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医的二手娘子-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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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他们之间没有一句话,都是沉默,就像白皑擎刚救她回来时一样。白皑擎其实积郁着口气。
他微拧眉心,有些抑郁的睇着她,“小乖,有话就说,不要闷着。”
她看他,突然伸手拉他的手,这是这几天来她首次主动,他低眼,眼中满是不解。“什么事?”
“我……”想走。最后两个字还是没敢说。说她矫情也好,闹脾气也罢,她就是想离开,她觉得这样的她真的配不上他,她一直都有这个想法,只是因为一时沉迷于他的柔情里无法自拔,忘了自己当初的决定。
白皑擎何其了解她啊,直接替她将话说了,“想离开?”心脏猛然被狠击了下。即使再怎么不情愿,他还是替她说了,这样僵硬的情感横互于他们两个之间都是种煎熬。
章茹溪低下头,不敢看他,手还是握着他的,但手己经僵硬了。
白皑擎反握住她的手,问她,“这里,真的这么让你难以接受么?真的让你不愿再待下去么?连我…你也打算放弃了?”究竟是谁狠心多一点?
章茹溪觉得眼睛发热发胀了,有水自她眼中快速掉下,浸没入被子中,湿了一小点又一小点。
他看到了她的泪水,他心痛,他无力,他能说的都说了,还能说什么?
他们之间有股情绪要爆发,却不知爆发点在哪。
白皑擎低眼瞧着她跟他无名指上的指环,唯一让他有一丝安心的只有这个东西,她没拔下来,说明她同样不舍。可她怎么就忍心伤他的心?
“小乖……”
“阿擎,对不起。”章茹溪带着哭腔低低对他道。
没有考虑,他拥她入怀,他不想去分析她这句‘对不起’里的意思是哪一种,走也好,留也罢,他不想再费心思去想了。
“明天回家吧。”章茹溪想,她在压抑着痛哭的冲动。
白皑擎淡淡的应了声,就这样抱着她不放。
靠着他的章茹溪不停的无声落着泪,泪水沾湿了他背部的外衣。
门外的许然跟楼帆立于那里,就靠着墙面站着。
许然的眼神明明灭灭,眼里有簇火团在翻腾。
蓦然,许然一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而去,然后闪身进了一个休息室,那是方 晓缌的休息室。
楼帆看着他去,并没有阻止。其实他也想动手,现在然子要出气就让他去吧,只要别太过火就行了。
转回眼看向休息里面,看着相拥的那两个人,心里满是无奈。他不想让好不容易得到幸福的两个人又分开,可白老太爷做得太过份了,这次说什么他也不会原谅。
阿擎孤独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等来了个人,就这样散了,真的很令人心痛,心酸。
方 晓缌见突然冲进来个男人,一见他怒气冲冲的进来,不禁冷怒道,“你是谁?进来做什么,滚出去!”
许然看到她就生厌,二话不说,走上去就是两耳光狠狠的甩于她脸上!
方 晓缌啊啊的叫了两声,两颊瞬间浮肿了起来,头发也有些乱了,刚才的嚣怒之气一下子无影无踪,有些慌乱的瞪着他,“你…你是谁,为什么打我,我要将你告上府衙!”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她哪里惹着他了?
许然冷冷的睇着她,又是一声不吭的甩了两耳光!
“践人,让你嚣张!让你狂妄!让你无耻!让你卑鄙!让你没良心!”许然接着又是一阵拳打脚踢,边揍边骂,他的心己经被憋得狂怒了。
要不是这个女人,小溪溪会过得这么惨?阿擎现在会这么难受?去她的表子!
方 晓缌被打得啊啊叫。“救命啊!救命啊!这里有个疯子!疯子!”
