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帝国]当雍正穿成裴东来-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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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让人去抓药熬好之后,给教主喝上一副,症状便会有所减轻,只是观这胎像如今不过一月有余,还是再休息两个月安胎,别再忙碌教中事务才好。”
=口=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啊……
“不可能!”狄仁杰立刻反驳了一句,无比庆幸裴东来因为自己的内力而缓解了疼痛然后睡着了。
“属下之前也不敢相信,只是这就是事实。”林原玉苦笑,“如狄大人不信,不如去请罗御医和王御医来,为教主诊脉。”
狄仁杰生怕裴东来会有其他的问题,因此也不敢耽误时间,连夜就回了长安,甚至还动用了腰牌,敲开了长安城的城门,以及皇宫的宫门,请问武则天同意自己带着罗子烈和王博去为裴东来请脉。
听说林原玉为裴东来请脉时,诊出的结果是有了身孕,让武则天的神情也随之古怪起来。虽然罗子烈和王博才刚刚跟着狄仁杰走了,还没得出个结果来,她就已经写好了信,让上官静儿立刻去找裴玉冰。
71第70章
那衙役观其一身圆领的袍子;便知道对方是有功名之人,因此,他虽心中不愉,仍不得不应道:“她得罪了平南候府的人。”
“得罪了平南候府?”林永忠的眉头拧得更紧了,显见对方的回答让他很不满意,沉声问道:“得罪了平南候府就要被抓起来?这五平县衙是朝廷所治,还是平南候所治啊?”
“这、这是……”衙役犹犹豫豫的;想说是朝廷;可是平南候和前任县令黄文越的行事,却让他说不出这句话来。
狄仁杰叹了口气,上前一步问道:“此人是因何而死,还望不吝告知。”
“他、他……”衙役叹了口气:“你们就别再问了;若是你们怜惜这锦娘;就把她带走便是,莫要再追究这些了。逝者已逝,你们还是保住自己的命才是要紧。”
见衙役明明顾虑重重,却仍对他们说些劝解之语,又让他们带着锦娘走,而旁边那位衙役虽是不说话,却也没有阻拦,可见皆是良善之辈。
狄仁杰上前说道:“也罢,我知你必是做不得主的人物,还请你把你们的县丞大人给叫出来,也不算为难你了。”
“这……”衙役犹豫了好一会儿,本不想答应,可是面前这人一身的贵气,让他一时也拿不定主意,生怕平白得罪了对方。
一般来说,有百姓敲了登闻鼓,就会有衙役出来把那名申冤之人带进公堂,由县太爷问明冤情然后审理案件。可是这一回五平县没有县太爷,自然就由县丞暂时理事。
县丞在公堂之上坐了好一会儿,却没见衙役把击鼓鸣冤之人带上堂来,生怕是那平南候府的人去而复返的来找茬。县丞怕衙役们吃亏,可不敢在公堂之上等了,忙领着一干人等就往县衙门口跑去,谁知道一跑去,却听到有人要见自己。
“是谁要见我啊?”县丞王卫东人未到声先至,而随着他的话语一落地,他带来的一干衙役捕快纷纷上前围住在林永忠、狄仁杰和陈锦娘。而裴东来和他的一帮仆从和侍卫们,则因为离得远些,被当成是围观的民众。
如此这般,裴东来倒乐得先在一旁儿看戏,等事情了结得差不多时再出场也不迟。
原先在和林永忠及狄仁杰支吾了半天的衙役们,见到主事的县丞来了,也就不再与二人废话,向着王卫东拱手行了礼之后,就自然而然的随着其他衙役,围住了二人。
“是我要见你。”狄仁杰笑道。
