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立正稍息-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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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干什么不去!”杨柳毫不犹豫的说道,美丽的双眸扑朔迷离般的望着杨怡,露出一抹与她那十分中性的发型十分相衬的笑容,手臂往杨怡肩一上搭:“姐,你说人家这都真心的忏悔到咱门口了。这咱要是不去,岂不是太不给人面子了?咱得给他们这个机会,让他们真心忏悔,你说是不是?”说完,十分调皮的对着杨怡眨巴她那美丽的双瞳。
杨怡微微那么一怔,与杨柳有着八分相似的双眸一眨不眨的望着她,怔怔的道:“那你说这红包咱出多少?”
对着杨怡,杨柳伸出一食指一中指外加半个大拇指。
杨怡接:“二百五?”
杨柳:“要不咱再乘以个二,啰嗦与忏悔平摊一下还是二百五。”
杨怡点头,觉得自家妹妹这主意十分靠谱。
“记得多吃点,咱不能白去了这么一趟帝豪国际。”一说到这吃,杨柳同志的肚子立马的很配合的她的传来几声“咕咕”声。
“矣,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杨怡同志似是突然间的想到了什么,一脸不解的看着杨柳问道。
杨柳同声如小鸡缠母鸡般的往自个亲姐身上一趴:“老姐,你看,这肚子闹革命了,咱现在先解决民生问题行不?”
杨怡很有母爱般的往她手背上一拍:“行,没问题。但是,今天晚上我要和你睡,你得安慰我这受伤的小心肝。”
杨柳同志很无奈的往沙发上一倒,一脸苦瓜样:“啊!感情我这是在浪费口水啊?好吧,好吧,为了我今后的民生问题,我牺牲色相,陪你上床。”
“我呸,你还牺牲色相,是我吃亏好不好!”杨怡伸脚往她小腿上踢去。
周五
经过杨怡同志一整天的努力奋斗,就连上厕所的时间也被她努力努力再努力的压缩成了好几个立体方块,终于在五点半下班时间准时的完成了今天所有的任务,不用再义务加班了。
长舒一口气,猛灌一大杯凉水,拿起包包,直往公司楼下公交车站冲刺而去。
帝豪国际是没有公车站的,最近的一站那也离帝豪国际至少1500米,下车之后她还是用自己的11路徒步至帝豪国际。
今天是啰嗦和忏悔的婚礼。
好吧,她承认,虽然经过三个月的自我疗伤,以及亲爱的妹妹杨柳同志的协同治伤,她那受伤的小心肝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但是那么一点点的膈应还是有的。
但素,她——杨怡,活的坦荡荡,过的洒脱脱,让谁小看了也不能让那对狗男女小看了。
而且今天要是不把份子钱给吃回来,她对不起妹妹!
帝豪国际
广场上那三支标志性的旗杆依旧如守护神一般的矗立着,随着晚风,旗子迎风飘扬。
广场上,停满了车子,放眼望去,满满的全是清一色的好车。宝马,奔驰基本不算好车。离旗杆最近的一个车位上,一辆草绿色的牧马人在那各形各异的好车中,看起来是如此的抢眼。
一楼大堂立着幅如真人般大小的婚纱照,照片写着:卢梭,曾婵惠永结同心,共浴爱河。婚礼宴会厅——二楼风雨阁。
一辆兰博基尼在帝豪国际门口停下,车门打开,首先从车内伸出来的是一只女人修长的美腿,脚上穿着一只镶满小碎钻的紫罗兰色的高跟鞋,在那淡淡的灯光下,小碎钻闪着刺眼的光芒。
康美抱着四岁的儿子,从兰博基尼下来,与柯磊并肩朝着帝豪国际大堂走去。却在看到大堂里卢梭与曾婵惠的婚纱照时,唇角抿起了一抹冷冷的讽笑。
转头看向与她并肩而行的柯磊,然柯磊的脸上并没有任何不妥。
搂了搂康美的肩膀,柯磊浅笑轻言:“走了,奶奶的寿宴一会就开始了。”
康美抿唇,对着柯磊露出一抹温柔的微笑,斜一眼卢梭与曾婵惠的婚纱照:“见着熟人了,不去打声招呼,不礼貌吧?走吧,怎么样也得对人家送声祝福的,多难得的机会。”
柯磊浅浅一笑,拍了拍康美的肩膀:“那走吧。”
二楼风雨阁
卢梭穿着一套深黑色的西装,与一身洁白色婚纱的曾婵惠正笑意盈盈的迎接着前来他们婚宴的客人。当然,每人手里已经拿了一叠厚厚的红包。
卢梭的母亲与曾婵惠的父母站在一旁更是笑的合不拢嘴。
“哟,婵惠姐,这么巧你在这里摆酒席啊。”康美怀里抱着儿子,笑如春风般,如模特走细步般的朝着曾婵惠而来。
曾婵惠在看到康美及她怀里的儿子以及与她并肩而来的柯磊时,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就连曾婵惠的父母,亦是一脸恨意的看着那不请自来的三人。
然,卢梭却是一脸不明就理,看了看康美转头向曾婵惠:“惠惠,他们是你朋友?”
