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宫未央-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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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得偿所愿,封为顺常,我要恭喜你了。”
“这还多亏了当日秦姐姐在凉亭吉言,妹妹多谢了。”
凉亭闲语那日,秦芹所说‘妹妹不必忧心,你美貌倾城,受宠只是时间问题’,现在应人应景,还真是的确如此。
“今日早起,妹妹起色依旧很好,昨儿个伺候皇上还能如此,这娇嫩的脸蛋倒真是令人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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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常李氏(二)
“今日早起,妹妹起色依旧很好,昨儿个伺候皇上还能如此,这娇嫩的脸蛋倒真是令人羡慕!”
李熹茗听了王淑晔提到的,斜睨对坐的卫子夫,刚要脱口而出的话又咽了回去:“姐姐说笑了……”捧起面前沏好的茶,抿了一口掩饰着心虚李熹茗似娇羞的模样深映在卫子夫的眼里,自己这般巨大的醋意有些让她心惊。以为自己的大度可以面对很多事情,一个李熹茗而已,心里就这样不快活,难免责怪自己的不争气。
气氛尴尬,都沉默了会,李熹茗寻了个话头,对卫子夫道:“姐姐昨日有带绣包入眠吗?”
“绣包?”卫子夫突然想到李熹茗送的礼,搁置在桌上还没有来得及打开,难为一笑道:“瞧我这记性,喜宴一忙到忘记看了秦芹问道:“这绣包放在枕边有何喻意呢?”
“家乡那传来的手工的制品,以前跟着娘亲学着做过,囊上镶着我亲手缝上的镂珠,一共九颗,传说龙生九子,取其吉意,做母亲的睡觉放置枕边,可保大人小孩无病无灾李熹茗饶有兴趣的解释着,卫子夫只是淡淡的笑,心思不在。什么无病无灾,都是图个说法而已,左右命运的不是神,而是人。
卫子夫回到殿里,摸索着桌边坐了下来,没了味口,沐婉便端来些点心,放在嘴里仍是无味,索性不吃了,斜倚在椅榻上,透过窗子赏着天空。
如此安然的心情,卫子夫还是紧锁眉头,以前认为,自己把宫里的真是虚假看的通透的很,但这次那难以释怀让卫子夫觉得有些恐怖。甚至看着李熹茗,也不能当作姐妹般坦然对她,这样丑陋的念头,让她不寒而栗。
眯瞌着眼时,椒房殿有人通传,说是皇后娘娘请为卫子夫过去一趟。这个众人都在午憩的时间,陈阿娇到底何事这么神秘。到了椒房殿,偌大的屋子,只占了楚服一人,卫子夫顿悟,皇后只是掩人耳目的借口罢了。
“楚服姑娘找本宫来,是不是珠子的事情有了眉目?”想来,也只有这事儿了。
楚服从怀中掏出一块绢布,摊开来:“这便是了。”
卫子夫拾起,捏在手里确认着手感,的确是之前那颗。楚服果然有本事,原来沾满那样肮脏的锈迹,都能恢复的如此光泽明亮。玄青色的镂珠,仔细观察,上面刻着些纹案,像字又像画,两头连通着针点大的孔,应该是女人首饰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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椒房舌战(一)
“楚服姑娘能看出些什么端倪吗?”
“我自然不会隐瞒,目前只能这么说,这个东西虽然雕刻的精细而复杂,但却不是什么稀有的物料做的,所以不像是宫里的东西,更像是民间传承的手工艺品如此说来,范围可就广泛了,小到宫女,大到妃嫔,都是有可能的。
“皇后娘娘答应卫夫人的已经搬到了,楚服希望夫人王后安分守己,即便再有事头,也不要牵扯上皇后娘娘。”
卫子夫把珠子塞入袖中,斜睨一眼楚服,冷笑道:“本宫就很好奇,楚服姑娘对本宫的芥蒂之心,到底来源于哪儿?”
