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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部分

清风(清穿)-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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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似不知道如何描述自己的心情才好,顿住了,叹了口气。

胤祈瞧着他的眉眼,有些出神,过了片刻才道:“好。只是……咱们别在这里说话,扰着了……先帝爷的清静。”

弘昼点了点头,吩咐了燃香火烛的事儿,便仍旧握着胤祈的手腕,朝外面走去。

临出门前,胤祈终究是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那昏暗烛火围绕之中的,雍正的灵柩。

无声的叹息,悄然落下。

————完———— 

编外番外

~~~~以下内容慎入~~~~
柔滑的肌肤因为汗水而变得黏腻,几乎能吸住手指。细白修长的腿架起在肩膀上,用力按下去,那张绯红漂亮的脸庞上就会出现一丝痛苦的神色,变得更加惑人。耳边是频率不稳的抽息声音,每当自己用力挺进去,就会听见那媚人的喘息。
欲。仙。欲。死,浑然忘我。
在这一刻,殷真非常确定,他会让身下这个人成为自己的床伴,就是因为他的美和媚,能够在这样的时候,让他忘记一切。
忘记曾经,所谓的前世。
再次用力,殷真知道自己的极限快到了。身下那人忽地一笑,收紧了他的身体,即便是咬紧了牙,殷真也忍不住溢出半声喘息。然后便见那人笑得更加得意,伸出半截粉色的舌尖,在唇上舔了一圈。
“周静海!”压抑而充满情.欲的声音低斥出一个名字,殷真手下一紧,用力抓着那滑溜溜的脚踝,这才勉强忍住没有即刻在紧致温热的甬道内喷射出来。
身下那人吸了一口凉气,呲着牙说:“呀!四哥!你轻点啊!我的脚也不是钢筋做的!你手上的力气太大了!”
殷真故意用蛮力顶了他一下,周静海脊背撞上了床头,他又哎呀一声,显然是很疼。殷真低声威胁:“你再作怪,叫你更疼!”
周静海侧过脸去,好像在勉强忍耐。殷真却不会为了他这样的情态而心软——他早就被骗过不知道多少次了。每次凑过去看他是不是哭了,或者是疼得厉害,都会看见一张嬉笑着的脸,还有凑过来“啵”地一下亲在自己嘴上的唇。
殷真抬了抬周静海的腿,换了个更能用得上力气的姿势,让自己能够进入他的身体更深的地方。没几下,就有一种从鼻腔里发出甜腻的声音响了起来,这是周静海真正情动的时候。
“四哥……四哥!”短促而尖细的声音唤着,殷真闭上了眼睛,仰起了脖子。
一声短促的尖叫之后,殷真感觉到腹上被溅上了水滴,他也纵容自己,在对方身体里释放出来,然后倒在了身下那个纤瘦的身子上面。
过了不知多久,那种令灵魂出窍快感终于过去了,殷真才略喘着气,翻了个身子,闭着眼睛抬起手臂,将旁边人揽在了怀里。
周静海的脑袋在胸前磨蹭着,他声音在耳边说:“四哥,你今天是不是不高兴?”
殷真摇了摇头,没有回答,周静海锲而不舍地叫着“四哥”、“四哥”。
就在这样的呼唤声中,殷真竟然渐渐睡着了。
梦中一片静谧。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周静海正坐在床边穿袜子,殷真揉了揉仍旧有些发懵的头,抬脚踢了踢他背:“你还有多长时间毕业?”
