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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薄情阿哥-第3部分

小说: 薄情阿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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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我不是交代过不许惊扰到老百姓吗?”颐王爷威严的一声叱喝,随即朝其它人拱了拱手,“对不起,下人无礼,得罪之处还请各位原谅。”他不准备端出王爷的身分来压他们。

大家见到面前这对夫妇穿着华丽,谈吐不俗,想必非当即贵,却不知跑来他们这穷乡僻壤做什么?

福晋迫不及待的开口,“这儿是不是有位程姑娘?”

“你们找她做什么?你们又是什么人?”伍大山大声的问。

福晋念着泪水拿出那方玉佩,“如果这东西真是她的,那么她就有可能是我找了十二年的女儿。”

“你女儿?”众人大吃一惊。

伍大山诧异的低叫:“玉佩怎么会在你们手里?”

“请你们看在我这做母亲的份上,让我跟她见上一面,我们母女已经分开足足有十二年了,我日日夜夜盼的就是这一天的来临,请你们让我见见她好吗?”福晋难掩悲伤的啜泣起来。

伍大娘也是一个母亲,当然能体会她的心境,率先开口道:“两位请进来里面坐吧!大山,去叫思君出来。”

伍大娘心知,要是思君真是他们失踪的女儿,那么大山是怎么也高攀不上人家了。

“是的,娘。”这就叫做好心有好报,思君若没有拿玉佩出来,那她亲生的爹娘就不可能找上门,冥冥中似乎老天爷早已安排。

第二章

颐王爷和福晋落落大方的坐在狭窄简陋的屋子里,夫妻俩的心情都是七上八下的,不断在脑中描给着女儿长大后的模样,毕竟五岁和十七岁的面貌差距甚大;伍大娘送上了茶水,邻居也好奇的在门外探头探脑。

“娘,思君来了。”伍大山笑呵呵的掀开布帘出来,身后跟着的自然就是程思君,她一得知有对自称是她亲生爹娘的中年夫妇找上门,紧张得手心都冒汗了。

福晋不等伍大娘开口,径自上前抓住她的手,单这么看了一眼,她心中就有七成把握,眼前这容貌清丽、体态优雅的年轻女子就是她的女儿。

“你……就是程姑娘吗?这块玉佩是不是你的?”福晋将手中的东西携开来让程思君辨认。

程思君佯装错愕,“这是我的没错,可是……它不是应该在当铺里吗?”

“那我再问你,这块玉佩是从哪里来的?”福晋的双眼一瞬也不瞬的瞅着她的五官,似乎想从她的面容找出记忆中的模样。

“我也不是很清楚,当时收养我的老爷爷和老奶奶只告诉我,说这玉佩一直就戴在我身上,可能是我亲生爹娘留下来的。本来我还有些穿在身上的衣物,可是因为有一年我生了场大病,没有钱请大天,所以他们就把衣服卖掉,只剩下这块玉佩。你们是不是认识我的爹娘?”她因为扯谎而心虚的颤抖,可是却不得不继续欺骗下去。

福晋求助的望向丈夫,颐王爷清了下喉咙,“你还记得小时候的事吗?”

“不记得了,当我醒过来以后,已经不记得自己姓什么叫什么、住在什么地方,也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老爷爷和老奶奶没有儿女,就把我当做亲生女儿一样,还给我取了思君这名字。”这回答她不知在心里练习了几百遍,为的就是这一天的到来,如今说出来,自然得让人无法起疑。

“可怜的孩子,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福晋听得心都酸了,她细细的审视女儿姣好约五官,“老爷,你瞧她像不像小时候的敏敏?尤其这眉毛和鼻子,和你多相似啊!”她没有多想,便一口认定她就是自己苦寻不着的女儿。

程思君幽怨的睇向那位“老爷”,喉问像卡了什么东西似的,她在心中暗忖,这就是我的亲爹吗?是对娘始乱终弃、不负责任的人吗?

