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星际教皇机甲-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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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斐特转头看了看安诺,黑色的眸子中隐隐一闪。
当整个军营都已经休整下去的时候,科威却没有休息,他依旧在军事控制中心。
导航机器人带着路斐特和安诺验证身份进入中心。
科威一身军装,独自一人坐在一张椅子上,揉着眉心道:“欢迎。”
路斐特很直接的自己找了椅子坐,又冲安诺指了指自己身边,道:“让你说出这么违心的‘欢迎’,看来局势不太乐观。”
科威脸上的表情很松懈,并没有一个多小时之前那么威严,看上去却依旧冷漠古板:“低智慧神秘拒绝与我们合作,教廷这次不仅仅派来了机甲战队,甚至还出动了航母。仅仅只是为了一个开发权?联合国提供给军部错误的情报,在得到确切消息之前,我不会让我的军队去白白送死。”
路斐特听到“联合国”三个字,脸上不禁勾起一抹讽刺的笑:“联合国给了你什么指示?”
科威:“军部不是联合国的下属,不会听他们的指示。我给他们三天的时间,三天之后如果不给我解释,我会直接撤走军队。”
路斐特:“撤吧撤吧,回家陪你老婆暖床。”
科威脸上的表情一顿,似乎被路斐特不着调的话噎了一下。
安诺在路斐特身旁的椅子上坐着,沉默良久才突然道:“联合国没有顾问过来?”
科威这才看向安诺,但他并不问安诺是谁,也没有露出什么疑惑或者渺视的神情,他道:“有一组生物专家和仪器队。”
安诺和路斐特默契的对视了一眼,安诺比科威还要直接,道:“把他们关起来。”
科威皱了皱眉,路斐特:“听他的没错,把他们关起来。”
科威沉默了一下,最后接通通讯,“通知保卫组的士官,控制住联合国的那些人。”
安诺在旁边加了一句:“收缴仪器。”
科威又道:“收缴仪器。”
通讯器:“是,将军。”
安诺很满意科威,与政治家的拐弯抹角死磕到底不同,科威无论说话还是做事都是一派的军人作风,不喜欢问为什么,只喜欢行动,如果不接受,他会直接否决,如果接受,他会直接加以实施。
通讯切断,科威往后背上靠了靠,脸上显现出疲惫。
路斐特:“你应该好好休息,要不然你家的心肝会找我麻烦的。今天先这样吧,我想我们得观察一下地形还有教廷的一些情况。”
科威点了点头,站起来从一个通道口离开。
军事控制室中心只剩下了路斐特和安诺。
安诺在控制室中打量了一番,“可以使用?”
路斐特打开能源按钮:“当然,简单的军事控制中心,还是单机版的,和军部的总控制室隔离,我们不会打探到什么内部机密。”
路斐特调控一段光屏,是之前教廷和军部的对峙画面。
安诺却将其关闭,调控到一段不太用得到的频段,光屏上显示出‘光地拉’的地下层结构面和各种温度湿度以及结构数据。
路斐特挑眉:“看来我对局势理解有点偏差?”
安诺盯着光屏:“不,你只是缺少一点储备知识。这是连你的老师安米亚也不知道的东西。”
光屏上显示的地下结构层不断深入,但是这只是一种光波探索,深入地下后只能简单反应地下层的一些情况。
安诺将光波调到最大,光屏幕上不断显示各种切入数据。
安诺看着那些数据:“这就够了。”
路斐特抱胸:“老师,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安诺被路斐特俏皮的话逗笑了,他指了指椅子:“坐着,等就可以了。”
路斐特果然老老实实在安诺指着的椅子上坐了,还不忘将两只手端端正正放在膝盖上。
“这样可以么老师?”
安诺笑:“当然。”
光屏上显示地底情况的数据,然而当光波再次深入的时候,却似乎无形中遭到了什么东西的影响,光屏一闪,数据在一瞬间全部清空。
路斐特挑了挑眉:“有东西。”
安诺似乎松了一口气,肩膀塌了下来,将仪器直接切断关闭,转过身来,认真看着路斐特道:“杀过人么?”