“你是何人?”王卫东看了一眼身穿有功名之人才能穿的圆领锦袍的林永忠,又看了一眼穿着普通人的斜领布衣的狄仁杰,有些不明白这二人是怎么凑到一块儿的。索性王卫东不是个狗眼看人低的人物,因此与狄仁杰说话时,态度虽谈不上谦逊,却也尚算随和。
“在下狄怀英,因见这位姑娘的父亲惨死于县衙之前,一时不忍,这才随着陈姑娘一起来求见县丞大人的。”说着,狄仁杰指了一下站在一旁的陈锦娘。
王卫东原先也没注意到锦娘,如今狄仁杰一指,王卫东这才有所察觉,顿时大惊失色:“你怎么来县衙了?还不快些离开,待会若是平南候府的人来人可怎么是好?你便是再鲁莽,也该想想为了保护你而惨死的陈四啊。”
听着王卫东的口气,狄仁杰越发肯定了对方与陈四的死并无干系。狄仁杰上前拦住了欲开口说话的锦娘,态度可亲的说道:“县丞大人,即使你不忍看着陈家姑娘落入平南候府之手,可也好歹把陈四的死因交待一遍,也算是了却了陈家姑娘的一桩心事吧。”
“这位兄弟,我可奉劝你一句,有些事可不该你管,你便不要管了。毕竟管不好的话,可是会惹祸上身的。”王卫东很不愿意把这样一档子麻烦事牵连到狄仁杰的身上去。
可是狄仁杰最不怕的就是牵连惹事,更何况他身边还有个裴东来在看着呢,所以倒是答话答得极直“天下人管天下事,在下若是怕惹祸上身,今天就不会陪锦娘,来到这衙役门口敲登闻鼓了。”
王卫东闻言有些触动,他叹了口气,随即苦笑:“你如今却是这么说,可是若真让平南候府的人找上门来了,你倒是可以一走了之,可是我们衙门里这么多人都是这五平县中住着的,却是能跑到哪儿去?”
狄仁杰沉吟了一阵,确定了陈四的死确实与平南候府有关之后,跟着叹了口气:“无际,把人带上来吧。”
无际看了一眼裴东来,见他点了头,这才领着一众人等把平南候府的杜二和一干子打手们带了上来,然后像扔破烂一样推攘到了地上。
“看到了吧?”狄仁杰指着瘫倒在地上的杜二等人,想要借此逼着王卫东表态。在他看来,王卫东虽然行事有些畏首畏尾,但若能把这风格改上一改,兴许也不失为一个好官。“此贼横行街市,无故行凶,被我等所擒获。县丞大人,你今天就能草民们一个交代吧。”
“他……”王卫东这才明白对方是有备而来。
可这又能如何呢?他到底也不敢轻易的得罪平南候府,因为他本身虽不是五平县人,但妻儿却是娶得本地人。王卫东的父母早逝,因为妻子的亲人也算是他的亲人,而这些亲人皆住在这五平县里,一个不慎,怕就要落到这平南候的手中,生死不知。因此,即使心中再不甘心,也才不得为杜二开脱,但更重要的,还是王卫东根本就不敢审判杜二。
“他是怎么的横行街市,无故行凶啊?”王卫东哪里会不知道杜二平日里有多么的嚣张跋扈,可这又能怎么样呢,谁叫杜二他是平南候府的奴才呢?
狄仁杰与林永忠对视一眼,都忍不住摇了摇头。狄仁杰道:“让他自己说吧。”
那杜二和打手们尽是吃过他们手上的亏的,因此便是摔在了地上,也并不敢呼痛,反而夹着尾巴不敢吭声。但是一看到吃惊的盯着他们的王卫东时,杜二瞬间就像是找到了帮手,虽然有些底气不足,却仍是开始慢慢的趾高气昂来了。
不过,现在好歹是狄仁杰的气焰要旺些,而且对方既然敢打平南候府的人,说不定也不会把县丞放在眼里。杜二眼珠子滴溜一转,假装道低声下气道:“县丞大人,我们平南候府的人做事一向规矩,怎么会无故行凶呢。”
林永忠本就被杜二之前的行径给气坏了,如今见他说谎不打草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很想上前质问对方一番。不过,狄仁杰发现了他的行动,把他拦了下来。林永忠虽然不知道狄仁杰的身份,可是因为他的行事风格很有套路,因为便忍了下来,决定看看对方的意思。
而狄仁杰却是打算听听杜二的说法,觉得会蛮有意思的。
见杜二如此厚脸皮,王卫东心中有些无奈:“那此人为何如此说?”
