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军妻-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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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着手调查她。
当然,得知这消息的同时,她脑海里也划过了傅月溪伤痛无比的清澈眸子,耳边响起那天她问的话,安琪心头一阵紧缩,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可能,但她却是不愿意去相信。
她到现在都还没有被通缉,其实最大的可能,就是傅月溪没有追究她的责任。
但一颗心早已经因为情爱而变得彻底黑化的安琪又怎么可能会愿意去相信真相这种东西呢?她现在都早已经算是活在自己世界中的人了,所有事情她根本不需要任何揣测,几乎是直接决定幕后可能性的一个带过。
活在自己世界中的安琪,亦是可悲、这大约就是人们口中所说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吧?
盲目的美国下榻以后,却始终未有一丝关于贺瑞谦踪迹的消息,她疯了似地在街头游走,每天几乎只要天色已亮她的身影就已经出现,而后在大家不知道的情况下,她又会在沉默的黑暗中独自归来、
经历了这么久的人生,二十多年,却始终没能为自己而活一回。
安琪心底直觉苍凉。
她爱的人,他不爱她。
然而奇迹的是,就在这第二天下午阳光正好的时候,她却在美国华人街这一代遇到了那个令她思之如狂的男人。
与在京都时候截然不同的打扮,但是却依旧是那么温润好看,安琪几乎是一眼就泪流满面,站在街头的另一边,她看着那个男人出众的外表以及特立独行耀目的华人脸庞,心底的喜悦冲击着她。
背着画本在华人街散漫行走着的贺瑞谦在离开了华夏的这段时间内想过了太多太多的东西,最终他沉淀了那颗在都市内浮华许久的心,事到如今,他静下心来,才发现心底的那个人,其实一直都没有离开过。
但是年少轻狂的选择却让他悔恨一生。
这或许就是人生,选择题有时候可以让你幸福到顶点,但也同样会有可能一错下去便是步步错,直到痛不欲生。
与往日一样的步伐速度,但却在下一秒陡然间顿住脚步,身子更是不可抑制的僵硬了起来。
只因为身后女人的声音里透着疯狂的思念,只因为身后女人喊出的名字。
“瑞谦,你在么?你别走啊瑞谦,是不是你?瑞谦。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我好想你,瑞谦,不要走,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什么都没有,可是我也不会吵不会闹,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直到这一瞬间,安琪才终于将所有的情绪发泄了出来。
她心头无疑是惧怕的。
虽然直觉上告诉她美国很安全,但是心头却是清楚,只要证据齐全,她安琪随时都有可能是终身监禁,抑或者是枪决。
而今再度见到心爱男人的身影,她不可自拔的把内心深处的那股自知思路不远的惧怕发泄了出来,狠狠的抽泣着,她歇斯底里的哭声喊声皆让外边儿道路上一侧的外国人纷纷蹴足。
听不懂她说的话,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有情人终成眷属。
贺瑞谦站在原地遥遥望着她,安琪激动道鼻涕与眼泪一起飚了出来,这一刻,她没有了傲娇和小姐脾气,整个人心头和眼底看见的都是这个男人。
她不需要想别的东西,只要告诉自己,心爱的男人就在前面,去,抱着他吧,抱紧他!
这短短一个多月的离家出走,使得贺瑞谦有着明显的改变,他的身上曾经是有着豪门贵气的,如今却像是被流放在外头的素描写生画家,有着浑然的艺术者气息。
这个男人也是天生一副好皮相。加上外表的温和润泽,世界上恐怕没有几个女人会不喜欢这种男人。
抱紧了眼前的男人,不顾他身躯的僵硬,投身于他的怀抱里,安琪有种失而复得的喜悦。
然而就在她抱紧了贺瑞谦的那一刻,眼前迅速闪过一道刺目的耀眼亮光,几乎一秒都不到,又飞快的滑了过去,没有太在意这一点的安琪现在一颗心几乎都挂在贺瑞谦的身上了。哪有心思管那些?
“瑞谦这段时间你到底去了哪里?”
