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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1部分

失身弃妃-第391部分

小说: 失身弃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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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容此刻其实也。。N很不安,可是想到彦祖说,那是他梦寐以求的东西,咬了咬牙,勉强微笑:“那李大人你先出去。”转头又用眼神告诉他,她没事。
李玉在心中叹息一怕,脚步缓缓往外移,却仍是全身绷紧,生怕有异动。
当他走到门边,便不再动了,只笑着说:“太上皇,那我闭上眼,不看你的宝贝,好吗?”
太上皇似有不满,席容忙笑着安抚:“李大人真的不会看的。”
他倒像是真的很听她的话,没有再发怒,然后忽然开始拉扯自己的衣襟。
席容吓得退了半步,却见他并未真的脱衣裳,而是从内襟中,拉出一根红绳,上面挂着的,是一颗小巧细腻的珍珠。
“这是夜明珠呢。”他兴致勃勃地取下来:“送给你。”
他伸直了胳膊,想要递给席容。
站在屋外的彦祖,顿时失望到了极点,原来他说的宝贝,居然就是颗珠子,枉费自己一番纠结。
可屋内的席容,并不知晓眼珠想要的容易是何物,只以为这便是那样东西,犹豫了一下,伸手去接那夜明珠。
说时迟那时快,太上皇忽然握住了她的手,将她猛地带进了自己的怀里。
席容顿时尖叫一声,彦祖和李玉也飞扑近前。
“放开她。”彦祖厉喝。
太上皇的胳膊勒住席容的脖颈,脸上表情,却还是那般无辜:“我送了她礼物,抱抱她都不行么?”
彦祖此事,已经杀意盈胸,可是又怕她会伤了席容,不敢妄动,心中痛悔,自己的一时贪心,终陷她于危险之中。
而太上皇,倒似真的无意傻害席容,反而将脸伏在她肩头,低声哽咽:“我一直都……好想抱抱你……可是……你总是躺在水晶棺中……我不能抱……”
席容闻言,顿时觉得脊骨发寒,不禁反问:“什么……水晶棺……”
“容儿你不要相信他的话,他在胡言乱语。”彦祖心慌地打断。
太上皇却忽然抬起头来,执拗地瞪他:“我没有乱说,就是柬心阁里的水晶棺……”
柬心阁?席容正在思虑,忽然感觉背后一麻,顿时失去了知觉。
是李玉出的手,他暗中用指点了席容的穴道。
彦祖总算松了口气,他最担心的,便是那个秘密被揭穿。
太上皇愕然地低头看着晕厥的席容,彦祖则就趁此时机欺身而上,将席容自他怀中拽出,而他,竟也未多加反抗。
彦祖抱着席容,退后了几步,冷冷地望着他:“你今日对我的戏耍,开心么?”
太上皇缓缓抬起头,原本呆傻的表情,被诡谲取代:“就算你明智我可能是戏耍你,你也还是来了,不是么?你对那样东西,实在太过执着。”
彦祖的眼神狠绝:“你是在找死。”
“我知道。”太上皇点头,呵呵一笑:“所以我才要在死以前,最后见她一面。”顿了顿,他的瞳仁中,放出幽光:“我得不到的,最终你也将失去。”
“她根本不会相信你的话。”彦祖心中一颤,冷声反驳。
“今日不信,以后也会相信。”他的神情,充满了笃定的得意:“只要心中种下疑虑,便总有一天,会找到答案,你的秘密,不可能瞒她一辈子。”
彦祖的心,在他的话中,已经开始虚弱,抬起手,想要击向他。
可他却忽然摇了摇头,笑容中,又几许伤感,几许惆怅:“不必你动手,你我父子一场,今日便由我自己了断,免得你犯下亲手弑父之罪,也算我这一生,唯一为你做的一件事。”语毕,嘴角便已有鲜血,汩汩流出。
彦祖怔住。
太上皇的眼神,又转向李玉,自嘲一笑:“我一度也曾真的想相信你,毕竟我老了,也觉得孤清,可惜……”
话没说完,他的身体,已经颓然倒地,瞪大了眼睛,望着某处,唇边竟有微笑,似乎某个他想念了半生的人,正在那黄泉路口,等待着他……
彦祖怔然了半晌,蓦然转身,抱着席容出门,却又低低地丢下一句:“好好善后。”归根到底,他们总是做了多年的父子,过往恩怨,一夕落幕,心中雨下什么,不愿再回味。
李玉看着死去的那个人许久,缓缓蹲下身,伸手合上那双圆睁的眼睛,自胸臆间,溢出长长一声叹息……
席容醒来时,已是次日早晨,昨晚的那一幕,如同做梦。
“彦祖。”她低低叫着身边的人。
他本欲装睡,可最终还是转过身来看她,故作迷蒙:“怎么了,容儿?”
