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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商王宠妻-第59部分

小说: 商王宠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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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在后宫,他常常被不知名的嬷嬷和宫女“不小心”地划破脸。他被毁容的次数和程度,远远比现在的乔子暖多得多。

整个云南国,没有一个人知道,他凤墨予除了会赚银子之外,还是一个修补容颜的高手……

连续三日,乔子暖始终高烧不退。凤墨予命人用艾草和生姜煮成汤药,一半喂乔子暖服用,一半放在沐浴的热水之中,一遍遍地替她擦身。

每日如此,一直到第四日的午夜,凤墨予摸着她终于恢复正常体温的额头,满意地勾唇松了口气。将昏睡中的乔子暖温柔地拥在怀里,心到这一刻依旧有些后怕地颤抖着。

还好她没事了……凤墨予不眠不休五日,精疲力尽地抱着乔子暖,很快便沉沉睡去……

第二日一早,乔子暖醒来的时候,整张脸都被白纱包裹住,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

她缓缓从床榻上爬起身,就听到耳边传来一个极熟悉的声音,“醒了?肚子饿了吧。”

乔子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别过头,“凤墨予……?”

凤墨予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高烧终于好了。

熟悉的触感和气味那么近,乔子暖鼻子一酸,整个人呢扑进凤墨予的怀里,这几日心中的害怕和恐惧一下子发泄出来,哇哇大哭。

凤墨予心疼地轻拍着她的背脊,轻声在她耳边哄道,“好了,没事了。乖。”

乔子暖紧紧地抱着凤墨予的腰,深怕一松手,发现这一切不过是自己的一场梦。

“怎么办?我伤了脸,肯定丑得不能看了。”乔子暖慢慢止住了哭,这才想起自己脸上的伤,担心地问道。

凤墨予拥着她躺下来,让她的头舒服地枕着自己的手臂,轻声在她耳边道,“是啊,原本一个花容月貌的姑娘,一下子变成了丑颜女,这辈子大概是嫁不出去了。”

乔子暖心中一滞,突然抬起手,在凤墨予脸上乱摸一通,“我有办法!凤墨予,我也要在你脸上划一刀,这样咱们就又一样了!”

凤墨予眉头一扬,好笑地看着她缠满纱布的脸,“你确定你能摸到刀在哪里?”

乔子暖哼了哼,“那就等我看得见了再划。”

凤墨予宠溺地一笑,搂着她,“随时恭候。”

凤墨予给乔子暖喂了一碗粥,看着她又沉沉睡去,才起身走出寝室。他唤来靳泠,“通知凤子觞,挖地三尺,也将钱一彦给朕找出来。这次若是再失手,让他提头来见朕。”

靳泠领命即刻去办。

靳泠走后,凤墨予又找来阮问,“你可想回宫当差?”

阮问一听,忙跪拜在地,“奴才一直在等着能够尽心服侍皇上和乔姑娘的机会。”

凤墨予轻轻颔首,“暖儿暂时不能回宫。朕会安排流銮和眉清也过来一同服侍,她若是再出任何意外,你的脑袋不保。”

阮问身子一颤,忙不迭地磕头,“奴才遵旨。”

安排好别苑里的一切,凤墨予重新走回寝室。乔子暖这会儿已经醒了,但因为脸上包着纱布,所以百无聊赖地在床上数数。

她听到门口有声音,有些高兴,开口道,“凤墨予,你猜我在数什么?”

凤墨予走到床边,怜惜地将她胸前的青丝握在手里把玩,“在数什么?”

乔子暖嘿嘿一笑,“我在数你放到我名下一共有多少间商铺。”

凤墨予失笑,“数清了吗?”

乔子暖沮丧地垂下头,“没有。”

凤墨予忍不住失笑出声,将这可爱的小东西拥进怀里,“我告诉你,我名下的所有商铺,地契,还有从司徒府手中抢回来的属于乔家的商铺,如今都在你名下。”

乔子暖啧啧称奇,“那这么说,我如今是云南国最有钱的女人了吧?”

凤墨予笑着反问,“你以为呢?”