“一切自有因果……”答非所问的回答,楚服没有正眼看卫子夫,无声的走入内殿她在怕,越来越觉得这个卫子夫不太妙,巫女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个女人有凤飞九天的命相。这个念头在她脑海中越扎越深,但又不敢直接向陈阿娇道明。就这么自己一个承受这种想法,一边又暗暗观察卫子夫。
卫子夫对楚服的这种态度虽不快活,但心思始终没放在上面过现在她最重要的事,就是防范身边的人,还要查出杀了小玉的凶手。
从陈知音的死开始,卫子夫就没有放松过警惕,只是一直中断的线索让她无能为力。到底是谁一直隐藏的这么深,又不被别人发觉呢。
“娘娘,这件行吗?”沐婉提着紫红色的妆花缎大袖衣,走到正坐在铜镜前梳妆的卫子夫旁。
“就这件吧。”卫子夫拿到珠子后就心不在焉,换上衣服后,随便挑了两对簪花别于发髻。今日是十五,各宫妃嫔都要去椒房殿给皇后晨省,刚被册封的李熹茗也要去请安。
皇后未到之时,众人都在大殿内候着。卫子夫静静观察,这些谈笑风生的姐妹们,这珠子的主人究竟是不是她们中的一个呢。
“娘娘来了。”王淑晔低声提示,众人都收起了话尾,整了整衣服起身参拜。陈阿娇今日精神不甚好,由楚服搀着出来,懒懒回道让她们起身。
“你就是李顺常?”
李熹茗闻声跪倒中央,行了个大礼:“嫔妾拜见皇后娘娘。”
“当日宴席未看清楚,抬起头来,再让本宫瞧瞧。”缓缓抬起的脸招来陈阿娇一阵冷笑,挥挥衣袖让她退回席位:“楚服啊,宫里最近狐媚的女子愈发的多,本宫是不是无立足之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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椒房舌战(二)
“楚服惶恐,娘娘多虑了
她们见此也不好接下话茬,尤其是李熹茗,尴尬的很。陈阿娇话里意思还有指卫子夫,她的事情她虽不再为难,但仍心存芥蒂。不过现在陈阿娇能容她在椒房殿端坐如此,也算是将上次天花粉的事情压到最小了。
“咦?邢經娥腰间所挂,像是珊瑚玛瑙玉,本宫之前听闻进贡两个,其一在本宫这里,当时却也忘记打听另一个的去处,不想皇上赏给了邢經娥。”
陈阿娇有些出乎意料,斜眼盯着刑勒碧卫子夫看她表情,估计也不知道和皇后有一样的宝贝,要不今日怎敢大胆配于腰间。她倒故作镇静,转了转眼珠,竟瞧着卫子夫,又朝向皇后。
“皇上有心赏娘娘,却是随性打发嫔妾。岂可同类而论。说到赏赐,嫔妾自然不敢和皇后娘娘攀比,连卫夫人,嫔妾也是及不上的。”
她的话头成功转向卫子夫,接下来的话,也是能猜到的。
“卫夫人今日的紫红百花袍,另嫔妾眼花缭乱,百花之王,唯独大红大紫独领风骚皇上的赏赐和宠爱,真是让人好生羡慕。”
所有人目光聚过来时,卫子夫才意识到陈阿娇今日只着了身蔷薇粉的大褂。紫红比粉鲜艳亮丽,她想借皇后赖自己个越矩的说法,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刑勒碧有意挑拨,若回击,便显得心虚。
秦芹是第一个看懂话中陷阱,见卫子夫不答,担忧的有些按捺不住,刚张开嘴想接刑勒碧的话,卫子夫猛地拽住她衣襟
。
此番不能把她搀和进来,无奈之下,卫子夫抢先开了口:“邢經娥太谦虚,论宫中年份资历,本宫都不及你,所居飞羽殿也是金碧辉煌,何来羡慕之说?”