“昨天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她望着他。
他半合起眼睛,避开她的目光,语气轻松:“什么都没发生,怕他再发疯,我便先带你回来了。”
“那颗珠子呢?”她还惦记着那件事。
“丢了,他就是胡闹,那根本不是我要找的东西。”彦祖的回答让席容失望地“哦”了一声,原来她还是没帮上他的忙。
“对不起,容儿,昨天不该带你去冒那种险。”他道歉。
“那也不算冒险,你和李大人都在,并不至于真出危险。”席容笑着安慰他,但其实直到此刻她想起当初被制住那一幕,心中仍有一丝后怕。
彦祖内疚地拥住她。正在此时,门外响起了魑魅的声音:“主子,该上早朝了。”
彦祖的眼神一闪,在席容额上吻了一下,先行起身。他现在还有另一件事,需尽快解决,如此和能保证日后真正安全无虞。自内室进入大厅之时,他的脸上已是一派神清气爽。
魑魅迎上来,为他披上外出时的斗篷,他似心情极佳,居然还道了句谢,让魑魅眼神一怔。随后魑魅随着彦祖去上朝,站在大殿侧门等候。
今日的彦祖脾气格外温和,对群臣谏议几乎不加驳斥。
魑魅盯着屋檐外纷纷扬扬的细雪陷入沉思。
当彦祖下了朝,从侧门出来,魑魅立刻回神,随即跟上,彦祖却一挥手:“不必了,你先回寝宫,真与李大人单独有事要谈。”
“是。”魍魉应声而去,却又在快要走出回廊时转身,望着彦祖和李玉并肩往另一个方向离开,边走边谈笑风生。
那日直到晌午,彦祖都没再回来,而魍魉也整个上午都没有出现,直到午膳过后才从外表面匆匆赶回来,附在魑魅耳边低语了两句,但见席容走出内室,立刻又站直了身体,笑容谦恭自然。
晚上,彦祖回到寝宫,脸色平静,可眼中,却似有掩不住的得意。先进内室与席容厮磨了一会儿,出来时对魑魅和魍魉招手:“你们过来。”
第五百一十二章 席容杀夫
一起进了隔壁的厢房,彦祖从怀中拿出一个黄娟包裹,拍了拍,笑道:“今日搜查了春暖殿,终于拿到了那物件,如今这里头,已经有四份了。”

魑魅和魍魉立刻拱手相贺:“恭喜主子。”
“这可真是费了心思了。”彦祖靠进椅背,长舒出一口气:“朕派李玉接近他,又是照顾又是假装为他偷换了毒药,最后还带他出宫,才总算得到了他的信任,可就算如此,他居然还要皇后亲自去才肯告知下落。”彦祖的脸上出现憎恶的神色,但随后又被信息取代:“但不管怎样,真最终还是得到它了。”语毕一阵长笑,颇为自得。
魑魅和魍魉又再次称赞道贺,三人言谈甚欢。
可到了最后,彦祖又似有些烦恼,皱眉感叹:“要说这皇宫,还真比不上我当初的太子府,就没个可以藏东西的牢靠地方,原本放在御书房的暗格里,可今天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甚妥当,干脆带了回来,明天另外再找个隐秘的位置存好,叫谁也别想找到。”
彦祖像也是倦了,又将那东西收好,便对他们摆了摆手,起身离开。
魑魅和魍魉悄然对视一眼,随之出去,见彦祖已进了内室,并将门关得严严实实……
深夜,有无色无味的眯眼,自门窗的缝隙徐徐向席容和彦祖就寝的房间渗入。
过了许久,暗处有人窃语。
“能保证这迷烟有用么?他可是擅长使毒之人。”
另一个眼中现出讥诮:“这眯眼药性极强,若是他高度戒备,或许能防,可他今日对我们几乎将前面所有的计划和盘托出,可见并未产生怀疑,今天他又如此得意,必定松懈。”
先前那个眼中还是有担忧之色:“还是谨慎些好。”
