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尾]穿越之我是魔法书-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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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妖尾'穿越之我是魔法书
作者:狐玖
文案
魔法书的书灵推倒了自家主人的故事。
本文为嫖文,作者君自觉笔力不够,杰尔夫本命君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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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中发生的大事
洛兰从来没想过,睡个觉也能穿越。
**
【阿斯兰特菲奥雷王国783年】
黑发少年垂着头,顺着深山中的森林小道前行着。
对于他来说,这个人迹罕至的地方充斥着极端的孤寂,可这种孤寂所换来的却是心安——这样,他就不会伤害到任何人了。
…已经这样多少年了呢………
少年停下了脚步。
他微微喘着气,抬头看着身边参天的大树。
深绿色的树叶层层叠叠,几乎挡住了所有的光,只剩下少数光线得以透入,堪堪能够看见行进的道路。
到了晚上,这儿会更暗。
如果不是在这种地方,夜晚降临之后…应该可以看见很漂亮的星空吧?
少年侧过头,漂亮的眼睛里波澜不兴。
他忽然转了方向,偏离了原来的行进方向。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黑发少年终于在暮色四合之时再度停下了脚步,眼前豁然开朗——他并没有离开森林,但他幸运地找到了一处断崖。
可以看到夜空了。
少年这样想着,靠着断崖边上的大树坐了下来。
太阳彻底沉了下去。
夜风瑟瑟,刮过少年面前断崖之下望不见边际的树海,带出“哗啦啦”的树叶摩擦声。沉在夜色里的这一幕极壮观,让少年有种置身于大海之中的错觉。
少年靠着大树仰着头。
一同数百年来所见,天空的颜色慢慢暗了下去,星辰慢慢亮起,星星点点的缀在夜空上,像极美的画幅。
少年目不转睛地盯着被繁星缀满的星空,良久,轻启的双唇逸出一声叹息。
“这个美得不可思议的世界……”
清澈的黑色双瞳忽然闪过一丝痛苦,他猛地闭上了眼睛。
这个世界舍弃了他。
到底是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少年低下头,好看的双眉紧皱着,那双漂亮的眼睛不再睁开,似乎陷入了沉睡。
**
洛兰睡得很舒服,除了床似乎变硬了,并且感觉有点冷以外,她对怀里抱着的那个抱枕还是挺满意的。
她将脸贴在了长长软软枕头上蹭了蹭,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
果然新买的抱枕深得她心。
洛兰咂巴咂巴嘴,将怀里的抱枕再抱紧了些,腿一曲,搁到了理应同样是柔软的枕头上去,却没想到大腿根部却敲上了什么硬硬的东西——
等、等等……
枕头怎么会是硬的……?
睡得迷迷糊糊的洛兰似乎感觉有什么不对,她微微皱起眉,原本完全停止运作的大脑重新启动。
慢着——她买的枕头没这么长吧?!
洛兰倏地睁眼!
眼前离得极近的是一块黑色的、看上去非常柔软的布料,洛兰定定地盯着那布料看了很久,原本紧抱着什么的双臂动了动——她大睁着双眼,伸手捏了捏原本抱在怀里的,她以为是“抱枕”的东西。
…有弹性的……摸上去还挺结实的…………
洛兰的头稍稍后仰了些,顺着那片黑色的布料往上看。
跃入眼帘的是一条白色的披挂,再往上,黑色的袍子领口敞开着,一小片袒露出来的胸膛有着颇为结实的肌肉……洛兰的视线在那精瘦的胸膛上定格了五秒后,继续上移。最后进入她视线的,是一张属于少年的清秀俊美的脸庞。
洛兰的视线在那少年的脸上又定格了五秒。
那少年的眼睫毛纤长,根根分明。就在洛兰心怀羡慕嫉妒恨时,那少年长长的眼睫毛颤了颤,原本紧闭的双眼睁开了——
夜空之下,那少年的双眼似乎映照着满天的繁星,闪着清亮的光。
四目交接。
洛兰眨了眨眼:“…一定是我睁眼的方式不对。”她把怀里的“抱枕”重新抱紧,脸也再一次贴到那柔软的布料上蹭了蹭:“这是梦,绝对是梦……再睡一觉吧。”
没想到下一秒,洛兰就被按着肩膀猛力一推——
“快离开我身边!”少年干净柔软的声音带着焦急和恐慌:“人类绝对不可以靠近我——!”
