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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对风流王爷说不:玉台碧-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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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夫人想了想道:“四娘,你心里有数便好。你写了拜贴让管事的送去,如果王妃允许,让厨房做些三娘爱吃的点心,你和六娘就去别院看望她吧。娘会另备份礼物给王妃的。”
召见
岑家的拜贴给岑三娘带来的直接影响是:滕王妃召见她。
也不知道滕王与王妃之前究竟是个什么情形。反正岑三娘搬进芷汀别院后,她小心的没越过溪水上的小木桥。滕王妃也没有出现过。
传话的是丹华。岑三娘初到芷汀别院时见过的丫头。
“丹华姐姐,请问见王妃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不等岑三娘示意,知秋就主动拉住了丹华的手开口询问,当然少不了从袖子里又掏出一锭银子偷偷塞进丹华的手里。
见知秋抢自己的活,百草嘟了嘟嘴,有些不开心。知道情报又是三娘子必须要知道的,百草又不敢使脸色,只好板着脸站在岑三娘身后。
丹华不动声色将银子塞回了回来,笑吟吟的说道:“王妃出身关中卢氏,最讲规矩。三娘子只要不逾矩,王妃不会为难你的。”
丹华传完话便离开了。百草抢先开口道:“三娘子,王妃讲什么规矩啊?”
知秋接嘴道:“她是提醒三娘子,打扮庄重一些。”
百草白她一眼道:“你什么都知道完了,就是不知道丹华姐姐从来都不肯收你的银子。”
知秋一窒,红着脸对岑三娘道:“奴婢也只是想多得些消息,忘了滕王府的规矩。”
“百草,你去找空青讨我要的东西。等会儿知秋陪我去见王妃。”岑三娘支走百草。
百草正不服气想顶嘴,看到岑三娘对她眨眼睛,心里一咯噔自动脑补:要见三娘子的是王妃!这事得赶紧找空青搬救兵。
重任在肩,百草顾不得和知秋斗嘴,一溜烟跑了。
岑三娘看懂了百草在想什么,忍不住想笑。丹华明明是滕王的人,有什么事会不主动提醒吗?自己搬来小半月了,王妃要问罪早就扑过来了。今日突然召见,想来定是有别的原因。她只想支开百草,懒得听她和知秋斗嘴,也不说破,由得百草瞎猜。
她描淡写的对知秋说道,“百草年纪小,没见过世面,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知秋赶紧说道:“奴婢不会放在心上的。三娘子,今日还梳垂绍髻吗?”
垂绍髻双环髻双丫髻都是未及笄的小姑娘常梳的发髻。
岑三娘正想点头,不知为何突然想到初见滕王时梳的垂绍髻。扎着垂有珍珠流苏的锦带,他特意站起了身用手托着流苏上珠子说等她及笄。
当日扎上那条锦带时,许氏说显得分外柔美。她很满意,正想着用这样的姿态去打动外祖家的老朋友帮上自己一把。
“梳双丫髻吧,配几只花钿就好。衣裳也选素净一点的。”岑三娘不想在王妃面前展露自己柔美的一面。嫉妒是女人的天性。她不想刺激王妃半点。
知秋给她选了件家常的白底红碎花丝布窄袖襦,扎在粉红色的高腰长裙里,挽着条杏黄色的披帛。梳的双丫髻上别着两只虫儿花钿,戴着对银丁香耳塞。没用脂粉,抹了口脂。清新可爱的邻家小妹妹装扮。
她本来就瘦,这样一打扮,看起来又小了些。刻意拉开与滕王的距离,想必安全系数更大。
“这样不错。走吧。”岑三娘赞了声知秋的机灵,带着她出了院子。
奇怪的王妃
丹华在前面引路,岑三娘带着知秋过了小木桥,穿过草坪,沿着园中小道到了一座院子外。