“小的率人走在大街上,与这干人等相遇,他们见我们不顺眼,便命手下上前寻衅。小的百般退让,可他们却下了毒手。您看,他们将我等打得鼻青脸肿,毫不留情的。”
狄仁杰听罢,笑问:“县丞大人,你信吗?”
我不信,可是王卫东不能说。
“你知道吗?”狄仁杰说道:“我看出了你心中的胆怯和懦弱。你并非是个丧尽天良的官吏,当你想要为这个恶奴诡辩之时,你的内心在颤抖,可是为什么要昧着良心干这种事情?”
王卫东忍不住退了一步,他紧紧的闭了闭眼睛,然后睁开,可是眼中仍然满满的茫然。
“我来问你。”狄仁杰清楚的发觉到对方心中的动摇,觉得时机已到,便开始迫逼对方面对自己的良心了。于是,他声色俱厉的喝问:“此贼平素横行乡里,鱼肉百姓,难道你真的不知?平南候府在这五平县中抢男霸女,无恶不作,难道你真的不晓?”
“我……”王卫东神色纠结,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而此时,狄仁杰仍然不依不挠的开口:“你身为县丞,食君之禄,遇此不平之事,竟然这般混淆是非,助纣为虐,心中难道就没有丝毫的愧意?”
“县丞大人你可要为小的们做主啊!”见王卫东有所动摇,杜二忙大声把他的魂儿给喊回来:“你还不命衙役将他们都抓起来。快呀!你他娘的混蛋,还不下令!”
“你敢!”狄仁杰上前来到王卫东的面前,一掌就掴了过去,“你还不快醒醒。你即使只是个县丞,也好歹是个朝庭命官啊!你还要窝囊多久?身为县丞,食君禄,受官俸,堂堂朝庭七品,难道你就要这么依附平南候府,卑躬屈膝,以一县官吏之身,协助恶贼做下那为非作歹、丧尽天良之事不成?你的良知何在?”
作者有话要说:王卫东低下了头,神色沮丧之余,又隐隐透出一抹光彩。只是这股光彩还太弱,能不能让它发光发亮,还有待查看。
“难道我愿意受这样的侮辱?难道我愿意做缩头乌龟?”王卫东咬牙切齿,满脸的悲愤:“难道我不想做个好官吗?”
王卫东伸手指向杜二,说道:“他叫杜二,是平南候府的管家,平日里为非作歹,无恶不作,真可以说是恶贯满盈,罪该万死。”
“你敢骂我!”杜二对王卫东的态度很是不满。
不过,王卫东此刻也顾不上他了,只是愤恨道:“不错,这些我都知道,可是你们想让我怎么办?啊?”王卫东冷笑一声,问道:“你们是要我帮他们抓起来对吧?好,我就如你们所愿。”
王卫东深吸了口气,喝道:“来人,将这无恶不作的候府恶奴与我拿下!”
出乎意料的是,刚才还围着狄仁杰和林永忠他们的一干衙役非但没有上前,反而还倒退了一步。这是多么的讽刺啊……王卫东环顾了四周,然后看向了刚才质问自己的狄仁杰,笑了笑。但是那笑容却是满满的苦涩无奈。
“你们看到了吗?你们看到了吗?”同一句问话,王卫东连说了两次,可见其心中的悲愤:“这就是五平县的衙役。”可是这又能如何呢?
王卫东平复了一下心情,继续说道:“你们说的对,我懦弱我无能我胆怯!可是是我一个人这样吗?这就是黄文越治下的五平,这里早就不是朝庭归治,这里是平南候府的天下!”说出最后一句话时,王卫东几乎是嘶吼出声。
“你们都看到了,今天我得罪了他,明天我和我的家人,就会在这县城之内消失。”
听到王卫东意志消沉的说话,林永忠再也忍不住了。他掏出了藏于袖中的一封文书,递到王卫东的手上,“给,打开看看。”
王卫东顺意打开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您、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