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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这个杀手是暖男[重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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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兮溜得快,嘴里不消停,一口一个白玩,一口一个不懂规矩,一溜烟闪得不见影了。铁匠气得吹胡子瞪眼,两眼冒烟,拳头都攥出青筋了,骂骂咧咧,回头看莫凉连头带脚闷得严严实实。
铁匠粗声粗气地说:“莫凉,老子走了。”
世界,清净了。
莫凉探出头,见匕首旁边还有十几吊铜钱,这就是“进馆子的规矩钱”?莫凉苦笑不得,把铜钱默默地收了,就当做是九连环的“知识产权”使用费。
第二天,莫凉大清早去了打铁铺。
铁匠正抽炉子生火:“呦!来了!九连环卖光了,这次一口气打它几十个!省劲!”
莫凉嗯了一声,取出那十几吊钱。
铁匠脸顿时落下来,嚷道:“哎呦我说!你这人怎么回事?就几个进门钱你还给老子送回来!这不是扇老子脸吗?赶紧收回去!别逼老子发火!就你病成一把骨头的样子赶紧买点药吃!你客气什么!”
什么进门钱,那破地儿压根儿不是南风馆的门。
“想多了,不是还你的。”莫凉掏出匕首,开门见山地指出匕首不够锋利,想添十几吊钱换把更锋利的,厚度最多是现在的一半——虽然匕首和吊钱都是铁匠送的,莫凉收得毫无愧色,提要求理直气壮。
铁匠愣了一下大笑,拍脑门直说得罪,比划比划厚度和长度,咂舌:“那么薄?等不及成型铁就断了!”
莫凉平静地说:“我以前的比这薄多了。”
原来外乡人还有这技术?铁匠好胜心起了,不甘示弱地嘟囔:“哼!也不是做不了,就是费点时间!对了,给你看,这是我打制出来的剑!”
一柄长剑,剑身光寒,剑锋锋利。
莫凉道:“好剑!”
铁匠得意说:“三个月前有人定做的,今天来取。我们古家最拿手的就是打制刀和剑,方圆几百里用的都是我们古家的兵器,你那匕首就不是问题!”
剪刀、锅、铲、斧子锄头那都是混口饭吃的,刀剑才是毕生事业。
铁匠用手指弹了弹剑身,当空一划:“我这三个月,就只琢磨这把剑了,你听听这声音,跟老虎叫出来的一样,这叫什么:虎啸龙吟。可惜你玩不了这玩意,要不,白送给你我都乐意!”
这铁匠洒脱爽快,信得过。
这个世界,跟中国古代挺贴近,三百六十行行行有人,不过要出人头地、光耀门楣的捷径,还是得当书生,考取功名。
至于剑,也是平常的练剑,不是江湖的飞檐走壁。
片刻后剑的主人来了,这人生得俊,雅致,松花色的绸缎裳飘逸如飞,腰间佩玉,一看就是教养好的贵公子。贵公子长剑在手,随手舞了两下,剑尖跟游龙似的飞过铁匠鼻尖,铁匠脸都青了。
贵公子把长剑一收,摇头:“还是不太顺手,不过算了。”
银子一放,走了。
铁匠脸又青了,气呼呼直骂公子不识货:“好铁好火候,还有我这几十年的好手艺,还说不顺手?”
莫凉一念:“先告辞,过几日我来拿匕首。”
一条街,没多少人。
拐了几个弯后,贵公子猛回头,寒光一闪,剑指前方:“阁下跟着我干什么?”
阁下?这是莫凉听过的最有礼节的称呼,有礼的人总会倾听别人说的话,莫凉看着眉间的剑:“知道为什么不顺手吗?不是剑的问题。”不是剑的问题,而是人的问题。
贵公子不悦:“看来阁下的剑术高明,霁寒有幸领教一下了!”