路斐特愣了下,点了点头。
安诺:“如果在你看来其实他也没什么错,这样的人呢?”
路斐特神色严肃了起来,那是天教的气场,“不,我不杀这样的人。”
安诺:“如果局势是不得不这样呢?”
路斐特直视安诺:“那至少让我知道为什么。”
安诺:“会让你知道的。”
这样的安诺,是一个完全让人陌生的人。路斐特直视安诺,甚至散发出意识力,想知道面前的人到底有这怎样的情绪。
当他说出“杀人”二字的时候,他是什么感觉?
然而让路斐特心惊的是,面前这个人的心绪根本没有哪怕一点点的波动。他的眼神平静,心跳血流速度甚至脑波都和平时一摸一样。
说出“杀人”二字就和说“吃饭”没什么差别。
冷漠无情的加索,这是路斐特对他的又一次重新认识。在加索的这个躯壳中,似乎住着几个不同的灵魂——他们彼此融合毫不排斥。
安诺指了指光屏:“刚刚的光波受到影响,是因为土层下面有东西。”
路斐特示意安诺继续,安诺:“‘光地拉’确实是进入耶路撒冷的一个通道,但是3000年前,这里被宗教人称为不祥之地。只有人从耶路撒冷进入到这里,却没有人从这里去过耶路撒冷。这里是宗教的监狱——‘光地拉监狱’。”
路斐特突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监狱里的人都活着?”
安诺:“不一定,送进这里的人都是永生永世被□的。”
路斐特摸了摸下巴:“所以那些光地虫是监狱的看守是么?利用仪器设备,再加上光地虫对意识力的影响,就可以把那些宗教叛徒控制在地下监狱。”
安诺点头,却若有所思:“要想办法把‘光地拉’炸毁,将光地虫送入耶路撒冷。”
路斐特眯了眯眼睛,站起来,右手放在左胸口上方:“愿意为您效劳。”
按照路斐特原先的计划,为了不引起大的纷争,科威的军队最好是慢慢撤离‘光地拉’一个机甲都不留。剩下的就由米迦勒来解决,毕竟安米亚并没有参与到其中来,古文明机甲的威力并不是普通机甲可以比拟的。
然而现在科威的军队却是如何都不能走了,一旦回去联合国必然有所行动,而地底监狱又随时处于危险状态。
路斐特抓了抓头发:“终生□和直接杀了有什么不一样么?我不太明白,安诺时代为什么会有这种监狱?又不是母星时代,不是么?”
安诺淡淡笑道:“有一种人,因为不能杀,所以只能关起来。”
路斐特:“不明白,不过我倒想见见被关在里面的人。”
安诺垂眸,思绪飘得有些远,他知道这是一个他应该隐瞒终生的秘密,然而他忍不住,面对路斐特他总是想做些疯狂的事情——比如和路斐特说‘我可以吻吻你么’?比如在酒吧里,和路斐特拥吻。
安诺的上辈子过得太平静了,这种平静和死寂一般,他总想打破这种平静总想打破自己,安诺时代到现在已经过去整整3000年了,这个秘密说出来会是什么样?如果告诉路斐特又会怎样?
安诺抬起头,黑色的眸子静静端详着路斐特,“你很爱安诺对么?爱到什么程度?”
路斐特被安诺突如其来的这个问题弄得愣住了,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直接的问他,问得如此直白不加掩饰。
路斐特张狂的扬眉笑了笑,吻了吻有手背上的六芒星,抬眼看着安诺道:“我用整个生命爱他。”
安诺静静回视路斐特,淡淡笑起来:“如果现在有个活生生的,和然诺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出现呢?”
