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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据说将军是重生by水水变成冰-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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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壮着胆子抬头去瞟将军的表情,他面上毫无笑意,眼中更是如同冰霜渐渐凝结。
那两人面面相觑,大抵是将军的眼神太过凶恶,与平日里给人的印象颇有不同,他们受到惊吓,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其中一人深吸一口气,似是壮胆,不服气地反驳:“这是在京城里,外头里三层外三层的兵呢,哪儿会出什么事。任枫,你是不是打仗打得有些草木皆兵了?”
将军不言,只是微微侧头瞪他们。
两人皆被那目光吓得一颤,最后还是一人推着另一人,悻悻离开。
我转过头,去看常青,常青果然也在看我,我们交换了个神色。常青会意,上前拍拍将军的肩膀,道:“别在意他们说的话,一会儿你去你该去的地方,我和阿刃替你做别的。到时候,你把想救的救下来就行了。”
“嗯……有劳你。”将军语调柔和下来,我听见他若有若无地叹了口气。
我略有几分担心将军,毕竟他前世今生都帮过我许多次,前世更是救过我的命,我虽然这条命已经还他了,可敬仰却比记忆恢复前更多。
说起来,将军同过去也变了许多,大概是是比前世更强硬了,少了三分优柔寡断。至少此生,我没见他再给过哪个士兵一口饭吃,对新兵的训练亦更为严厉。除了我和常青,他对其他人都多少存下略微怀疑。
只不过,在苏州时,我仍见到过将军给窗台上莫名长出来的狗尾巴草浇水。
只要在上官小姐把自己挂到房梁之前,把她救下来即可,应当不会太难。
可不知怎的,我心里总有些忐忑不安,这种感觉与今世遇到不好的事情时一般无二……
我在脑内拼命过了一遍阻止谋反的计划,我思索计谋的水平不高,单凭直觉以为是并无太多漏洞,应当可行。
我愣神的功夫,将军已跨步走远,常青在拉住我的手,往前一拽,道:“阿刃,别发呆,快走,今晚可不能含糊。”
我不敢耽搁,连忙点头跟上。
这回皇上设宴的地方,比上回宴请功臣的地方要大不少,且燃了浓重的熏香,一跨入宫殿的门槛,夹杂着热气的焚香气息扑面而来,我忍了半天才勉强没将喷嚏打出来。
我们同皇上请安,我怀疑皇上只认得出将军一个人,不过他依然豪放地大笑,连声叫我们起来,瞧着大约心情颇佳。
我的目光往旁边轻轻一转,便见龙椅边坐着个膀大腰圆的肤色偏黑的男子。他眼睛小得仿佛容不下一寸光线,鼻子和嘴巴又大得占掉半个脸,体态丰满,乍一看很吓人,让我想起过去在野外打的野猪。
当然,野猪若是长成这个样子,我多半下不了口,除非实在快要饿死。
那个中年男人操着别扭的口音对皇上说了几句恭维的话,皇上龙颜大悦,笑得愈发大声。
我便猜出他是阿史那染干,突厥的大王子。我回忆了一番他弟弟阿史那柯罗的模样,不得不说,这对亲兄弟长得真不像一个爹生的,阿史那柯罗个性是差了点,好歹身材矫健,长相亦称得上英俊。阿史那染干作为使臣出使我朝,不说别的,单说容貌就不得不怀疑突厥的诚意。
将军回头对我和常青轻轻一点头,我与常青便慢慢地跟上他,在离皇上不远不近的一处就坐。上将军不愿意来这般场所,将军便作为儿子顶替其位,将军先前战功赫赫,倒也无人有疑议。
我落座后,不着痕迹地在周围环视一圈,大部分人都已到场,其中不乏官职高者。我随便一扫,就瞧见好几个尚书。想来突厥大王子专门提这么个建议,也是意图将京城里能管事的人集中起来,一网打尽。
待酒菜上了不少,阿史那染干拍着大腿,一手拼命擦着他那只大鼻子,粗着嗓子道:“我看人到的差不多了,不如现在就让我们突厥的美女上来吧?大可汗,你看怎样?”
