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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7部分

失身弃妃-第477部分

小说: 失身弃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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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字,无可奈何。
“时辰不早了,皇上该不会是打算在这里过夜吧?”清越的声音悠然响起,安中磊没有回头,便已猜出身后之人的身份,这皇宫乃至整个北越,敢跟自己这般说话的,也就只有这个逍遥神医上官谨了。
“她为什么还没醒?”安中磊冷冷开口,自不理会上官谨的问题。
“许是怕睁开眼会看到自己讨厌的人吧。”上官谨淡淡开口,眸底闪出一抹嘲笑之色。
“上官谨,朕已经忍你很久了,别以为有先皇的免死金牌,朕便不敢动你!”安中磊的神情渐渐浮现一抹怒色,声音冰冷异常。
“是么,皇上或许不知,那金牌已经被在下弄丢好多年了。”上官谨薄唇微抿,不以为然。
“你……”安中磊本欲发怒,却还是硬忍了下来。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安中磊的眸光再度转到席容惨白如纸的面颊上,幽幽开口。
“糕点有毒,且是剧毒!”上官谨肃然道,缓身坐在桌边,径自倒了杯清茶,眸光轻抬间,正看到静躺在床榻上的身影,心,莫名揪痛。
凤栖宫。
“娘娘时辰差不多了,奴婢吩咐御膳房备些糕点过来?”辰时已过,明月按着平时的规矩请示着开口。
“不需要,今晚皇上不会来,明月,你确定那糕点席容没有食用?”楚蝶衣紧了下手中丝线,艳红的指甲巧妙划过,丝线脱离绣帕,这对鸳鸯可终是绣完了。
“奴婢确定,听李公公的意思,锦儿在咽下一口之后便要席容卖宸妃一个面子,只是秋红抢先一步将糕点吞了下去,席容才算捡回一性命。”如果明月没有记错,这已经识主子第三次质疑了。
“那就好,明月,我让你打听的事怎么样了?”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垂,掩饰了眸底一闪而逝的幽芒 ;心,微有震颤,微有酸楚,却夹杂着彻骨的恨意。
“回娘娘,奴婢倒也听到一些消息,近日来北越边境极不太平,皇上已派安将军前区督战,最快也得半个月才会回来,不过……”明月微有蹙眉,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楚蝶衣侧眸看向明月,眸光骤敛。

“传言皇上与安将军在朝堂上意见出现分歧,这一次皇上只让安将军带三百骑兵赶往边境,这人数似乎少了些!”明月据实回禀。
“为什么?”楚蝶衣狐疑看向明月。
“因为驻守北越过境的大将军窦靖之子窦涧,当年因为违反军纪而被安将军亲手斩杀,弑子之仇,窦靖怕是没那么容易忘。”明月点到为止自不多言,有些话,不敢在后宫流传出去的,这点明月清楚且极为谨慎。
“是这样?行了,明月你先下去休息吧,有事我自会叫你。”楚蝶衣樱唇微启,嘴角扯过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
待明月离开,楚蝶衣幽眸骤然凛冽,安中杰,你不能死在别人手里,只可以在我的报复下痛不欲生,这是你欠我的。
自清风苑出来,安中磊果然如楚蝶衣所料,没有选择凤栖宫,而是独自回到御书房。
昏暗的灯光忽明忽暗的映照在那张峻冷的容颜上,安中磊微眯双眸,目光空洞的盯着那于风中摇曳的烛火,脑子里满是席容撕心裂肺的哀嚎,心底,换划过一丝悔意,这是安中磊在伤害席容之后,第一次感觉到后悔。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叩门声自御书房侧面的墙壁传出,打断了安中磊的思绪。