曾婵惠脸上的肌肉更硬了,狠狠的瞪着康美及柯磊:“你们来干什么?!”
杨怡同志疾步走到的时候,刚好听到曾婵惠的这句话。
于是乎,杨怡同志很有职业道德的选择不出声站一旁。
相对于曾婵惠的怒气,康美依旧是一脸笑容,对着曾婵惠似认真又似玩笑的道:“没想到你喜欢小白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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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们觉的这一对又是啥情况嘞?为毛忏悔绿脸了呢?
正常情况下,没有特殊意外,明天咱解放军叔叔出场。
吼吼……
、005 挖东墙补西墙
曾婵惠那化妆精致的新娘脸青红皂白的相互交替着,倒三角的双眸亦是用着愤恨的眼神瞪着柯磊,大有一副欲将他生吞活剥的意思。柯磊却是直接完全无视曾婵惠那愤恨的眼神,动作温柔的自康美怀中抱过儿子,对着儿子说道:“来,爹地抱,妈咪累了。”
曾婵惠的母亲绿着脸红着眼,见到仇人一般的对着康美及柯磊轻吼:“滚,这里不欢迎你们!”
见此,卢梭与他老母则是一脸茫然,卢母走至曾母边上,轻声问道:“亲家母,这俩人都是谁?”
曾母用着杀人般的双眸剐着康美与柯磊:“臭不要脸的狐狸精与忘恩负义的陈世美。”
嘎……?!
声音虽轻,却是一字不漏的落进了杨怡的耳朵里。杨怡同志继续默不作声,美丽的双眸逐个扫过那脸色各异的各人。
伸手,将手中的红包递上,欲打破这实在冷场到如下冰雹一般的气氛。嗯,小杨同志向来很有善心的。
然,杨怡同志的红包还未递至新人面前,只见新郎新娘身后窜出一抹小小的身影,对着怀抱儿子的柯磊兴奋的喊道:“爸爸——”
刹时的,空气中犹如凝聚起了一股强大的气流,冰冻住了每一个人脸上的表情。礼堂与门口一片寂静,所有客人圴是张大嘴一动不动的看着曾婵惠的女儿,以及怀抱着儿子的柯磊。
杨怡亦是张大了嘴,瞪大了双眸,眼珠在曾思琪与柯磊之间徘徊扫视着。感情这男的就是曾婵惠的前夫,这一脸高傲的女人则是他现在的老婆。
哦,有好戏看了,这前妻结婚,前夫带着老婆儿子来祝贺,这女儿还异常兴奋的大喊爸爸。
众人一致的等看柯磊的反应,不管怎么说吧,虽然大人是离婚了,那女儿总是自己的吧。
杨怡同志亦是用着十分八卦的眼神站等这曾婵惠前夫的表现。其实小杨同志也是一个挺八卦的角。
然,就在曾思琪小朋友就快扑到柯磊的那瞬间,只见柯磊抱着儿子往康美身边一站,很巧妙的避开了曾思琪。一手抱着儿子,一手很温柔的拍了拍康美的肩膀:“美美,该走了,奶奶的寿宴就开始了,一会让爸妈,大哥二哥等不好。”
“爸爸……”曾思琪瘪了瘪眼,很是不高兴的看着柯磊。
曾母一把抱过曾思琪:“琪琪,爸爸在那边呢。”边说边指了指站在曾婵惠身边的卢梭。
曾思琪看一眼卢梭,然后转看向柯磊,一脸的不解。
康美如葱玉般的右手往柯磊的西装口袋里一掏,捻着两手指从皮夹内抽出几张百元大钞,数了数,十张。
笑,依旧是笑如春风,将十张百元大钞往曾婵惠手里一塞:“喜酒呢,我们就不喝了,礼金呢,我们照出。就当是我和磊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你,也不会有我和磊的今天。还有,祝你和你的小白丈夫二婚快乐。”说完,对着一旁的卢梭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再看一眼拿着红包双手僵停在半空的杨怡,往柯磊手臂上一挽,扭着她那如水蛇一般的小蛮腰如走T台一样的扬长离开。
矣?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
杨怡侧头,看着扬长离开的康美的背影。
哦,恍然大悟。
那天忏悔同志送请贴给她的时候,不也是这么说的么?