大可汗是突厥归降后给皇上的称呼,我听到耳朵里,觉得怪奇怪的。
“甚好。”皇上已喝下好几杯佳酿,脸上红晕微显,话中带了醺意,“正好让在座的诸位爱卿都开开眼。”
大臣们自不会扫皇上的兴,纷纷鼓掌称是。方才与将军搭讪的两个世家公子果然没听将军的劝告,正满脸地跃跃欲试,跟在人群里瞎起哄,其中一个甚至还想往前面凑。
我慢慢地俯□,将靴子里的匕首握在手中。
我低头,正好见常青凝着神,与我的动作一般无二。而将军则将右手似是随意地搭在了剑柄上。
宫中的乐师原本演奏着的音律戛然而止,在阿史那染干的指挥下,换了另一首异域风情的曲子。
十个打扮不同于我朝女子的突厥女人扭着腰肢,妖娆而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四章

随着乐师演奏的曲子的节拍;舞女们从大殿门口,一步一摆地离皇上越来越近。她们身上擦了不少香粉,味道比我朝女子常用的还重。
想到当初方美玉小姐就是在胭脂里下药动手脚;我不敢对此大意,尽力屏住呼吸,只在实在憋不住时,掩着口鼻浅浅地呼吸。
我眼睛一眨都不敢眨,死死盯着那十个步态袅娜的舞女。幸亏周围的男子们多半做着与我一般无二的动作;恨不得把眼珠子挂在突厥姑娘纤细的腰上;我也不是那么突兀。
常青的眼睛也死死锁着舞女们,我心里晓得他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在防范而已;可胸口总有点隐隐地不快。我愈发屏息凝神;暗暗希望赶紧把事情了结。
从舞曲的音律听来,舞蹈已渐渐到了□□。香粉大约还是或多或少被我吸入些许,我略有几分头晕,不过并不妨碍行动。
乐师的手指在琴弦一阵快拨,曲调速度越来越快,为首的舞女抛着媚眼,身体扭动如蛇,走向了皇上。
皇上端着酒杯,眯着眼睛欣赏。
我将匕首攥得更紧,手心已冒出些许薄汗。
乐师拨下最后一个音,舞女也走到了当今圣上跟前,突然,她原本妩媚的表情闪现出厉色,猛地从腰带中抽出一柄闪着银光的利器,急速刺向圣上。
将军几乎是同时掀了桌子,他离皇上很近,三步并作两步便拦在两人之间,数个动作将舞女绊倒在地,顺手将她敲晕。
大概是要留着活口待审。
其他几个舞女也同时将匕首从腰带里抽出来,但她们没料到将军会反应地如此迅速,颇有些措手不及,面面相觑。
我和常青在琴声听下时便将匕首拔出,跟将军一样掀翻桌子上前,趁其他舞女愣神的刹那功夫,便割开数人的喉咙。
常青立即去拿阿史那染干,我则应付剩下回神了的舞女。
过去我杀的都是些身形魁梧的突厥壮汉,杀这群轻飘飘的姑娘,略有些下不去手。她们容貌娇美,身材妖娆。突厥女子与我朝女子相比,体型稍大一些,因此这群突厥女孩大概年纪都大,或许比我还小。
不过,我手下留情仅仅片刻就后悔了,她们跟我一般是练家子,且动作敏捷,速度稍慢就会被三四个一起近身绞缠。我在军营里素以灵敏见长,可依然比不上她们的身手。我连忙浇灭那点诡异的怜香惜玉的心思,专心与他们缠斗。
方才还热闹非凡的宴席在安静一瞬后,立即乱成一锅粥。好些个没见过世面的瘦弱文官和太监们尖叫着四处逃窜,拍开大殿的门就往外逃窜,我稍稍一扫,发现地上落着好几只鞋子。
中间我没忍住还是分神抬了次头看常青,那个阿史那染干弱得可以,没两下就被体型不如他的常青跟球一般踢得满地滚。没一会儿,常青就回来替我分担舞女了。
李强亦是受邀来参加宴席的,他原本不晓得计划,但眼看出事,也没闲着,立即加入战局。他跟我们不同,是无准备而来的,手上没有趁手的家伙,索性空手上阵。
我动作快,可还是被三个舞女一起缠着,李强吹着胡子,直接用手提起两个扔了出去,把舞女扔飞得老远。我终于有了活动的空隙,将剩下的那个舞女砸晕,留着活口当人证。
