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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小姐,可以动手了-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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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是怎么这么快知道我要离开,并逮到我的?”宁月心里很不是滋味,感觉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他知道的清清楚楚。
这根本不合逻辑,他又不是神仙。
“我自然有我的方法。”倾月缓缓上前,并踏上马车坐到她的身旁。
阿鼎见倾月上了马车,便过来坐到马屁股后面开始驾车前行。
“是什么方法?”宁月眼里含着两簇火苗,却又不敢轻易发火。“莫非你派人跟踪我?”
“没有啊!”倾月眼睛清澈,这一次,他确实没有派人跟踪她,因为已经没有跟踪的必要了。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宁月死盯着他的眼睛,想找出一丝他在说谎的证据。
“不告诉你。”倾月突然趋近她的耳朵,魅声道:“娘子,你是要离家出走么?”
“离你妹。”宁月终于忍不住发怒了,将他狠狠往一边推去。
真是无赖,大无赖。
“嘣!”倾月的头撞上车壁,紧接着他的眼神变得迷离,似是撞的不轻。
宁月看到他的额头流下的一缕血迹,怔住,她怎么可以忘记他是颗脆弱的蛋呢?这下又要惹麻烦了。
泪……
看了看车帘,阿鼎应该是没有发现,于是她撕下倾月的衣摆捂住他的额头,之后再扯下自己的发带环着他的脑袋绑好。
如此,一个简单的伤口包扎进行完毕。
“噗……”软趴趴的倾月突然笑了起来。
他一笑,宁月本欲疑惑,待看到他的模样后,忍不住也笑了起来。
好好的一个大美男,竟然被她包扎成了一个小丑。
此刻的他,根本就是一大团白布被一根黑带随意的缠在他的脑袋上。
作者有话要说:

、我痛快了

“也只有你才能一次又一次的折腾我。”倾月恢复自然,恍若自己根本没有受伤一般,语态柔和,好似他真是一个包容妻子的丈夫一般。
他说的是实话,从第一次她将他的腿摔断,到现在这次将他的脑门给撞破。
一次又一次的害他受肉体伤害,却一次又一次的被包容。
他虽柔弱,却又总是对任何伤害都不以为意。
就如这次,他竟然还可以笑的出来。
“咱们不谈这些。”宁月撇了撇嘴,有些过意不去,但依然不愉快道:“谁让你老是惹我的,现在竟然还要娶我,活该!”
言罢她还是有些担忧的看了看他的样子。
“玩笑都开不起。”倾月坐直身体,摸了摸自己被包扎起来的脑门,打趣道:“我现在这个样子,应该很好玩。”
“你说什么?”宁月怔住,忽视掉他后面一句话。
“我说……”倾月抓头看着她眨眼道:“我说我现在这个样子,应该很好玩。”他明知她问的是那一句,却故意绕弯子。
“我问的是前面一句。”
“前面一句?”倾月故作疑惑的思索了一番,然后道:“许是脑袋被撞坏了,不记得了呢!”
“你还闹!”宁月懊恼。
“我真的不记得了。”倾月看似无辜道:“你先让我休息一会,休息好了,可能就会想起来了。”
“你……”宁月本不依,但看到他略显苍白的脸色,罪恶感陡起,不得不心不甘情不愿的依他。“那好吧!你现在就休息,速战速决。”
“想速战速决很简单。”倾月浅浅一笑。“你身上软绵绵的,趴在你身上休息肯定很舒服,那样肯定会让我很快恢复元气。”
“你又闹!”宁月瞪眼。“要不让阿鼎进来,他身上一样软。”
“你想嫁给我?”倾月问道。
“毛线,鬼才愿意嫁给你,再说,你不觉得你话题跳跃的太快吗?这与我想不想嫁给你有半毛钱关系?”
“只要我休息好就能说出我刚才说过的话,可是你现在却不想我休息好,难道不是因为不想我说出?”
