双手往脑后一枕,身子往床背上一靠,双眸意犹未意的扫视一遍杨小乖,笑的那叫一个倾同倾城。
嘎……
半个月前买的?不是十二年前的?
听罢小杨同志亦是扬起了一抹不容忽视的微笑。那也就是说这戒指是专门为她买的,能不让她乐的眉开眼笑了。很有选择性的直接忽略了康桥后面的那句话。
于是乎,更为得瑟的晃荡起自己的左手,越看越觉的那钻石是那么的闪亮呢?
想着,小杨同志那心也就跟着飞啊飞的,飘啊飘的飘的老高了,犹如踩在那软软的云层之上,心旷神怡而又心情愉悦。于是也就脱口而出的如自言自语又似在说给康师傅听一般的道:“那是,我可是从来都是很相信你的。她还说你不能人道呢,切!我要相信她那我就是猪脑……啊——”小杨同志一声惊尖,惊叫过后,人已被康师傅压在了身下。只见他正用着他那惯有的高难度的笑容附看着她,邪邪的声音从他的薄唇里发出:“所以,也就有了色诱这一幕?嗯?”
大脑处于微当机状态的小杨同志点头,点头过后又是摇头,摇头过后又是继续点头。到了最后,连她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她是摇头还是点头了。于是索性嘴一咧,眼一眯,唇一扬:“不是!”
“不是?”康师傅的脸上再度扬起一抹危险系数相当高的似笑非笑:“嗯?”
“不是!”小杨同志打死不承认,色诱是因为听了黎倾雪的那一番话。
说实话,听完那翻话,她确实是有那么一咻咻的担心康师傅真的是因为有阴影才那什么……迟迟不对她下手的嘛。但是绝不能承认,她是因为黎倾雪的那番话,才拼命的恶补4A片,还大半夜的跑出去买了一套十分有情趣的睡衣,将他一番色诱,终是将他拐上了床。
对着他露出一抹如花式的淫笑:“你不流氓我,所以换我流氓你!反正是你自己说过的,欢迎我流氓你。姐这不是在给你以身相许的机会么?你自己说的要以身相许的。”未了还用轻分贝的声量加了一句:“事实证明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果然一点没错。”
康师傅……
他这就是检验真理的标准了?
于是对着她再度露出一抹倾国倾诚的浅笑:“那不如再检验一次?”
“不用!”杨小乖直接拒绝:“一次足以检验出了。我现在对你的那道疤痕比较感兴趣。”
听罢,康师傅的眸中闪过一抹晦暗,那压着杨怡的身子微微的僵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更是瞬间的消失不见。
见此,杨怡亦是退去了脸上那玩味的笑容,一本正经的凝视着他:“她留下的?”
沉思片刻,康桥点头:“嗯。”
虽然对于那道三寸长的疤,小杨同志猜的**不离十,但是亲耳听到他肯定的回答时,杨怡的眸中还是划过一抹一闪而过的复杂。复杂的连她自己都会不清到底都夹杂着哪些因素。
似乎有伤感,还有落寞,不过更多的好像是为康师傅感到愤愤的不平,当然了也夹杂着那么一丝丝的醋酸。
用脚趾头想想也能知道,能把他这个地方伤到的,那定然是关系非一般了。又或许他们俩早在十二年前就已经发生了不清不楚的关系。
小杨同志的脑子里甚至还出现了这么一副画面:青春年少的两人,衣衫不整的男女,大气粗喘的康师傅,一脸欲求不满的黎姐姐,儿童不宜的限制级动作。
想着,心里一抹酸意猛然从脚底泛起。
康师傅,你也忒没有眼光了,怎么就是看上了黎姐姐了捏?而且还与她XX又OO了呢?那她岂不是与黎姐姐那什么……呃……共用了康师傅?
想着,那种感觉就好似吃了一只苍蝇一般……呃,不是应该是吃了半只苍蝇,更加的让她膈应的难受。
心里正膈应的难受的时候,康师傅的大掌再一度的扣向了她的后脑勺,咬牙切齿的愤然声在她的头顶响起:“膈应什么?你给老子把脑子里的废料给抖了!老子没碰过她!”
哈……?!
小杨同志以眸发光了,发出一抹果绿绿的如同在幽黑的半夜里那豺狼发出来的那绿幽幽的光芒没什么两样。随着那果绿绿的幽光,小杨同志的唇角翘了,眼角眯了,心肝乐了。
哦耶!
没有碰她啊!果然,康师傅的眼光是一流棒的,怎么可能会看上那种满脑子淫秽的雌性动物呢?
