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色生香作者:大h-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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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编织的极慢,我便耐心的等着,等编好后,丁千与伸着手臂送给我:“送你!”
我赶紧接过,反复拿在手里看着,这草蜻蜓精巧紧致、振翅欲飞,实在讨我的喜欢!我想到三国刘备起初就是卖草鞋为生的,便玩笑道:“等哪一天吃不饱饭了,等你卖草鞋养我啊?”
丁千与反愣了下,噗嗤一声笑了!“怎么会呢!要是真有那一天,就是我饿着,也要让你吃饱饭!”
园子里匆匆走过一行宫娥,有几个我认识,那是曾和我一道在乐府练舞的艺人。她们形色匆忙,被乐府执事官领着急急往皇后寝宫赶去……可能是要在皇后寿辰上献舞,但是为毛神色那么慌张?好像发生了什么事一样!
“你这几日见到寇嫣没?”我问丁千与。丁千与也注视着艺人走散的方向,他俊眉端起,不自然道:“前日还见了!”
“哦?你们都说了什么?”我想起庞贵妃说的话,些许警惕起来。丁千与尴尬道:“没什么,是你多想了!”
咳……我哪里管你郎情妾意、暗度秋波?“寇然失踪了!”我直接挑明,“快说,你们都说了什么!”
丁千与明显吓了一跳,他支吾道:“她说他喜欢我……问我……我便回绝了她!我说我有喜欢的人了……也有可能终身不娶!”
“咳咳!”我的心莫名的悸动下,脸上也沾染红晕。丁千与这般木头的人也能说出如此肉麻的话,怎不让我心动?
“好吧!”我厚着脸皮满足道:“我原谅你了,下不为例!”
之后我和丁千与分开,丁千与去找赵受益,我顺便往乐府拐了一趟。寇嫣确实出事了!等宫人发现她的时候,她已经挺在水井里喝饱了水,漂了起来。寇嫣死的诡异,亲近的一个宫女哭泣道:“前日还见她好好的,欢喜的跑出去见人,谁知她一夜未归,怎么就淹死了呢?”
我的大脑炸开,这件事怎么又和丁千与扯上关系了呢?眼前这个宫女明显知道寇嫣去见了谁?寇嫣的死要是查不到真凶,丁千与岂不麻烦?
不过宫里死个人就像死条狗,又赶上皇后寿诞这么大的日子,只能将尸首草草一卷,搁置在乐府的杂役房里。我有些想吐的感觉,苍白着脸走出乐府。有艺人飞快的跑来叫住我:“厐公子,且慢!”
怎么回事?我看着艺人。艺人道:“原本寇嫣姐姐领舞,现在她死了,无人挑梁,执事官大人寻求厐公子帮助!厐公子的舞技,奴婢们都亲眼看过,无不诚服!”
我长大了嘴巴,这……
我被迅速拉下水,由于时间紧迫,我连反悔的话都不能说,艺人便给我跪下了!之后的时间,是我换衣化妆的时间,我被迫换上明艳的金色纱衣,桃色裹胸,我的腰被勒紧,呼吸困难。内里的裹胸简直低到不能再低了!我的束带被扯开,一头乌黑秀发被梳理成高高的云鬓,珠钗装饰。脸上重被清洁,描峨眉、勾眼线、粉霞妆、点绛唇……铜镜中已嫣然一个美人儿了……
那一定不是我!慵懒的双目风情万种,且蚀骨勾魂,金色纱衣映衬出胜雪肌肤,勾勒出纤细姣好的身段……这件霓裳羽衣本来是给寇嫣准备的,至今却李代桃僵让我这个男人穿在身上,不得不说让人看了……贱眼!
我原本英气的面貌也被遮掩的七七八八了,我挺起胸部,找回了点当年的感觉。我虽担心被认出,但是也存在侥幸心理……不就是一支舞吗?大不了我跳的一板一眼,不那么出挑就行了!
我绝对是被赶鸭子上架!我混在三十多人的艺人队伍里在台后等候传唤。殿前成圆形多是坐着官员大臣及家眷,赵受益坐在皇后座位正下方,皇后刘氏还没有来。也有服饰较另类的两拨人,一拨是辽使三人,一拨不是很清楚。
磬、箫、筝、笛等乐器开始轮奏奏响,较为清雅。众人陶醉在音律里,有的屏气养神,有的两三人一组低低谈论国家大事,有的远远的打招呼相互致意,气氛庄穆、融洽。我在他们低声的交谈里多次听到皇上等字眼,也不知道皇上今日是否能莅临,皇后也快来了吧?