“毛线,我明明希望你休息好。”
“那让我趴你身上睡觉。”
“不要。”
“那我必须娶你。”
“你……”宁月怒。“你明明知道你刚才说了什么,却要耍我。”
“可你还是得依我,不是么?”倾月向她这边靠了靠。“乖,一会就好了。”
宁月咬了咬牙,冷哼一声,便转过头看向窗外,算是默许。
倾月看着她气鼓鼓的脸颊微微一笑,然后弯下腰趴在她的腿上闭上了眼睛。
隐约中,宁月似乎听到由他吼间发出的叹息声,很弱很轻,仿佛只是她的耳朵产生的幻觉一般。
一直到达倾王府,倾月一直在休息中,本来她想把倾月给喊起来,但被突然撩开车帘的阿鼎给止住。
“王爷休息的正沉,还是不要打扰他比较好。”看阿鼎的样子,似乎并不惊讶倾月被伤,反而有一种早就知道的感觉。
其实也不奇怪,他是倾月的贴身护卫,听力自是了得,看来她和倾月在马车里的一举一言,都没有逃过他的耳朵。
阿鼎交代好之后就离去,应该是藏在暗处。
之后,倾月继续休息着,而且连身姿都没有换过,就那样一直趴在她腿上。
宁月不禁疑惑,他这样腰不会酸么?就算是一个习武之人也不宜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可是他却做到了。
莫非?
宁月骇住,莫非是晕倒了?
思此,她一急,便将手达到他的肩上摇晃起来。“你醒醒,快醒醒。”
半响后,倾月终于发出沙哑的闷声。“我再休息一会,乖,别晃!”
“我……”宁月噘了噘嘴,原来还好好的,还真是一个神奇的弱者。
接着,倾月继续休息,淡轻的呼吸在马车内回荡,气氛虽是安详,但宁月心中却是越来越急。
这货到底是要休息到什么时候?她腿早已经由酸发展成了麻,甚至有弥漫全身之意。
最后,她实在是忍不住了,必须得打扰他。“喂!你够了吗?我腿都快不是自己的了,你知道吗?”
闻言,倾月终于缓缓坐直身体,并伸了伸懒腰,睡眼惺忪的笑道:“我腰早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此刻的他还带着一丝睡意,神态慵懒,睡眼朦胧,其中含着一丝淡淡的雾气,并泛着一丝孩童般的纯真。
初醒者的气质,果然是看起来最无害的时候,甚至要比以往还要迷人许多。
“呃……”宁月怔了怔,美男就美男,就连刚睡醒都是如此诱惑人。
只是,他头上那一黑一白的两块布煞了不少风景。
“被我迷住了?”倾月突然趋近,二人的睫毛几乎摩擦在一起。
宁月立刻跳开。“我才没有被迷住,只是感慨一下你的美色而已。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但仅限于欣赏而已,懂?”
“懂!”倾月摸了摸自己的腰。“现在怕是要麻烦你背我进去了。”
“靠!”宁月啐了口,知道是逃不掉了,只能一边碎碎念,一边跳下马车,然后将倾月弄到自己背上。
有了以前的经验,所以这次显得要轻松许多。
但只是相比以前来说,其实依然是累的她气喘吁吁,好想再次把他扔到水里去。
这货真是太磨人,令她越来越不想与他有任何瓜葛。
照这样看来,若是以后她真的嫁给了他,怕是非得被他磨死不可。等下她一定要他将之前说过的话给再次说出来。
照他的要求,她一路忍耐着将他背到了他的房间。
本来她应该掉头就走的,但想到自己的目的,便立刻调整了一下表情,让自己看起来非常友好。
“王爷,你现在是不是应该说出那句话了?”眨了眨眼睛,期待慢慢的看着他,希望他不要再玩什么幺蛾子。
“哪句话?”
“就是那句话啊!”希望快破灭,她心急了。“就是你说你只是跟我开玩笑的那句话啊!”
“哦!”倾月状似恍然一悟。“我确实是在跟你开玩笑。”顿了顿,他继续道:“但开的玩笑多了,不知指的是哪方面的玩笑呢?”