不过乐归乐,乐过之后依旧是十分好奇,好奇为什么黎XX就能伤了康师傅了呢?而且还伤的……那么……不是地方。
于是乎,用着一抹近乎超越八卦狗仔的十分狗尿一般的眼神,绿幽幽的抬望着康桥,期待着他的自我招供。
康桥是康家的长子,然而从他有记忆起,从来都是爹不疼,娘不爱的。康硕从来不曾用过一眼属于父亲看儿子的眼神看过他,顾美云也从来没有用一个属于母亲的温柔轻抚过他的额头。在他的记忆里,他是奶奶一手带大的。整个康家,只有奶奶对他是疼爱的,开口闭口的都是:我的乖孙,我的小祖宗。
他是康家的小霸王,在康家乃至学校,没有什么事是他不敢做的。打架斗殴,欺负同学,火烧厨房之于他来说,不过只是小菜一碟了。
康家,不是一个正常的家庭。别人的父亲,只有一个老婆。可是他的父亲,康硕却是与众不同的,两个老婆。虽然有钱人家包个情人养个二奶三奶正常不过。但是,通常都是养在外面的。然而康硕却不一样,大大方方的把方颖母子三人接回了家里,与顾美云同一屋檐。
他不知道顾美云是怎么想的,对于方颖母子三个的进门,除了冷嘲热讽之外,竟然默认了。顾美云之于康硕来说,不过只是一个名义上的康太太而已。
对于顾美云的做法,康桥不解。到底是因为她太爱这个男人了,还是她根本就不爱这个男人?但是他却也懒得理会那些破事,成天不是惹事生非就是欺负别人。
康剑与康美与他则是完全相反的类型,乖巧懂事听话,很得康硕的喜欢。康硕甚至有一种欲将康剑陪养成接班人的意思。对于康硕那厚此薄彼的态度,康桥将小霸王小恶魔的本质演绎的更加淋漓尽致了。
认识黎倾雪,是他十二岁那年。
炎热的夏天,康桥仅着一件背心和大裤衩,正十分惬意的躺在系在两棵树杆上的吊床上。毒辣辣的太阳暴晒在他的身上,其他人都躲在房内吹着冷气,唯独他觉的太阳将他暴晒的十分舒服。从来康桥都不是一个按常理出牌做事的人。康老太太虽然心疼,却也没有阻止他。因为只要是康桥想做的事,老太太从来都是不会说个不字反对的。在她的眼里,她的孙子做什么都是对的。
康硕和顾美云更是不会去管他的。
躺在吊床上,双手枕在脖子下,嘴里叼着一片树事,翘着个二郎腿,十足的痞子少爷状。
黎倾雪是方颖的外甥女,父母双亡的她只有方颖这个小姨。所以方颖在得到康硕的同意后将她接到了康家。
那一天,黎倾雪如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白兔一般,怯懦懦的躲在方颖的身后。一条洗的发白的裙子,扎着两条小辫子。于是小霸王心生一计,拿起放在吊床上的弹弓,打上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石子,直接朝着黎倾雪打了过去。
石头稳稳的不偏不倚的打在了她的额头上,瞬时的,鲜红的血顺着她的额头流了下来。黎倾雪想大哭,却最终没有哭出声只是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康桥笑了,笑的差一点就从吊床上跌下,拍手大叫:哦,小龙人来了!
方颖慌了,心疼黎倾雪的同时也对康桥怒了,但是却敢怒而不敢言,最后只是一手按着黎倾雪的额头,怒瞪着笑的捶胸顿足的康桥。
康硕怒了,对着躺在吊床上笑的毫无形像的康桥狠狠的攉了一个巴掌。
这是康桥有记忆以来,康硕第一次打他。虽然康硕从来没给过他好眼色看,但是却也是没对他动过手。
这一个巴掌,康硕用尽了全力,康桥直接从吊康上摔了下来。
虽然摔的也是很痛,但是康桥却只是风淡云轻般的拍了拍自己那着地的屁股。对着流泪中的黎倾雪投去一抹恶狠狠的眼神。就是这个眼神,让黎倾雪躲到了方颖的身后。
老太太寻声赶来,看一眼流血的黎倾雪,倒是一脸心疼的看着康桥:小祖宗,你又调皮啊。
他再瞪一眼如小白兔一般的黎倾雪,对着她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后,再瞪一眼康硕,转身离开了。
从那天起,他与黎倾雪的仇算是结下了,他最喜欢做的事便是欺负她。趁她睡着的时候剪了她的长发,往她的衣服上抹彩蜡,在她的鞋底钉上一个刚好能戳穿鞋底的钉子,然后她一穿鞋走路,钉子直接戳进了她的脚底板,把她做好的作业本烧成灰尽,在她的床单上撒上沙子,甚至在她的被窝里放蛇。总之,后来黎倾雪见着他就好似老鼠见了猫,兔子见了狐狸了般,逃的比什么都快。
当然了,放蛇事件,他又再一次被康硕甩了一个耳光。
那一年,他十五岁。
康硕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了十五岁的他一个耳光。那一刻,别说他震惊了,就连黎倾雪也震惊了。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斜了一眼她小腿肚上那个蛇牙印,以及那点点的血渍,拎起那条没有毒的水蛇离开了。
从那以后,他不再欺负她了。但是却发现她在学校里有意无意的与其他男生走的更近了,唯独见着他时,依旧还是如老鼠见了猫一般,慌的不行。
再后来,他发现似乎只要有他出现的地方,就一定有她的身影,且不只是她一人,总是与其他男生有说有笑,好不开心。甚至还有意无意的往他这边瞟来一抹捉摸不透的眼神。似是害怕又似渴望。
最终,年少冲动的他,对着她又是一翻恐吓,终于她对着他忐忑不安,手足无措的说出了心里的话:她习惯了他的捉弄,习惯了他的小霸王。现在没有了他的捉弄,她却突然之间不适应了。她这么做只是希望引起他的注意,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