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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部分

论红楼的倒掉-第193部分

小说: 论红楼的倒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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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要开祠堂,要记个名字在大爷名下,大爷喜得贵子,这个喜,是天降之喜。”

“原来啊,咱们老爷子给大爷在姑苏城西市挑中了个媳妇。只是临到买那日,又要先去先老爷前头磕个头告个饶,说那不是大爷的不孝等等。那日老爷子上山挺早的,天还乌黑着,就在老爷的坟头边上听见了小孩儿的哭声。循声找过去,就见个篮子,蓝子里头有个孩子在哭。”

“老爷子吓了一跳,这是大冷天又是山上,也不敢让那孩子多在冷地头山待着,就把那孩子抱进了大爷的草庐。然后就那么一看,是个全胳膊全腿的男孩儿,身上的皮肤还是红彤彤的,这是个才落草的男孩子。看着看着,那孩子就越哭越厉害了。”

“说来,也奇了。这孩子这么一哭,那头大爷也醒了,神志也清了,就让老爷子把孩子抱过去看看。老爷子说,那也真是有缘,那孩子到了大爷手上就不哭了,不一会儿还睡着了。老爷子说着冲喜,大爷就说,这不就是冲喜吗?娶妻是喜,难道得子不是?这孩子本就跟大爷有缘,收做儿子还不为孝道,岂不是上苍怜爱。”

“大爷说着,既然要收儿子就要做全,就把孩子取名为林睿,还让去开了祠堂,上族谱,记在名下。这才对得起上天给的这份恩赐。”

“大爷可真是个能耐人,都病得歪歪倒倒的,还想着那些族人难弄,就对老爷子说。这孩子是天降之喜,让大爷得以转安,是大爷的福星。若族里不让这孩子入族谱,就是谋财害命。你想想啊,这孩子不能记在大爷的名下,就算不得完全,说不定这喜也没冲完全。这若是没冲完全,病情反复了,这不就是害命了?大爷是林府顶门的,若去了还未成亲,就是这个儿子也因为没有入谱,也成不得家业,那林府的东西除了姑娘的嫁妆,不就都要归了族产了,这也就是谋财!所以,若族长宗老不同意,就是打着这个主意呢。大爷虽还未成年,可老爷多年做官,这江南省故交遍布,这随便去递个状子,看看这官府是怎么判。若实在不行,大爷还有御赐侍卫腰牌,大不了告御状。”

“老爷子跟大伯说这些的时候,还关照,大爷说了,好好说话,咱们是书香门第,万事要占理上,行事要先礼后兵。”

“就这么着,这事情还真就成了。不过,期间也有人来过,大爷在山上,别人见不到,只能在姑娘跟前嘀咕。说不过是个野孩子,如今倒先入了族谱,日后这长子的名头是怎么也抹不掉的。那大爷结亲就为难了。好些高门贵女怕是看不上这个。”

“姑娘也为难,问我到底该如何。我就说啊,这大爷是哥哥,难道不听哥哥的,反倒听外头的?再说了,哥哥说话做事,妹妹可以说写自己的想头,但没有发话的份,那些说这样那样话的,说是为了大爷亲事,这有一定的道理,只是谁知道他们有没有自己的想头?大爷要是挺不过去这一回,又没个儿子,就真像大爷说的,家产就都归他们了。林家几代富贵,这些人能不眼馋?可若有了这孩子,即便大爷去了,也没他们的份了。退一万步说,大爷若真有个三长两短,日后谁给他给老爷继承香火,年节祭拜,清明扫墓?”

林来寿将来也是黛玉的下人,听着媳妇说了会儿大爷说了姑娘,皱眉叹了声气,两人靠着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还是林来寿问道:

“那后来,大爷就好了?”

“是,后来大爷就一日日好了。只是还是亏狠了,足足有躺了一个多月,才能起来。直到三月才利索些了。三月中除了服出了孝,要不是有万岁爷的旨意,怎么也得再好好养养才能进京呢。”

“哎,我说,看着大爷对哥儿的喜欢劲儿,会不会真是大爷的……”林来寿停了停,道:“你说会不会是碧草?”