“到富可敌国的地步吗?”乔子暖问道。

凤墨予轻嗯了一声,“国库里的银子不会比你更多。”

乔子暖满意地笑了,心想,那就好。

两个人躺在床榻上有胡乱扯了许久。凤墨予这时倏尔开口道,“暖儿,答应我一个要求。”

乔子暖这时已经有些昏昏欲睡,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

凤墨予开口道,“以后无论任何情况下,都不许为了救其他人而牺牲自己,任何人都不可以,哪怕是我。”

乔子暖听清了他的要求,倏尔转头。

凤墨予抱着她的手紧了紧,却没有再说别的。钱一彦一日不除,云南国的前朝和后宫都不得安宁。

最重要的是,他再也承受不起突然见不到乔子暖的那种心情。

不是他自私,只是这世上任何人和事,包括他自己的安全和性命,与乔子暖比起来,都显得不再重要。

这一次,若不是阮问刚好经过,乔子暖此刻只怕已经尸沉湖底。

凤墨予不仅仅是想要杀了钱一彦,他更想杀了自己!竟连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竟然令乔子暖一次次受伤!

若是抢了那个皇位,却反而保护不了乔子暖,那他要那张龙椅做什么?这一次,挖地三尺,他誓要钱一彦的命。不惜任何代价。不管付出什么。他要钱一彦死!

离开别苑,凤墨予策马日夜兼程地回到京城。他没有即刻回宫,反而直奔岳王府而去。

西若悦在见到凤墨予的时候,表情极其平静,似乎料到他迟早会出现,错身请凤墨予进府。

凤墨予一句废话都没有,望着西若悦,开门见山,“朕要彻底拔出宫中所有钱一彦的党羽。”

西若悦听了他的话,淡淡问道,“皇上,如此一来,只怕整个云南国的百姓都会受到影响吧?”

西若悦冷冷地凝着他,“当初你们用一场疟疾逼我登基,难道不是为了这一日?朕知道,如今西楚国受钱一彦的影响,许多田地无人耕种,岳王妃的父皇想必急缺银子吧。刚刚好,朕最不缺的,便是银子。但朕要钱一彦的命。”

西若悦听了凤墨予的话,思忖许久,“臣妾愿意替皇上牵线搭桥。至于成不成,臣妾不敢担保。”

凤墨予看着西若悦,冷冷开口,“前几日在绝念庵,钱一彦险些就要了凤子觞的命。钱一彦是什么样的人,想必岳王妃最清楚。你能保证他在西楚前朝中就没有任何势力?他心思难测,又岂会甘心一辈子沦为一个商贾吗?”凤墨予说完,不再多废话,起身离开岳王府。

凤墨予走后,西若悦沉默,整整在前厅坐了一个晚上。凤墨予说的对,钱一彦已经今非昔比。他不再是从前那个什么都不是的小乞丐。他如今财势通天,连凤墨予都前后吃了他好几次暗亏。

这是一枚已经不受控制的棋子。若再不除去,只怕很快便会影响她。

西若悦倏尔起身走进书房,亲自写了一封密函,交给手下的亲信,反复叮嘱道,“务必要将这封信交到父皇手里。”

她交代完,又暗中找来几个影卫,“派人去查一查,前几日在绝念庵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若这钱一彦的确对凤子觞起过杀心,那她就绝不容许钱一彦继续活在这世上!

*

数日之后,凤墨予的别苑中。乔子暖脸上包着的纱布终于被除去。

她睁开眼,就看到眉清,流銮和竹悠云笑盈盈地站在自己面前,一脸关切地看着自己。

乔子暖开心地大叫一声,冲到她们三个面前,“终于找到你们了,我终于找到你们了!”

眉清三人也是一样的欣喜,三人相视一眼,同时朝着乔子暖跪下磕头,“主子,这次要不是你,我们三个只怕早就被钱一彦折磨而死了。还害得你差点毁了容……”

乔子暖这才想起来自己脸上的伤,突然哇地一声哭起来,“惨了惨了!老娘毁容了!怎么办啊……凤墨予肯定会嫌弃我了……呜呜呜呜……”

眉清眨眨眼,见乔子暖突然哭起来,忙上前道,“主子,您没毁容啊,皇上……”

谁知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乔子暖打断,“眉清,你别安慰我了……我的脸肯定是毁了……都怪那杀千刀的钱一彦!我要割他的肉,吃他的血,才解恨!”