周静海背对着他,声音传过来:“我今天论文答辩啊。”
殷真沉默了片刻,说:“要不要来我这里工作?”
周静海站起来,转过身,面无表情,问:“四哥,你能爱上我了吗?”
殷真只有沉默。
过了一会儿,周静海噗嗤笑了出来:“果然装不了多久啊……”
他径自笑了一会儿,摆着手说:“我早就说过了,四哥你既然不能爱上我,就别让我离你太近啊。你这样有魅力的男人,很容易让人爱上你的。”
说着,他转身往门外走,一边走一边笑嘻嘻地说:“至于工作嘛,四哥你也太不关心我了。我已经签了L市一所医院了,都两个月以前的事儿了,我跟你说过好几遍呢。再说了,就算是我没找着工作,你说我一个学生物的,去你们外贸公司干什么?”
殷真坐在床上,有些发愣,过了一会儿,周静海又转了回来,手里拿着几枚钥匙,一枚一枚地摆在他面前。
“我呢,今天论文答辩,过两天就拿毕业证和学位证,已经订了二十九号的飞机票,往L去,所以呢……”周静海歉然地笑了一下,“最近比较忙,不能陪你了。钥匙都还给你,我想……以后可能,我们也没有机会在一起了。”
周静海直起腰,又笑得戏谑起来:“不过怎么想也是我比较遗憾吧?四哥想要找比我更好的很容易,但是我想要找比四哥好的,就比较难了吧……”
然后他摆了摆手,说:“那么,拜拜。”
周静海离开之后,殷真慢慢地把钥匙收起来,握在手心里。他心里,忽然间有点舍不得。
舍不得这个……他一直认为对方只是床伴的男孩子。
或许已经不该说是男孩子了吧,毕竟周静海,已经有二十多岁的年纪了。
为什么舍不得呢……
是因为他的身体,他的相貌,还是……他总是叫着自己,四哥。
因为名字的原因,殷真从来不缺乏和清世宗相关的外号,而他,在被人叫做四阿哥或者雍正爷的时候,其实心里往往是在笑着。
可能这是唯一和前世有联系的了。
然而,真很少有人会叫自己四哥。
四哥这个称呼,对于自己来说,却又有着,那样不一样的意义。
大约真是为了这个吧。
殷真叹了口气,从床上爬起来,穿上裤子,套上TShirt,走到窗口。下意识地向下看,果然就看见周静海正从大门口出去。
他又是走了楼梯,从殷真位于顶层房子,走下这座二十九层楼。
如此,殷真又怎么能不知道,这个男孩子,爱着自己。
只可惜……他心里早已有了别人。
从前世的时候,就被另一个人占据了。
殷真最后又叹了一口气,他忽然很想抽烟。
~~~~~~~
周静海去了L市之后的第五年,殷真早已转向了政界发展。年纪轻轻就是厅级干部,然而却只有越发的忙碌。他找了一个漂亮的经济学博士做女朋友,渐渐地已经不会再在偶然间想起那个有着漂亮眉目的男孩子。
但是,却又在这时听说了他的消息。
或许是因为性向相同,在原先的公司里,和殷真最熟悉的也就是他曾经的副手。被对方拉出来喝酒,殷真第一次没有在他脸上见到痞子一样的笑容。
“你知道吗?”对方开口就问了这样一句话。
“知道什么?”
然后殷真就在对方的脸上,看到了一丝同情。
“那个叫做周静海的小孩……事故死了。前几天的时候,一个朋友告诉我。”
周静海……殷真想了一会儿,眼前才终于浮现出来,那张总是带笑的脸。
副手有些讶异,伸手在他面前摆了摆:“喂喂!你们分了也有四五六年了吧?不会这么长情吧?难受得说不出话了?”
殷真打开他的手,不耐烦地说:“我是想那个周静海到底是谁!”
副手又摆出一副伤心的样子:“这么绝情?以前看你们俩好成那样,还以为你喜欢他。”
殷真白了他一眼:“也就是喜欢而已。又不是爱他,哪儿来那么多伤心。”
副手暗暗松了口气,殷真看在眼里,有些失笑。
只是却不知道,为什么心口这里,忽然空了一片。
对于那个孩子,也不是没有感情的吧。
不过就像是刚才说的。

