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闱乱:逍遥帝妃-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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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看了起来。
“你若说你只爱那个女人,而不垂怜别的女人,那我也不会说你什么,甚至一句抱怨都不会有……可你又让灵夫人有了孩子,对那乔依人也是青睐有加,只有我只有我,你连多说一句话都是那样困难,成亲半年我竟还是处子之身……”
“有些事,我不说并不代表我不知道,司渝,不要得寸进尺,我的确没有碰过你,可你?”他话说一半,戛然而止!
韩司渝亦是一惊,他竟然知道,一下子便不知道可以说上些什么,皱了皱眉头,愣愣地站在原地。
“若是没什么事情便回去吧,我想静一会儿!”见她迟迟无所动作,他只得自己出了逐客令。
那韩司渝也不过就是恬然一笑,若是外人,光光从性子上定然是瞧不出来这两人不和的,任何时候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永远起不了大的冲突。
“王爷,妾身还有一事相告!”韩司渝优雅地踏步出门,却在门口又给折了回来,眼角的泪珠儿也已经干涩了大半,只是眼眶处还带着点红痕,但言语却又恢复了往昔尖锐的小模样,“昨儿个妾身进宫的时候,恰好碰上了王爷的一个故人,静嫔娘娘不止被放了出来,而且母以子贵,重新坐上了仙拂宫主位!”
、171 香暖透单衣(二)
“这些闲散的事情本王早就忘到了九霄云外去了,管不着,也不愿管!”启睿抿着眼,淡淡地说了一句。
“王爷倒是越发地洒脱了,当年那么斤斤计较的事情现在竟然连眉毛都不挑一下,真是让妾身意想不到啊,您说旁人谁能想象到,王爷当年在烟花巷中为了她大打出手……”韩司渝哈哈哈地干笑了几声,倒是得劲儿了,似是想要将昔日的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都扒出来为止,她眼睛直直地看着他,将他的每一分姿态变化都锁在眸中。
然则启睿是何人,岂会吃她这小女人的一套,他眸底是波澜不惊的淡漠与疏离,淡然的语调,冷得像是腊月寒风,“出去,做好你的王妃,本王的事情你最好不要管。”
“知道了!”她皮笑肉不笑地离开。
启睿哀叹了一声,“若今**也能与我这么顶嘴该有多好,不过……”他想着,含着微笑摇了摇头,缓缓闭上眼,靠在椅子上。
不过……若是你,我怎么忍心再与你争吵,疼你爱你还来不及!
忽然,外面一计飞镖飞了进来,启睿耳廓一动,整个身子瞬时跳起,猛然接了飞镖后又安然坐在椅子上,手里小心仔细地把玩着飞镖,轻声问:“今儿个是在宫里讨了什么喜了吗,这样有趣?”
“王爷记性真好,这样都能记得我,我还以为王爷早就将我忘到九霄云外了!”话音刚落,但见一体态轻盈的女子悠然地从竹林深处踏步而来。
“这刻有夜字的飞镖不就是你夜大美人独有的东西吗,本王只是瘸了,并不是瞎了!”启睿说着只是轻轻将手里的东西放在了桌子上,眼神十分随意,不过却怎么都没有正眼看她。
“妾身,想您了!”夜枭芸说着还在窗边伸出手想要来摸一下这冷若寒冰的男人。
“无趣!”启睿有些嫌恶地转过身,那几个字几乎是从唇缝间硬生生挤出。
“王爷何必较劲儿啊,宫里的日子太寂寞,所以特地来找……老相好叙叙旧!”夜枭芸呵呵地媚笑了几声,随后屁颠屁颠地走进里头,一双玉手还轻轻地搭在他的肩膀上,宛若情人。
启睿冷然一哼,从鼻中吐出一口气,那深邃的眸子在此时此刻异常明亮,只是怎么看都不是什么好的意思,他道:“据闻皇兄已经将静嫔放了出来,她现在大有重新夺宠之势,你不将心思放在她身上也就罢了,反倒是还来勾搭我这残废,岂不是自讨没趣?”