痛哭流涕的安琪再无形象,可却把一脸浓妆洗了干净。
对于素颜的她还能入眼几分的贺瑞谦掏出一张纸巾递了过去,没有在街头说,直接说了句回去再说,便拉着她一同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与此同时,一分不差的两国异地同时分别接收到了一则重要消息。
夜色魔魅。
傅子玉才卸下一身的疲倦回到别墅中,然而一个瞬间被接收的重要邮件却是令他精神一震。
邮件十分简单,几乎没有多少介绍,唯有几个简单的词语在一侧,标明的是照片上的男女相拥之时街头的地点和几个特别显眼的几个品牌以及高楼大厦。
男人高大的身躯半俯着,狭眸轻眯着垂首看向桌上刚打印出来的清晰图片。
安琪,贺瑞谦。
不动之间,男人伟岸而又威严的身躯中夹杂着沉默的力量,他不用说话,一个动作便可以让人心魂皆谓之颠倒,就如同此刻分明只是看个跟踪到的线索罢了,他也一样可以给人展现出无以伦比的性感与尊贵。
空旷的书房内,他独有的气息萦绕在空气间,这会儿空旷到只有他一个人的别墅却是被他这一抹身影给填满,这哪儿是一个人?这活脱脱的就是一个上古时期的雕塑。
贺氏已经着手打击过了,目前暂且先放行一段时间,给点儿喘息的余地!但是就这苟延残喘了之后,这贺氏恐怕是要拱手让人了。
把这张照片一翻,傅子玉就像是跟这照片有仇似的把人物那一面紧紧的跟桌面来了个亲吻,再见到贺瑞谦的照片,他心头那股骤然席卷的焦躁虽然谈不上是醋酸味儿,可却真真儿是难耐的烦闷。
一旦只要想起照片上的这个男人曾经用双手抱过他的溪溪,他就浑身都不对劲儿。
而三年前傅月溪那么伤心的一幕更是在他的脑海里浮现,挥之不去。
心尖儿个上的女人伤心了,对象却不是他。
扯了扯身上衬衫打着的领带,他俊挺的五官中有微不可见的烦闷,脱下外套,他站在窗前望了望天边暗沉下来的月光,眼神儿闪了闪,昨儿个跟傅月溪在她闺房内的事儿浮现在脑海里、
嘟嘟。
忽然,丢在书桌上的手机震动了起来,吱吱的直叫唤。
溪溪……
溪溪……
小溪就是小河流水……
这邪恶的词儿顿时就让他脑海里浮现了不良的一幕,锋利的薄唇微抿着许久,终于勾起少许弧度,打开手机看了一眼信息,他眼神儿中轻动着犀利却又柔和的暗芒,晚安?晚安么?那就晚安好了,晚点儿再说安。
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他下一秒便将一侧挂着的大衣一扯,一旁还未来得及拿去书房的钥匙一捞,脚步疾驰,迈开了大大的步伐,火急火燎的离开了别墅。
夜色中,男人的车子始终疾驰,再度与昨日的路线重合、
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时间,心下越发着急起来的傅子玉却不知道,因为他也是初尝性(和谐)爱欢愉,并且身体强健有力,各方面都只能用上等二字来形容。所以他才会想她想到这么急切。
脑海里清楚的浮现了昨儿个在傅老爹眼皮子底下偷了个情,欢了个爱的激情,他狭眸微闪,但瞳孔内却是逐渐暗沉滚滚,深谙瞳仁内爱火却早已燃烧持久。
用力踩下油门,傅子玉到现在都没有回傅月溪的信息。
军区大院。
躺在房内的傅月溪故意把手机调成了震动,平日里只要睡觉就会调成静音的傅月溪却是破天荒的为了某人打开了震动。
因为害怕男人会发消息而无法接收,她差点儿就要在这样大半夜的时候依然打开铃声,最终忍住了的傅月溪却没有想到傅子玉竟会是到现在都没有给她回信息。
不悦的嗤了一声。
那浓浓的不屑从她的鼻孔内喷出来。
搂紧了被子,她闭上了眼不让自己再想他,可是信息到现在都没回,她又怎么可能做得到不想他?心头有些小小的不爽,傅月溪就不明白了,这么大半夜的,傅子玉除了是回家还能去哪儿?
