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可以动手了-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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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那些失踪的人,也已经成为了李若梦暗中的势力。
一边□□,一边挑拨最后,他亲自拿下他所恨的叶家,这倒是一出好计谋。
思此,她急了,也不知道叶幽离成天到底在搞些什么?怎么就不见他有所作为?人死了一个又一个,这很好玩吗?
无论如何,丁沐这个人待她还是不错的,甚至可能是宁如君的爷爷,所以想了想,她决定在阿鼎的保护下一起去明湖山庄去祭拜祭拜她。
虽说她现在的名声不太好,但终归是倾王妃,别人自是不会拿她怎么样,更何况还有阿鼎陪着。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不赖
来到明湖山庄,虽说所有的人看她的目光都不太好,但也没有太恶,不知道是因为她的身份的缘故,还是有其他的原因。
其实想想,从好久以前,她就表露出与净月玄玉盟的人关系不浅,却还是没有引得他人的敌视,或许真有其他的原因吧!
灵堂处,丁岚脸色惨白的跪在灵位前,眼睛红肿,看来是哭过不少,而她旁边的丁晓颜以及二人的母亲一直呜咽着。
现在看来,这家子人,除了一干下人之外,也只有这四个女人活着了,也难怪最后明湖山庄的主子会成为李若梦。
或许是因为余光瞥到了这边的宁月,丁岚的目光突然射了过来,无尽的悲伤中突然透出一丝冷到极致的寒光,惹的宁月不禁一颤。
这是做什么?宁月不解,她啥时又得罪她了?
这时,丁岚突然咬了咬唇瓣,本来就惨白的脸色变成更加难看,似乎在强忍着什么痛苦。
同时,打点丧事的李若梦走了过来,看到宁月时,明显怔了怔,从眸色上来看,似是想到些什么。
丁岚紧握着拳头站起身,丫鬟欲上前扶她,却被她推了开,之后强作除了伤心没有其他问题的样子向宁月走来。
宁月疑惑的看着站定在她身前的丁岚。“有什么事情吗?我只是过来祭奠一下丁庄主。”
丁岚不语,继续看着她,嘴角勾起一丝渗人的冷笑。
两女子的对立引得四周的目光都射了过来,突然,丁岚向地上倒去,四周的惊呼声响起。
其他人靠近时,鲜血已经从丁岚的身下蔓延开。
李若梦眸色闪了闪,便快步上前抱起她,但她却不肯走,而是虚弱的对宁月道:“你……现在满意了?杀了我的孩子。”
宁月始终在发愣,她不知道现实中竟然会出现电视中的这一出,她反射性的看向李若梦,毕竟那也是他的孩子。
但李若梦却面无表情的强制抱着丁岚离开,始终没有看宁月一眼,但脸色也没有很冷,更没有因为孩子没了而有所伤心。
李若梦没有反应,不代表其他人没有反应,但碍于她的身份,却依然没有人轻举妄动,唯独丁岚的娘,在那里骂骂咧咧,哭哭啼啼,毕竟是自己的女儿。
就在李若梦抱着丁岚还没有走多远时,叶幽离竟然出现了。
他出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捞起吓的不轻的宁月飞到屋顶。
听到动静的李若梦转过身,并将丁岚交给了旁边的人,丁岚的眼角滑下了绝望的眼泪,或许是在伤心李若梦竟然不急着救她。
但她万万没有想到,路彦容竟然也来了,他一见丁岚的模样,便立刻冲过来抱起他,瞪了李若梦一眼,便快速离去。
“叶幽离。”李若梦冷冷的开口。
叶幽离看了看被路彦容抱着丁岚迅速消失的方向,有趣道:“你是真的这么冷血无情,还是那根本不是你的孩子?”
一语点破真相,却没有引得李若梦产生其他的反应。
宁月扯了扯叶幽离,眼眶红红的说道:“我没有碰丁岚,是她自己倒下的。”毕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自是被吓到了。
叶幽离温柔的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额际,安抚道:“我知道。”随即又小声道:“那不是李若梦的孩子,不用担心他会拿你怎么样,更何况还有我。”
“什么?”宁月惊讶,难怪李若梦始终不温不火的。
“回去再跟你解释。”叶幽离从腰间拿出宁月给他的发簪,对李若梦晃了晃。“这可是你的?”