还没完全清醒过来的洛兰在猝不及防之下被那少年一推,手一松,居然还被推得在地上翻了个滚才止住势头。
洛兰龇牙咧嘴地坐起身来。她感觉自己的手有些疼,皱着眉定睛一看,发现自己光裸的两只手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擦伤,可见刚刚那一推的力道十足。
洛兰有些生气,抬起头就瞪那少年:“你这人怎么回事?干嘛突然把我推开——等等,这是哪儿?”
困意被吓退不少的洛兰立刻转头扫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顿时被吓得完全清醒:“我去!这什么情况啊?!你谁啊???”
原先靠坐在树下的那个黑发少年已经站起了身,踉跄着后退的动作就好像洛兰是洪水猛兽一样。
洛兰摸了摸手臂上的擦伤,刺痛的感觉让她把脸皱成了苦瓜状,随即自暴自弃地决定暂时不管。
别是她心里想得那样啊……睡个觉都能穿越这是要闹哪样啊………
她一撑草地站了起来,朝那少年走去,试图了解一下状况:“那个,刚刚抱着你的腿是我不对,我道……”
话没说完就被对方激动地一挥手打断:“别过来!你不要命了吗?!”
洛兰被那少年的态度弄得有些焦躁。
莫名其妙穿越也就算了,这人被她抱了个大腿就激动成这样,难道她没穿衣服咩?这样想着的洛兰低头看了看自己——睡裙还是好好地穿在身上呀?
可等她再抬头的时候,那少年的状况明显不对了。
原来清亮的眼睛看不见了,那少年低着头,脸部的表情全隐在阴影里,周身散发出来的气息和刚刚叫她快离开时截然不同。
“喂……你怎么了?”
不明所以的洛兰边小心翼翼地问,边上前几步想要去查看对方的情况,没想到走过去刚拽住对方的袖子,那少年就忽然抬头,清亮的双眼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
他抬头的那一瞬间,洛兰感觉到一阵非常恐怖的气势从他身体里散发出来,那极短的瞬间过去之后,对方的眼睛重新恢复清明。
刚刚……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洛兰瞠目结舌。
因为那少年刚刚那一瞬间发出来的恐怖气势,她甚至觉得脚有些软。
看上去已经恢复正常的黑发少年在看到洛兰依然拽着他袖子的手之后露出了一脸的震惊:“……你…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洛兰被这乱七八糟的穿越和刚刚自己被这少年给吓到的事实弄得有些恼火:“你到底是谁啦?”
黑发少年仍有些愣神,却回答了她的问题:“……我叫杰尔夫,你又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有话说一定要有颜色!【喂】我忍不住开坑了,推理正剧写得我好想shi一shi,所以换个欢脱的文风来平衡一下~点个名哈:感谢西皮给女儿想名字~MUA!
、长期饭票最佳人选
洛兰大张着嘴,岔开脚蹲在一条小溪边上,她对自己极其不雅的姿势毫无自觉,但这也怪不了她。
任谁莫名穿越之后都无法迅速镇定的……吧?