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和梭步入婚姻的殿堂,真得好好的谢谢你!
哦——,原来,竟是拷贝这美女的话!
哦,哦,杨怡同志顿时的,那叫一个心情舒畅。原来竟是忏悔同志被人挖了墙角,所以为了让自己个儿心里平衡,所以她也要挖别人的墙角。
这叫什么?
物以类聚?!
好吧,好吧,能被人挖走的墙角,那也不是好墙角。
于是乎杨怡同志心情那叫一个豁然开朗,突然间的觉的前途一片光明,就连那么一咻咻的膈应,也倏然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脸上的笑容如三月里的桃花一般,灿烂无比。
将手中那经过杨柳同志特殊准备的,里面装了250*2的红包往卢梭手里一递:“恭喜!”
“杨……怡?”卢梭很显然的没想到杨怡会来参加他们的婚礼,手里拿着杨怡递上的红包,有些木楞楞的看着笑的一脸灿烂的杨怡。
卢梭的一声叫唤,唤回了曾婵惠的思绪,转头一脸死灰的看着笑如春风的杨怡。刚才因为那对贱人的突然出现,完全的忽视了杨怡。却是没想到,竟然让她看了场自己的笑话。
怒瞪着杨怡,大有一副你再不走,我用眼神射死你的意思。
杨怡志岂是那么被Over的人么?在自家亲亲妹妹杨柳同志的残酷催残之下,杨怡同志早就炼就了一副无坚不催的超厚脸皮。对着一对神色各异的新人,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行,我懂,自己找位,您俩继续忙乎,不用招呼我的,怎么说,我也算得上是你们的媒人来着,这顿喜酒,我吃之无愧!”
一些认识杨怡的同事,纷纷的用着看怪物一般的眼神直视着杨怡,这人是伤心过度了还是神经不正常了?
卢梭与曾婵惠亦是傻楞楞的看着大大方方进礼堂的杨怡,楞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杨怡啊,你怎么来了啊?
小杨啊,你可看开点啊,不管怎么说,你今儿可不能闹场啊。
杨怡啊,我们都知道你心里苦啊,可是,你可千万别逞强啊。
杨怡啊……
杨怡啊……
认识她的同事,纷纷的十分好心的劝着她。
最后不知道是哪位好心的前同事,对着杨怡说了一句很真理的话:杨怡啊,你也别往心里去,你就全当是她挖东墙补西墙了。咱大好青年,还怕没有墙么?
这话简直就是说到了杨怡同志的心坎里了,乐的杨怡那叫一个心花怒放!
这可不就是挖东墙补西墙么?
行,她大人不记小人过,那东墙她不要了!
许是雪碧喝多了,又许是人到了兴奋的状态,那膀胱自然也就跟着兴奋了。杨怡同志拿起包包,起身朝同样可以令人兴奋的卫生间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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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嘛,好嘛,我错了。
今天咱解放军叔叔还是木得出来。
我面壁思过去嘛。
、006 嗯,小乖
厕所
蹲坑
小杨同志一边哼着《甩葱歌》的调调,一边解决着生理问题,那叫一个惬意。
小杨同志觉得,此时此刻,用《甩葱歌》的旋律来形容她现在的心情,那是最适合不过的,欢快中带着欢快。
虽然吧,她嘴巴里哼的那词儿谁也听不懂来着,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