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p小奴(极品小奴) 作者:桃公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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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越来越闷,他已经控制不了自己让自己继续憋气,嘴里不能松动,水流顺著鼻腔融进器官之中,晓晓再一次呛了起来。脑子里一片空白,晓晓唯有一个意识:他背叛了主人,违抗了主人的命令,死──这就是他应得的惩罚。
、014、主人生气了(2)
胸口越来越闷,他已经控制不了自己让自己继续憋气,嘴里不能松动,水流顺著鼻腔融进器官之中,晓晓再一次呛了起来。脑子里一片空白,晓晓唯有一个意识:他背叛了主人,违抗了主人的命令,死──这就是他应得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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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晓晓还是想得太多了,严君虽然是黑社会大佬,但是他不会无故杀人,何况是跟了他五年令他还比较满意的晓晓呢。
感觉晓晓已经到了极限,他抚摸著晓晓头顶的手一下子抓住晓晓的头发,一个用力将晓晓拉出了水面。看著晓晓因为空气涌进口鼻之中终於不受控制地咳嗽起来,精致漂亮的小脸上泛著不自然的潮红,可是下一瞬间便被苍白取代。
只是一个表情,严君就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情,眉毛挑动,“射了?”
在游戏室里喝的媚药效果还累计在下体,但始终都在晓晓可以忍受的范围内,就没有管那个仍旧挺立著的青芽。也许是因为含著严君充满男性气息的性器而动了情,也许因为窒息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在被严君拉起来的一瞬间,意识模糊的晓晓无法控制地射了精。
晓晓用手掐著脖子压下喉间的不适,点了点头,他又违抗了主人一次。
严君反而笑了,将晓晓拉进怀里,手指扣住他的下巴让他仍旧颜色异常的脸蛋儿面向自己,“你一连多次不听话,你说我该拿你怎麽办?”
晓晓低垂著眼睛,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著,虽然想努力挽回自己犯的错误,出口地却是格式化的语言,“请主人狠狠的惩罚不听话的晓晓。”
“去游戏室把灌肠洗膀胱的器具拿来,还有柜子里一直珍藏的蜡烛和烛台,你知道那个可不是什麽低温蜡烛吧。再挑一个跳蛋和阴茎环。唔……把那个我一直没有给你用过的通电贴片也拿来吧,先就这些。快去快回,不要让我再等你了。”
严君的话音刚落,晓晓就一边应道“是,主人。”一边顺著严君的力道从浴池里爬了上去,快速地跑出去。
虽然严君的惩罚可能回超过以往对晓晓的调教,但是晓晓不介意,只有越强烈的处罚才能让他更好的赎罪。所以晓晓很快就捧著一大堆东西回来,在严君的示意下将东西放在了浴池边缘。
严君脑袋舒服的靠在浴池边上,下达命令,“自己清洗好,然後前面五百後面一千给我灌上。”
晓晓听了严君的话,明白严君这句话里的“清洗”就不仅仅包括身体和後穴,还有膀胱。
“是,主人。”晓晓没有任何反抗的举动拿起地上的东西,移到浴室里单独画出来的清洗区,他将灌肠和洗膀胱的先进电子仪器接上水龙头,设置好水量。抬头看了一眼严君,把比牙签稍微粗些的软管顺著再次挺立起来的性器前细小的尿道插了进去,反复清洗了三次才重新注入五百毫升的清水,用夹子夹在了铃口上方。