颐王爷眼眶微红,梗声道:“的确是有点像,你看她跟劭儿的五官十分神似,任何人一看都会觉得他们是对亲姊弟。”他自认没有私生子流落在外头,语气上也多了几分肯定。

“你们.……是我爹娘?”戏都演到这里,不能再回头了。“那么为什么你们不要我?”

福晋压抑的感情整个崩溃了,“不!孩子,咱们怎么会不要你呢?那一年你才五岁大,下人带你出去玩,谁晓得会让坏人给偷抱走了,娘不知哭晕了多少回,可就是找不到你,这十二年来,娘从没放弃找寻你的下落。如今总算老天有眼,让我找到你了。”

“是真的吗?我好象在作梦。”程思君也跟着泪水盈眶。

“这当然不是梦,敏敏,快叫我一声额娘。”

“额娘?”

“是的,因为咱们是满人,所以你要喊我额娘,他是你阿玛,你的本名是博尔济特氏风敏。”

程思君双膝噗咚一跪,“女儿见过阿玛、额娘。”

“我的敏敏,你终于回到额娘身边了……”福晋紧紧的拥住失而复得的女儿,承诺道:“额娘往后曾好好补偿你这几年所受的苦,来,快起来,别跪疼了。”

颐王爷别开脸用袖子拭去眼角的泪,领着心爱的妻女来到屋外,两则便衣侍卫仍直挺挺的站在原地等候差遣。

“我终于找到女儿了,她就是我的女儿风敏格格。”此话一出,便衣侍卫们立刻整齐划一的甩袖下跪,个个声音宏亮直冲云霄,齐声喊道:“恭喜王爷、福晋。”

“格格吉祥!”

四合院里的人这才知道他们的身分,全都瞪大双眼,匆忙间跪了一地,其中就属伍太山最为惊讶,他万万没料到自己心仪的女子居然是王府的格格,一颗心直落到谷底,原有的美梦顿成泡影。

“全都起喀。”颐王爷心情仍是有些激动,他来到伍大娘母子面前,“各位也快请起,听说你们母子曾经救了小女一命,这点薄礼还请两位收下。”

侍卫捧上一只装满金元宝的小钱箱,伍大娘摇摇头,“王爷,这礼太大了,咱们万万不能收。”

“你们救了我的女儿,又收留她,这一年来供她吃、供她住,这份恩情哪是这些比得上的,况且你们不是也因为需要钱才拿玉佩去典当,这些就算是我小小的心意,千万不要再推辞了。”他示意侍卫将钱箱搬进屋中。

“民妇多谢王爷。”伍大娘说。

程思君上前搀起她,“大娘、大山,谢谢你们这一年来的照顾,还有四合院里的人,思君会永远记在心里。”

“思君,你……要走了吗?”伍大山不舍的问。

“对不起,大山,我祝你早日找到适合你的姑娘。”她不想伤害任何人,却又身不由己。

福晋过来牵着她的手,“咱们回家吧!”

回家?那真是她的家吗?

望着福晋宠爱、疼惜的眼神,程思君只觉胸口一窒,下意识的将眼神调开,她不该觉得愧疚,为了帮娘达成未完成的心愿,她无论如何都必须这么做。

当颐王爷一行人离开了四合院,伍大山还依依不舍的站在大门外不走。

“大山,想开点!该是你的逃不掉,不该是你的……唉!谁也强求不了。”伍大娘知道儿子的心事,只能这样劝道。

他难过的低下头,“娘,我知道,只是这件事太突然了。”

“不过娘以前就常想,思君的气质和给人的感觉就跟咱们这些人不同,没想到她会是个格格,就算她将来要嫁入,也不可能嫁给咱们这些小老百姓,你就把她忘了吧!”

