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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嫁个妻主是"废物"-第12部分

小说: 嫁个妻主是"废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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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嫁给星星,有什么好处?
第一,她不会文不会武,什么都要他教,这样刚好可以培养感情。星星单纯的就像是一张白,他想教成什么样就教什么什么样,教成这辈子只能娶他一个不能碰其它男人刚刚好。
第二,她无权无势,而他是忠侯府的实权者,就算她招惹了男子,谁敢来跟他抢妻主?只要一成亲,他就是正夫,大权在握,谁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做手脚?!就算是皇子看上了她,有他的身份在,他也不会愿意受委屈嫁进来做小。将他挤出正夫就更不可能了,那七出之罪只适应于一般的平民,只要主夫比妻子有权势,哪怕不生,也不会被休弃,这上百年来都是这种风俗。再说了,皇子那样高贵的人,怎么可能看上一个只有美貌的女子?
第三,他掌管忠侯府下所有的产业,经常外出,根本就不适合嫁到约束太多的大富大贵之家,去与一帮没见识的小男人争宠。要是遇到一个对忠侯府财产有窥视的,要谋害了他去反而累心。
第四,他要的,只是一个与他同心同气、不沾花惹草、一心一意对他好的妻主,而不是什么才高八斗权倾朝野又夫侍成群的人物。但凡女人,只要有点权势,哪个不是三夫四侍?他的骄傲,不允许他以强权压人,让妻主畏惧于他而只娶他一人,他想要一个心甘情愿只娶他一人的女子!可是这话能说么?只要一说出来,怕也是引得全国一片嗤笑。哪怕是受尽宠爱的皇子,嫁人后也不能去管妻主纳侍,从身份上来说,他更没这个资格了。
谭思成想来想去,只有繁星是最最适合他的,关于那什么配不配的问题,只要两人合适了,那根本就不是问题。
可是,他该怎么让她喜欢上自己呢?
谭思成的房间里,他走后,如愿拿来药箱,神色恼怒,语气很冲的念叨起了繁星来:“公子好心收留你,你却毁了他清白,你知不知道你这是恩将仇报?!”
“成成不是女的么?怎么变成男的了?”繁星表情无辜的看着如愿,眨了眨眼睛,一幅做错事有些害怕的样子,神情冤枉。靠,与男人同睡,她还嫌传出去丢脸呢!这个世界没有人会笑话她,她可以认点栽,但忍气吞声就不可能了。
“你……”如愿被堵的气结,指了指繁星,却是说不出反驳的话来。虽说这池城大部分人都知道“小姐”是男的,可是面前这个人不知道!
“你给我过来!”如愿对着坐在床里边的繁星狠声喊着,坐在床边揭开药箱,还不忘记继续念叨,“就算你看不出来公子是男的,难道你连如意是男的也看不出来?哪有女人对男人这么温柔的?”
我还真看不出来!
繁星在心里大声的道。
别说我这一双眼睛,你们这么多双眼睛都将我看错了,来怪我!
再说,要是看出来了,女尊里的小姐身边,有男的侍候起居再正常不过了,就算看出来了也不会多想。
不过这话自然不能说,繁星面色委屈,嘟囔的道:“你怎么说我毁了成成的清白?因为我看了他的身子么?”
一句话,引的如愿炸了毛。
两人却不知在窗外,一道身影正在附耳偷听。
 