“不能!”林来寿家的说得斩钉截铁,“我看那碧草的身段骨架,不像是生养过的。”停了停,又道:“那时大爷在山上守孝,咱们是见不到,可碧草还常常下来找个东西传各话什么的,大家都有眼看着呢,虽然后面几个月她守着大爷不再出现,可之前那身段做不了假吧?”

林来寿一想,也是,再要说别人,可跟回去的那几个都在人眼前晃着,南边的时间又对不上,不由轻轻松口气,看来孝期生子这罪名,按不到大爷身上。当时大爷那么凶险,事情闹得那么大,连林家宗族的搅和进去了,稍稍打听一下就知道了,就算有人想要下黑手,也不能够!

可其实这真正的凶险,又岂是这林来寿家的能描述的?

、正文 252小把戏儿

林靖不放心,终究是自己亲去看了回儿子,见其换了干净的尿片,吃饱喝足,已是不闹了,就人把哥儿放在炕上看着玩一会儿。

四个多月大的孩子能玩什么,平躺着不耐,就蹬着腿儿啊啊的叫唤,见人还不抱他,就用力扭转着头,冲着边上熟悉气味的人咯咯儿地笑,往日一笑,就有人理他,今日也一样。

林靖看这睿哥儿冲着自己咯咯儿的傻乐,心中软成了一团棉花,用手包住了儿子不停挥舞着的小手,嘴里发着得得儿的声音。睿哥儿像是听得懂似的,也啊啊啊的应着,声音还长长短短的。

俩父子玩得高兴,奶娘在边上也凑趣地说着好话,因而林靖这一看,竟足足待了有大半个时辰。

林靖算算时辰,可不能光逗着孩子玩乐了,轻拍着哄着,渐渐让这调皮的小子安分下来。不一会儿,这小子皱着小鼻子,张开小嘴哦成了个小元宵般,大大的大了个哈欠,还未及完全合拢,眼皮子已经紧紧闭上,尽然是半张着嘴,就这么睡着了。

林靖无声的笑了,有了儿子,就犹如有了一宝,这小子怎么看,就这么可爱,总觉得再怎么疼,都不过分。心中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有那么多人,明明是疼爱孩子,却把孩子养成了那样,就譬如那史老太君。也该时时警惕自己。

看着儿子,又稀罕了一阵子,才招手让奶娘过来,轻声道:“等下哥儿醒了,不要总抱着他。若是不饿,身上也干净,又没什就不适,就算是他哭。也让他哭一会儿,只注意着不要让眼泪荫湿着哪儿,成什么藓斑湿症就好。就算是抱着,也不能总晃悠着他。”

奶娘忙应着,主子怎么吩咐怎么做,只是心中不免还是嘀咕了一声,大爷这是为什么呢,难道是怕哥儿太粘着奶娘了?

正轻声说着呢,就见碧草过来了。

碧草虽然还没过了明路,可这头上的发式一改。见着的人都明白了,只等着摆酒改口了。这会儿见她进来,奶娘也忙蹲了蹲行了个半礼。眼珠子却在大爷,哥儿,碧草身上转了一圈。

碧草看着林靖斜坐在炕上对着自己竖了手指“嘘”了下,就明白了,凑身过来。见睿哥儿睡得憨实,也笑了一会儿,轻手轻脚探了探睿哥儿的手心、后颈,暖暖的,不冷也不汗湿,知道这是冷暖正好了。才笑着点头,凑到林靖耳边道:

“大爷一回府就忙东忙西的,又陪了哥儿这么久。也该当惦记着自己的身子才好。要不,您也回屋躺一会儿?”

林靖身上也是累的,只是刚刚看着睿哥儿,就把自己这身上给忘了,如今被这么提起。这酸乏劲儿就上来了,也忙点头。轻声关照奶娘看好孩子,就拉着碧草回了房。

林靖回到了自己屋子,也不用别人伺候,直到内间,平躺下来,才微微长嗯了一声,不管是古代现代,长途旅行,总是有点儿累的。

碧草忙道:“大爷,您翻翻身,我给您按按可好?”

