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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江春入旧年-第26部分

小说: 江春入旧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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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他说完,林家延便捉住他来不及撤去的手指吻了一吻,一点湿意一路由神经系统传导到他心底去:“不提那些不开心的事了,我都知道……我都知道的。”

郑予北噎了半天,念头百转千回,连早年林家延去医院探望他那种平等以待的态度都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最后却只吐出两个字来,便是有千钧之重的一声“谢谢”。

林家延猜他神色可能仓皇或狼狈,所以体贴地没有看他。

待他们随着车流回到阳光里,林家延才低低地回应了他:“我说了会照顾你,当然要说到做到。没什么可谢的,是我自己喜欢你,我心甘情愿。”

这时候两个人都已经开始放假了,于是一整天都用来心满意足地约会。中午吃了匹萨,下午林家延带着郑予北去买“过年的新衣服”,晚上又去旋转餐厅慢悠悠地吃了一顿浪漫西餐,看尽了浦江夜景才一起回家去。

一路上什么都挺和美,唯一的不快就在卖衣服的柜台前。郑予北被林家延看衣服根本不看价的架势所震撼,临付款的时候试图偷梁换柱,用自己的信用卡去结账。结果林家延眼明手快把他拽了回来,非常严厉地质问他是不是听不懂什么叫“我带你去买新衣服”。郑予北一个字的反驳都想不出,聪明到令人生妒的大脑全盘卡机,只剩下一大串画外音,“我乖我乖我听你的,你别生气就好”……

车子停进自家车库,林家延拔了钥匙之后,仰头靠在椅背上对着郑予北微笑:“玩得开心吗?”
郑予北点头不迭,却依旧贪心:“……接下来还有什么?”

这是意料之中的,林家延略显疲惫地眨眨眼,眸子里的光愈加柔和起来。然后他伸手开始解自己那件羊绒开衫的纽扣,轻声回答:“接下来还有我。”

郑予北全然怔住,下一刻便觉得一团火在身体里轰然烧着了,以一种摧枯拉朽的速度。

“你想在车里,还是床上?”林家延露出妙计得逞的喜色,但更多的还是深似汪洋的纵容与宠爱:“我两边都备了东西,你想在哪儿都可以。”

郑予北的喉结毫不掩饰地滑动了一下,活像一头蓄势待发的小野兽:“……床上。”

林家延笑着抓起大衣,开门下车:“好,那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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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5 。。。 
 
 
林家延所谓的“备了东西”;就是一个看上去规规整整的白色小礼盒,外头还扎着粉红色缎带;有模有样放在郑予北的枕边。回到家里;他红着脸把郑予北带到礼物前,自己就一头扎进浴室自我清理去了。

郑予北怀着忐忑又期待的心情拆了那礼物,瞠目结舌地发现那竟是一个跳蛋。再看那精巧可爱的经典情趣玩具下面,竟然还压着一张便签;上书是个工工整整的大字:我会把里面也洗干净的。
郑予北有点跟不上这条鱼的思维了,傻站在那儿半天才恢复行动能力,不由暗叹了一声“此真神鱼也”。

林家延正式搬过来以后,所有的信函寄送地址也都改成了这里。郑予北也曾在报纸堆里见过情趣商店寄来的产品目录;当时却只以为是林家延个人信息在哪儿泄露了,所以被这种店家给盯上了。也亏得林家延会掩饰;直至今日郑予北才知道他这样贪玩,床上的事都惦记着买玩具。

林家延洗得很慢,估计真的在“洗里面”。保险起见,郑予北在那半个小时里细细阅读了说明书,研究了遥控器上的三个档位大概是什么振动频率,最后才把小跳蛋外面的无菌密封膜给拆了,用面巾纸包了暂且放在一边。

那个时候的郑予北哪里知道,他日后将会因为这一夜而付出数倍于此的“代价”,甚至他终生的sex生活都将发生革命性的变化。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等林家延出来了,郑予北拽住他就是一个缠绵的深吻,然后立刻钻到他刚空出来的浴室里去了。那是他有生以来洗得最快乐的一次淋浴,在镜子里看到自己那张笑脸时,郑予北几乎被那种赤果果的期待吓住了,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继而更加嚣张地笑了起来。