赵受益往进出口方向望去一眼,还没来,他闭了眼凝神一会儿。辽使萧峰洄等得焦急,又不能吃酒,便一个个将大宋的臣子打量一遍,当他终于找到眼熟的丁千与时,他的嘴角轻蔑的笑了起来……
“殿下!”萧峰洄道,“素问大宋的武士力大无比、十分威武,本使想和贵国武士比试角抵!”
话音落下,犹如平地扔雷,所有人都吃惊的朝萧峰洄望去,然后往主位上的赵受益望去……底下暗暗起了骂声,这辽使也太狂妄自大、盛气凌人!不如好好教训一下,也让他尝尝宋人拳脚的厉害!可是要谁出战呢?一些人将目光又转到年轻气盛的杨家将杨文广和狄青小将身上!这二人皆是名人之后,杨文广是杨宗保和穆桂英之子,其父在对辽战争中,曾大破天门阵,大煞辽国士气!而狄青传言是前朝狄仁杰的后代……
杨文广果然不负众望,冲气斗牛的站了出来,朝赵受益跪拜道:“小臣愿意与辽使切磋角抵!”
角抵就是类似摔跤的一种角力游戏,它主要是通过力量型的较量,用非常简单的人体相搏的方式来决出胜负。辽使见出场的是一身量单薄的小子,随即大笑起来!
“大宋朝无人吗?竟出来个蒙昧无知小辈!若是角抵失败,岂不丢人现眼?”
杨文广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讥讽,他虽年轻,武功见识在同辈中也是佼佼者,岂能由得辽狗贱骂!杨文广怒气道:“辽使还未比试,就敢妄加断言!若是辽使输了,贵国的脸面又在何处?”
“哼!”萧峰洄和杨文广皆站了出来,一时间气氛对立,百官脸上神色各异,其中也不乏看热闹的好事之徒。
赵受益看到这样,只得委婉道:“文广就陪辽使玩乐一番,切莫伤到辽使!三局两胜,谁先身子扑地谁输……千与,你来做判者!”
杨文广得了赵受益的器重浑身的牛气都被激发出来,遂两人皆手臂大张,怒目逼视,作跃跃欲扑之状。周遭看热闹的人终于多了起来!
丁千与沉定的站了出来,立于一旁,拱袖肃立。待丁千与刚做出请的手势,萧峰洄便朝杨文广猛扑过来!杨文广也不是吃素的,随即身体灵巧的躲闪,他欲去扳倒萧峰洄的左膀,却被萧峰洄反抱住了腰……杨文广力抗,双腿如灌铁,表现不俗。二人纠缠几回合也不见胜负!
萧峰洄没想到眼前的小子还有两下子,不过杨文广骑射较好,手臂力量奇大,胯下力量却欠缺,萧峰洄正是瞅中这一点,他改了战术,朝杨文广的褪下突袭,他去勾杨文广的脚力!
杨文广踉跄一下,差点歪倒,不过他借力打力用蛮力攀住萧峰洄的上身,不倒翁般摇晃了几下,总算没事!
两人试手之后,都摸清楚了对方的实力,只见此刻的辽使骄横无比,杨文广丝毫不敢懈怠,俩人抱住又松开,左右方位移晃,作势寻找攻克时机!
台下的好事之徒叫喊起来:“打呀,打呀,攻他胯下!”
杨文广刚下蹲揽抱萧峰洄的胯部,萧峰洄弯下手肘便砸向杨文广的肩周!这力道狠猛,一般人哪里承受的了,杨文广吃痛一声,跪下一膝。丁千与判断辽使胜出,一时间台上台下紧张起来!
“皇后驾到!”一公鸭嗓子喊道,皇后刘氏牟利的扫过台下一眼,台下顿时声音静止,赵受益迎了上去,温情唤道:“母后!”