霁寒?好名字!现在比只有被剁成渣渣的份,莫凉清了清嗓子:“霁寒公子,幸会幸会,在下莫凉,同是习武之人,只是身体缘故暂不能比试。”
霁寒冷哼一声。
“在铁铺里,你使的那一招起势太快,剑身太平,用力,却没有使不出锋利之势,所以会觉得不顺手。如果你这样,将剑锋侧一寸,感觉完全不同。”莫凉双指夹住剑身,微微侧了一寸。
霁寒就势挥了两下,剑剑掠过莫凉的发丝。
莫凉纹丝不动,自信地说:“剑锋够了,起势还是太快,你学剑不超过三年。学剑三年,剑法初成,急于和人比试,所以起势急切,所幸你的根基扎实,并无大碍。但若想百分百的赢,就将起势收一收,把力气用在第二剑上,将更精准无误。”
这些曾是莫凉的弱点,现在奉送给同样困境的人。作为一个杀手,莫凉不止对枪娴熟,对冷兵器也很有心得,想当初……算了,都武力值为零的人了,想什么当初呢。
“猜得不错。”霁寒收了剑,凝目。
“还有,这是一把好剑。”即使没有上手,莫凉也知道这是把好剑。一个连一块普通的刀片都做得那么用心的人,不会辜负任何东西,何况是凝注了三个月心血的剑。
莫凉未再逗留,转身离开。
叮咚两声,系统的机质声音响起:「铁匠亲和度提升,宿主颜值加一点」、「霁寒亲和度提升,宿主颜值加一点」
破系统延时吧,铁匠亲和度昨天就该升了。莫凉捉摸:亲和度的提升因人而异,比如柴掌柜爱财,给他挣钱就亲切;给铁匠技术支持,铁匠就亲切;那给霁寒,应该就是直接的剑术指点——可见霁寒外表清冷,性格却很直接,愿意接受批评指点,孺子可教啊。
不过系统也太吝啬了!两个点的颜值有什么用!去两颗疙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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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业,纯属必然性

【第四章】
回到南风馆,热闹了。
一群人等着莫凉,八兮气不打一处来:“莫凉,刚才孙公子过来点名要你,我跑遍了馆子都没见你人影,你真是不识好歹,不趁机捞点银两,看你用什么养病!等着活活病死啊!”
昙云嘲讽:“不挑担子不知重,不走长路不知远。”
莫凉不明白什么意思,八兮却一瞪眼:“还不是你把莫凉推跌地上的!要不,莫凉早把药钱省了!”
昙云冷笑:“才进馆子来,就敢随便出馆子去。”
这昙云是不是非把自己折腾死才高兴?莫凉心一惊,果然听见柴掌柜说话了:“莫凉,规矩你是知道的,南风馆只能进不能出,北厢也一样,要出都得跟我这里禀报,你出了几回就得挨几次鞭子。”
鞭子?妈蛋才起床又得趴下了!
就这时有人喊开了:“竺箫公子,孙公子又来了。”
柴掌柜说:“鞭子先囤着,把孙公子伺候好,八兮,旁边留神着,别叫人掀了面纱。”
莫凉松了一口气,握着刀片的手慢慢松开,他不怕被打,只是这身体经不起几次折腾。这么一想,莫凉还挺感谢这个冤大头孙公子的,有他在自己省了不少事。孙公子这天心情好,找竺箫公子三回了,好容易人在,他一高兴,点了一桌子菜,不停地喊着:竺箫公子,再来一曲!
莫凉吹得嘴唇都起皮了。
陪谁不是陪,最好就是陪一个冤大头的主。孙公子大方啊,一甩手就是大把的银钱——虽然落不到莫凉手里。还有,孙公子老实,说卖艺不卖身他就不勉强,老老实实听箫。比起那些一边听箫一边想揩个油什么的主,好不止几万倍。
这样钱多人傻的主哪里找?莫凉真心想说:求包养!
求包养啊!包月也行!
就在孙公子自饮自酌时,昙云走过来,停了一停,笑容荡漾,欲说还休,孙公子的眼睛跟着跑了:“昙美人,过来陪公子我喝一口。”
昙云心眼活,该拿乔的时候拿乔,该豁出去时豁得出去,他拿过孙公子的酒杯一闻,随手一扔,眼波如水,眸中带钩,语气高冷:“这酒哪是给孙公子的?你要不尝尝安图镇白家的白芙蓉春?”
基本等于酒吧里:帅哥,要不要来一瓶82年份的拉菲?
这都是掏冤大头钱包的台词,孙公子不负冤大头的头衔,刚才听箫还矜持呢,这会儿就跟打鸡血了一样,咧嘴拍腿连说好好好,好不容易一亲昙美人的芳泽么,喝,必须喝,喝不倒都不准走!