林靖欣然同意的翻了过去,由这碧草微微使劲儿地在腰背肩按着,按到爽快处也呻吟出声,只是才一会儿,就鼻息沉沉,就这样趴着睡着了。

碧草手中并没有停下,隔着衣裳,感觉这手下的身子渐渐有了肉了,心中却更是辛酸,人家哪一个。。。。。。躺上那么一个月好吃好喝的养着,不是发成一个面团似的?偏自己家大爷,当初那个凶险啊。

其实,当初到底是怎么回事,连碧草都不知道。当时才回了南边,大爷就让林安,安爷爷过来,两人密谈了很久,那安爷爷就一路哭着出去了,然后,就说是大爷要上山结庐。

而后,那庐也结了,对外说,大爷只带着自己在那草庐住着。可其实,那里头,只有自己住着,连自己也不知道大爷去了哪儿。只是按着吩咐,自己过了旬日就往山下走一回而已。平时,也就是安爷爷上山一下,外头任谁,只按大爷的吩咐,说是大爷静心守孝,谁也不见。连姑娘传来的人,也被挡在外头,只有自己出面应付着。

慢慢的,外头就有些风声,自己也躲在草庐什么人都不见了,虽然知道是大爷让做的,说是延请大夫,也不过是安爷爷稍露几句口风,那草庐都有安爷爷挡着,根本没有人进来,也没有人进得来,自己还是禁不住慌张。

后来外头闹成什么样,自己是不知道了,可腊月二十一那日凌晨,大爷竟然到了草庐,安爷爷还抱着个襁褓,自己就觉得天都塌下来了。虽然,大爷从来没亲口说过什么,可自己,却有八九成明白,大概是那样了。

只是,别人生产后,哪个不是好好养着?可主子偏就这么奔劳!

那后面一日,大爷竟然还让人进来探视,虽只是族长及几位宗长,也不过是点头或者抬手,但毕竟是劳神的。而后,还在除夕那日,抱着哥儿祭了祖。

自己虽不能直言那事,却也劝着大爷,只等养过了一月再做那些不好吗?

大爷也没明说什么,只说年节难过,又说睿哥儿还算疼人,而且,祭过祖了,上了族谱,也就成了。

自己想了好一会儿,总算是明白了里头的凶险,大爷行事的丝丝入扣,也明白了,这睿哥儿来得不是时候,却又是时候,确实是疼人的。

只是,想来是那一日的奔劳,大爷的身子底子就薄,虽将养好了,可又在女子要紧事情上遭逢那一难,这般人家一个月调理,她足足养了两个月才好些。而后又是一串的除服、祭扫,然后又忙忙的赶上京。哎!

林靖这一睡,足足睡了有一个多时辰,等醒来后,还是有些昏昏的,就听见边上碧草轻声问道:“大爷,醒了?可要用些什么点心?”林靖这才恍然,摸了摸肚子,确实有些饿了。

等林靖干掉一碗红枣赤豆羹,一只糯粉鹅颈果儿,两只鸡汁汤包,停了筷,碧草忙递了漱口水,擦手巾,才回道:“才刚大爷睡着的时候,康伯已经从衙门那儿回来了,本来就等在外头。我问过了,没什么着急的事情,看着您睡得香,就擅自作主,让康伯先回去歇着,等您起来了,再让人去叫就得了。大爷,您看要不要现在就让人去?”

林靖点头,让人去外院书房说话,自己也整理了下就出去了。

林靖是得过皇帝旨意的,让出了孝就去补什么侍卫。要不然,林靖也不会这么赶着回京,自己的身子自己还是要疼的,而且,在南边调理更方便些,最起码,还有个不知道自己是哪家女子的张神医。

可皇帝的旨意,既是荣耀,也是颈绳,即然是让林靖出孝去补,林靖就不能耽搁了。所以,只等着祭扫过了就急忙进了京,才到了京城,就让管家去领侍卫府作个样子,等明日早上,自己要亲自去递铭牌才对。

林来康进来了也没说什么废话,就把自己怎么过去的,找什么地方打听事情的,得了什么话都说了一遍。衙门那头也是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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