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闱乱:逍遥帝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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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 蜜房娇魂冉(一)
踏门而进,秦雪沁照着蔓樱的吩咐,不曾让人进去通报,斜欹朱漆木榻,启睿不曾束发,持了银壶在手,自斟自饮,眸子不若以往清澈,微见迷离,竟已微醺。
“喝酒伤身,别再喝了!”蔓樱想上前去,却故意做出一副害怕的模样,迈着很小的步子却只是一径的垂着羽睫。
许久不听他答话,只是感觉周遭都安静地让人害怕,蔓樱呆呆地抬起头,看到了启睿微微眯起的眼,瞳仁中的光芒危险而尖锐。
她很怕他,她真的很怕他,这一刻她才清楚地认识到。
忽然间刘蔓樱站住身,她竟然紧张地不敢再向前走一步,已经微微抬起的腿怎么都跨不出下一步。
启睿看清了不远处的那张容颜,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女子,她还是这般的憔悴,和每晚不安稳的睡颜一样,悴然失色,却还是能轻易地撩拨起他的心。
他手指猛地一颤抖,手上的酒壶啷当地摔落在地。
这一声足以让没有声音太久的她猛然一颤,迫得她不得不张开嘴来,大口大口地喘息,徒劳地企图在呼吸间带走一些痛意。
“你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知道吗?”看到她的痛苦,启睿有一瞬间的心疼,但转眼之间神情已是一派沉着冷淡的,谈吐间眉目寂然无波,仿若刚才一时失态将酒杯打破的男子并不是他。
“启……启睿……”刘蔓樱重复着,眼神从迷离的地面上,缓缓又转回启睿的身上,黑而长的浓睫颤动,眼底有水晶的流光晃过。
“你该是谁呢,是我的陵儿还是那个已经死在战场上的女将军,亦或者是刘……”他又踏近了我一步,“蔓……樱!”
再靠地近一点,蔓樱便快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了。那梦里回旋过无数次的呼吸,便会扑到她的面颊之上,依旧是那样的霸气,那样的霸道,让人不知所措,只是不同的是,一个月的禁闭,蔓樱骨子里已经褪去了当年的纯真。
“我是谁重要吗,重要的应该是我在你的面前可以是谁不是吗?”她不答反问。
启睿跨步下床,走到她面前紧紧地盯着她,挑起她削瘦的下巴,迫使两人目光交错,天知道此时刘蔓樱的心不由地如筛糠一般狂抖,但她却依旧安然地摆露出了已经在黑暗中练习了无数遍的大气与淡然。
他大掌拂在她的胸口上,柔声问道:“胸口上的伤好了吗?”
刘蔓樱害怕地咳了几声来掩饰自己原本无所遁形的窘迫,硬生生地淡然点头。
他转眼看向一直在边上站着的秦雪沁,目光之中看不出任何他此刻的心思,温声道:“可沁,带王……带这位姑娘先去沐浴更衣,今夜她就与本王共寝在这冷清了许久的洛英阁中!”
秦可沁转眸看向一言不发的刘蔓樱,却见着刘蔓樱朝着启睿温和一笑,随之自己婀娜多姿地走到了秦雪沁身畔,礼仪俱全,轻声道:“有劳姑娘了!”
启睿低头看不出目光,亦看不出神色,但指尖喑哑的摩擦声似乎正在昭示着什么!
刘蔓樱任由秦雪沁帮她换装打扮,依旧是当初进宫时候穿过的那身摇曳的华服,低垂在鬓发间,斜簪了几支珍贵的珍珠碧玉的钗环,她在镜中一照,美则美矣,却少了许多生气,让她看起来不复当初的灵动狡黠!
“小姐,若不是听王爷说起,我并不知道你原来……”秦雪沁看着菱花镜中憔悴的美人,不禁感慨。
蔓樱伸出一个手指定住了她要往下说下去的唇,暗自摇了摇头,“都过去了,小心……隔墙有耳”
她用口型说出了最后几个字。
这一刻她相信秦雪沁是和她站在一个立场之上的,她绝不会背叛自己,换而言之,只有这一层涉及到利益的关系才是固若金汤的。
入了夜,蔓樱稍稍用了点食物便随着秦可沁去启睿的,不,应该说去她原本自己的房中了。启睿早早地就等在那里了,很显然,他大概很期待今晚上他们的鱼水之情。
他不动声色地看着,她也一动不动地定着。
“你在害怕?”启睿极为不经意地问道,就像是平日里的闲话家常一般。
蔓樱蓦然抬头,颤了一下嘴唇,“我,自然是不害怕你的!”