陈阿娇听明白后,瞅了瞅自己的衣服,语气带些怨念:“不过倒也如此,本宫衣服的颜色可比不上卫夫人的鲜艳。”
她一时不知怎么回答,陈阿娇若是认真起来就不好收场,虽可能只是小孩子似得发脾气。但也很难哄回去,吵吵闹闹,又惹人闲话。搜刮了肚里的词儿,正酝酿着怎么打圆场,席上传来声音:“百花之王,牡丹美誉。花中之后,蔷薇绿萼。蔷薇虽粉,却令百花都黯然失色。正如皇后娘娘母仪天下,柔和温娴的一面。但邢經娥意指紫红才是群花之首,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呢?”
隔了蒙着半边脸的纱幔,传出声音的感觉有些飘渺。她看不出楚服是否在笑,这次是替自己解围,还是为皇后说好话?依旧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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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破面具(一)
这话堵得刑勒碧哑口无言,脸上青一阵紫一阵,又怕皇后责怪,尴尬笑笑:“楚服姑娘哪里话,嫔妾孤陋寡闻,未有寓意皇后娘娘母仪天下统领后宫,自然任何颜色都配得上。”
“够了够了!竟说些本宫听不懂的,秋日本就烦躁,叽叽喳喳你一句我一句,吵得头疾要犯。没什么事儿,请安后都各自回去罢。”
陈阿娇只手撑额,靠在席上,似乎懒得再看她们一眼。楚服蹲下,对她们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摆了摆手,随后为陈阿娇轻轻揉着太阳穴卫子夫不动声色起身离席,踮着脚到殿中伏地跪安。其他人也跟着行礼。直起身子的瞬间,看向楚服,卫子夫展颜对她一笑,表示自己的谢意。
挂在耳后的轻纱贴着鼻翼,只露出眯起的眼眸,又是和那天一样的眼神,还多份防备之感,鸟瞰着卫子夫,定格一瞬后,撇向一旁认真为皇后按摩,不再看这边。
出了椒房殿卫子夫脸色很不好,在外候着的沐婉急急过来馋她,身体部分力量倚在她那边,倒也安心了些不知从何时开始,连卫子夫自己也没注意的时候,对她有了些依赖感。
本应在她之前出殿的李熹茗和刑勒碧现在却不在她前方,卫子夫觉得有些不对劲,低声吩咐了沐婉了什么,沐婉点点头,在紫房复道的竹林旁离开了卫子夫身边折回原来的路。
半个时辰不到,沐婉便回来了。挥退了其余的人,沐婉才开口:“奴婢在往飞羽殿的路上看见了李顺常,她和邢經娥在花林较为隐蔽的地方交谈些什么。”
“能否听到在说什么?”
“周围有守着的宫人,奴婢不敢靠近,但远远看去,两人关系甚是亲密。”
卫子夫那敏锐的直觉是没错的,只是两人到底是有什么猫腻,才刚册封的李熹茗为什么会和刑勒碧搅在一起呢?
闭目,回想着以前零星的记忆碎片,挨在桌边的手缓缓敲打着:“婉儿,去把王官医找来,就说本宫身子不舒服。另外,让詹内侍去暗查一个人……”
睁开眼眸尽是犀利,掏出玉珠揉搓着,再次闭目,深呼吸着,平息着将要挑开真相的兴奋和不安。
整整四日,卫子夫没有出过昭阳殿半步,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就连沐婉也摸不清她这反常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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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破面具(二)
整整四日,卫子夫没有出过昭阳殿半步,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就连沐婉也摸不清她这反常的行为真相往往就是咫尺之间,只是容易被身边的事物蒙蔽了双眼罢了。卫子夫清楚,她不能再迷茫,野兽的直觉建立在危险上,那么她也不能怀着恻隐之心看待身边的人。多种的假设,总会有一个通往真相的路。
案桌上搁置着被打开的红色礼盒,里头放着精巧的绣包,九颗玄青色镂珠清晰可见。静静探它,卫子夫却无比平静,浅笑低吟道:“婉儿,准备茶水吧,一会有客人要来了李熹茗昭阳殿时卫子夫仍端坐席位上,她没有起身相迎,让所有人退下,连沐婉也不留下,只她们两个对面而坐。
“姐姐找我来,所为何事?”
卫子夫端起茶杯,吹了吹滚烫的茶水,没看李熹茗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