☆、019:我的清白不是被你们毁了么

“什么,你看了公子的身子?”如愿手里拿着浓酒吃惊的问,一想都睡在一起了,虽然没发生什么,但这种事的确有可能,刚刚公子刺她一剑时自己还心疼了一下,现在完全没了那种感觉,怒声道,“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白痴的人啊?!看了身子还不算毁了清白,那什么算?清白可是要比性命还重要!公子是心善舍不得杀你,要放了我早都将你斩成七万八千断拉出去埋了!你最好给我闭嘴,要是将这件事传出去,我就将你手筋脚筋挑了,心肝肺挖了扔出去喂猪!”
恨恨的将酒瓶放下,拿了红漆雕花的小盒子打开,看繁星依然靠在墙上,跪在床上过去拉她。
“猪才不吃肉呢!”繁星亮声反驳,如愿气的无语,只感觉跟繁星无法沟通,一口气堵在心里。他郁结的表情让繁星心里舒畅了,让你第一次见面时话说那么快,我一直记着呢!
“我喂狗总成了!?”如愿简直被气的一佛出窍,恨恨的捶了一下床,反是坐在了床边,看着繁星身前大片的血渍,故做清淡道,“再不过来让我上药,血流光了可是会死的,埋在地下全身长虫子,到时候看谁可怜你!”看我不吓死你!
繁星右手臂紧紧的抱住左手臂认真的摇头,面色是小心的戒备:“你给我上药岂不是看去了我身子?那不是又毁了我清白一次?既然清白比命还重要,我就是死了也不让你脱我衣服。”伤了她就一走了事?敢不亲自来给她上药,拿个丫鬟来糊弄她!哦,弄错了,是小厮!
如愿被气的二佛,狠狠的喘了两口气,还是没缓过来,看着繁星那坚决护卫“清白”的样子,大声骂道:“你一个女人哪里有清白!”哦,他的老天,他怎么会遇到这种女人!?
“我的清白不是被你们毁了么……”繁星小声嘀咕,恰到好处的让他听见,气的如愿脸色涨红,一个耐不住“噌”的就从床边站了起来,指着繁星想骂却是不知说什么好,怕再被她气,转身就向外走,受不了的轻喊:“不行了不行了,我要被你气死了!”他一个男子给她上药都不嫌害臊了,她竟然还嫌弃!
如愿进了书房,谭思成抬眸过去,如意轻声问:“药上好了?”
“没上,我快被她气死了!”如愿气大的道,说着来到谭思成面前,将事情都讲了一遍,窝火的看着谭思成,“她一副捍卫贞操的样子,我也不敢强来,怕扯了她伤口,也怕她喊起来被人听到坏事。现在又不能找大夫,她又不上药,怎么办啊公子?”
如意听得愕然,却是笑问:“被气糊涂了?就算她喊起来,谁会认为她是个女人?”
“不是怕出意外么!”如愿回道,并不是个没心思的。
谭思成不动声色,却是勾起了唇角。她果然单纯的如一张白纸。
“走吧。”谭思成站起来,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如意如愿跟在了身后。
进了房间,见繁星头发有些乱,脸色发白,肩头的血已经流过了小腹,染了大半个上身,连床被上都染了很多,样子很是可怜,心里不由一紧,自责了起来,快步走到床边,对着身后的两人道,“你们两先出去。”
如意没走,如愿转身走了一步,突然转过头来:“公子,你该不会要为她亲自上药吧?不行,你身子这么金贵,怎么能给一个女子做这种事情!”他坚决反对,又恶狠狠的瞪了繁星一眼。
“成成,我身子不金贵么?”繁星拉起谭思成的袖子摇了摇,可怜兮兮的问。
谭思成虽然想开了,心里的结也消去了大半,毕竟还留有一丝芥蒂,并不答繁星,只是向后摇了摇手,对着繁星冷淡道:“躺下去。”
如意见谭思成坚决,多少猜出来了他的心思,硬拉着不乐意的如愿出去了。
“如意,你向来维护公子,这次怎么能放任那个死丫头欺负到公子头上来?”繁星乖乖的躺下去时,还听到向外走的如愿不满的说教。
谭思成伸手去揭繁星肩头的衣服,伤口最边缘的血已经凝固,他小心的揭去衣服,目不斜视的看向伤口,见那里又小股小股的向外流血。有些心疼,虽然还在气繁星,却是后悔刚才太过冲动,转身拿了酒瓶拔开塞子倒了酒在一个小碟子里,顿时满屋子扑鼻的酒香。
他拿了镊子夹了棉花沾了酒,小心的去擦试伤口周围的血迹。
“嘶~”伤口传来蜇疼蜇疼的感觉,繁星吸了一口气,咬牙忍着。【蜇:zhe1。】
谭思成倒是有些意外,竟然没喊疼。
“成成,如愿说我看了你就是毁了你清白,可是你们三个也毁了我清白,说起来我还吃亏着呢,你怎么还是不高兴啊!?”繁星注视着谭思成,装出天真不解的样子,声音里有着委屈。
谭思成擦完了血,拿起穿了线的针,低下头去,繁星正有些惊讶的看着,想知道他是不是要给她缝伤口,就见他一针就扎进了她伤口上的肉里,真缝了起来。
意外,很意外。
古代的医疗技术不是很落后么,怎么感觉刚刚像是在消毒?
再一想,都不在一个时空了,什么也不能跟中国古代比,古埃及和汉代的防腐技术现代的人不也办不到么?
一回神,才觉出了痛来。使劲咬着牙,呲牙裂嘴。
“成……成……你,这手是要洗净消毒,再戴干净的手套才不会感染……啊!”没打麻醉剂还真他娘的疼啊!繁星用说话来分散注意力,说到此谭思成手下一顿,失了一点力道,繁星突然想到自己犯了错误,立刻喊了出来,右手抓起被子一角就塞在了嘴里咬着。
谭思成快速缝合好伤口,繁星感觉不太疼了,又拿开了被角。谭思成又用镊子夹了新的棉花团蘸了烈酒再擦了伤口,上了金创药,拿一小块细棉布盖住,又用长条状的棉布给她包扎。
“你怎么知道的?”谭思成一手拿着棉布从繁星腋下绕到她的后背,一手从她后背接过,漫不经心的问。
“诶!”繁星奇怪的看着谭思成,脸上有着不解的表情,然后才道,“就是啊,我怎么知道这种事情,没人给我教啊!”一个遇到他时连话都不会说的人,懂这种常识性的问题,定然会让人起疑,真是痛糊涂了,好险啊!
谭思成见没问出什么来,包好后拿剪刀剪断棉布,打了个结。
“成成,我感觉好像就应该是那个样子,你说我会不会想起以前的事情啊?”繁星由深思的疑惑到意外的惊喜,高兴的抬头看着谭思成。
换了个灵魂,能想起来才有鬼!
与其找借口,不如装傻。
这个借口好,以前深刻入骨的记忆,不会让人起疑。
繁星在心里为自己喝彩:繁星你太聪明了,一百八十分!
谭思成消了疑惑,却是心里一沉。
“小姐,出事了!”如愿着急的声音突然从外边传来,帘子一动,只见他人跑了进来,面色慌张的看着谭思成,吞了吞口水,却是不敢说了。
 


