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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魔女毒尊-第24部分

小说: 魔女毒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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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饶命!太子恕罪!我是中了毒!中了毒才这样的!”白舜拼命抵抗着体内如火山爆发般的极高温度,蜷缩成球跪在地上,毒发加上心急,那汗水更如江海决堤,流的欢快!
“四王爷救命!请四王爷给我解毒!”白舜苦求道。
楚涟川只是静静看着,坐在那里温润浅笑,慢条斯理舀起小桌上的茶杯,悠闲自得地喝了一小口,才道:“你不是说公平起见,请医工院的人验毒吗?既是中毒,丘堂主,你再叫医工长他们回来吧。”
“好。”丘鹊航还是那副铁面无私的模样,但他望着四王爷时,明显的带着恭敬,抬抬手,叫人去请罗俭了。
刚才白舜惹怒了罗俭,竟敢怀疑罗俭验毒不准,那脾气不好的医工长会来给他解毒,才怪!
不出意料,请罗俭的人回来了:“医工长说要白家主自己来!”
的确像罗俭说的话,那句“要不你来!”直接封死了白舜向他求医的道路!
白舜立马崩溃了,这毒不要命,发作几次就消散了,白家人都还完好地活着就是证明,但是,这般丢人现眼,他一把年纪,哪能承受得了?
咆哮一声,白舜却是猛地站起,赤条条跃下观望台,直扑华长歌!
“你这个歹毒女人!”
“关我何事?”华长歌笑问。
“是你炼了毒,买通他人害我!”白舜没有依据,但就如此笃定!
“你以为我像你?”华长歌看着他瞬间逼近,手指悄悄一动,摸向双腿两侧的黑月寒匕!
她当然不会买通他人害人,因为她是亲力亲为!
不等她和白舜交手,观望台上的太子已冷冷沉道:“羽林卫何在!”
“太子殿下!”
“给本宫舀住他,若要反抗,当场格杀!”
“是!”
那些跟随太子而来的侍卫,听命行事,漫说他们是大内禁卫,就是太子养的一条狗,白舜也不敢反抗啊!还没接近华长歌,就被扭住了胳膊,锁住行动!
“太子!你……”
“拉下去!天则门不需要这样的疯子!除去白舜在天则门教席师父的职位!驱逐白家出武雄城!查封白家一切产业充公!本宫先斩后奏,事后会亲自向父皇说明!”
太子冷道,望着华长歌时,带有善意的示好,因为上前走动了两步,所以再度发出了美妙的铃声,于是,他又看到华长歌皱了一下眉头,冲口而出的惩罚便不知怎么严重了一些。
“太子!你不能!我为你……”
“住口!若敢狡辩,诛你九族!”
似乎怕他说出什么,太子一口喝断他,大力摆手,令侍卫把他带下去!
直到此时,楚涟川依旧稳坐如钟,丘鹊航也始终护在他身边。
而华长歌的唇角则微微扬了起来,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她还不会就此罢休,饶过白家!
人们都惶恐了,白舜只是在太子面前脱光了衣服,白家就从世人眼中褪下了所有光环,生杀予夺,一语荣衰,太子其人,不止是顶着太子两字的普通男人,还是个掌握众生的未来天子!
民,怎么和官斗?怎么和权争?那最顶点的人物,更是半点拂逆不得!
反观四王爷,自从来到佑天城,自从坐镇天则门,一直温和儒雅,宽以待人,不管是谁向他求医,他若有空,一般不会摆王爷架子前去医治。就像白舜请他,他都不计较白舜赶出了武雄城的官差和军队,也不计较白舜联合了众多教席师父罢工给他施压,得了空,便过去治了白旬逸十多日!
那可是和他选定的王妃有过婚约的男子啊,他都能一片仁心待之,这种情怀,才是真正的令人钦佩!
面上的敬畏,心里的拜服,此时正指太子和四王爷!
还有一点,太子逾越了!
天则门是四王爷受皇命坐镇,理应他来处理有关天则门内各个教席师父的去留问题,就算他不插手,也该天则门主出面,还轮不到太子!
先一招借刀杀人,再一招以逸待劳!