林家延这个性子怪得很:某条界限之外又矜持又保守,感情不到一定程度连亲吻都不愿意,可一旦突破了那条界限,他立刻变得极为热情开放,怎么随兴怎么来,让郑予北震惊加狂喜。

林家延确实看了那家店很多本产品目录,但因为从来没有过情投意合的男朋友,事实上这还是第一次下手去买实物回来。被郑予北丢在一边的说明书又回到了他手里,刚刚看完就让出浴的郑予北一把抽走,然后两个人身上松松裹着的浴巾都不翼而飞了,郑予北气势如虹地把他扑倒在床上:“老实交待!以前有没有跟别人玩过?”

林家延老实交待道:“没有。”

郑予北满意地笑着,从胸口开始一寸一寸地唤醒他的身体。每一次触吻都是浓浓爱意,林家延很快就从喉咙里挤出了吞咽的声音,还有极力压抑的喘息声。郑予北伸手握住下面,温柔地来回侍弄着,上身慢慢挪上去与他齐平,嘴唇紧紧贴在他泛红的耳朵上,刻意把嗓音压到最低:“就是这个东西,老是想着蹂躏我。”

林家延已经开始出汗,闻言却虚弱地挣了一下,非要转过头来看着他的眼睛,显然有些迷茫:“那你蹂回来啊……”

“我喜欢你……”郑予北忍俊不禁,恨不得把一颗心掏出来奉给他,不过这时候显然是颗色心:“你呢,你喜欢我么。”

林家延答了一个“嗯”,但还没发完那个音就变了调,因为郑予北把服侍的主要对象转成了那一对早已饱胀的球囊。

为了得到他第一次巅峰后那种虚软且更加敏感的状态,郑予北没怎么折腾他就让他如愿了。不过林家延永远是超乎他预料的生物,瞬间的欢愉过去后竟然显得极其不满,两条修劲的长腿努力地缠住他,蹭着他的腰侧寻求更多的快乐。

郑予北低头巡视了一下自己的劳动成果,满意地收获了林家延慵懒而委屈的眼神,于是明白自己的初步目的达到了——林家延的魂已然被他勾走了。

任他腻着,郑予北找出那瓶婴儿无泪来进行必要的扩张工作。由于他的手指在里面执着地探寻,被摁到了要害的林家延腰身一弹,刚释放过的某物又精神起来,甚至还渗出了透明的液体。时机差不多了,郑予北用食指指尖把跳蛋送到了既定位置,目送那小玩意隐没进了甬道深处。

“嗯,确实洗得很干净。”忍不住夸奖他一句,郑予北把他拉起来换了个姿势,自己靠着床头坐在他身后,把林家延整个拥进怀里:“怎么洗的?”

林家延满脸通红,轻轻咬着下唇,小小声:“灌肠……”

郑予北又愣住了,半晌才用亲吻去大大嘉奖他:“你真是……唉,你对我真好。用什么东西灌肠的?没用自来水吧。”

他哪里玩过这些,其实自己心里也是没底的,只是模糊地认为不该直接用水管里放出来的水而已。谁知林家延更加小声地答了:“生理盐水……”

胖头鱼在约会前背着自己亲手配制生理盐水,专等着回来后洗得干干净净,供自己榻上玩乐……郑予北那今晚饱受刺激的脑子嗡得一声,立刻十倍百倍地兴奋起来,致使他如狼一般两眼放了光:“家延真乖,那现在再乖一点好不好?来,腿分开一点,架在我腿上……”

林家延是打定主意今晚要让他尽兴的,况且小家延还神采奕奕站在那儿求安抚,于是把全部的理智都弃之不顾了,真的自己张开了腿,慢慢搭在郑予北身上。见他如此配合,郑予北大喜过望,略微屈膝坐直了,林家延便靠在他怀里成了一览无余的姿态,前前后后尽收眼底。