伍天山用手抹了下脸,“是的,娘。”只是他自己明白,要把她完全忘记,得花了好长一段时间。

※※※

北京城颐王府原来要当好格格的角色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自从颐王爷寻获失踪十二年的爱女的消息传出去后,每天都有不少王公大臣上门道贺,颐王爷夫妻自然是满面春风、笑不合嘴,她则免不了得时时出去露个脸。

连续几天下来,她几乎要被那些繁文褥节结打败了,笑也笑僵了,还有穿不惯满人贵族的花盆鞋,有两三次险些当众摔个大筋斗,还好有丫鬟及时扶住,不然铁定成为京城的人茶余饭后的笑话。

唉!夙敏借故逃离大厅,摆脱了丫鬟的亦步亦趋,独自躲在大院里透口气。

要不是为了完成对娘的承诺,她才不要当什么格格,这种荣华富贵的日子虽然人人称羡,对她而言却是极沉重的心理负担,就连作梦都会梦她见被人拆穿底细,梦梦中阿玛和额娘对她恨之入骨的眼神,每每都让她吓出一身冷汗。

为什么那女人生的女儿是个格格,而我生的女儿却是个没有爹的私生?

娘在那一夜把身心都给了他,到头来却只换来一句“对不起”:说什么他是一时的意乱情迷,为了维护纯正的满族血统,无法迎娶我违个汉女进门,哼!全都是借口。

男人都是虚情假意的,他们只想要你的身子,你一旦给了之后就再也没有何价值了。你长大以后可别步娘的后尘。

你爹既然狠心的拋弃咱们母女俩,我就要让他和那女人尝尝心碎的滋味……要你假冒风敏格格也是为了你好,你亲生的爹是颐王爷,所以,你也有资格去享有那一切……娘,你看到了吗?女儿已经进了颐王府,取代真正的夙敏格格,占了她的阿玛如额娘,夺走了她原本该有的幸福,你地下有知也该瞑目了。

从小,她就知道娘心中埋着巨大的恨意,只因为得不到爹的爱,所以变得愤世嫉俗,见到玩弄女人的男人就控制不住的杀了对方,等把人杀了之后,就会抱住她大哭一场,口口声声的警告她不要相信男人。

小时候她不懂为什么自己没有爹?直到后来娘生了病,自知活不久了,才告诉她亲生的父亲是谁。一个是王族贵胃,一个是江湖女子,在偶然的邂逅中结下了这段孽缘,却因为身分的悬殊,男人最后拋弃了她们母女。

五岁那年,娘为了报复爹的绝情,从街上偷偷抱走比自己晚两个月出生的同父异母的妹妹,她还记得那是个仔可爱的小妹妹,本以为从此以后多了一个玩伴,可是没两天那小妹妹就不见了。

直到娘去世之后,娘的师妹菁姨才将实情吐露出来,原来真正的风敏格格早被娘用师门的毒药毒瞎了双眼,然后丢弃在山边,只怕早已经被野兽吃掉了。

当时,她听了简直都吓呆了,想不到娘为了报复,竟用那么残忍的手段去对付一个五岁大的孩子,只怪自己当时年纪太小,没办法扭转她偏激的思想。

她并不像娘那样痛恨阿玛当初遗弃她们母女,以这些日子对他的了解,他绝对不是始乱终弃的男人,或许他真有他的难处也说不定,而娘心里对阿玛还是有情,不然也不会将她取名为“思君”。

只因日日思君不见君呵……夙敏幽幽的叹了口长气,正想去拿塞在衣襟口的帕子,才发现它不见了。

“咦,帕子呢?”她低下头在周围的石地上寻觅。

“你在我这个吗?”身后迸出属于男性专有的佣懒嗓音。

她猛地回过头,却撞上一张有着尊贵气质,却端着无赖笑脸的俊美男子,手上呵的正是一方绣着大红牡丹的帕子。

“你……请你把它还给我。”她控制不住的脸红了。

“你要就过来拿。”俊美男子的笑挟着戏谑。

夙敏感到心脏跳得好不规律,小脸也在他意味深长的凝视之下发烫。

“你……是谁?”这男人是贺客之一吗?他怎么不在前厅,跑到这儿来作做么?

他兴味十足的瞅着她惊惶的眼。“那么你又是谁?”

“是我先问的。”她无法以自然的口气跟别人介绍自己就是夙敏格格。

他皮皮的一笑,对她的兴趣更浓厚了,“既然这样,干脆谁都别说,这条帕子你不打算要了吗?”他刻意甩了甩那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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