然後他有背过身去,腰部下沈肩膀点滴,还有著清楚鞭痕的臀部自然翘起方便严君的视线观察。插入俩只粗带著尖头的管子,如前面一样清洗了三次在灌入1000毫升的清水,拔掉了管子。晓晓维持著趴伏地姿势说:“主人,晓晓已经做好了。”
严君一直注视著晓晓的动作,每一步都很到位,他点点头,从水池里站起来拿起池边剩余的东西走到晓晓身旁。想了想,他把东西放在了地上走了出去,没有一会儿怀里抱著一个红色的毛毯进来。
严君把毛毯铺在了清洗区边缘,示意晓晓跪上去。而後给晓晓带著了阴茎环,并将贴片分别贴在晓晓胸前俩个还有些红肿的樱桃上和下身龟头上,贴片顺著电线的另一端是一个巴掌大的遥控器,後面已经被晓晓装入了三节五号电池。对此,严君满意的点点头,“做的不错。趴下,双手背後肩膀和脸著地,把屁股翘起来。我要看见你那淫荡的穴口正对天花板。”
晓晓照做。
严君拿起同样已经放好两节五号电池的跳蛋,找来防水胶布缠好,定在晓晓的穴口上,推进,嘴上说,“收好,不要滴出水来。”晓晓的身体很完美,体内存放著一百五十毫升的水,在严君推入跳蛋的时候,他括约肌适当放松,既方便了跳蛋进入,又不会露出水来。
严君拿起最後足有小儿手臂粗的蜡烛插在了外面包了一层隔热软胶中间凹陷类似肛塞的铁质烛台上,然後力道巧妙的插进晓晓的後穴。
严君站起身来拍拍手,满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想了想,似乎怕晓晓坚持不住,他又蹲下身穿过晓晓的双腿间将他尿道里的软管小心的拔了出来,并道:“一会我将开关打开,蜡烛点燃,如果你实在坚持不住了,我允许你可以把膀胱里的清水排出来。记住,是当你坚持不住的时候,不可以提前排出也不可以逞强,我不希望你再违背我的命令。”
听见晓晓因为趴伏著的姿势而有些闷闷的声音应道,“是的,主人,晓晓不会再让主人失望了。”
严君将跳蛋和贴片的开关打开,又点燃了插入晓晓後穴内的蜡烛,蹲在晓晓身边看著他因为难受刺激而隐忍颤抖的身体,语气里带了一丝柔情,“我并没有禁锢你身体的任何一个关节,当蜡烛燃烧完以後,你就可以起来清理自己并且把体内的东西排泄出来。期间要是感觉身体有什麽不对劲或难以忍受的地方,你就可以叫我。当然,如果你还可以忍受,除了催眠曲似的轻吟声,我不希望从你的嘴里听见太大的声音扰乱我的睡眠。明白吗?”
“晓晓明白。”顿了顿,晓晓忍不住开口问道,“主人,那你怎麽办……晓晓现在没有办法服侍你……”
严君摸了摸晓晓的头发,“这是对你的惩罚,也让主人我自己好好反省一下。在蜡烛没有燃尽的这段时间里,我希望你可以好好的想想,把该想的事情都想明白,不要让我在看到你犯糊涂的时候。另外……”
严君的声音沈了沈,“如何你和李乐洋走的很近,会让主人我也很为难,这一点,你也要好好想一想。”
“是,主人,晓晓一定会想清楚的。”
“好了,你就在这里待著吧,记得明天早上六点准时叫我起床。”说著,严君站起身走了出去。
他并没有将浴室的门关上,透过那敞开的门,晓晓可以看见严君疲惫的躺在了床上,而严君也可以清楚的看见晓晓隐忍诱人的身躯在颤抖中被蜡泪一点一点覆盖住的臀缝以及整个臀部。
、015、严酷与温柔(1)
晓晓因为姿势限制,他只能用余光瞟到严君的身影,却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甚至是他是否已经入睡了。但仅仅是看到那在卧室里的昏暗模糊的身影,晓晓就很知足了。
惩罚刚开始的时候还好,晓晓还可以勉强的按照主人的吩咐去思考,可是随著时间的推移,大脑的意识就越来越迷糊起来。
肠道和膀胱里灌进的清水让他腹部绞痛并伴有鼓胀感,这些平时可以轻易忍受的感觉在身体其他部位被刺激得浑身兴奋敏感下几乎是翻著倍的将他们的作用充分且玲离尽致的表现出来。
