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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最强灵修-第4部分

小说: 最强灵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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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烟却没有继续问下去,刚刚她那样问,花琴如果想说,便会继续说下去。

薛烟想着,花琴或许也不知道这白绫的实际用途吧,回去问白绫自己,或者问那个幽灵也行。

花琴用灰布蒙了薛烟的眼睛,回去时,已是黄昏。

当天夜里,薛烟坐在床上,盘腿修灵,她真将白绫用做了发带。

薛烟双手掐作兰花状,放于膝上,当她的意念到达丹田,正欲引导灵气时,却感到腹内灵气躁动不安。

薛烟心神合一、排除心内杂念,再次尝试将心、意、气凝于一体,催动灵力。

薛烟没想到原本狂躁的灵气,不由自控地迅速经长强穴流至命门穴,而后到达玉枕穴,尽汇集于头面,向四周泄散。

薛烟立刻将右手手掌向上提起,与此同时,提肛收腹,下沉头顶的百会穴,防止灵气散开。

屏气凝神半盏茶功夫,灵气四散之势才减缓。

薛烟落手,同时缓缓呼出一口浊气,意念引灵气从百会穴经印堂、人中而穴下行,汇于腹内。

感受到薛烟心中不快,头上绑发的白绫松动,飘落在床上。

薛烟对于刚刚发生的事已经了然,她对白绫说道:“带你回来是徒个方便,你倒好,图谋着吸收我的灵气,化为己用?”

白绫作躺尸装死状。

薛烟想到之前幽灵的攻击,是被神秘的沟中水吸收了。她说道:“或者,这些你都不怕的话,将你丢进“飞天阁”那天的水沟中?”

 第五章 “虚弓箭绫”认主

这下,白绫有反应了,它立刻竖起身子,前端作摇头状。

白绫果然畏惧那条水沟,薛烟又说道:“你让那幽灵出来,我们心平气和谈谈。跟你说话费劲!”

白绫灵机一动,它用尾端在薛烟手上写起字来:“滴血认主,她便不会再伤害你。”

薛烟问道:“吸收我灵气的,是你,还是她?”她可不能放任这样的鬼物威胁自己的生活。

“我是身,她是灵,她已昏迷,吸收灵气是本能。”顿了顿,白绫又写道:“你精神力如此强大,我认主后,你便可以心念控制我的行为。”

薛烟问出心底最大的疑惑,从花琴那儿听来“虚弓箭绫”这个名字,她就一直在捉摸,她说道:“你叫虚弓箭绫,难道是弓箭?”

“滴血后给我灌注灵气,我真灵不足了。”白绫刚写完,就飘落到薛烟手上,这次,她是真动不了了。

薛烟想着既然选择了它,做它的主人也无妨,她于是拿来梳妆台上的珠钗,划破自己的食指。

鲜血滴在白绫上,白绫中的灵魂入了梦魇。千年韶光憔悴,舞妓曾经流下的千万行泪珠,化作满腔春恨。

舞妓的怨与思,拨动白绫丝弦,向房中玉琢的帘钩飞去。白绫放下帘钩,她将这里,当作了自己的闺房。

舞妓虽未现身,她却魂托白绫,飞到梳妆台前停留了片刻。

舞妓知道,白绫一旦认主,她自己的灵魂便托付给主人,她再不属于自己。

舞妓拿起梳子,又放下,然后飞到木桌上空。

血染的白绫隐约现出一枝花蕊,它悬在桌上,滴出鲜红的液体来。仿佛舞妓死时,流下的血泪。

桌上血泪画成的图案,就像雨中凄艳的杏花花蕾,舞妓暗伤如烟往事的心,终于平静。

白绫,重回薛烟手中,桌上,只余满目狼藉的残红。

薛烟心念已通白绫,她感受到舞妓的遗恨与执念,不由叹道:“你的心,仍是自由的。我不是你的主人,我们,是战友。”