另一人却挥手:“来不及了,若是明日他换了地方,这东西怕是再也找不到下落。”语毕他便轻巧一跃,翻入室内。
另外那个犹豫片刻,终于还是随之潜了进去。
床上的彦祖和席容果然毫无动静。
两个人交换了个颜色,便开始分头寻找,摸遍了墙后,并未找到能存放东西的暗格,随后便又去翻席容的梳妆台,最终在台面之下的暗屉中找到了那个布包。
二人信息,随后一人便找算退出,另一人却慢慢往床边走去,手中的匕首在月光的映照下反射着寒光。
“你要做什么?”门边的人低声惊呼。
“以血还血。”那人的眼瞳已经变得赤红。眼看他一步步走近床边,门旁的人怔然不动,喉咙似被什么堵住,再也发不出声音。而就在这时,忽然见帐幔一荡,有人自床上一跃而起,正是彦祖。幽凉的声音自帐中传来:“你就这么绝情吗?”
本已接近床边的人骤然一惊,身形急速。  Y  。NT往后退了两步。
彦祖用身体将席容挡住,冷眼看着眼前的二人:“你们果真背叛了我。”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心如同被针狠劲儿一扎。他们本是他最信任的人,他曾经以为只有他们永不会背叛。可是事实,偏偏就是这么残酷。
站在跟前的人,阴冷地笑:“你是如何发现的?”
彦祖幽幽一笑:“其实我一直很疑惑,为何当初调戏容儿的人,无缘无故便失了踪迹,而之后跟夜垣联络私通西桀的人也是毫无半点线索,直到那天,我看了李玉交给我的蒋崇通敌的密信,我才想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是如何想明白的?”那人反问。
“在那风心中,我发现了一个‘夜’字,最后那一笔捺的收尾,有半个弯钩,那种写法,我实在太印象深刻。”彦祖冷冷一笑,可眼神却有些许伤感:“那是某个人的特殊笔法,曾经,我还就此嘲笑过他,说他将夜字写得太难看。”
那人的神情顿时一滞,握着匕首的手竟在那一瞬间有些松动。
彦祖半合着眼,轻轻叹息一声:“魍魉,调戏容儿的人其实一直是你,你并非真的没有在夜垣中见过,而是你刻意隐瞒,之后又故意将容儿被藏在石棺中的事告诉我,挑起我对夜垣的仇恨;而你同时,也骗了夜垣,根本没有人真的在西桀和他联络,所有来自西桀的信都是你自己写的,然后再假装转交给他。”
既然已被识破,魍魉再无隐瞒,反而大笑:“你推测的一点都没错,不愧是我叫了八年主子的人。”
“主子?”彦祖自嘲地笑:“其实我早该想到,你跟在夜垣身边五年,最后依然能毫不留情地知他于死地,如此冷酷,又怎么会真的忠于任何人,可惜我之前太疏忽,居然相信了你们。”
“不,不是因为你疏忽,你是这天下最谨慎之人,只不过我们也有利器,那便是真心。”魍魉得意一笑:“要得到你这样的人的信任,唯一的办法,便是付出真心,和你并肩作战,才能使你放下戒备,真正接纳为自己人。”
“说得好。”彦祖击掌两声,却忽然反问:“那么,我付出的真心呢?”
魍魉和魑魅顿时一愣。
“我当初收下你们时,我们三人都还是十一二岁,刚脱离懵懂的孩子,这么多年,我们一起闯过腥风血雨,生死与共,我并非将你们当做奴才,而是视若兄弟,这样的真心你们又看到了么?”
站在门边的魑魅身体微颤,将头埋得很低,再不敢往这边看。
魍魉也是怔然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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