安中磊闻声敛眸,手指轻拨间,侧墙处忽然发出吱吱的声响,暗门开启,一抹矫健挺拔的身影赫然出现在安中磊面前。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安中磊剑眉微凛,眸光深邃如墨,整个身体散发着森冷的寒意。
“回皇上,属下已经按着皇上的旨意做了周密安排,只要窦靖有谋反行动,必会万劫不复,如果皇上想借此机会铲除安中杰,也不无可能。”自暗门走出的男子恭敬立于龙案一侧,声音清冷,波澜不惊。
房内灯光闪烁,照得男子剑眉如峰,利目如月夜寒江,透着星星点点的光芒,即便垂眸只露出单张脸,却依旧难掩他的英姿飒爽,玉树临风,只是那脸如冰封般没有一丝表情。没有任何的喜怒哀乐,神秘且不可琢磨。
剑无痕,北越四大密使之首,武功智谋都远胜出其他三位,此次行动极为机密,除了剑无痕,安中磊没告诉任何人,可见对其的信任和依赖。
“不需要,这一次朕没有想要安中杰的命,正相反,无痕,你即刻带长风他们火速追赶安中杰,定要保他平安到达蜀城,以窦靖的实力,根本动不了安中杰分毫,除非他借助大楚的力量,我倒要看看,这一招引蛇出洞会不会让窦靖原彤毕露。安中磊深邃的眸中,迸射出蚀人的寒意。
“属下遵命。”剑无痕领旨退下。
整个御书房再次静谧异常,烛火摇曳不止,安中磊忽然诧异自己的决定,这个是除掉安志杰的好机会,可以说是千载难逢,只要自己暗中派人在蜀城干掉安中杰,再将此事嫁祸给本就有谋反背叛之心的窦靖,整件事情水到渠成,天衣无缝,没人会怀疑到他这个当今天子的头上,只是他终究没有这么做。
当席容睁开双眼的时候,已经是次日午时。
“秋红,秋红……”惊恐的叫声唤醒了正在瞌睡的绣娘,她已经守了席容整整一夜。
“容儿,你醒了。”绣娘哭肿的双眼在看到席容睁眸的时候,略感欣慰。
“绣娘,告诉我,秋红没死,这只是一场梦,是不是,是不是啊?”席容紧攥着绣娘的双肩,眼泪扑簌而落,苍白的唇紧咬,水眸波光如烟。
“容儿,你别这样,人死不能复生,我们只能接受现实,秋红不会白死的,纳兰盈这次必死无疑。”绣娘泪眼婆娑,狠戾开口。
“怎么会这样?秋红不该死,死的应该是我啊,是我定要去吃那糕点,秋红才会跟我抢,是我不相信她,是我害了她。”席容声嘶力竭的呐喊着,那带着痛的叫喊,一遍又一遍的回荡在清风苑的上空,久久弥散不去。
嘶喊过,咆哮过,痛苦至极的席容终究平静下来,绣娘说的对,如果哭可以挽回秋红的命,她不介意哭上一辈子,可是不能,她纵是哭瞎双眼,也唤不回秋红的重生。
屋内,昏暗的烛光如风中芦苇般摇曳不止,那些光影映照在席容如冰封般的脸上,忽明忽暗。
“绣娘,你觉得糕点里的毒是纳兰盈下的么?”席容声音冷凝,眸色似寒似冽,其间的光芒让人捉摸不定。
“当时上官御医验出糕点有毒的时候,我一时激愤,打了纳兰盈几巴掌,不过事后仔细想来,这一次,纳兰盈可能是冤枉的,因为在我打她的时候,分明看到她眼睛里的震惊和畏惧,而且整件事情也有很多解释不通的地方。”绣娘蹙眉,忧虑开口。
“是锦儿,对么?从始至终,就只有锦儿迫不及待的想让我吃下糕点,而秋红自进门开始,口口声声指证的也是锦儿,你当时不在,但我记得清楚,锦儿在吃下糕点之后,很是殷勤的让我也尝一块,那个时候,锦儿已经中毒了,而且那是剧毒,她早就一应该感觉到身体异常,但却强忍着定要我吃了才甘心,也就是说,锦儿知道那里有毒,再加上秋红的控诉,我相信下毒之人一定是锦儿,但纳兰盈却不知道,因为纳兰盈不会笨到在众目睽睽之下毒死我。”席容冷眸无温,樱唇微抿间抹过一道冰冷的弧度。
“可锦儿跟了纳兰盈三年,她这么做有什么好处?”绣娘不解。
“正因为锦儿跟了纳兰盈三年,所以御书房那天,纳兰盈毫无犹豫的将锦儿推出来顶罪,她才会不甘心,甚至恨,锦儿当真没白在后宫呆三年,知道利用我的死来嫁祸纳兰盈而不是直接要了纳兰盈的命,只是她没想到秋红会出现。”席容的眸底氤氲出一片雾气,却强忍着没让它掉落下来,哭,已然没有任何意义。