空气静默了片刻,白绫飞到薛烟头上,绑回原来的发髻。舞妓心甘情愿地承认了这个主人。

后来的修炼很顺利,一直到第二天正午,薛烟都未遇到灵气外泄的情况。

此时的薛烟,已是筑基二星修为,她于是安心地下楼用餐了。

烈日炎炎,酒家生意红火。马蹄哒哒,载来四方宾客。

酒家门外,马车上载的,是“曦和”家族选入的女修士。

日夜兼程的赶路,令车内娇生惯养的女修多有埋怨。

“停车!我的骨头都要颠散了!”浓眉大眼,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倪曼,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

差役无可奈何地将马车停住,正对花娘酒家的大门。

薛烟独坐窗旁,她看到一名男修带着八名美貌少女走进来,正坐在自己邻桌。

薛烟自然想到“灵霄”城里最大的家族--“曦和”家族,炒得沸沸扬扬的选双修美女一事。

在“缘灭灵界”,以男女双修入道,最为人所不齿。

令薛烟费解的是,在这个世界里,大家族竟把挑选美女双修,当作一件公开的大事。

从平民入选的女修,多成为家族传人的妾室,说白了就是女炉鼎。

但是她们一生衣食无忧,且因为有大家族作靠山,也算有头有脸,所以,许多女修都以入选为荣。

一大桌美味佳肴上来,这时,一名身材高挑的女孩用手帕掩住小口。

女子一将手帕拿出来,薛烟远远坐着,仍闻到一股清香。

这香极为淡雅,与之前在花琴房中闻到的熏香相似,其中也混杂了一种令薛烟感到不适的味道。

这便让薛烟上了心。

掩口欲吐的女子,鹅蛋脸上已经惨白非常。

薛烟猜测,还没进家族的门,这名女子便遭到了同行人的迫害。

此女子有着无论男女老少,只消见一面便无法忘却的超尘脱凡的美。她虽未施妆抹粉,却难掩其天仙般的风华气质。也难怪会遭人妒忌。

此女名叫時薇,此时的時薇,斜倚桌旁,看上去很难受。

见到時薇似乎要吐了,她身旁那名桃心脸的女孩立刻扶住她。

这名女子身着鹅黄衣衫,有着一张标准的古典美人脸,她黛眉轻蹙,纯净的黑眸里满是焦急。

她的五官美得无可挑剔,凑在一块儿却失了独特的韵味。独一双净撤见底的黑眸,看上去单纯美好。

薛烟觉得,她好似精细雕琢的玉人儿,美,却不像那名遭到算计的女孩,能够给人灵魂深处的震撼。

这名虽美,却难以被铭记的女孩,叫做韦桃。

韦桃郑重地站起来,向众人施了一礼,说道:

“请大家在此停留一日,她可能感染了风寒,这是银子,请大夫,剩下的,劳烦修士伯伯给大家订最好的晚饭和房间!”

众女修齐刷刷地放下碗筷,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倪曼说:“如果耽误了时辰怎么办,我们大家都会被拖累!”

大家都议论纷纷,若是眼神如刀,韦桃此时已被千刀万剐。

众怒难犯,护送的那名男修为难地对時薇说道:“看情形,你的病恐怕一时半会儿好不了……我会为你请大夫,小姐就在此处安心歇着吧。”

韦桃一面扶着時薇,一面从怀中掏出一个令牌,说道:

“我是“烈日门”三长老嫡女,她是我妹妹,我们已经在城门脚下了,等一晚上根本不会误事!”

众所周知,“烈日门”三长老为离合期大能人,无人敢得罪,众人这才噤声,继续吃饭。

这般姐妹情谊,让薛烟想到前世在“铁风军团”的战友。

当薛烟看到時薇眼中的诧异,以及她对韦桃感激的神色时,她知道这两人并非亲姐妹。

薛烟心中,不禁生出帮助時薇的念头。薛烟的思维方式仍停留在缘灭灵界那个秩序井然的世界,她只觉得自己的举手之劳,却能救一条无辜性命,哪个军人不会对百姓伸出援手呢?

吃罢饭,一行九人,都在“花娘酒家”住下了。

時薇的好姐妹韦桃,亲自为她请了城外最好的大夫。

当韦桃拆开药包,准备为時薇煎药时,中药里的纸条令韦桃变了脸色。

纸条上写着:“手帕有毒!”