刘娥阴着脸道:“众爱卿好雅兴!还有心看角抵表演……”她压下大半话语,转到辽使身上道:“辽使以蛮力险胜一局,岂不知辽使威武,我朝稚子单薄,这力量太过悬殊?我朝素以文会友,不屑蛮力无脑之人!不如第二局由太子殿下出个对子,辽使也来猜猜?”
辽使萧峰洄张大嘴巴,自刘娥出场一席话下来,他的气势就已弱了大半,果真唯小人、女人难养也!
辽使一摆手道:“那文肉东西,本使酸不出来!难道大宋国就没几个蛮力之人吗?本使是来给我家秦国王提亲的,不是来惹事的,这一局我认输!”
既是两人各输一局,就算平局吧?音律再次缓缓奏响,第四个八拍时,身边的艺人挥舞霓裳分人次滑入舞池……而我作为压轴主角,将即刻上场!
我提气收腰,此舞细腻缓慢,仙乐婆娑,需要腰部的柔软发挥到极致!不过翩飞的金纱和曼舞的水袖可做掩饰,又有30多人衬舞,我担心不大。我其实有些舞瘾,只要有音律在,我便很快融入。我的现代舞尤佳,古典舞也不错,这次替演也等于圆了我做舞痴的梦想。
我托起双臂上的水袖,踏着鼓乐享乐登场,我的身体软如柳枝,面部清艳,一招一式皆优雅勾人,些许魅惑。我化作误入凡间的谪仙,我化作前朝的杨玉环,我几乎我忘了我男儿的身份,我做舞痴、舞娘,真正做了一回自己……
赵受益站在高位,俯视看我,只见他的眼内越来越……惊羡?他张大了嘴巴。莫不是小正太认出我了?我赶紧垂下眼睫,心中暗叫不妙!不会吧,我这身打扮简直换了个人似的,哪里有半点元英哥慵懒的模样?
不过赵受益看我也没什么,倒是刘娥竟也起了层鸡皮疙瘩似的看着我!我晕!我一看到刘娥嫌恶的眼,我脚下的动作便开始凌乱了,音律也踩不到点子上,幸好我做了个旋转动作掩饰了过去……
身后艺人层层叠加将我围在中间,她们配合着作出莲花瓣状,我做花心。慌乱中总算是跳完了这支舞,台下发出一声喝彩:“妙极!”啧啧赞叹声不断。
我混在艺人堆里,待艺人撤离,我也准备赶紧逃离,便听刘娥道:“元英,你且留下!”
轰隆!我的大脑一下子炸开了!刘娥你不会是在喊我吧?你又是怎么认出我的?我感到热血一下子冲到了脑门上,脸上、脖子上、耳后全变成了红色。
台下安静了些,所有的目光全定在了我的身上!我伏□体,臀部撅起,待我意识到这个姿势不雅时,刘娥便开始介绍我了!
“这是庞太师之子庞元英,今年15岁,品貌端正,德才兼备,尚未婚配!辽使你看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刘娥这是要做什么?我赶紧顺着刘娥的目光往萧峰洄看去,萧峰洄定是认出了我,惊讶了下,指着我道:“他就是庞元英?这……真是太好了!”
去尼玛的太好了!小爷我犯着你啥事了!我是听明白了,辽使来给他们秦国王提亲,两国友好联姻,刘娥便将我给卖了!我趴在地上胸口起伏,但这种场面我敢说拒绝吗?
萧峰洄看我的眼神越来越满意,他迫不及待道:“请求贵国皇后速速赐婚,本使这便将厐公子带回辽国完婚!”
辽国?秦国王?那不就是大辽皇帝次子,皇太子的亲弟弟,野心勃勃、有图谋篡位之心的耶律重源吗?我晕,我又怎么会与他扯上关系?
我的身体紧张的发抖,手撑在地上都有点快支持不住了!早知如此悔不当初,我又何必应下艺人的请求来跳这劳什子舞蹈!
赵受益适时站了出来,这个时候能为我说上话的,也只有他了,赵受益道:“母后有所不知,元英是即将做父亲的人了!这时候远走他乡恐有不妥!太祖太宗以仁孝治理天下,还望母后……另选他人指婚!”
刘娥的脸顿时阴沉下来,颇不满意的瞪了赵受益一眼!“此事母后会妥善安排,不用太子操虑!”
我听赵受益为我求情,鸡冻了下,当听到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