番外一

瑞和三十一年,冬腊月初九,和硕端亲王允祈薨,卒年六十。上亲临其丧,辍朝五日以示其哀,痛悼之。
日后史书上,在皇上的年表里,必定要有这么一句。
皇后瓜尔佳氏心中想着,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眼角。纵横的皱纹之中,竟然仍旧有些湿意,也当真是……没料到,这时候还是忍不住落泪了。
身侧陪伴了自己近六十年的余嬷嬷忙劝慰道:“娘娘也不必担忧过甚,皇上吉人自有天相。平素一贯身子健旺,这么点子小病症,过几日必定好。”
瓜尔佳氏叹了口气,略笑了笑。她哪里是为了如今生病的皇上而觉得心里难受?她是为了……为了她自己。
这么一辈子,算是……怎么回事儿呢?
雍正五年的时候,她被先帝爷指婚给那时候尚是五阿哥的皇上,到了今年,整整四十五年相伴,大清朝的几代帝王,还从没有元后能够陪伴皇帝这么些年。
说起来,这算是她的幸事,约莫,她和皇上也是有缘分的吧。
旁人说起来,也都说,皇后娘娘好福气,和皇上一直相敬如宾。
她听了,只是在心里冷笑。
可不就是相敬如宾?
分明是夫妻,彼此间却只有客气和恭敬了。
若是她和那位二十三婶子一样,被蒙在鼓里,这一辈子,或是连她自己都觉得,真是了无遗憾了。
但是她却知道了,便无法自欺。
她知道,并且一直都清楚,皇上的心,不在她身上。
也不在后宫任何一个女人身上。
瑞和元年,大年初五,刚刚改了元,喜庆劲儿还未过去,她竟是撞见了那样的场景。时至今日,她都还觉得,那是幻觉也未可知。
犹在父丧热孝之中啊……皇上竟是就能够……
虽则皇上自己说的,不像是她想象的那样。可就是她亲眼看见,他们两个人抱在一起,皇上那种怜惜和深情的举动的神色,无论如何,都不是单纯叔侄之间的拥抱。
她知道皇上是在……乱.伦!
而另外一个人,就是那在几日前,终于死了,先帝爷的亲弟弟,皇上的亲叔叔,大清和硕端亲王!
毕竟是结发共枕之人,皇上的心思,她略少也知道一些儿。她知道皇上心里没有她,皇上心里没有瑞亲王府任何一个人,她以为皇上心里只有天下,只有那把椅子,但是那一眼看到的东西,让她知道自己错了。
皇上心里有一个人。那个人却是个男人!
初时她心里头真是恨啊……哪怕皇上搁在心上,是个再不堪的女子,哪怕那是先帝爷的哪个妃嫔,她都不会如此愤恨。
为什么偏偏是个男人?还是皇上自己的血亲!
不知廉耻,秽乱无道,媚主幸上!
她是这么想的,而那时候,她也的确这样说出口了。
端亲王垂着头瞧不清楚神色,皇上却沉着一张脸,眼神冷冽,她一时间觉得,面前不是熟识了十多年的五爷,她面前这个人,阴冷狠绝神情,竟好似是盛怒中的先帝爷。
顿时将后头的话全咽了下去,她再不敢言。
或是,根本就再也发不出声音来了。
她就在那一个眼神之下,踉跄着退回了先时踏进来的那扇门。
~~~~~~~
皇上并没有威胁她,不许将此事说出来,或是其他什么话。关于她看见了的那件事,皇上根本就绝口不提。
但是她如何能不清楚,她必须噤口。甚至,她还要帮着他们遮掩。因为她与皇上,才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默默地将那件事掩藏在心里头,至今竟是也有三十来年了。
从初时煎熬无比,每每见到那人出入禁宫都在心中咬牙切齿,到后来百般寻衅,自欺欺人,再到如今平淡——现下她竟是会为自己落泪而惊讶了,不是早就以为,不会再为了皇上和那人的事情而让自己动容了么?
纵使是皇上心心念念的都是那个人,纵使皇上会为了他头疼脑热而牵心挂怀而将其他人都忘在脑后,纵使皇上会为了他的一言一行而改变早就打定了的主意。
纵使他如今老了死了,皇上也衷情不变。
她早就……习以为常了。
皇上这几日的病,除了因为他过世,还因为……
他必须要被附葬在泰陵,这个缘故吧。
雍正七年时,早就定下了,泰陵东北与西北,分别附葬怡亲王与端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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