昙云轻快地笑着摆了一排酒杯,提壶斟得满满的,酒花四溅,眨眼间半壶酒去了一半。昙云举起酒,含情脉脉,幽幽怨怨:“孙公子,你好久没点昙云了,今天,昙云蹭点竺箫的酒,给公子赔个礼,不知道昙云怎么就受冷落了?”说完自顾自喝了一杯,嘴角流光。
孙公子忙不迭:“美人啊,我什么时候冷落你了?”
二话没说,孙公子自罚三杯,看着这两人就这么喝上了,喝着喝着就摸上了,孙公子真不老实啊,昙云也不是省油的灯,摸一摸,一壶酒摸没了,再来一壶,一壶不够再来三壶——这就是花魁的魅力啊,搁到现代他就是刷卡机。
莫凉想偷偷溜走,这时昙云勾了一眼,嘴角愉悦弯起:“竺箫公子,别端着了,跟孙公子喝一杯。”
这不是下套吗?莫凉握着刀片,压低声音:“小生不胜酒力。”
孙公子大声吆喝:“哎呀,一杯,就一杯。”
莫凉不动,昙云该收就收,没再落井下石:“难怪孙公子冷落昙云,竺箫的箫声乃是南风馆一绝,一日不听耳朵起茧子,不如赏一曲?”
孙公子咂嘴:“竺箫,给我们来一曲《华发胜雪》。”
电灯泡还走不成了,亏得是发如雪,这要是快节奏的双截棍,自己连气都喘不上来。莫凉拿起竺箫,舔了舔嘴唇,从起床到现在都没喝水。吹着背景音乐,他有点眼花,好在吹着吹着,昙云和孙公子就连亲带搂去厢房了。
莫凉松了一口气,只听见八兮跌足说:“傻啊你!孙公子是你的主啊,被他抢去你喝西北风啊!”
第二天,莫凉意识到问题:赏钱,归昙云了。
这感觉就如同你跟了一个大客户几个月,吧唧一声被同事抢了一样——连一文钱的生意都有人抢啊!莫凉怒了,柴掌柜打着算盘,慢悠悠地说:“这就是规矩,他陪的酒,他陪的睡,他一天把你半个月的钱都挣了!”
莫凉的手指抚摸刀片,挤出一句:“我吹了一天曲子。”
柴掌柜把算盘一推,挑起狐狸眼教训:“光吹曲子有什么用!你啊,别老跟木头一样戳着,就算戴着面纱也可以说话、劝酒、点菜、点曲子,冤大头们给赏赐得多了,你的赏钱就多了,学着昙云,你看看他的手段!”
妈蛋你怎么不看看他的脸!
莫凉转身要离开,他不擅于争论和辩解,他只擅于杀人。可是,昙云堵在了去路,手里握着一锭银子,没错,是沉甸甸的一锭:“别不服气啊,咱都是凭本事吃饭。孙公子本来就是我的主,前些日子忙不过来,疏忽了。”
莫凉眼睛都直了,有这一锭银子他可以造一个武器库了!
“掌柜的,你还让他扮竺箫啊?”
“唉,麻雀再小也是肉,算了,莫凉,明天起,就别扮竺箫公子了,免得露馅收不了场!”柴掌柜说着话,伴随着噼里啪啦的算盘珠子声。
皮公子的事闹得太大,对竺箫公子真面目的质疑越来越响,该收手时就收手。柴掌柜扯了个谎,说竺箫公子是哪哪哪的头牌,来南风馆串门,出了皮公子这事,被吓着了,收拾东西回原来的地儿了——什么?您问原来的地儿在哪里?同行是冤家,说了南风馆还怎么做生意啊?什么?您为他砸过钱?那也没办法,您没砸到他从良啊!
竺箫公子不见了,孙公子不乐意了。没关系啊,有昙云笑中带钩,钩着钩着,他就不闹了,乖乖地低头喝酒。
莫凉哭了,以前嫌一文钱少,现在连一文钱都没了。
要不是一用劲就疼、一闻烟味就咳,莫凉本来真想去灶房烧火劈柴。一想胸口又疼,莫凉吐了一口气,提着一壶温好的酒低着头慢慢走到正堂,这几日,南风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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