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法医(原名:蔚然天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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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台的后面有一个男人,围着格子围裙在几个咖啡壶中忙碌,还有一个少年在吧台边为客人呈递饮品,很忙的样子,与旁边那个从容的男子形成鲜明的对比。
宋蔚然吸了口气,走上前去,对着那个少年如花的笑颜,问“请问,你们这里招人是么?”
少年略微打量了一下宋蔚然,跑到男人的旁边,轻声说了些什么,之间男人转过头,看了看宋蔚然,略微点了下头,就又转身去忙了。
刚才的那个少年又“哒哒哒”的跑过来,笑嘻嘻的说,“你稍微等一下,月弥哥马上就来。”
“好的,谢谢。”
片刻之后,少年被男人叫去叮嘱了一下,就从绕了一圈,从旁边的门里出来了。
“你好,你是来应聘的么?”眼前的男人很好看,不似朝汐一样妖孽,也没有龙研的冷冽,淡淡的笑容给人很温和的感觉。男人间宋蔚然长得清清秀秀的,琥珀色的眼眸透着一股子灵动,映像挺不错的。
“恩。”
“我们是早上10点开门,但是你九点钟就要来打扫,一直要到晚上十点左右,你可以么?”
“恩,可以。”宋蔚然点点头,然后问,“但是我只能做两个月。”
“恩?”男人似乎有点出乎意料。
“九月分我就开学了,要去上学。所以……”
男人看着宋蔚然,有点儿犹豫,“恩……这样啊……”
宋蔚然有些丧气,看起来又没希望了。
斟酌了一下,男人笑着对宋蔚然说,“那你先干两个月吧。”接着又说,“恩,一个月的话九百块钱,可以么?”
“九百?”这离学费还远着呢。
似乎看出了宋蔚然的为难,“怎么了?有问题么?”
想了想,宋蔚然摇头,“没问题。”
男人扬起嘴角,温和的笑着,“那你明天就来吧。”
宋蔚然想了想,“那个……我以前没做过。”
男人笑,“没什么,学学就会了。”
宋蔚然阴霍的心情一扫而光,露出两颗小虎牙灿烂的笑,“谢谢老板。”
“恩,明天见哦。”
“恩恩。”
然后就怀着兴奋的心情在男人的目送下,跑了出去。
虽然还和学费差很多,可是毕竟有了一份工作不是么,他在别的时间可以再打几份工,这样的话两个月下来应该差不多了。
这样想着,宋蔚然的心都快飞起来了,迈着欢快的步子穿梭在人群中,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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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老头子,你什么意思?
妖孽(捂胸口):宝贝儿!我又怎么惹你了?噢!老头子?OH!NO!
小孩:噢你妹!NO你个头!
妖孽:你……咳咳,说,你又有哪儿不爽来波及围观群众啊?
小孩儿:你说说你什么意思?你说说我才几岁?你说说你这么做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妖孽(一头雾水):孩子,你傻了吧,忘了吃药了?药不能停啊!
小孩:你才不能停,你全家都不能停,你全小区都不能停……!!!!!
妖孽:那你说啊,你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不爽在哪儿!
小孩:大清早的喝咖啡!?你打定主意想让我变成三等残废是吧?
妖孽:就这啊?我又没逼你喝!(摊手)
小孩:你怎么不说你是想耍帅呢?
妖孽:我没不承认啊……
小孩:你有三个选择!
妖孽:WHAT?
小孩:你是想去死呢?还是想去死呢?还是想去死呢?
妖孽:……
Chapter。20
第二天一大早宋蔚然就去了店里,只是他去的太早了,那个温润的老板还有那个调皮的男孩都没来呢,大大的玻璃门关的紧紧的。宋蔚然也不着急站在外面静静地等。
大概过了四十多分钟,宋蔚然的面前出现了一片阴影,一个清亮的声音响起,“你来这么早啊?”
宋蔚然正低着头一个一个的数地砖玩呢,突然响起的声音让他吓了一跳,猛的一抬头就看见昨天那个男孩儿背着一个书包,笑嘻嘻的看着他。宋蔚然笑了笑,“刚来而已。”
“刚来?”男孩儿看了看地砖又看了看宋蔚然,“数到几千了?”