“差点儿忘了,我听上官御医说过,当天早上,秋红曾在储药室等他,并拿出一张褶皱的宣纸让上官御医辨认上面的粉末,不过那纸上的确是香料,而秋红死前手中攥着的那张宣纸上沾染的粉末,却和糕点里的毒药一模一样,我想了很久都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秋红跑进来时握着的字笺,那张我们没有看到字的字笺,也一定有问题。”绣娘眉心簇起,百思无解。
“楚蝶衣。”席容的眸子微微眯起,眸光迸发出凛冽的寒意。
听席容提到楚蝶衣的名字,绣娘恍然,却还是不甚明了:“你的意思是糕点有毒的消息是楚蝶衣透露给秋红的?如果是这样,她似乎该是帮了我们才对。”绣娘疑惑的看着席容,此时,她还真想不出更好的解释。
“这只是后来,你刚刚说过秋红曾拿着带有香料的宣纸去找上官谨,而进门一刻,手里握着的却是带有剧毒的宣纸,当时纳兰盈和锦儿都在正厅,很明显,这宣纸是楚蝶衣给的,而且可以证实一点,楚蝶衣的初衷是想要了我的命,否则她不会换掉带毒的宣纸来麻痹秋红,至于后来为什么改变主意暂且不论,至少她掌握甚至操控整件事,绣娘,我不会让纳兰盈死。”席容寒眸如刃,眼底的恨意汹涌而至,思虑很久,方才说出最后一句话。
“为什么?就算这件事纳兰盈是冤枉的,可宸鸳宫那件事呢?你不是很想纳兰盈死的么?这一次她必死无疑。容儿,你可不要糊涂啊!”绣娘不可思议的看着席容,满腹疑问。
 “的确,纳兰盈的罪行死一百次都不够,我也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遇到更强悍的对手了,既然楚蝶衣可以利用纳兰盈来对付我,我们为什么不可能利用纳兰盈与楚蝶衣周旋?本就是个弃子,便要她死的更有价值吧。”这便是后宫,纵是一张白纸,时间久了,也会被抹上不同的颜色,在痛失爱子打入冷宫之后,在芽儿被摧残到左目失明之后,在。  ?T  秋红枉死清风苑之后,席容终是收起最后的隐忍和善良。
既然注定要下地狱,又何必在乎多少层,在席容决定要复仇的那一刻开始,她便知道,自己终归是要下地狱的。
“原来是这个意思,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做?”绣娘眸光微舒,暗自吁出一口长绵的气息,这一刻,她忽然感觉到席容的变化,那双眼中迸发出来的精光,让人不可小觑。
“有圣旨在,我离不开,绣娘,你替我走一趟宸鸳宫,让纳兰盈知道她该知道的,至于下一步,那就要看纳兰盈的反应了。”清冷的声音蕴含着一抹高深莫测的韵味,席容发誓,在此刻起,她不再任人摆布,不再成为谁的棋子,她的目标只有一个,尽管道路曲折,荆棘丛生,可她还是会排除所有阻碍,直至达到终点。
闻此言,绣娘自是心领神会,可还是有顾虑的地方:“现在皇上亲眼看到整个事件的经过,纳兰盈纵是百口莫辩,这一次,就算我们肯放过纳兰盈,皇上也定会治她死罪,那我们岂不是白忙一场?”绣娘忧心开口。
“如果我能出面澄清,应该会保纳兰盈一命,只是楚蝶衣断不会留下这个祸患,定会出面百般阻挠,不过这样也好,我倒想看看安中磊的心,有几分是偏向我的,绣娘,秋红的葬礼……”席容眸光微闪,波光如烟,说好不哭的,可还是忍不住流泪。
“宫里的规矩,我们改不了,秋红当天就被李公公抬出清风苑了,如何处置不是我们可以左右得了的。”绣娘明白席容的意思,漠然回应。
“我明白。”席容苦涩垂眸,泪,自眼角悄然滑落。
夜,孤冷寂寞,寒风肆虐成狂,呼啸着扫荡整个北越后宫,原本的凄凉之感更加浓重。
宸鸳宫的幔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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