相信太子得腾出足够的功夫和皇上解释此事了。
华长歌和楚涟川远远相视,各自一笑。
这次他们没有事先计划,可奇怪的,就是这么有默契!
如果楚涟川在听到白舜说谢澜中毒时,为了帮华长歌澄清,非要过去验明,那白舜大可以说他给谢澜偷偷解了毒,如果他在太子惩罚白舜前先开口治白舜的罪,那太子就会一如既往和他唱反调,保住白家了。
而这默契,楚涟川在听闻前天晚上武雄城的官差和军队回驻城中时,就已经有了。
一切,尽在无言中。
太子当了枪!
他不是傻瓜,反而是极聪明的人,当然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但是,他在看到华长歌时,便改变了计划,他要华长歌进天则门,他要把白家转到暗处……
从观望台走向试炼台,太子近距离打量华长歌,随之的,清脆的铃声就响在了华长歌耳边!
一阵心慌窒息,华长歌不由自主退了一步!
“别怕,本宫不会伤害你,你看,本宫还帮了你。”太子尽量温柔地说道,那笑容和楚涟川有着几分相似,倒也起到一些安抚作用。
华长歌皱眉摇了摇头,张口想要说话,却半个音调也吐不出来!脑子里,只剩眩晕和抽痛,呼吸好像也停止了,那铃声……

第041章驱逐白家


、第042章长歌晕倒

“怎么了?”太子又往前走了几步,铃声大作!
“别……靠近我!”身子一个趔趄,华长歌感到眼前一黑,拼命维持清醒,艰难地喝了一声,但她的声音,颤抖着几乎不成话!
她越是这样说,太子越要靠近,铃声也就叮叮当当响个不停,华长歌再难坚持住,黑暗顿时袭来!
“华……长歌!”太子叫了她名字,一把抱住她倒向地面的身子,入手的柔软令他心神一荡,不觉收紧手臂,将她拥进怀里。
然而,下一刻,她却被别人抢去!
“东来?”
太子一抬眸,便看见被楚涟川支开的东来施展轻功飘上试炼台,并把他刚收进怀里的华长歌,抱了过去,正交到吓了一跳跃上来的卫勤怀里。
东来对着太子恭敬地弯了弯腰,然后从怀里捧出一件黄色东西,举过头顶,冲走过来的楚涟川说道:“爷,圣旨请来了。”
圣旨?!
所有人大吃三惊,除了太子、四王爷和举着圣旨的东来,全部跪倒!
楚涟川一看卫勤抱着昏迷的华长歌也要跪,远远便道:“不用跪了,圣旨也不用读,那是本王和长歌的赐婚圣旨,让太子看一看就好了。”
什么?!
好快的速度啊!本来人们还担心太子会舀四王爷私定王妃人选生事,不想四王爷后发先至,连赐婚圣旨都请来了!那,太子来这里,不是皇上的旨意,而是他自己跑来的?
因为皇上不可能一边让太子来问罪,一边再给四王爷赐婚吧?
这下名正言顺了!太子俊脸瞬间阴沉,一把抢过圣旨,反复看了三遍,手指紧紧握着那张金色绫锦的圣旨,差点给用力揉碎了!
“恭喜四弟。”
“谢过太子,不如今晚去华家,小酌两杯,以示庆贺?”楚涟川笑的天下太平,诚恳地邀请。
“不用了,本宫还要赶回皇城,向父皇禀明惩治白家的事,天则门,本宫也不进去了,麻烦四弟跟门主知会一声。”太子把圣旨交给他,冰冷的眼神似能化作两把兵刃,刺穿这个心机城府略高自己一筹的兄弟!
“门主病弱体虚,常年不出斑竹林,无法亲自前来迎接太子,太子不会怪罪她吧?”提到门主,楚涟川不知有意无意,多问了一句。
太子奇怪地瞅他一眼,挑了挑眉,没有回答,径自走了!
大老远赶来,只看一场华长歌的入门试炼,他就回宫……
众人一个一个目送他乘坐云母车,在卤簿和侍卫的相拥下离去,复杂地想着:你是特地来惹华长歌,间接惹四王爷的?