这纸条自然是薛烟乘人不备放进去的。

薛烟却不知道,唯一碰过時薇那条手帕的,正是韦桃。薛烟以为自己已经帮到了時薇,此时正安心在房内修炼灵力。

薛烟更不可能想到,她这个多此一举的行为,将自己亦置于危险的境地。

韦桃背对着時薇,不发一言,躺在床上的時薇轻声问道:“姐姐,怎么了?咳、咳……”

韦桃迅速将纸条塞进腰带,面色如常地回过头来。

韦桃以她惯有的天真神态说道:

“没事,我去煎药了哦,对了,你的手帕脏了,我顺道拿去洗洗。”

時薇感激地红了眼眶:“真是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韦桃走到床旁,握住時薇的手,真诚地说道:“别这么说,大家离乡别井的,互相照顾是应该的!”

韦桃拿了時薇的手帕以及草药走进酒家厨房,花琴正在那儿等着。

韦桃却没按事先说好的,将草药交给花琴,而是给了厨娘。

韦桃避开厨娘,悄无声息地将花琴带到厨房下的暗室。

“计划有变!”韦桃严肃地说道。

花琴静待下文。

“你看!”韦桃将薛烟示警的纸条拿出来。

她二人都曾见过薛烟的字迹,身体记忆仍在,即使薛烟换了个灵魂,字迹却未改变。

花琴悠悠地说道:“她满门被灭,还保留着这可笑的善心,真是愚昧至极!看来利用复仇这一点让她为我所用,真是需要冒极大的风险。”

韦桃不复人前的天真模样,她冷酷地说道:

“一路走来,我已将時薇的身体调理到了最理想的状态,只要那副药下去,就能取她的脸皮了。”

韦桃的声音,如她冰冷的脸一般,没有丝毫温度,她继续说道:

“但是你这边,怎么一点动作都没有。我可听说薛家灭族是在一月前。”

花琴摸了摸自己隆起的肚子,说道:“小宝贝最近出事了,所以正事被耽搁下来。”

“这个薛烟不仅是“神算门”的废柴,更是看不清这世界弱肉强食的现实,还敢多管闲事,哼!”韦桃冷笑了一声,又道:“若是让这个薛烟进去了,她只会拖累我们!”

花琴抚摸着腹中的小宝贝,淡淡一笑,她背对着韦桃说道:

“我们需要“神算门”知天改命的本事,而且少主早有打算,用上这个,不怕她不乖乖听话!”

花琴将银发男人之前给她的小盒子拿出来,在韦桃眼皮子底下打开,一股冰寒彻骨的气息射向韦桃眼眸。

韦桃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双目惊惧地后退了一步,整张脸上,失了人色。

花琴阴恻测地笑了一下,说道:“让倪曼做好准备,“幻世崖”见。你们切记不可轻敌!”

花琴将盒子收回袖内,走出暗室,韦桃尤未从恐惧中平复心绪。

“時薇那丫头,就让她多活一天吧。”花琴最后一句话回荡在暗室中。

花琴回到前院后,敲响了薛烟的房门:“烟儿,你在吗?”

薛烟以前是孤儿,从小长于军团,薛烟虽能感受到花琴对自己的防备之心,但另一方面,花琴又对她嘘寒问暖如亲娘。

薛烟个性洒脱,并未在意那些细节,她遂对花琴渐渐信任,并未设防。

“进来!”薛烟说道。

花琴推门进来后,并未坐下,她亲昵地拉起床上的薛烟,说道:“我翻阅神器谱,了解到“虚弓箭绫”的用途,你跟我来!”

薛烟对花琴的照拂心生感激,她说道:“花娘,真是谢谢你,你身怀六甲,别为我的事太过操劳。”

花琴微笑着带领薛烟登上后山。

小路曲折蜿蜒,行了两个时辰,天色渐渐暗下来。

穿过层层树荫,眼前突然变得豁然开朗,这里光亮如白昼,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

薛烟难以置信,她们现在竟站在寒风凛冽的崖顶,将一片白茫茫的云雾,踩在脚下。

空气是甘甜的,面前一片雪岭冰峰,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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