那夜枭芸忽然拿出了另一个飞镖,愣愣地指着他的喉咙,眼神淡然也是直直地看着他,只是捏着飞镖的手指一直小心地转动着,随着阳光的折射,一抹幽光闪烁在他的喉间摇晃,而女人看着他的表现,眼神中透着一抹复杂的情绪。
这两人谁都不去理会谁,只是就这么继续死命僵持着,瞬时间,怪异的气氛在紧张的空气中蔓延。
“王爷莫要这样说,我若是真走了,只怕是你这辈子都会后悔的,因为你将再也没有机会得到你的心上人!”夜枭芸瞧着他,那一瞬间漫长得犹如千年之久,尔后,一抹深沉的笑意自这阴柔的女子薄媚的唇边泛开,点染在眼底,变成不易觉察的促狭。不知从何而来的恬淡温暖融化了她眼中所有的剑气幽寒,化作星星点点的江南烟雨,轻轻拍打在平静无波的一摊死水之上,掀起微微涟漪。她想了许久,大抵就是他眉间那股子能够感动所有人的深情吧!
“你是说……刘蔓樱?”那一刻他眼中的神彩……夜枭芸险些就看得痴了,这会子直直盯着着他突然如其来的笑容,枭芸一时竟然怎么都想不起来原先想好的一大串振奋人心的话语,脑中一片空白,只是愣愣盯着他,很想很想透过他的瞳孔,看穿他此时到底为何而笑。
她简单道:“的确是!除了她,我很难想象你心中还会容得下别的女子,似乎在你眼里只有她一人才是女子!”
、172 孤凰何处卧(一)
“你……说的没错!”启睿唇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轻声道,“在本王眼中的确只有她一个人才是女子,其他的人,不是本王瞎了看不到,而是人心真的太小,他总喜欢先入为主地让一个人住进去,然后便再也不愿放她出去了,哪怕这个人很霸道,强占了他所有的空间甚至生命!”
“你说的太美好了,美好到让我现在便想马上去杀了她!”夜枭芸原本妩媚的双眸忽而多出了几分狠绝,她几乎就是咬牙切齿地说着话。
启睿一哼声,不过管自己摇了摇头,不多做解释。
“你不信?”夜枭芸将手中的飞镖又转移进了几分,直生生地顶着他的喉咙,似乎稍微一偏手便会要了他的命。
启睿终是沉缓地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又慵懒地将她的玉手拿开:“你当然没什么不敢!”他一双凤目斜睨着这夜枭芸,很有点嘲讽她的意味。“不过,你也该知道,本王从来都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他说话的语气永远都是这样地波澜不惊,只是稍微带点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此时此刻他的表情并不善意。
他猛地转过身对上她灵动的眼眸,那一刹那,夜枭芸仿佛见到他的神情变得狠戾无比,那样的绝情且冷酷。根本不似这个坐在轮椅上安然瘫痪一辈子的男人。
“胆子还真是有够大,就不怕我这镖锋无眼?”夜枭芸迅速掩饰住了自己的表情,只是以一副淡然的面目见他。
启睿冷然摇头道:“不是镖锋无眼,是我知道你有眼睛,只要你不愿意杀我,这死沉沉的废铁何来什么本事?”
“启睿,有时候我真怀疑你的腿疾到底是不是真的,你这样一个睿智的人,怎么会……”她只是默默地将目光移到了他平稳放着的双腿之上,从心里说,她也为这样一个霸气的男人而感到惋惜。
“人无完人!”启睿的解释很简单,说难听点就是不想解释,他又问,“想说什么就尽快说吧!”
“王爷既然这么急着赶枭芸走,那枭芸便说地直白点好了!江漠北身边的女人姓刘,名蔓樱!”她一口气说完,随之含笑瞅着他。
启睿原本翻书的动作一下子就停了下来,整个人仿佛陷入了沉思,只是唇中不经意地念叨着,果然是她,果然是她!