流銮忙取了一个铜镜走到她面前,道,“主子,您看,您的脸已经好了,一点疤都没留啊。”

乔子暖还是不信,抽泣道,“不可能,我那条划痕很深,怎么可能没有疤?还有我的胸口,也有一道疤……”

她说着,低头去看,“咦,那道疤咧?”

眉清见她脸上挂着泪痕,神色诧异的模样,不禁掩唇偷笑,“主子,您要不再仔细找找?疤呢?疤在哪儿呢?”

乔子暖抬头瞪她一眼,还真的听了她的话,低头很努力地去找胸前的那道疤,“尼玛!见鬼了!疤呢?”

“噗!”这回连竹悠云都忍不住笑了起来,“那您赶紧找找你脸上的疤还在不在,该不会是胸前的疤也跑到脸上去了吧?”

乔子暖吓一跳,连忙拿起流銮手上的铜镜一看,顿时惊呼,“天哪,我这脸……”她该不会是遇上画皮了吧?!

铜镜中的那张脸,哪里有半丝疤痕,光滑柔亮,犹如从前一样。

乔子暖望向竹悠云,“悠云姐姐,你除了会易容,难道还会修颜术?”

竹悠云笑着摇头,“会修颜术的可不是我,是皇上。”

“凤墨予?”乔子暖觉得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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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四:把他当瓜子(一更)

转眼已到年关,别苑地处边境,远离闹市,是难得的清净之地。乔子暖的伤养了近一个多月,也已经好得差不多。

别苑的日子百无聊赖。乔子暖每日除了吃饭睡觉喝药,逗弄逗弄已经会说话的流心安之外,其余的时间都显得有些无聊。

这一日午后,乔子暖在屋里陪流心安练说话。

乔子暖教她:“子暖姐姐最漂亮。”

流心安:“子暖姐姐最漂亮。”

乔子暖心花怒放,又道,“子暖姐姐最聪明。”

流心安摇头晃脑,“子暖姐姐最聪明。”

“子暖姐姐最有才。”

流心安又跟着学,“子暖姐姐最嘴馋。”

乔子暖表情一囧,纠正她,“不是嘴馋,是有才。”

流心安迷茫地看着她,重复道,“嘴馋。”

乔子暖,“……”丫的,小娃儿,这么诚实,没朋友吧?

眉清走进来,见一大一小两个女人鸡同鸭讲,不禁好笑道,“主子,你还敢再无聊一点么?”

她将一盘核桃酥端到乔子暖面前。流心安瞬间流着口水呀呀地开心叫个不停,“吃,好吃。”

谁知她胖乎乎的手还没碰到核桃酥,就被乔子暖抢了先,一口吞进肚里。

流心安眼巴巴地看着乔子暖嘴巴一动一动,急得大哭,“我的,我的!”

眉清望着乔子暖脸上得意的神色,极度无语。见过乔子暖跟小娃儿抢吃的大人么?见过么见过么?

这时,外出采购食材的阮问走进来,一边掸着身上的残雪,一边道,“快到年关了,今年的蔬菜贵得离谱,都快赶上肉了。”

乔子暖还在跟流心安争着最后一块核桃酥,“我的。”

流心安看着她一块块的核桃酥往嘴里送,急得直接用两只肥嘟嘟的手上前从她嘴里抢,“姐姐最坏!”

乔子暖瞪大眼,捏着流心安的鼻子,“坏小孩!晚上不给你吃蛋羹饭!”说到蛋羹饭,乔子暖抬头,问阮问道,“鸡蛋买了吗?”

说起鸡蛋,阮问一拍脑袋,“瞧奴才这脑子!竟完全忘了鸡蛋这回事,奴才这就去买。”

一个时辰后,阮问再次走进屋,指着篮子里仅有的三五个鸡蛋,“这是集市上所有的鸡蛋了。”

眉清一看,皱眉道,“怎么会这样?鸡蛋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阮问叹口气,“自从不知道哪个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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