路斐特不假思索的回答:“我爱的是安诺的灵魂,当然,他的肉体我也很喜欢。”
安诺:“记住你说的话。如果你的心有所动摇……”
路斐特:“那我就是背叛者。”
安诺点头:“那我会替安诺杀了你。”
路斐特挑眉和安诺对视,安诺平静的话语和淡淡的表情让路斐特知道,他没有开玩笑,他很认真,如果真的有一天,路斐特背叛了安诺,他一定会这么做的。
路斐特收起脸上张狂的笑,慢慢靠近安诺。安诺站在控制中心的操纵台前,路斐特逼近,双手撑在操纵台上,手臂将安诺拢在自己胸前。安诺身体微微后仰,因为身高差的原因不得不抬起下巴直视路斐特。
两人的距离靠得很近,路斐特就这么垂眸看着安诺,眼神赤裸裸,一字一顿道“那么,我也请你,记住我今天,说过的话。永远记在心里——我爱的是,安诺的灵魂。”
路斐特的眸子是纯净的黑,如同宇宙中的黑洞,能够将所有靠近的物体都吸附进去。安诺看着眼前的人,心里涌起一股难言的情愫,他知道自己对路斐特的感觉,不是一种被崇拜被爱恋的自豪感,而是一种——心动,想靠近,想吻面前的人,甚至想多听眼前的人说爱他。
安诺伸出手臂,勾住眼前人的脖子,身体贴近路斐特,“我会永生记得你今天的话,不会忘记。”
路斐特:“以我路斐特之名,以天教之名,我发誓,我所说的都出自我的真心。”
安诺:“我以安诺之名,我发誓,我将终生记住今天你说的每一句话。”
路斐特黑色的眸子中突然破碎出无数的光,当听到安诺誓言的时候,他支撑着身体的手臂止不住的颤抖。意识力突然爆发,信念之力增强了无数倍。这是他从来都不敢想的事情,他的信念来自于安诺,安诺就是他虔诚的信仰。
他向来只感仰望,却从未想过有一天会真的靠近。
有些东西来得太突然了,不真实的感觉笼罩在路斐特心里。像是为了证明刚刚的对话不是假的,路斐特轻轻道:“可以吻你么?”
安诺扬眉:“现在不可以。”
路斐特顿时失望的皱眉,嘴角还微微撅起,如果有条尾巴,安诺恐怕都能看到那尾巴耷拉下去。路斐特就像一条大型犬,把安诺拢在怀里,不高兴的哼了一声。
安诺禁不住笑了起来。
接下来的几天,为了稳住联合国的顾问,既不让他们有什么太多行动,又不能让他们有所察觉而联系联合国,科威几乎是自降身份充当保镖,陪那些顾问有的没的地乱转悠。
这给安诺和路斐特争取了很多时间。
光地拉监狱在地底深处,按照原先的路线,要进入监狱,其实是通过耶路撒冷城跃迁进入监狱指定坐标位置的,但是现在只能从光地拉外面进入。挖坑打地道什么就别想了,这只会引起教廷的注意,于是安诺只能找光地虫的洞穴。
光地虫不喜欢太阳,它们大多晚上出来,白天的时候就躲进洞穴里。安诺和路斐特也就只能配合着光地虫调时差,白天休息夜晚找洞穴。
光地虫在‘光地拉’上打的洞起码有千万条,蜿蜒曲折,想找到进入地底的最便捷通道,也只能用探测器定位。
所幸这次来的军部编制的队伍里就有勘探队,仪器也是最先进的,只需要将一个六角的小机器设备扔进光地虫洞穴中,它就会自动探测寻找地底洞穴。唯一的缺陷就是这种设备勘探的时间比较长,虽然精确,却会浪费不少时间。
而这段时间,安诺也渐渐发现路斐特对自己有那么些不太一样了。
比如说,平时走路的时候,路斐特会时不时靠过来虚搂一下自己;吃饭的时候会问自己喜欢吃什么,把自己喜欢吃的往安诺面前摆;睡前还喜欢来一个晚安吻,如果不吻第二天就会各种挑衅……
而自己也似乎挺享受这些的。
为什么会这样?安诺有些想不明白。【兔子在文中的首次插话:安诺你个老处男啊,没谈过恋爱还不知道恋爱要怎么谈的伤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