疯子两个人刺激了许然,他就当回疯子给她瞧,别以为是娘们他就会手软!啪啪的巴掌声此起彼落。
方 晓缌的脸被打起了猪头饼,红肿不己,都己说不出话来了,眼泪鼻涕一起掉。
挤在门口看的人比比皆是,有的指指点点的,有人满是鄙夷,有的更是大声说话。
在医馆里面,谁不晓得许然是何许人,他是许家的独苗,少爷,谁敢说话?更知道常常跟章茹溪有接触的几个男人都是大有来头的人,谁敢惹她,就方 晓缌这个黑心的女人从前害了她,今天才会有此下场。
有几个医馆的小丫环过来了,一看是她,就道,“她呀,嗤,你们知道不,她上次流的那个孩子本来就是死胎。”
“你怎么知道?”有人问她。
小丫环头一扬道,“因为上次花大夫就己经给她看过了,当时我陪在一边,花大夫己经跟她说了是死胎,要她早点拿掉,没想到她不但不肯,还弄掉了白大夫心上人的孩子,好恶毒的女人!”
她一说,众人都明白了。
其实她不说,医馆内都己经传开了,有些人认识方 晓缌,知道她的为人,更有章茹溪村里人到这里来看病,当然知道,于是有人就悄悄私底下说,但是呢,球越滚越大,最后光明化了。
方 晓缌的为人一下子就大白于天下。
许然听着门口人的议论声,心头的火顿时狂怒,一手将方 晓缌提了起来,然后狠狠一扔,将她扔于坚硬的地上,正想一脚踹上去,一个声音阻止了他。
“然子!”楼帆适时的出现,因为医馆内己经有人来通报了,他哪能不来,否则出人命就完了。
许然哪里听,一脚就要踹过去,幸好楼帆动作快,冲过去拉住了他。“好了,气出了就好了,小溪会心里难过的,你这样不值得,她本来就是个没心肝的女人。”
对于方 晓缌,白皑擎一直都知道,只是他不想出手,因为他觉得她不配让他动手,反而还脏了他的手。
这时候莫寒来了,看到门口堵了一群人,拨开人群走了进去,才进去就看到方 晓缌躺于地上,心下大惊,走过去要扶她起来,又看到她的脸好恐怖,吓得微后退了一步,眼睛看了眼旁边的许然跟楼帆。
“是你们动的手?”声音有些冷。
许然冷冷一嗤,满是不屑的扫了眼他,“是本少爷怎么着?亏你也是个生意人,怎么就看不清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还风光娶进门?还好小溪溪离开了你,否则这辈子就真的完了,还有那个死老太婆!”
许然一骂起人来也是没有口德,完全是随性而行。
其实章茹溪的事自从那次白皑擎陪章茹溪去喝嘻酒之后,他们两个就知道了。从前只是没知道得那么详细,那之后就全都详细,他们甚至连方 晓缌的家都查了个底朝天,更是替章茹溪打抱不平。
小溪溪?莫寒微拧眉,一想便想到了章茹溪。是她派他们来的?他又打量了他们一眼,看他们的衣着像是富家子弟,更不像是可以随意指使之人,难道是方 晓缌做错了什么让他们这么气愤?
还趴于地上的方 晓缌两次听到‘小溪溪’这三个字,同样想到了章茹溪。于是哭得更大声了,忍着痛道,“寒,是茹溪让他们来的…是她……心生怨气……”
她话一出,所呢人都想抽她耳光,当然除了有些不明的莫寒之外。
许然还想上前踹他,被楼帆拉住,并将他架走。“别闹了,总有天她会遭报应的。”
聚于门口的人下子也散了开去,个个都是吐了口沫才走,连带里面的莫寒也被鄙夷了起来。
莫寒愣愣的立于那里,然后眼睛冷冷的睇着地上的方 晓缌,脑子里想这些日子来发生的事,几个月了,从他跟章茹溪发生争执之后就接连不断,而且她都在场。难道,从前那些事跟她有关?
方 晓缌见他还不动手扶她起来,伸手用力的扯了下他,“扶我起来……好痛……”
莫寒冷着张脸扶她,扶到床边之后就放开她,也没安慰她,直接问她,“我问你,孩子为什么没有了?”