夜枭芸淡淡一笑,对不起漠北,爱情永远都是自私的,所以她不得不想尽办法让刘蔓樱这个祸水离开他。
另一面,驿馆之中倒是来得个安静,总是给人一种大喜过后会有大悲的感觉。
说是为了逢场作戏吧,江漠北天色还没亮的时候便已经溜进了她的房中,随后就一直陪着她,看着她,将她的每一寸动作尽收眼底。
天色渐冷,刘蔓樱不过心不在焉地捅着桌子上的暖手炉子,眼睛却一直紧紧盯着门,顺道于不经意中同样细细地打量着江漠北的一举一动。
最是奇怪的是,这两个人关起门来一呆竟然就是一整天,连用膳的时间都忽略了。说句实在的,自然也是极为引人遐想的。
多年以后外头也一直都还有野史说起这段闭门故事,想及也不失为一段佳话。
傍晚时分,门外有侍卫小声道:“皇子殿下,属下有事禀报。”
“进来说吧!”江漠北搁着腿抿了一口茶便唤了外头的侍卫进来。
那侍卫见着在一旁管自己挑灯煮茶的女子,稍稍犹豫了一下。江漠北只是说,“夫人面前,无需避讳什么,直言便可。”
“是!”侍卫微微一拱手便道,“殿下让奴才去寻找的东西已经找到了,只是实在找不到齐全的,听说那梁国刘陵被万箭穿心城门曝尸后尸体只是被随意丢在了乱葬岗,而且当时人已经烂了,听说头一天便有野狗来……”
“砰!”话音未落,只听得一声瓷器破碎的声音,江漠北循声望去,刘蔓樱面目僵硬,手也在轻轻颤抖着。
他赶忙屏退了眼前的侍卫,急急走去,站着将她的小脸搂在自己腰间,无言,只是任由她哭个够。
果不其然,刘蔓樱哗地一下便哭了出来,虽然这样的结局也已经在了最坏的打算之中,但想及皇叔生前也是何等风光的一个人,死后竟落得一个死无全尸,甚至还被野狗争食,这让她如何能接受?
“皇叔虽有负于父皇,可平心而论,从小便待蔓樱如明珠,向来将好东西都收着藏着偷偷塞给蔓樱,就是自己的父母也不过待我如此,而且……十多年的生活,他亦是我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人,何曾料到今朝竟会落得如此下场。”她眉头紧皱,说得咬牙切齿,“那场阴谋,我恨他们入骨!”
“我知道你心头承担了太多的东西,但是蔓樱,抛下这一切好不好,我会替你承担你的一切,只要你能开心,只求你能安心!”江漠北抱住她,说的深情。
蔓樱一怔,不由得有些尴尬的朝他笑了一笑。
江漠北回之一笑,只是那笑却如月下昙花一般。瞬间点亮了他清俊的面容。蔓樱一呆愣,其实漠北何尝不是一个如王者一样的男子,他也可以居高临下的漠视着尘世间所有人,完全能够高傲地对所有的人都不屑一顾“听说狗皇帝邀请你我……夫妻二人一道去宫中赴宴是吗?”哭够了,刘蔓樱静静地靠在他的臂弯里,双眼瞅着他衣服上淡雅的纹路,忽而便想起了这件已经被推掉的事情。
江漠北一愣,只是定了神看她,“是有过这事儿,只是前些日子就已经派人回了这事儿!”
“现在可还能再答应?”蔓樱问着,但语气分明就是在告诉那江漠北想尽办法一定要答应!
果不其然,漠北应了一声道:“好,那你有什么打算?”
“我不想再过这种戴着面纱见人的日子了,我本就没什么错,又凭什么要为了那些贼子畏畏缩缩。他们不是都以为我死了吗?那好,我就还偏生要正大光明地站在他们面前,让他们一辈子不好过!”刘蔓樱从鼻息中发出藐视的哼哼声,反正这张脸也掩饰不了一辈子,越掩饰他们反倒是越怀疑了。更何况,喝了这么久的药,她的一口好嗓音也早就变了,身子也比之前丰腴了一些,更显风情!
、173 孤凰何处卧(二)
“你不怕见他吗?”漠北挽着她的手,注视着她。
蔓樱重重吸了一口气,眼神中折射出肃杀的气息,“怕?我当然怕,我怕他活的太久活的太安心!”她几乎是咬着字一个一个说出来的。
“那便去吧,尽管放开胆子就是,一切有我顶着!”漠北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