我抬头一看,发现十个行刺的舞女已全部正法。将军打晕了为首的那个,并安抚着满面惊容的皇上。除去那三个一开始就被我们割开喉咙的,常青打晕了两个,我打晕一个,被李强扔出的两个不晓得是死是活。最后剩下的一个舞女,竟然是一群没被吓跑的文官制服的,七八个模样文弱的官员撂着袖子、操着不知从哪儿捡来的长木头,将那姑娘恶狠狠地按在地上,打蟑螂般的一阵乱打。
其中有两个官员胡子都白了,身手依然如此矫健,我被惊得目瞪口呆,对文官的认知在刹那被改变,简直想将他们收入兵营之中。
大殿中人已跑得七七八八,常青站在原地,胸口大幅度的起伏着,大概是累到了。
阿史那染干被捆得严严实实的,在角落里痛苦地呜呜直叫。
将军看起来略有几分心神不宁。
常青对将军道:“你若是放心,就把剩下的事交给我们,你自己快走。”
将军的身体微微一颤,漆黑的眼睛看看常青,又看看我,最后浅浅地点头,道:“……好,有劳你们。”
说着,将军便从皇上身边走开。皇上依旧是惊魂未定,一把拉住将军的袖子:“爱卿,你要去哪儿?万一朕这里出事了怎么办?”
将军脚步一顿,他的神色流露出一丝犹豫,但旋即坚定起来。
“……微臣去去就来。”将军回头弯腰作揖,说罢,大步跨出大殿的门槛。
皇上吓得脸色都白了,还要拦将军,常青此时却没管尊卑有别,将普天之下最为尊贵的天子按回座位上。
“回皇上,任将军自有安排,援军即刻就到。皇上不必惊慌。”常青在一旁解释,神情轻松。
常青将他们先前订的计划一一详述,我隐隐感觉其中有不少是他临时乱编的,但皇上似乎将话听进去了,渐渐安稳下来。
常青口才出众,他若是愿意,是能让别人很信任他的。对此我深有感触,相处多年,依然常常被他三两句骗住。
看到皇上的反应也跟我一样稀里糊涂,我实在很是宽慰。
果不其然,常青刚一转身背对皇上,上扬的嘴角立刻撇下来,皱着眉头,一脸凝重。
我趁几个没跑掉的宫女和太监安抚皇上,我将他拉到一边低语:“计划应该没出什么变故吧?”
“暂时没有。”常青压着嗓子回答,“不过不可大意,据我所知……庞元还有养私军,部分御林军也被他策反。具体人数我和将军大致有个了解,但仍难保有个万一。”
“不然我们出去瞧瞧?”我将目光放到皇帝身上,他好像没什么意义,愈发轻声说话。
常青思索片刻,我见他正要点头,忽然门口传来巨大的杂音。
我们一齐回头望去,五六个刚刚逃跑的官员又跑了回来,他们身上满是灰,又披头散发,很是狼狈,此时正费尽地要把大殿的门栓插上,另外几人都在搬桌椅堵门。
要是让他们把门封死,我和常青就只能翻窗了,于是我赶紧走过去拦住他们的动作。
“喂,你们怎么了?”我摆了个挺吓人的凶狠表情,以前是用来吓新兵和傅贤的,后来发觉审问别人的效果意外不错。
他们果然被我唬住,一个人吓得蹲在地上,发颤地说:“不好了,不好了,外面都是兵啊!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我听他的声音有些耳熟,定睛一瞧才看清里面有将军开宴前提醒过的那两个人,他们此时的样貌与一个时辰前衣冠楚楚的样貌大相劲庭,脸上的粉也掉了,实在难认。
皇上挥开两个伺候他的太监,皱着眉头从座位上走过来,想听得清楚些。
他说得太含糊,说了与没说差不了多少,我琢磨着是施压还不够,于是恨铁不成钢地踹了说话那人一脚,龇牙咧嘴地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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