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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爱上诱惑者-第19部分

小说: 爱上诱惑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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嫒怜仔细看了他一眼。“你没事吧?”她不答反问。

“没事,只是头有些昏沉沉的。我刚刚喝完茶就坐在这里整理古剑,可能是太专心了吧!我居然没有发现你进房来。”岁寒微微一笑,看见她神色有些怪异,又关心的问道:“你进来做什么?”

嫒怜摇摇头,忍不住的发抖。

小心他哪一天又突然间发病,把你也给砍了,毕竟云门到处都是刀剑一类的东西。

她想起陈绍国的警告,颤抖得更厉害了。

嫒怜不相信岁寒会伤害人,但是眼前的一切都对岁寒不利,彷佛就像是五年前的情形重演。她马上决定不能让岁寒知道自己受伤的事,他对先前的事情没有记忆,一旦发现她受伤,肯定会把一切罪过归咎在自己身上,然后用最快的速度把她送走。

小心翼翼的,她用没有受伤的手捂住伤口。黑色的衣服沾上血是看不出来的,她要小心的只是不要让血滴到地板上。

“我想跟你借手电筒一类的东西。”她故作镇定的回答,苍白的脸色泄漏她心中的慌乱。

“你还好吗?脸色好苍白。”他抬起手轻柔的抚摸嫒怜的脸。

她强迫自己微笑,因为受伤而感觉到虚弱。“我只是怕黑。”

岁寒端详她半晌,转过身去找手电筒。

“要不要我陪你?”他在拿手电筒给她时又问了一句。

嫒怜摇摇头。“还是不要吧!我怕自己会克制不住而侵犯你,为了你的名节着想,我还是先回房吧。”丢下这句话,她迅速的转身离去。

在手电筒微弱的光线之下,嫒怜慌忙的跑回自己的房间。在关上门之后,整个人立时松懈下来,颓然跪坐在柔软的地毯上。手臂上的血已经渗透指缝,伤口虽然长却不太深,血很快就停了。她坐在地上,呆呆的看着自己满手的鲜血。

※※※“你是怎么弄的,居然把自己伤成这样?”台北郊区一处植物研究中心传出一声惊呼。

许多人都知道,这里是凌家在台北的指挥总部,那个垄断北部中药药材批发市场的凌震廷就是在这里指挥一切。而这一声惊呼正是来自于凌夫人。

“又不是我拿刀子往自己手上划的,你可不要骂我。”嫒怜半警告的说,整个人瘫在沙发上,任由凌震廷拿草药替自己敷着伤口。

恋荷在旁边大步走来走去,既生气又无奈。“真是的,当初不应该让你住进云门的,现在你居然搞成这样子,手上弄了这么大一个血口子。偏偏又找不到雷恩,不然可以要他用法术帮你疗伤。”

凌震廷沉默的替嫒怜包扎好伤口,拿起毛巾擦擦残余在手上的草药,看见老婆还在旁边跳脚,终于开口说道:“恋荷,不要再走了,会吓到肚子里的宝宝。还有一点,就算雷思不在,也没关系。嫒怜的伤口不深,只要用草药敷几天就没事了。”转过头,他以医生的身分叮轻嫒怜,“虽然你手上的伤口不深,但是这几天还是不要有什么剧烈运动,不然伤口还是会裂开的。”

“是的,医生大人,我会乖乖听话的。”嫒怜做了个举手礼。

恋荷总算停下脚步,拉了张椅子坐到嫒怜身边。她一脸关心的倾身向前。“你手上的伤是云岁寒弄的吧?”

嫒怜想了一下才回答:“我受伤的时候,在那间房间里只有我和岁寒。”

“这么说是云岁寒拿刀砍你的?”恋荷问。

“我没有这么说喔!我只是说当时房间里只有我恨他,不过那时候因为停电,也有可能是别人砍伤我,而我没有发现那个人。”她回想当时的情形。

“你还在帮他说话!”恋荷有些生气,都伤成这样子了,嫒怜还坚持云岁寒是无辜的。

“他自己又怎么说?”