“当然指的是说娶我只是开玩笑啊!”宁月心头不安,幺蛾子赶紧滚开。
倾月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淡然道:“我似乎只记得我说‘玩笑都开不起’,但不记得我还说过其他的。”
“这……”宁月恼了,他貌似确实只说了这句话。“可是……”
当时他们的对话是怎么进行的来着?郁闷,竟然想不起来了。“我大概是说了不让你娶我之类的话,然后你才说了那句话。”
“别说大概。”倾月微笑道:“只要你能想起我们到底说了些什么,我再说出你想说的话。”
“你耍赖。”宁月怒了,他总算知道他为什么一定要休息了,而且还休息这么久,原来是欺负她神经大条,想要让她忘记之前的对话。
“我没有耍赖。”倾月悠然站起身走到桌子旁倒下一杯茶缓缓喝下,之后接着说。“你要我说那句话,我现在便说。”
言罢他看着她咬牙切齿的模样,笑道:“玩笑都开不起。”
宁月气的欲哭无泪,他现在说一百句有毛用?这是气死人不偿命的节奏好吗?
可是她能耐他如何?伤不得,骂不得,谁让他身份摆在那里?
“气死了,气死了……”宁月在原地兜圈圈,脸色通红,拳头紧握,极力忍耐着不去踹他几脚。
突然,她抬头恶狠狠的看着他,问道:“这个房间,你最喜欢什么东西?”
倾月没有好奇她为什么问这种话,而是故作思索了一番,便道:“大概是,挂在床头的那块白玉珏吧!”
宁月看了看那块颜色通透,一看就知道是无价之宝的白玉珏。
之后她跑出房门,待到她再次进入房间时,脚底下沾少不少红泥。
好在她在这里待过不少时间,所以什么地方会有湿泥,她是清清楚楚。
她挑衅了看了一眼眼含笑意的倾月,便直接走到床边,然后跳到了床上,脏兮兮的脚板落在被褥上。
“我踩死你,我踩死你……”妈蛋,倾月打不得骂不得,他最喜欢的东西她也不去碰,那么其他的东西,她毁一毁,应该不至于惹怒他吧?而且还能让她发泄发泄。
这是他日日安眠的床被,如今毁在她脚下,倒是有些痛快。
倾月看着沾满红泥,挑了挑眉,然后看向依然愤怒的在他床上一会儿踩一会儿跳的宁月。
他的眼里没有怒意,只有纵容。
一段时间后,宁月终于觉得差不多了,便跳下床,扔给倾月一句。“我痛快了,再见。”
说罢她头也不回的离去。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先回去了再说,直对他本人根本没有好处。倒不如回去找路彦容商议对策。
倾月看着她的背影,没有挽留,只是若有所思。
离开王府,宁月连跑带轻功,以最快的速度回到路剑轩,并直奔路彦容的住处,但最后在后院找到他。
她面含惊讶的看着不远处的二人,路彦容竟然和丁岚幽会?
作者有话要说:

、他心无根

好在宁月眼睛比较好使,所以很远就看清了他们两个,而不至于被发现。
她屏息躲在树后看着他们两个,并竖着耳朵听他们的对话,可惜离的太远,什么都听不到。
她想上前一点,可路彦容武艺高强,听力非凡,稍一不小心就会被发现,于是她只能睁大眼睛看着他们之间的肢体语言。
她偷窥,纯属是好奇,她完全不用担心这两个人会走到一起,原书中路彦容只是个男配,更何况,就算他们真的走到一起,她就算不赞同,也不会反对。
至少不会像反对丁岚和李若梦在一起那样。
不知道他们讲了什么,丁岚本来就伤感尽显的眼里滑出了眼泪,楚楚可怜,连宁月看了都有些不忍心。
其实想想,若不是因为是情敌,丁岚也不会和宁如君过不去,她除了高傲点,貌似也没有啥毛病。
但偏偏当初的宁如君就是现在的宁月,如今承受丁岚敌意的是宁月,让她对丁岚怎么也好感不起来。
突然,路彦容不知说了些什么,神色严肃,转身就走,但却被丁岚给拉住。
丁岚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哭诉着什么。
这时,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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