难不成是出去笙歌去了?
这种想法一出现,那么人就会不由自主的胡思乱想。以至于她的呼吸越来越紊乱,丝毫再没了之前的那股睡意,寒冷寂静的冬夜,处处都拢入了漆黑的夜色里,军区大院门口处一辆车子陡然停了下来。
男人器宇轩昂的颀长身影带了一阵风似的往傅家大院走去,几分钟之后,微凉的月色流泻所到的楼层墙面上,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却是在窗户前干这一件饶是所有人都不会想到的事儿。
爬、窗、户!
这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人儿能干的事儿,哥哥却愣是干了!这种事儿,其实还真就是因为是傅子玉干了,所以才奇异。
可是傅子玉是决计不会告诉大家,他昨儿个趁着傅老爹也在的那个劲头狠狠的要了她一顿,那会儿他是多么的爽!
或许是因为当时是在她的卧室,而且又是在傅老爹的眼皮子底下!
最微妙一点的,其实是因为傅老爹当时就在门外。
那时候,傅老爹其实就在外头问话,而卧室内里头的他既可以随意摆弄她,又可以狠狠调教她,何乐而不为?甚至他还可以趁着她害怕紧张的这股子情绪令她几度攀上极致岂不美哉?
偷欢、偷情、偷人。
这三种,他都要了!
二十七岁以前一直过着洁癖生涯,矜贵少爷命,优雅傅少模式,清冷残暴军中神秘人物的傅子玉压根儿就没有想过曾经那一度被他弃如敝履的做(和谐)爱竟如此美妙。
他是个略微有洁癖的男人,所以他去的地方,能尽量避免人多就避免,能没有女人就没有女人。
受不了那股化妆品的味道,他就是有着既挑剔又挑‘食’的原则。
打开窗户翻身跃入傅月溪房内的那一刻,傅子玉几乎就要忍不住地喘一声,这个房间内此刻已然再没有昨日夜晚俩人缠绵悱恻遗留下来的味道,但是打开窗户扑面而来的属于她的味道却是让傅子玉倒吸了一口冷气。
窜动着的邪火就像是那即将发射的卫星似的,不受他控制的在他肌肉完美野性十足的身体中跃动,狭眸微微一咪,男人俊美到堪比神邸的轮廓陷入了一阵黑漆漆昏暗中。
房内没有开灯,女人呼吸的声音微弱的传来,这是令傅子玉一瞬间便可以心软的声音。
勾起一抹笑意,他蹑手蹑脚的往她床边儿的位置移了过去,因为等不到信息而昏沉入睡的傅月溪这会儿嘴角都是紧抿着不悦的直线,伸手不见五指的卧室内,因为有了他的闯入而陡然一乱。
空气中原本平静的气息也因为他高大的身躯而变得稀释微薄起来,
夜色迷人,人更醉人。
打开了一旁床头柜上的小盏暗灯,男人垂下眼神情专注的凝视着她熟睡的脸,狭眸里头漆黑如墨的瞳仁却是缓缓明净起来,一眨不眨的眼睛中暗藏着他对眼前女人的珍爱,伸出手,他将她散乱落在胸前的发丝别了过去。
心跳声,呼吸声,细小的风声,掠过耳际的种种声响,空气中浮动着的她的诱人香味儿,眼前这已然沉沉睡去,但却依旧撩拨着他心弦儿的女人,微垂的睫毛挡住了她眼底下的淤青,但是白皙的脸颊却因为入睡了而增添了一抹绯红。
情不自禁的闭上眼,他脱下了带有冷意的大衣,凑了上去,半眯着那好看的狭眸对着粉嫩的樱桃小嘴儿就是狠狠的一含,微凉的锋利薄唇裹住她柔软温暖的粉唇那一刻,几乎是不由自主的,他喉间一声低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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