☆、020:敢不敢让我来验身?

又出了什么事?
谭思成忍不住蹙眉。
如意稳重,要是出了一般的事,他会让如愿镇定,自己进来说。可如今他在外边,说明外边的事不好处理,所以如愿才进来了。
“是三夫人,她让人伤了守门的粗夫,带着人冲进来了。”如愿快速说道,谭思成见没了后话不耐道,“继续!”就这样的事,以如愿的身份,她这样放肆,还是敢将她挤兑回去的,所以一定有后文。
“她说有恶徒进了琼花园,带着人来保护公子了。”如愿看谭思成镇定,也跟着冷静下来,接着道,“因为有谨梅做证,青领长跟着来了!”
谭思成脸色沉了下去,看了繁星一眼,向外走去。
出了正屋,在游廊中间看到了青领长一列人快速向这边走来。谭思成反是不急,站在原地等着她们过来。
一群人看到谭思成挡在前边,全都停了下来。
“小姐。”没挡住人的如意看到谭思成,站到了他的身后。
“如意,恶意破坏忠侯府名声者,按家法该当何罪?”谭思成瞥了一眼面前这个比他只大了七岁的女人,淡淡的语气里却有着威严的气势。
“回公子,轻者杖五,罚例银三月,重者杖十五,罚例银一年。更重者,由掌侯府府印之人处决。”如意恭敬的回答。
“青领长,你还等什么?”谭思成望向三姨身边领头的那个额头带刀疤的女人,语气平淡,久处高位所养成的气势却是让他不怒自威,虽神色无变,却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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