是啊,自然是不会害怕眼前这男子的,她想着的是怎样才可以将他们这些豺狼一网打尽。
为了复国,为了报仇,她可以不惜一切,哪怕要和一个自己感觉很恶心的男子一起睡,哪怕要在吴国这片肮脏的土地之上贡献掉自己最宝贵最纯真的贞操,她也在所不惜。
“哦?”启睿走过来,摇了摇头,见她沉默,似是有些疑惑,却忽然一笑,揽上了她的腰从后面俯下身来,温热含笑的气息就拂在刘蔓樱的耳际,痞痞地道,“公主怎么不说话?没有什么想问本王的,或者没有什么想要本王问你的吗?”
刘蔓樱的面上微微发热,有些不自然的开口道,“殿下忘了,梁国已经在吴国的铁蹄之下没了,我早已经不是那个娇生惯养的平华公主了,现在的我只是一个女人,只是一个在你面前乖巧承欢的女人。殿下精明了半生,我的那些小伎俩又怎么会逃得过殿下您的法眼呢?”
他淡漠一笑,没有了多余的言语,二人又是一阵沉默,蔓樱也不走过去,就在床的不远处呆呆地立着,她实在是不晓得该怎样应对接下来的事情。
今晚应该是在劫难逃的吧!
“刘蔓樱!”启睿沉着地唤着她的名字,声音不大,却绝对有力,凛冽并充满威慑,绝对可以惊醒任何一个没睡死过去的人,蔓樱甚至在想,这种让人害怕的感觉,自己就是死过去了也会猛然间从噩梦或者坟墓里被惊醒过来的。
刘蔓樱即刻配合地回过神,有些战战兢兢地看向那声音的来源。
启睿面色依旧是出奇的平静,他平着声调道:“过来吧,春宵一刻值千金!”
、059 蜜房娇魂冉(二)
蔓樱急剧皱了眉头,惊惧地偷瞥了他一眼,大睁的眼眶中又蒙上了大片水珠,掩住所有的厌恶与恨怒,无辜柔弱得如同被逼到悬崖边的小鹿。无奈,又有什么法子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暗自吞了口唾沫便径自走了过去。
不可否认,即使这一切早就都在她的意料之中,但她还是紧张地不由抽搐了一下身子。虽然没有镜子,但她却可以深切地知晓,这一刻她自己的脸是有多少“红润”。
蔓樱步子还没有走稳,启睿便是急切地一把把她搂进了自己的怀中,她冷不防地跌坐在他的腿上,他的气息就那样有意无意地在她的耳垂间,脖颈间挑逗着。
他看着她通红的面庞,哼笑一声,“怎么了,又不是第一次了,竟然还是如此的娇羞,嗯?”
“我,你说什么……”刘蔓樱一紧张,便是什么都说不清楚道不真切了。
他伸手迅速地圈住她,朝着那已经惦念许久的樱唇,狠狠地吻去,这一次,不似往日,总是那样的温和,而是侵占的,是掠夺的,是要将她彻底融入到自己的骨子里面的,他呼吸急促,早在她在沙场上迎着风的那一刻,他就想要这么做了。
蔓樱哆嗦着身子,笨拙的没有去回应,可恰恰只是这样一个尴尬的动作,却也激怒了启睿。
启睿心知,她是中过媚药的,对于房中之术不该是一无所知的,可她却始终不愿意对他尽情地展露出来,难道自己在她的心目中就真的一点也比不上那个男人吗?
一会后,他放开了她,怒然道:“还不为本王宽衣?”
宽衣?他竟然要她来做?
有那么一瞬间,刘蔓樱觉得是极其不可思议的,一来,过去他们也不是没有亲热过,那时候虽没有到最后一步,可是启睿都是自己宽衣解带的。二来,她虽然不是正统的梁宫骨血,但自小的富贵生养,使得她的骨子里还是极为尊贵的,让她来为一个男子,还是身为让自己国破家亡的男子来宽衣解带,这不是一种变相的侮辱吗?