岑三娘抬头看了看,院子门楣上刻着沉园二字。
院子很安静,廓下侍立的婢女木雕似的站着。岑三娘有点明白丹华所说的规矩二字了,也半垂着低,摆出了端庄娴淑的模样,安静的行走。
到了正房门口,有婢女打起了竹帘。丹华走了进去。岑三娘依然安静的候在门口。
等候的时间里,岑三娘突然想起了初到隆州岑家三房的时候。她老老实实的候在穿堂里,瞅着六娘七娘像穿花蝴蝶般快活的扑进堂祖母的屋子。那时候,她很羡慕六娘七娘,至少有一个完整的家。在自己家里过的总会肆意许多。
她好像还从来没有放肆的生活过。岑三娘想到这点,觉得很不舒服。现在没有不代表将来没有。只要努力,总会过得好的。
等的时间长了点,保持微微低垂的脖子有点酸了。她抬起了头,极自然的左拧拧右转转,活动了下。
对面侍立的小丫头姿式未动,眼里有了惊骇。
岑三娘一下子警觉起来。难道这个王妃规矩大的能让坏了规矩的人害怕?滕王不应该任由王妃来折腾自己吧?这些天,王妃也没来找过自己麻烦啊?心里这样想着,岑三娘没有乱动了,又恢复了端庄的模样。
又等了一会儿,丹华总算出来了,声音轻柔:“三娘子请随奴婢来。”
进了门,岑三娘嗅到了佛香。心里暗暗猜测着,等这么长时间,王妃该不会正在诵经吧?绕过屏风,香气更浓,抬头便看到正中主位坐着个衣饰华丽的女子。岑三娘不敢直瞪着王妃细看,匆匆瞄了一眼就低了下头,听得丹华禀了声:“王妃,岑三娘到了。”便上前一步跪倒行礼。
“免了,看座。” 滕王妃的声音很淡,有种漫不经心的感觉。
岑三娘谢了座,靠着椅子坐了一半,挺直着背脊,眼神也不敢乱瞟。
“你闺名叫什么?”滕王妃问道。
岑三娘愣了愣,极自然的抬起头来。与滕王妃的目光撞在了一起,她赶紧移开。
也许就这一愣神,让滕王妃误会了,话里有了淡淡的轻视:“听说你爹娘过世时你才十岁,还未给你取名吧?也罢,我便叫你三娘好了。”
这个时代很多人家都不会给女儿取名。照排行照呢称叫到大,嫁去夫家就冠以夫家的姓氏,加以自己的姓就当成名字叫了。岑三娘若嫁到方家,别人称呼她就是方岑氏这样。
岑三娘张了张嘴,正想告诉王妃她有名字。滕王妃身边的婢女捧了张拜贴过来。
滕王妃道:“你的堂姐妹想来别苑探望你。明日你出面招待吧,有什么需用直接吩咐丹华就行。我喜静,就不见了。你去吧。”
这就打发她走了?岑三娘赶紧起身行礼,低头后退,转过屏风,踏出房门,浑身轻松——滕王妃给人的感觉很是古怪啊!平静无波,在她眼里,自己算什么呢?滕王想纳的姬妾?不对,堂堂王妃之尊没必要为个姬妾千里奔波。难道王妃也相信那算命的话?把自己当成替滕王消灾挡厄的福娃了?
岑三娘怀着疑虑,带着知秋离开。
回到住处,岑三娘意外的看到滕王正坐在房里看书。
百草得意的朝她挤眼睛,意思是顺利完成任务。
岑三娘哑然失笑,心里又暗暗猜测着百草使出什么样的缠磨工夫说服滕王过来。她想着想着暗叫不好,这不是让滕王误会吗?就瞪了百草一眼。
滕王已放下书本,走了过来,上下打量着岑三娘,揶揄道:“头发没少一根吧?说说,王妃都和你聊什么了?”
作者题外话:周末更新会少一点。将就看,明天再继续。周末愉快。

幽人独自怡
他站在她面前,身上散发着金桂淡淡的香,眼神带着笑意。
“王爷说笑了。王妃平易近人和善可亲,待三娘极好。”岑三娘下意识的偏开脑袋,想要和他保持点距离。
她遵守着这时的规矩,她的心和她的思想让她一直融不进这个时代。她没办法,只能将心藏起来,不交给任何人。
滕王特别讨厌岑三娘避开他,哪怕一个飘忽的眼神都让他生气。他好意前来,她却想躲开自己……他转过头看百草,冷冷说道:“该死的丫头,竟敢胡言乱语诳本王消遣来着。拉出去打二十杖。”
话音才落,丹华拍了拍手,门外拥进四个粗壮婆子来,拉着百草往外拖。
百草仿佛才反应过来,吓得尖叫一声:“三娘子,救我!”