“……”
宋蔚然尴尬的摸了摸脸。
男孩儿大手一挥,“走吧。”颇有些范儿。
开了门,男孩带着宋蔚然走进吧台旁边的那个门,放下书包找了一条格子样的围裙给宋蔚然,“穿上吧,然后去打扫。”
再次出现在玻璃门外的宋蔚然和男孩儿一人拿着一个玻刮器,一个棍子,旁边还有一桶水。然后就看着男孩儿把玻刮器安在棍子上,沾着水,开始清理玻璃。宋蔚然看了一会儿就明白了,也开始干活。
“我叫沐瑾,你呢?”
宋蔚然莞尔,手没有停下,“我叫宋蔚然。”
“呀~”突然发出的一声惊呼吓得宋蔚然的手抖了一下,然后——
“小然子……”
这一声让宋蔚然一哆嗦——怎么感觉老佛爷叫太监呢?!
“小然子小然子小然子,恩……挺顺口的。嘻嘻~小然子,以后我就这么叫你了。”男孩在一边自说自话,丝毫没看见宋蔚然迥异的神色。
“……”
宋蔚然正准备开口反对一下这个“昵称”,那个清亮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我和你说啊,小然子,以后你九点过来就行了,不用太早的。还有啊,月弥哥人很好的,你不用担心。”
“对了,小然子,你还在上学吧?怎么就出来打工?”
宋蔚然眼睛暗了暗,随即国祚轻松的说,“现在学生打工很常见的。锻炼自己么。”
男孩挠了挠头,“对哦~嘻嘻~”
“你在这里做了多久了?”宋蔚然问。
“啊?”宋蔚然的提问让沐瑾楞了一下,想了想,“不记得了。之前我做过很多活儿的:钟点工,送报纸,酒吧侍者,洗盘子,还有背石头……很多。”
“背石头?!”宋蔚然看了看沐瑾细瘦的胳膊,再看看他那小身板儿,怎么也不能相信这样的他能背动石头。
沐瑾感觉到宋蔚然的差异,转过来对他甜甜一笑,“怎么,我可是很强壮的。”说着还比划了一下上肘似乎是想要展示一下他的“小老鼠”,可惜的是那条皮包骨头的胳膊没有任何肌肉隆起的迹象。
看见宋蔚然想笑又不笑的神情,沐瑾摸了摸耳朵,“嘿嘿”笑了笑,然后又继续清理玻璃,“没办法,那时候小,只有工地上不问年龄,没别的办法啊。”
“你几岁就出来打工了?”宋蔚然对沐瑾的话有些诧异。
“14啊,”无所谓的答道,“我家是农村的我又是老大,家里有两个弟弟要上学,爸爸身体不好,全靠妈妈一个人操劳,我要是再不挣钱,难不成一家人都饿肚子?”
“不过啊,我命好,遇到的都是好人。像在工地的时候大家看我小都护着我,工头也尽量让我背小点儿的。不过要说最好的事就是遇到月弥哥了。嘻嘻~”提起月弥的时候沐瑾的眼睛弯弯的,“活不累,月弥哥还让我住他家,说是房子大他一个人住浪费。我知道他是心疼我,给我省钱呢。月弥哥还没事儿就让我看书,说是多看点书以后出息……”
沐瑾还说了很多,大多都是那个老板的好话。宋蔚然静静的听着,没说话,相对于沐瑾的坦然,宋蔚然的心里反倒是波涛汹涌的。
其实,自己还是幸运的,不是么?!
……
这几天没什么大事儿,龙研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喝茶,朝汐去医学院友情客座讲课去了,这几天都不在。办公室里就他一个人,安静的看书,封面上写着——
平凡世界。
正看到田晓霞奋不顾身跳下河去就被困在河水里的孩子,结果却自身被无情的洪水吞没时,办公室里的电话突兀的响了起来。
“恩,好的……是……好,我马上下来。”挂掉电话,龙研立刻就从椅子上站起来,快步的走进法医室,拿出工具箱,拿上衣服钥匙就往下跑。
可是走到楼下龙研却愣住了,左看看右找找的看了半天,一点儿警车的影子都没看到。龙研就奇了,不是说很急,人已经在下面等着了么?这哪有影子啊?!