他明明是极其了解她的脾性的,却偏生还要这样做,这说明了,现在的她在他的心目中并没有那样的珍贵,不是吗?
蔓樱想通了这一点也便释然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怎么了,不愿意吗?”见着她迟迟没有行动,启睿有些不耐烦道。
蔓樱在他没有看到的时候,重重地呼了一口子气,随后欣然抬头,绽出一个自认为娇媚异常的笑颜,她道:“不,怎么会!妾身只是在想应当是先脱您的,还是先脱自己的!”
“这个……自然是随你!”启睿随口一言,心中却想,才这么点时间,这丫头的脾性果然一点没变,不过只要想及这些东西都有可能是那个男子调~教出来的,他心中便生出一股子无名火,好不容易生出的一些怜惜之意,又在瞬时间消磨殆尽了。
“好,会让你开心的!”蔓樱颤巍巍回答,摇晃着身体站起,瘦弱纤小的手指,极笨拙地为他宽衣解带。
她想,也许这一夜并没有想象中难熬。
可是事实告诉她,她想错了,而且还是大错特错!
启睿虽说不是怎好女色,但蔓樱也是清楚地知道的,皇族人家的孩子,到了十来岁就会有专门的宫人来教授房中之术,而启睿今年二十大概吧,他女人的经验定然不会在少数的!
这一次她没有逃过,他极尽疯狂!
真的好疼好疼,她忍不住泪流满面,他的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能牵动她的每一处敏感的神经,这房事真是好可怕。
启睿脸上的面容有一丝丝的窘迫,她……竟也还是处子之身!
他没有再动,用指腹轻轻按压她的痛楚之源,想要减少一点她的痛楚,可,可这丫头偏生还不领情,死命流着眼泪,大力捶打着他坚硬的胸膛,嘶声叫他:“你这禽兽,你给我出去,出去,我不要了,我后悔了!”
他叹了口气,罢了罢了,随她打骂,反正她这么点气力下,自己也不痛不痒,他细心地擦拭着她脸上的汗珠,轻柔地堵住她胡乱嘶叫地好像正在被人施暴一般的唇,渐渐地,一切都湮没在漫天的柔情之中!
不晓得是过了多久,好像天还早着,可是对蔓樱来说却是特别的漫长,在这个毫无预兆的夜里,她从一个懵懂的少女飞速地变成了一个妇人,她……再也不是当初那个纯洁高傲不可一世的平华了!
不对,她早就不是平华公主了!
、060 蜜房娇魂冉(三)
而启睿呢,显然很尽兴,侧身卧下时,居然小心为毫无气力的蔓樱盖好被,用他的大手搭于她的腰胸间抚摩着,极为小心地安抚她还在悸动颤抖的躯体。
蔓樱扬起脸笑,了无声息,可连干燥的口中呼出的气息都似带着刺痛的呻吟。
是啊,他如同一个帝王一般掠夺了她的躯体,现在完事了,为了方便下次继续掠夺,他当然得好好对待一下自己的小宠物,稍微给她一丁点儿甜头,蔓樱在心底暗自冷笑一声,又不禁感慨自己也的确是冰雪聪明了一些,即使在刚刚被破了身子这样窘迫的环境之中也能一把就将眼前这个心计天下的男子看个透彻。
“蔓樱……”启睿漆黑的眼珠闪动着,颤着他那好看的唇线,似想和她说些什么,但却是迟迟不肯开口,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可蔓樱并不晓得他到底是想说什么,说不准又是一个圈套,想着来套她的话茬子,她只能木讷地望着他,哭不出声,说不出话,倒是嘴角抽搐着只想往上扬,想要发出一阵匪夷所思的狂笑。
许久,启睿的唇蠕动着,终于吐出了喑哑的嗓音:“那日,你身上的媚药之毒是怎么解的?”
“你……你说什么?”蔓樱抽搐的嘴角真的扬起来,一个不知会是怎样悲惨的笑容,原来是这么回事,她好像一瞬间就明白了什么,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