声音穿透了岑三娘的耳膜,她这才回过神来,上前一步扯住了滕王的衣袖:“哎呀,你打百草做什么?是我害怕叫她去请你来的么。”
滕王只是低头看着她,黑得发蓝的眸子里半点笑意都无。
岑三娘听到门外有竹板子打在百草身上的闷响就慌了神,语无论次的说道:“王妃院子静的可怕,像是没有活物。低头久了,活动下脖颈,丫头神色大变……”
外间传来百草的哭叫,岑三娘说不下去,双膝一软便跪在滕王面前,拉着他的衣襟下摆求他:“别打她别打了……”
滕王摆了摆手,屋里的人退了出去,外间也没了半点声音。
他居高临下的望着岑三娘,看着她不敢移开脸,眼神想躲又不敢躲的可怜模样,心里那股无名火渐渐散了,转身坐了,拿起书慢悠悠的看:“都和你说些什么了?”
岑三娘跪在地上老老实实的回答:“明日四娘六娘来别苑看我,王妃嘱我代为款待。”
安静的听到了翻书页的声晌。
“还有呢?”
“王妃吩咐完就让我告退了。”岑三娘翻了个白眼。
“就没问你点别的?”滕王将书扔在了桌上,
岑三娘搜肠刮肚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来滕王妃还问过自己一个问题:“她问我闺名是什么?”
滕王挑了挑眉:“你闺名叫什么?”
岑三娘嘴巴像蚌壳似的紧紧闭着。
滕王笑了:“起来回话。”
岑三娘站起身,下意识的又想避开和他对视。
“看着我说话。”
她咬着唇,心里满满的憋屈与不甘,抬头看了过去。
滕王笑了:“不想说就不说。我会让许氏百草告诉我。”
岑三娘急了:“她们不知道。”
滕王瞟着她道:“多打几杖,就知道了。”
岑三娘气极,心想一定要将许氏和百草送走,见天这么来要挟,自己会连肚兜都输没了:“自怡。我娘给我取的名字。”
“自怡,岑自怡。”滕王念了一遍,感兴趣的问她,“你娘说过为何给你取这个名字吗?”
“奶娘拿给我看的。我娘在纸上写了句诗:古观岑且寂,幽人独自怡。用笔圈了后面两个字说给我取的名字。这句诗的意思是古刹远在山颠,寂寞无人来,喜欢清静的人却能自得其乐,享受独处的安宁。我娘希望我无论什么时候身处何地,都能快乐。”
岑三娘撇了撇嘴,她现在高兴不起来。
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滕王瞅了她一眼道:“听说你找空青讨了不少零碎物件儿,我很好奇你会做什么?”
他说完就走了。
许氏和百草还有知秋重新进得厅堂时,看到岑三娘正在出神。
百草揉着屁股上前行礼:“三娘子,多谢你替奴婢求情,只挨了四板子……”
岑三娘突然跳了起来,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兴奋的双眼放光:“我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了!”
她咯咯笑着,扭了把百草的脸,拉着许氏往内堂走:“妈妈,我要的东西都裁好了吗?”
作者题外话:今天要出门;就一更,也只有一章。周末愉快。明天再多更吧。

重建滕王阁
整座花厅被搬得一空,中间留了张极大的书案。岑三娘要做的滕王阁模型就摆在书案上。
空闲的地方放着成捆切好的麦桔杆。金黄色,笔直轻巧,晒得干透。还有成扎的玉米外瓤皮。浅黄色,像纸一样薄,又带着独特的韧性。
许氏这些日子只做一件事:守住花厅,做岑三娘要的材料。
百草知道岑三娘又要做那种精致得让人舍不得伸手去碰的亭台楼阁。但她另有任务,盯着知秋,打着要材料的旗号和空青往来,了解岑三娘想要知道的所有情况。
掩上花厅的门,许氏坐在凳子上绞麦杆。
岑三娘系了围裙,小心的用剪好的麦桔杆粘着殿宇,眉宇间难掩兴奋:“妈妈,也许王爷看到这个会改变对我的看法。对他而言纳妾是很容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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