李若梦定眼一看,脸部肌肉立刻绷紧了起来,他冷着声音道:“还给她。”
“还给谁?”叶幽离故作迷茫,“这不是你的?”
李若梦懒得跟他解释什么,右手摸了摸剑鞘,再次道:“还给她。”
叶幽离笑了笑。“看来真是你的,那下回见。”言罢他搂住宁月的腰从屋顶往墙外那边跃下,并快速离去。
李若梦足尖一点,便也飞快的跟了上去,看来他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但叶幽离终归是技高一筹,虽然费的功夫不小,但终归还是甩掉了他。
回到倾王府,宁月不开心道:“这次是不是所有人都认为是我惹得丁岚流产的?可我有什么道理这么做?”
“别想这些,凡事有我呢!”叶幽离捋了捋她的发带,随即从身上掏出一根发簪。“先看看我给你的礼物吧!”
“礼物?”宁月转头看向他的手中。“白兰发簪?”
“嗯!你老随便用发带束发,挺寒酸的,李若梦那只发簪让我想起应该给你用用发簪。”言罢叶幽离直接扯下她的发带,她一头青丝立刻散了开来。
可没有想到,宁月立刻嫌弃的皱起鼻子。“你不仅是净月玄玉盟的少主,还是倾王府的王爷,就给我送一个发簪当礼物?”
闻言,叶幽离立刻笑了起来。“这么嫌弃?这可是我亲自雕刻的,本是无聊时雕给自己用的,奈何我已经习惯了用发带,带上这个发簪之后,总感觉各种的不习惯,所以才一直留着,这次才想起要给你。”
一听,宁月更加嫌弃了。“原来是你自己不要的。”
叶幽离抿嘴笑道:“好了好了,别计较了,以后我在亲自给你刻无数个。”随即牵着宁月往梳妆台那边走。“我来给你挽发。”
“哦!”宁月垂眸任他牵着,心中划过很奇异的感觉,好像挺好的。
坐定,叶幽离的手指与梳子轮流从她的发间穿插,轻轻柔柔的,就好像按摩一般,很舒服,惹的宁月心头暖暖的。
她从镜中看着垂脸认真为她挽发的男子,突然觉得,他其实根本不如以前她所想的那般浪荡,内心应该比谁都认真细腻吧!
没有想到,他竟能很好的把握住她的爱好,最后为她弄了一个很简单的发型,仅仅只是从上部右斜处卷起一个不太明显的旋转状,并用那只清雅的白兰发簪贯穿,额前以及其他地方都泻下许多不失调皮自然而飘逸的碎发。
很好看,也很简单,很符合她的口味。
叶幽离从镜中看出她眼里的满意,浅笑道:“是不是觉得嫁给我,其实也不赖?”
“嗯!”宁月点头坦言道:“只是,我很喜欢这个发型,但你又总是有事要忙,你不在的时候,我怎么办?”
“这个啊!”叶幽离微微思索了下,随即笑道:“那样正好,我不在的时候,你就别出门了,免得让我担心。”看他的样子,似是早料到宁月不会挽发。
闻言,宁月鼻子一皱,嘴巴一撇,算了,不跟他谈论这个了,随即突然又想到一个问题了。“对了,你怎么突然又回来了?不是要回家查李若梦那只发簪的事情吗?”
“我本是在路上,但后来听说丁沐去世的消息,猜到会有事,便回来了。”叶幽离坐到宁月身旁。“没有想到,果然出了事,好在不算大事,而且顺便让我确定了这个发簪就是李若梦的。”
“那他说的‘还给她’是什么意思?”
“应该是说还给你吧!若我没有猜错,这只发簪是他故意给你的,他应该有其他的打算,却不想事情与他所想的不一样。”
“给我?干嘛给我?我要他的发簪干嘛?”