方 晓缌见他问起,不禁微瑟了下,将罪过推到别人的身上,“是茹溪,她拉住我,我本来是要跟她好好说话的……”
“那她的孩子为什么也没了?”莫寒硬着气问他。14063254
方 晓缌闻言瞪大了眼,她不知道章茹溪也怀了孕,哼,这不是正好,掉得好,她不好过,她也别想!
“说啊,她的为什么掉了?她要是存心的话总不会连自己的孩子都害吧?”莫寒质问她。
“那你的意思是我会害死自己的孩子?莫寒,有你这样欺负人的么?”方 晓缌忘了脸上的痛微大声道。
莫寒忍着股气,又问道,“之前那个孩子你说是茹溪故意推你倒地的,对不对?”
“对。”方 晓想也没想的点头。
“那她生病的时候孩子怎么会没有了?”莫寒问她。这个孩子他到现在都记得,当时方 晓缌就经常进出莫府;而且这些日子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些事情都发生的太巧了,怎么会一下子全都到他们莫家头上来了,还次次都是茹溪。
“我…我怎么知道?可能是跟她喝的感冒药有关也说不定啊。”方 晓缌的眼神有些闪躲。
莫寒紧密的注意着她的反应,这丝反应被他捕捉到了,他的心起疑了。
章茹溪回到了别苑,白皑擎也没在家陪着她,因为两个人都知道彼此都需要空间,这样天天都待着会压抑。
章茹溪立于窗前看外面的天色,心思浮浮沉沉。
……就算走也得等身体康复吧,这样,走得也会让他放心点。
章茹溪现在是打定足意要走了,白皑擎知道怎么说也不能让她回心转意,只能给她空间让她好好想想,如果她真的还是要走,那他……
白皑擎正望着窗外的天色,心思起起落落,他的心一直都揪着不放。
小乖,能不能别让我的心这么疼……?
日子还是照样过,章茹溪与白皑擎之间的话还是有,只是多了份沉默,两人晚上睡觉都只是相拥而眠而己,再多的话都卡在了喉咙,怎么也无法拔掉那根令他们都紧绷的刺轻松下来。
有时候白皑擎会无眠到天亮,天亮了又去医馆,这一整天下来他都不觉得累,他觉得一下子就过了,在没等到章茹溪明确答案的时候,他的神经是这么紧张。
章茹溪知道他的心思,但她无法给他一个她连自己都不确定的回应。
章茹溪康复后三天,她去找了白深珲。
“你真要走?”白深珲问站于他跟前的女子,他知道她跟白皑擎之间的事,他不反对也不赞同,只要阿擎觉得幸福就好。
章茹溪点头。她希望他能帮她,她不想找白皑擎,也不想找许然跟楼帆,今天,她是偷偷来找他的。
白深珲深深的看了眼她,“决定走的话就要承受在外的艰辛。”
章茹溪闻言听出他话似有话,不明的看着他。
于是白深珲细细的跟她说了白皑擎从前是如何走过来的,他又是如何有今天的成就,又是为什么跟白老太爷子翻脸翻到现在都没缓和。
听完之后,章茹溪更加确定了她的决定,她要尝一下他的苦,走一下他走过的路,他成长了,为什么她不能?
白深珲见她执意如此,对她道,“我没有多余的银子给你,只有路费,其它一切靠你自己。因为,阿擎当初也是这样。”
第八十章 狠心的她
更新时间:2013330 1:35:45 本章字数:5939
章茹溪一个人静静的坐于书房内,很安静,外面天色己晚。
是的,她自外面回来了,白深珲跟她的说些话她铭记于心,到现在她都无法相信白皑擎居然经历过那么多。
白皑擎自外面回来,脸上满是疲累,见她一个人隐身于黑暗中,脸上的表情看不清楚,他微眯眼的拧眉。
他走到一边将大油灯点亮,书房内立刻亮了起来,看清了她的表情,他心底暗松了口气,悄然走至她身旁,转过身轻倚靠于书桌边沿,居高临下的睇着她出神的样子。
这样安静的她是他天天都可见的,为什么他就觉得今天她过于安静了呢?是哪里不对?
也许是察觉到有道视线盯着自己瞧,章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