龙研纳闷。斟酌着要不要打个电话问下具体位置,要不自己过去好了。这时一个骑着摩托带着头盔的男子骑着车停到了龙研的面前,男人抬起头盔上的面罩,问,“你是法医?”
龙研看着他,点头。
然后让龙研震惊的事情发生了——
那个男子拿出另一个头盔,直接扣上龙研的脑袋,不容抗拒的把龙研往摩托车上一拽,丢了一句“抱紧了。”
摩托车就如离弦的箭一样飞了出去,留下长长的白咽飘散在空中……
被陌生的人莫名其妙额拽上车,最开始龙研似乎是懵了,随之而来的就是愤怒,还是用如此粗鲁的方式。
龙研拍了拍那人的肩,冷冷的说,“停车。”
只可惜他的声音被无情的淹没在在耳边“呜呜~”的风声中。
男人感觉到龙研拍他,转过头来瞄了他一眼,然后龙研就感觉车子行驶的好像更快了,摩托车犹如一条旗鱼,游刃有余的穿梭在车辆的海洋里。
那些被远远甩在后面,不断被超越的车辆,还有胃里涌起的不适感,都让龙研闭起了眼睛,不由自主的将抱着男人腰的手指,渐渐,收紧……
突然一颠,震的龙研离开车至少三十公分,惊的他立刻睁大了眼睛,然后就听见“哎呦”一声。男人不满的转过头,说,“轻点儿。”
原来是龙研太过惊诧,下意识的将手收紧的时候,顺便——重重的掐了他一下。虽然是无意的。
随着刚刚那猛的一颠,紧接着就是断断续续的颠簸。龙岩注意到四周非常的暗,路边全是树,没有房屋,似乎是到了郊外。
龙研心里一惊,不会这人想在这荒郊野岭干什么不法之事吧。
正想着要不要从后面吧男人打晕了逃跑,就看见不远处闪烁的灯光,还有来来往往的人员,那些人都穿着警服,那闪烁的除了人们手里的手电筒就是警车上的警灯。
看来是到了犯罪现场。那么这个人是谁呢?难道是警察?
还没等龙研想清楚呢,前一秒还疾驰的摩托车,一个摆尾就停了下来……龙研觉得要不是自己抓的紧估计就被甩出去了。
男人挺好车,扔了一句,“下车。”就自顾自的从摩托车上下来,走向了那边拉起额警戒线。
龙研慢慢的从车上下来,在旁边的一棵树旁歇下,咬着发白的嘴唇并命压下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缓了好一会儿,龙研才感觉胃里舒服了些,幸好,还没吃晚饭。稳定了一下情绪就看到一只手递来了一张纸巾。
抬头便看见一个男子站在旁边,那是一个相当英俊的黑发男子,细长的眼睛透着些许温和,龙研结果纸巾,想要对男人说声谢谢,然后就看到男人的另一只手提着一个头盔。于是刚刚还想要道谢的龙研立刻敛起眸子,横了男子一眼,侧身走过。
被瞪的男子摸了摸鼻子,捡起被扔掉的纸巾,跟着龙研后面走进了警戒圈……
龙研拿出手套带上,走到人群中央的尸体旁,开始进行尸检。
“死者,女性,年龄在17到25岁之间。”仔细的查看了一下死者血迹斑斑的头部,接着说,“头部被钝器所伤,这应该是她的致命伤。”
在一旁听着龙研解说的人奇怪的看着他——怎么停下了。
只见龙研皱着眉毛,在死者的脖颈处查看了好一会儿,才说,“有掐痕。就痕迹来看,应该是个左撇子。”
“凶手为什么要掐她的脖子,难道说她不是因为头部的击打而死?”一个磁性的声音带着疑惑响起,“为什么说凶手是左撇子呢?”
“不会。从掐痕来看,应该不足以将死者致死,所以死者的致命伤是头部的袭击。”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