叶幽离眸色闪了闪,突然抱紧她,带着醋意道:“或许是想利用你什么,也或者是真的看上你了。”
他可没有忘记宁月与李若梦之间互动不太一样,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元素在里面,倒不是太可能。
至少,宁月很关注李若梦这个人。
“我不相信。”宁月立刻反驳,并道:“我想,丁沐肯定是他杀的,那种人,有什么感情可言,他不会看上任何人,他心里只有他自己的目的。”
“别谈这些了。”叶幽离突然站起并横抱起她往床那边走。
宁月惊,“你要干嘛?”
“睡觉,不然你以为呢?”叶幽离微不可觉的叹息了一声,每次与怀中人儿亲密时,总是忍不住心猿意马,奈何却只能抱一抱,亲一亲。
“大白天干嘛睡觉?”宁月睁大着眼睛,看出他眼底的异样,知道他怎么了,但也知道他不会拿她怎么样。
“睡吧!”叶幽离把她放到床上,之后自己上去搂住她。“待会我就要走了,舍不得你。”
闻言,宁月抿了抿嘴,他确实该走了,发簪的事情他还没有查呢!只是心头也有些舍不得,看来,是真的习惯他的存在了。
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喜欢她,心中有些害怕自己被他的温柔给攻克了,最后却发现是他其实不是太喜欢她。
“月儿。”叶幽离的双臂紧了紧,随即又哀怨道:“你还真够狠心的。”
宁月自然知道他说的狠心是什么,她闭嘴不语。
叶幽离又叹息一声,“娶了一个只能看不能吃的人,真够悲哀。”
“睡觉。”宁月有些烦躁了,他越是这样,她就越是觉得自己是个罪人一样,总是会忍不住想要答应他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
、放她自由
明湖山庄,李若梦在书房内,站在案几旁凝视着桌子上的金盟印,果不其然,这东西始终在明湖山庄,路彦容只是空有盟主的名头,却无实权。
案几前站着一低着头的黑衣男子。“公子,接下来属下该怎么做?”
李若梦沉默了半响后,才淡然道:“姓宁,大概就是了。”
前不久,他就开始发现宁月与丁沐的关系可能有些特殊,若是别人的事情,他没有兴趣查,但宁月的事情,他是有万分的兴趣,奈何只能查到丁沐曾经有个女儿与净月玄玉盟宁朗的事情,至于他们有没有生孩子,却无从查起,甚至被人故意断了许多消息。
宁朗?若宁月真是她女儿,那或许……
他眸色微闪,继续道:“继续查吧!不惜一切代价。”
“是!”黑衣男子明白李若梦所想,露出了然的目光,之后退下。
李若梦继续静静的看着案几上的金盟印,眼神渐渐变得涣散起来,似是在想很远很远的事情,与金盟印无丝毫关系。
倾王府,叶幽离已经回到净月玄玉盟,此刻正闹的不可开交。
能在叶幽离离开后还那么热闹,是因为太子又来了,正与张兮兮吵架来着,或许是因为有薛凌云护着,张兮兮已经越来越大胆,这次已经开始直接大骂太子。
这太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既然嫌弃人家怀孕了,却又三番两次过来找她,尤其是看薛凌云的眼神,仿佛下一刻就要把他捏碎。
或许是太子知道他不能拿薛凌云如何,凭薛凌云的本事,他兴致来了,绝对可以带张兮兮离开,任何人都找不到。
因此,太子才可能忌惮他吧!
“张兮兮!”太子大怒,“我到底哪里不如他?我已经说了,我不要你落孩子,也不会娶其他的女人,只要你跟我走。”
“走你妹!”张兮兮不屑道:“你是太子,将来的的皇帝,能不娶妃子?骗人玩儿呢?更何况,我说了多少遍了,我对你没有感觉。”
“你……”太子的脸色越来越黑。“归根结底,就是因为对我没有感觉对吧?理由……告诉我理由。”
一旁看戏的宁月打了打哈欠,好无聊,这种戏码老上演,第一次可能会有些惊悚,但次数多了,也就完全没有感觉了。
也只有薛凌云,始终生怕张兮兮因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