後穴里的跳蛋虽然比平时更常用的那些假阳具要温柔很多,可是在严君高明的手法下正好对上了他前列腺那个敏感点,反而是他的体积小占了优势,即折磨了晓晓的後穴,又让他无法得到满足。
以晓晓被调教多年的极品身体来说,其实只要有一个跳蛋,他自己靠著括约肌灵活的收缩牵动穴内的肠道运动也是可以缓解此时他体内的极度空虚。
但严君显然也是知道晓晓有这样的特技,竟然用一个小儿手臂粗连著蜡烛的肛塞状烛台插入了晓晓的後穴中让他顶著。
别说被挣开的後穴收缩艰难,就是努力做到了,也会带著蜡烛一起摇晃起来,这样,不但缓解不了体内的空虚,更会使蜡烛的蜡泪跌落的更快,蜡泪顺著蜡烛流下来的时候温度虽然热去不会灼伤人,可这对於晓晓已经敏感异常的身体和蜜穴来说还是一项刺激的折磨。
再加上胸前和青芽上的贴片,在电池微弱的电源下无法达到点击酥麻疼痛的效果,但是却一直在轻微的震动著,久而久之就变成了一种类似於瘙痒的感觉,反比直接的疼痛更加令人难以忍受。
而让晓晓最为感激的,是他青芽上带著的阴茎环,虽然这也是照成他兴奋痛苦的来源之一,可是晓晓仍旧感激主人为他带上了这个才能让他不会再这麽多重的折磨下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兴奋乃至射出没有经过主人允许的淫液。
夜非常宁静,就是这样的宁静,让晓晓更加能够深刻的体会出身体上的各种感觉以及刺激,贝齿已经情不自禁的咬上下嘴唇,因为记得自己的身体是属於主人的自己不能伤害,嘴唇只是因为短暂的血液阻碍泛著青白并没有出血,经过压抑的呻吟声从他带著诱人水光的青白嘴唇中隐隐约约地流泻出来。
紧紧相握於背後的手屡次因为用力过紧後出现短暂的无力松脱时,马上又再一次被紧紧的握住,没有被束缚的身体一直在颤抖著并伴随著偶尔一次的全身抽搐,但晓晓却一直保持著肩膀著地臀部高翘的姿势。
这样过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候,晓晓终於忍不住膀胱里的水压,想要继续忍耐,模糊的脑海中突然响起主人吩咐的话语──不可以提前也不可以逞强。大脑稍微清醒的同时顺从身体本能的反应,已经被欲望折磨得肿胀异常的性器铃口出,流出时而急促时而缓慢的液体……
、016、严酷与温柔(2)
蜡烛和跳蛋贴片的电源均只能维持俩个小时左右,在俩个小时以後,跳蛋贴片的震动都几乎已经停止,可是後穴即将燃烧尽的蜡烛火苗却更加贴近晓晓的俩个臀瓣,烘烤著已经布满蜡油的晓晓臀部,将已经冷却凝固的蜡油再一次烤化,几乎有一种错觉,那炽热的火焰马上就要烧到自己臀部的嫩肉,穴内的烛台即使有隔热软胶覆盖,还是在蜡烛的烘烤下滚烫起来。
即使这样,晓晓也没有要伸手拔下烛台的意思,因为他不能在违背主人的命令,更因为他相信主人,主人是……一个好主人。
这个时候,看似普通的烛台才真正显现出来它的作用。它插入晓晓蜜穴里的是一个中间凹陷的肛塞的样子,露出空气中的部分则高出晓晓臀缝大约一寸的距离。这个烛台不似古时的烛台中间凸起一个钉子似部分直接插进蜡烛尾巴以求固定,它的中间是空心的,不论是外面的部分还是晓晓体内的部分,都是空心的。
也就是说将蜡烛尾部插进烛台空心部分处一寸多长而固定在烛台上的,随著蜡烛燃尽,他剩下的蜡油不会再滴落,而是全部融化在烛台之内,最後……流淌进烛台埋入晓晓体内的部分……
虽然有隔热软胶阻隔,但那仅仅能够保证晓晓的後穴不会因为铁质烛台的温度过高而烫伤後穴,该有的热度他还是会完全的感觉到。
这也是对晓晓最後的惩罚,在其他部位的惩罚已经过去之後,开始烘烫晓晓蜜穴内最脆弱柔嫩的媚肉。
直到烛台的温度低了下去,晓晓才闭上眼睛一下子瘫软下来,好久都无法动一下。
头顶响起一声叹气,晓晓慢慢张开眼,看见的就是一双赤裸的脚站在他的头顶。
“主人……”晓晓试图爬起来跪著,可是靠著意念支持了俩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