特别是她居然还无法给自己的这一次穿越做定义。
溪水很清澈,最深的地方大概可以淹没洛兰的膝盖处,可以清晰地看见水底的石头和一些水生植物,就在靠近洛兰蹲着的水边居然还能看见身体是半透明的三两条小鱼,完全不怕人的样子。
距离小溪边不远处,名为杰尔夫的黑发少年靠坐在一块半人高的石头上。他正盯着石头底部暗绿色的青苔发呆。这会儿天才蒙蒙亮,一望无际的森林与天空的交接处才刚刚泛白。
他抬起眼,看向溪边那个少女。
她说她叫洛兰。
她从刚刚就一直以那个奇怪的姿势蹲在溪边已经很久了。杰尔夫不是很明白那个姿势代表什么,最起码在他活着的数百年里,他从来没见过有女孩子做出过这种姿势。
微风将那少女的声音带了过来,杰尔夫听到她正絮絮叨叨地念着什么。
洛兰:“……这不科学绝对不科学,明明样子没变,身体没变……衣服也没变,为什么只有眼睛的颜色变掉了,这绝对不科学啊………”
一阵冷风嗖地吹过。
洛兰扯着自己的长发在清晨的凉风中打了个颤,她立刻抱着双臂搓了搓,完全遗忘了手上的擦伤,一搓之下又“嘶”地倒抽了一口冷气。
她扭头去看手上的伤,一条条蹭得红红的,已经有些肿起来了,上头沾着的灰到现在还没处理掉。
这要怎么办?处理一下比较好吧?
洛兰陷入了新一轮的苦恼——她是“睡穿”(睡觉中穿越)的,除了身上的睡裙以外什么都没有带来的样子,难道要当着那个叫杰尔夫的家伙撕裙子?
是不是太没节操了……可手头边又没有手帕也没有别的什么布,好捉急!
就在洛兰纠结着到底要不要大刀阔斧扎个马步撕裙子来处理伤口时,一只手伸到了她面前,白净细长的手指微微拢着,手心里是一条折成四方形的手帕。
“…刚刚,很抱歉。”
洛兰扭转头向上看,杰尔夫垂着头,抿着唇,眼底有着愧疚和不自然。
“谢啦!”洛兰也没跟他客气,伸手就把那手帕抓了过来,在溪水里浸湿拧干后,皱着眉开始擦手臂上的擦伤。
冰凉的手帕碰到微微红肿着的伤口上,又是一阵让洛兰有些抓狂的刺痛——她最怕的就是疼、痒、当然也怕死,恐怖片从来敬谢不敏,当然,天太热会烦躁,天太冷又不想动……不好,走神了。
洛兰重新将注意力放回处理伤口之上。
她将两边手臂的伤口都用浸湿了的手帕擦了擦,将上头的灰尘擦掉——至少这样就不会感染了。
把手帕洗干净之后,她这才将视线转向给了她手帕之后就坐在旁边注视着她的杰尔夫。
“那个……这里是哪里?”
杰尔夫:“菲奥雷王国……吧。”
洛兰有些怀疑:“为毛你自己好像也不确定的样子?”
杰尔夫低头:“我一直都避开有人类的地方,所以……”
“咦?为什么要避开?”
杰尔夫不说话了。
洛兰又盯着他看了几眼——真是个奇怪的人。
至此,洛兰已经算是接受了自己“睡穿”的命运了,但是这是个什么世界?完全没听过么?照杰尔夫的名字来分析的话,这莫非是个什么西方剑与魔法的世界吗?自己穿到这个人的身边,是有什么特定含义么?
洛兰边琢磨着也许可以从面前的这个家伙身上找到点什么线索,边拧着手里的手帕,不期然又对上了杰尔夫抬头看过来的双眼。
“你又是哪里来的?”杰尔夫的嗓音很干净,问话中却带着隐隐的焦虑:“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我的身边?”
洛兰想说她也不知道,穿越大神一出,谁与争锋嘛!她转了转眼珠子,一勾嘴角:“也许是神的旨意?”
“……”杰尔夫一震,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她。
眼见自己拙劣的玩笑得到了完全的反效果,洛兰刚想开口安抚一下对方,一开口却是一个大大的喷嚏:“阿嚏——”
她打了个冷战。
清晨的森林充斥着冰冷的气息,潮湿的露水让空气里的寒意更重,洛兰有些受不了,她小心翼翼地避开了手臂上的伤口,抱住了双臂。
可即使这样也不见得有什么效果,刚刚她处理伤口时双手都碰了水,这会儿两只手都是冷冰冰的,就算蜷缩着也许也不会变得暖和起来,单薄的睡裙根本不御寒。
一边的杰尔夫却站了起来,他将身上白色的披挂取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