“跟五年前他妻子被杀的那夜一样,他全然没有印象。我想岁寒不是在说谎,但是我不相信他真的是精神失常,他的情况比较像是……”她想了一下,之后才接着说道:“他的情况在我看来比较像是被下了药。”

“被下了药?那么五年前警方怎么没有检测出来?”恋荷看见她手臂上包扎好的纱布,只觉得好心疼。嫒怜是她看着长大的,向来都是受大家所宠爱,什么时候让她受过这种伤害?

嫒怜耸耸肩。“这件事情太复杂了,我还没有理出个头绪来。”

两个女人都没发现,当嫒怜提到下药的事时,凌震廷的动作停顿了下来。

最近几天脑袋乱烘烘的,她才没有闲工夫去想这些,为了隐瞒自己受伤的事,她随便向岁寒说了一个理由,溜到恋荷这里包扎伤口。

她不相信凶手是岁寒,但是所有的箭头都指向他啊!嫒怜的心好乱,相信与怀疑的情绪在她脑子里拔河,搞得头都在发疼。

“嫒怜,我看你还是搬出云门吧!再待下去,我怕会出事。”

嫒怜微笑。“我不搬。恋荷姊,你知道我的个性,反正我是赖定岁寒了,在古剑的事情没有结束之前,在我跟他之问的事情没有结束之前,我是绝对不会离开云门的。”

“即使他是凶手?”

“岁寒不是凶手。”嫒怜喊着,已经受不了大家都把岁寒当成杀人犯,难怪他会用冷漠来保护自己。在所有的人都对他心怀恐惧的情况下,他的心灵一定受到不小的伤害。

“嫒怜,你冷静些,不要让情感蒙蔽了理智,这件事关系到你的性命安危啊!”恋荷只想劝她,让这个被爱冲昏头的小女人清醒些。

嫒怜存心跟恋荷打马虎眼,俐落的从椅子上跳下来,亲昵的物一下她的脸颊。“恋荷姊,我会小心的。不用担心啦!你不是说我的运气一向好得不象话?不会有事的,你这个准妈妈千万不要瞎操心,免得生出一个爱皱眉头的小宝宝。”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她已经跑出房间,留下恋荷在原地直叹气。

“这小丫头,一谈起恋爱来就昏了头,什么危险都看不到。”

凌震廷难得开口了。“你还敢说别人?当初你还不是不听众人的劝,一古脑儿的往危险里跳。”他走到妻子身边,同时环抱住爱妻与末出世的孩子,把世界上他最爱的两个人拥在怀中。

恋荷想起当初的自己。为了与震廷结成连理,她拋弃了修炼者的身分,甘心犯下禁忌,失去道行及法术,更可怕的是她还死过一回。

爱情是一种火焰,会彻底的焚毁理智,让人奋不顾身的只想追随那璀璨的火光而去,丝毫没想到火光虽然美丽,却也隐含可怕的危险。

恋荷叹了一口气,要跟恋爱中的人谈理性很本是对牛弹琴啊!靠在丈夫温暖安全的怀抱中,一个声音在她脑海中轻轻响起——不管是凡人还是修炼者,在面对爱情的时候,都是没有分别的。

第十章

嫒怜先回家收拾了几件衣服。身为模特儿的她,漂亮的衣服可以堆成好几座小山。女人天生爱美,在心爱的男人面前更是希望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展露出来,基于这种心态,嫒怜老实不客气的把衣服往行李箱里塞,然后迅速的走出房间。

“你上哪儿去?”嫒怜的妈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问着这个已经好几个礼拜不见踪影的女儿。

“去找那个我要嫁给他的男人。”她头也不回的喊道。

妈妈耸耸肩,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热茶。“很好啊!你的年龄也差不多了。”

把脸理在报纸之后的男人先是漫不经心的点头,几秒之后才把那句话消化过滤,猛然之间,嫒怜的父亲从沙发上跳起来。“等等!嫒怜,你说什么?你要嫁给哪个人?嫒怜,你给我回来说清楚。”焦急的父亲高声喊着,可惜嫒怜老早坐上出租车扬尘而去了。