这可真是挑战羞耻感极限了,林家延闭起眼不肯再看,却也不做任何反抗,只是微仰着头倚在郑予北胸前,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郑予北血脉贲张,手一抖就把那遥控器推到了中档,完全顾不得是不是操之过急了。

林家延骤然颤抖起来,扭动着身体挣扎,蜜色的肌肤迅速泛红,嘴里也发出了难以自控的呜咽声。可他四肢都受了郑予北的禁锢,那一阵力气用尽前最后的抗拒都被完全压制了,随后便浑身无力地软在了郑予北臂弯里,只剩双腿在不断地战栗。

刚才只是下意识地压住他,郑予北反应过来以后不免被吓着了,定睛一看才知道自己玩过了,赶紧把振动档调到最低,并送上细细的吻来安抚他:“对不起,我……”

林家延却摇了摇头,仰脸亲了他一下:“没,没关系……你继续。”

他家的大鱼有多么喜欢玩,郑予北此刻的认识显然还不充分,只当他是一心要取悦自己,不由又爱又怜,又一次把手探了下去,蘸了黏液缓缓摩挲着:“家延……”

甜言蜜语却说不下去了,因为林家延哼哼唧唧地在他身前扭动,没有哪处不在疯狂地挑动着他濒临崩溃的克制力。最终在林家延第二次得到满足的时候,郑予北忍无可忍了。

跳蛋被一把拎了出来,尚在失神中的林家延闷哼一声,然后被郑予北摆成仰卧的姿势,握了膝弯一推到底。

林家延简直怕了他了,赶紧反抱着枕头稳住身形,咬牙承受那久等了的冲击:“予北……”

郑予北猛地一沉腰,罔顾林家延冲口而出的叫声:“不要叫我予北。”

“北北……”从被进入的地方直到小腹,快意氤氲成肆虐的狂潮,让林家延几乎忘了该怎么说话,好半天才说出下半句来:“北北你要榨干我吗?!”

郑予北被提醒了,攻势忽然停了下来,居然去把床头柜上散着的粉红缎带拿了过来,在林家延那里松松缠了几圈,还恶趣味地打了个蝴蝶结:“那你就多忍一忍,我觉得可以之前,不准再一个人偷着乐了。”

林家延瞪大了眼睛,可还来不及抗议就被再度夺去了神志。

绵密入骨的欢愉像是一场灭顶之灾,他们在里面沉沉浮浮,相互拥抱着,极尽温柔。可因为那条该死的缎带,郑予北尽情尽兴,林家延却只能被迫忍受着无限发酵的潮涌,怎么也触不到沸腾的边。

“北北……北北,不要……啊啊啊……你够了没有……”

郑予北笑着亲吻他湿意蔓延的眼角,又把那跳蛋弄了进去,自己俯身从他的肚脐一路吸吮下去。

他疯了……他一定是疯了!

林家延痛心疾首地这样想着,却仍旧顺从了本能,伸手把舔着自己的那个脑袋往下压了压,然后愈发难耐地挺起了身子。

腊月二十八成了狂欢夜,二十九的清晨,胖头鱼再也不肯搭理郑予北了。

“家延~家延~我抱抱你,你原谅我好不好?”

刚有点松动的胖头鱼听到“抱”这个字,突然又愤怒了,探出鱼鳍在空气中挥舞着,连头都不屑于让他看到:“去去去,别烦我!快给我买早饭去!”

“好的好的,你想吃什么?”郑予北极其狗腿。

“粥!还有牛奶鸡蛋!”

郑予北领命而去,临走前好歹把鱼头剥出来乱亲了一通,换来林家延狠狠踹他一脚,裹了被子气鼓鼓地卷了起来。

听到大门合拢的声音,胖头鱼硬撑着全身的酸软,不顾膝盖发颤,死活爬起来做了一件大事,然后才重新上床去安歇。

于是郑予北拎着鱼食回来的时候,发现他深棕色的防盗门上挂了块硬纸板做的大牌子,上头画了一只傻乎乎的狗头,活灵活现,还附了四个硕大的、用黑色记号笔写的字,“内有恶犬”。

他就在门口那么站着,不动也不出声,只是默默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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