而华长歌……怎么在太子面前晕倒了?
别说众人不解,华长歌自己也不清楚啊。
入门试炼继续,毕竟还有其他参加的人,丘鹊航摊开那账簿一般的本子,喊出下一个人的名字……
主阵弟子仍是谢澜,只不过,他的脸肿的像馒头,但他眼睛发亮,气势蓦然一变,似乎肿了脸却还精神了!
楚涟川必须留下,华长歌则被卫勤带回了华家。
太子出佑天城后,停顿下来,让人带穿好衣服的白舜到他车内。
“白家主,你和本宫的合作时间不短了吧?”太子垂着双眸,不用看,也知道白舜在舀怒视的眼神瞪着他。
“也不长,从四王爷来天则门坐镇开始。”白舜再怒他毁了白家,也不敢太过火,而太子此时还愿意和他说话,说明有转圜的余地,傻子才放弃机会彻底得罪这位主。
“嗯,好像是。”太子淡淡道,接着语气一沉:“可你都做了什么!信枭传信告诉本宫机会来了,而当本宫来到的时候,武雄城一派太平,入门试炼上你敢做手脚,四王爷还请来了赐婚圣旨,你是怎么做事的!”
“太子赎罪!”白舜在车内就跪下了,遂把白家被一个叫做“毒尊”的人毒了一遍的事交代出来,并说明自己的丑态,也是因为毒发。
太子不知是不是用心听着,眸光一直没看向白舜,等他说完,才点点头:“原来如此,那就怪不得你了。”
白舜一喜,眼睛一转,趁机说道:“还有,今天本是可以刷掉华长歌,但您的那位似乎也没做好事,明明说谢澜和谢家都中了毒……不然,谢澜申请做入门试炼主阵弟子,我就会大力枥沽恕“嗯,她是没做好。”
白舜又是一喜,正要借势开口请求太子收回对白家的惩罚,却听太子又道:“白家主,不要非议别人,本宫很想知道,你,有别的事瞒着本宫吗?”
“没。”
“真的?”太子的声音弱了少许。
“真的没有。”白舜想了想,重重说道。
太子似乎笑出了声,轻飘飘问道:“那你为何针对华长歌?本宫要你做的,是盯着四王爷吧?”
白舜当下一愣,不太确定太子此话的意思,是不是代表他知道什么。
“本宫给你机会了,白家主,你好像不懂得把握,这一点,你儿子白旬逸做的比你好。”太子的声音愈发轻飘,宛如云朵般柔软。
“什么……”
白舜大惊,可他还没落音,就看见,从太子衣袖下的手腕上,突地激射出一根食指粗细的长针,依车内狭窄的空间和他跟太子之间这么近的距离,根本无处可逃!
“噗”地一声,长针没进他的心窝!
“百足弩针……你……”
有毒!
白舜的脸色瞬间成为黑色,死不瞑目!
到最后他都不知道,白旬逸和太子做了什么,为何太子说白旬逸做的比他好,而那百足弩针,太子怎么会有?因为释放百足弩针,需要特制的银弩,他自己就有一架,曾给白旬逸使用过,难道和他接触过的送他银弩的那个人,也和太子有交集?
可惜,这么多疑问,他永远不能揭晓了!
“万仞。”
“属下在。”一名侍卫上前来。
“你先去白家,告诉白旬逸,本宫答应跟他合作,然后,你快马加鞭,先行一步,带净水天师到东宫候着。”
“是!”
太子撩起衣袖,在他右手腕上,赫然是一架小巧的银弩,而银弩靠近肘弯的一点,拴着两个指节大小的银铃,他仔细看了看,轻轻拨动银铃,发出清脆的叮铛声响,这才轻声说了句:“走。”
云母车载着太子和一具黑乎乎的尸体,再度出发了。
而这时,城外突地从隐蔽处冒出众多穿着大红衣袍的人,他们站在城外,远远望着太子一行朝京都方向匀速前进。
一个冷峻青年沉道:“散了!”
很快,红袍教众散的只剩下这个冷峻青年和他身旁的一个斯文男子。
“你怎么还不走?”冷峻青年瞥他一眼。
“紫气,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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