※※

※嫒怜换上一件苹果绿的缎质衣裳,下摆短到只能勉强遮住她线条优美的臀部。她喜欢在岁寒面前穿这种清爽的绿色衣裳,一来是因为自己喜欢;二来是因为两个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身上穿的就是这种颜色的套装,在她心中,已经把这个颜色当成两个人的幸运色。

她把头发盘在头上,不但突显出她妩媚的五官,让她看起来成熟而风情万种,更因为这件衣裳上半身是极为合身的剪裁,没有了及肩长发的遮掩,她动人的身材整个显露出来,凹凸有致的曲线足以使得交通瘫痪。胸前浅V字领的设计创造了无限的想象空间,搭配紧而窄的长袖,整体看来优美而柔媚,同时又颇有女人韵味。

手臂上原先还包扎着纱布,嫒怜掀开纱布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发现伤口已经不会流血,为了怕纱布破坏衣服的整体美感,她干脆把纱布给拆了,裸露的伤口有些微的红肿,但是不会太疼。

她心中清楚,自己今夜是要扮演诱惑者的角色。当女人穿上这种衣服,身边所有的男人就该警觉危险已经接近了。

敌人已经开始行动,嫒怜知道自己如果再不反击的话,五年前的悲剧绝对会重演。她自始至终都相信岁寒,当雨夜那一晚的狙击事件发生的时候,她心中也曾经产生疑惑,但是天下难道真有那么巧的事情,陈绍国刚刚威胁她,隔不到几个小时岁寒就攻击自己?想来想去,她愈来愈觉得岁寒被下药的情形可能极为接近事实。

看来陈绍国十分聪明,不然不可能在犯下五年前那件谋杀案,却能躲过所有的侦测调查,还成功的嫁祸给岁寒。但是这一次他的行动太过明显了,只要仔细一想,他的嫌疑实在大得离谱。嫒怜不相信他会这么有勇无谋,可能是她的反应过分激烈,使得他失去冷静思考谋杀策略的能力;也可能他原本就想在那一晚置她于死地,所以根本不费心去掩饰线索。

虽然还有一些疑点她无法解释,但是嫒怜绝对相信陈绍国跟云家五年前的惨剧脱不了关系。

既然敌人开始行动,嫒怜也不能坐视不管,她住进云门将近两个礼拜,岁寒与它的关系毫无进展,虽然她拚命的制造机会,而两人之间的激情热度也随着愈来愈激烈的热吻一次次攀高,但是岁寒就是有办法在紧要关头煞车,打发她回房睡觉。

看来,不下猛药是不行的了。

嫒怜走出房间,发现窗外风雨交加,她站在落地窗前呆呆听着窗外壮观的大自然交响曲。

一词响亮的口哨声在走廊中回边,嫒怜转过头,正好看见竹瀚赞赏的眼光。

“好一颗美丽诱人的青苹果,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我说胡大小姐,这身衣服虽然漂亮,但是请问一下,你为什么在台风夜穿成这样?想穿这种衣服做防台工作吗?”

“今天晚上是台风夜?”嫒怜眨眨眼睛。

“是啊!还是强烈台风呢!下午的时候风雨还不大,谁知道天色一暗下来,马上就风雨交加。怎么,你没听气象报告?”竹瀚不可思议的问。

嫒怜摇头。最近她身边的事情太多了,很本没有时间去听什么台风消息。

“我想这件衣服是为某人特别准备的吧?”竹瀚贼兮兮一笑,别有深意的眼光瞄向大哥的房间。“对了,我要下山去买些蜡烛、手电筒、电池一类的东西,如果风雨大大的话就不回来了。另外,二哥接爷爷去他台北市区的房子,就麻烦两位今天晚上乖乖看家啰:”撑起雨伞,竹瀚打开落地窗住车库的方向冲,挺拔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风雨中。

嫒怜深吸一口气,朝岁寒的房间走去。

没有敲门,她直接推开厚重的房门,岁寒坐在单人皮椅上,凝望着窗外的雨景。

“岁寒?”她直直的走到他身边,脚步没有迟疑。

其实她也不敢稍做停留,深怕自己好不容易凝聚的勇气会像气球一样随风飞走。

嫒怜在岁寒的眼前挥挥手,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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