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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召唤竹马的正确方式-第18部分

小说: 召唤竹马的正确方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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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暯对他的吸引力,会让他暂时忘掉一些原则,那些搁别人身上不能不能的事,他却甘于忘记。
这个人是他从小喜欢的,5年的离别,思念早已融入骨血,不可弃不可逃,小心翼翼地守候,期待着他的回头。
“再看你就成了望夫石了。”连暯调笑的声音响起,然后他的睫毛动了动,缓缓张开了眼睛,“什么时候了?你该不会已经吃过了吧?”
连暯揉了揉自己的后颈,这一觉感觉睡得真久。
牧久意笑得无奈:“我怎么可能抛下你?”
“也是。”连暯一脸坏笑,“都要成望夫石了,可见用情极深啊,怎么都不可能抛下我的!”
是用情极深。
牧久意垂眸掩下眼底的异样情绪,再抬头时已恢复如常:“饿了吧,吃饭去。”
这顿饭却吃得极为不顺,吃到一半时连暯就接到了一通电话,是占屹的。
连暯也不避着牧久意直接接了:“吃着饭呢,做什么快说吧。”
“这个点儿吃饭?你连大少爷什么时候这么委屈你自己了。”占屹原本要说正事的,听见他的话顿时就忘了,好吧。他就是不满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竟然就这么拍屁股走人,转眼就跳槽到别人公司去了,“为了牧久意,你还真这么卖命啊!”
连暯边吃边说:“是我睡觉睡过头了。”
占屹瞬间平衡了点,也有心情扯点别的了:“你能不边吃东西边说话么?听得我牙疼!”
连暯:“如果你只是来告诉我这个的,那么,再见!”
占屹:“我是这么无聊的人吗?我是有正事要告诉你。”
“说吧,我听着呢。”
电话那头顿了顿,过了一会儿,占屹低沉的声音传过来。
“莫新伟他……跑了。”
连暯停下了嚼东西的动作,片刻道吼道:“这么重要的事,你之前居然还有心情唧唧歪歪地乱扯一通,你脑子坏掉了?!你在家吗?我马上回来!”
电话那头的占屹委屈地握着手机,他只是一听到牧久意,所以忘记了嘛。
一直关注着他的牧久意沉默了下,笑道:“要我开车送你吗?”
“不了,我打车回去就好。”连暯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牧久意叫住他,“发生了什么事?”
连暯回头恶狠狠道:“大事儿!占屹的小情儿跑了!”
牧久意:“……”
傍晚。
杨谨最近过得很不顺,他决定出去和朋友聚聚,聚会后开车回家,拐上开往别墅区的岔路时,一个人影猛地蹿了出来正要往他车上撞。
他下了一跳,赶紧踩了刹车,车子一阵蛇行后堪堪擦过那人!
杨谨咽了咽口水,心有余悸地甩开车门下车。
“你找死啊!不知道看路吗!”怎么最近谁都来找他的不痛快!
那人没在意他的怒气磅礴,扑上去抱住了他的腿,声音暗沉:“救我!”
杨谨见那人浑身脏乱不堪,而此时这团脏东西却黏在了自己身上,顿时怒不可遏,伸腿毫不留情地踢去。
“你谁啊!快放开我!”
那人生生忍下了他的拳打脚踢,抬起头看着他:“二少,救我。”
杨谨身子有一瞬间的僵硬,他已经很久没听到“二少”这个称呼了,在那人死后,他就是连震舟唯一的儿子,也没有人敢再叫他“二少”了。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可是连家唯一继承人!”
“不是,你不是!那人没死,他回来了!”那人声音带了恐惧,“他要抓我,他要把我杀了,二少你得救救我!当初是你让我干的,我要是被抓了,你……”
杨谨心头震撼,他猛地抓起那人的脑袋,在看清那人的脸后,震惊地往后退了两步。
他认识这人。
“你怎么在这儿?谁让你再出现在这儿的?当初说好了,你拿了钱就离开F市的!”杨谨心里慌乱不已。
“我是被抓来F市的。二少,那场大火没能要了那人的命,他现在回来了。他要报复,他要杀了我们!”
“你说什么?!不可能,明明我父亲说尸体找到了的……”杨谨更是震撼,“你在说谎,你想要钱所以你在说谎,是不是?”
“二少,我连命都快保不住了,要什么钱!他真的没死,我看到他了,他放我回来拿东西,我跑了。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了,二少……”
“他要你拿什么?”杨谨勉强平复了心情,抓住他话里的疑点,“莫新伟,当初你偷拿了什么?”
“我……”莫新伟目光游移不定,现在那东西是他保命法宝,他不想轻易交给别人,也不能。
杨谨看他不想说的模样,皱了皱眉:“算了,此地不宜久留,你先跟我走……你是真看到他了,他承认就是他了?”
“是的。”看他转移了话题,莫新伟也松了口气,“他承认了。他现在改了名字不叫连衡了。”
“他现在叫什么?”
“连暯。”
作者有话要说:

、浴火

莫新伟这条好不容易抓到的鱼,由于线放得太长,导致挣脱了鱼钩跑了。得知这个消息后已经3个小时过去了,在这3个小时内连暯一直沉默地坐着,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占屹终于忍不住挪到他身边,用腿轻轻碰了碰对方的:
“在想什么呢?用不着这样吧,只要他这个人还在,总会重新抓到他的。”
他这番半是担忧半是安慰的话语并没有赢得连暯的抬头,他还是低着头,好在总算开口说话了。
“我什么都没想,只是在诚心悔过。”
占屹虽然惊讶,但还是很欣慰他居然有这般思想觉悟:“你总算知道自己不该盲目自信了吧;谁让你要放了他的。”
连暯抬起头直勾勾地看着他:“我想明白了,我的确不该盲目相信。”
占屹听出了话里微妙的不同:“你说错了吧?你要说的不是盲目自信?”
连暯斜睨他一眼:“没说错。我就不该盲目相信你,你不是说你找来的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么,怎么跟着个人也能跟丢?”
占屹喏喏:“……大概他们精英的方向不是跟踪吧。”
连暯也不是真怪占屹,这事大多责任还在自己身上,要怪的话还真怪自己太过自信了。
占屹见他又不说话了,于是主动问他:“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
莫新伟既然跑了,就要重新抓回来,这方向呢,还得从……杨谨那边入手。莫新伟现在能依靠的,又真心不想他被抓的只有杨谨了。
但是杨谨必然不会把他抖出来,如果他真的在他手上的话。
连暯站起来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说:“我去找牧久意。”
他走到门边,伸手扶住门把,一拉,没拉动!他有所感应地回头,果然见占屹就站在他身后,一只手按住门,并将身体的重量压在门上。
连暯望着他,用眼神问他干什么。
占屹看了他一会儿,突然笑了:“连小暯,你也太没良心了,现在找回你牧哥了,你不要你占哥了是吧?”
“占哥?”占屹和他是大学同学,说起来占屹还比他小几个月呢。
连暯伸出手指戳着对方的胸膛:“你记忆中枢紊乱了吧,我怎么记得你我小呢?”
占屹脸色有点不好看,年龄的事是他的禁区,一戳就要爆发,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定非要比连暯大才觉得开心。 连暯不理他愈发难看的脸色,用哄孩子的口气说:“好了占占,别闹,哥有正事要办,把手放开啊?”
占屹怨气不断外溢,坚定道:“不许走!”
“我有事找牧久意帮忙呢。”
占屹拧上了:“你怎么就知道我不能帮你?”
“你真要自己帮我?”连暯笑了声,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是有点不忍心你太劳累。”
“我今天很闲。”占屹睁着眼说瞎话,心里想着待会儿就给秘书打电话,将下午的会议延迟。
连暯歪着头仔细看他,看了会儿又伸出手抚上了他的脸,将他的头发拨开一些,继续看……
占屹心跳一滞,下意识地垂下眼去看他的手,只觉得那手下的皮肤火辣辣地要烧起来了,但是……又舍不得挣开。
“你干什么?”占屹暗哑着声音问他。
连暯终于看好了,收回手调笑道:“你似乎比以前更好看了。”
占屹舌头差点打结:“你,你说什么呢?我以前也很帅好吧!”
连暯满意地点头:“我看你这模样是杨谨喜欢的那款,如果你去约他的话,应该能约到吧……你不是要帮我吗?喏,你去帮我把杨谨约出来吧。”
占屹:“……”他看了这么久,原来是为了这事……
最终占屹的美男计还是没能使上,原因是,在他知道连暯要他帮忙的内容后,他借口遁了。
牧久意独自回到公司后一直心系着连暯的事,在他几次掏出手机想给他打电话却又忍住后,他叫来了陶沫。
“连助理有事回去了,你打电话问问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陶沫默默听完后,询问道:“只是问他什么时候回来,还是让他马上回来?”她摸不准他的话里是不是包含了后面这层意思。
“只是问问。”牧久意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话有点歧义,解释道。
陶沫点头:“好的。”她其实有点迷糊,如果没有叫人回来的意思,这专程打一通电话过去的意义在哪儿呢?
应下后,陶沫正想出去,却无意间扫到办公桌上的手机亮了,那闪烁的名字是——
宝贝。
陶沫心里惊讶,她赶紧转了视线。正在这时,牧久意也发现了来电。然后陶沫看到他笑了,和平时对着他们这些人的笑又点不同。
大概是因为对象是恋人吧,她想。
牧久意拿了电话在手里,却没有立即接通,而是叫住了正要回避的陶沫。
“陶助理……”他笑着道,“刚刚让你打的电话不用再打了。”
陶沫:“……”
明明才吩咐的事就这么取消了,契机是因为一通来自“宝贝”的电话。更深一点想,她不用打电话了是因为电话已经打来了,这兑换公式也就变成了——
连暯=宝贝
陶沫不敢再想。
——“……你今晚有时间吗?我们一起去看阿姨吧。”
牧久意有点惊讶,惊讶后就是狂喜:“好啊,要我去接你吗?”
——“不用了,我自己开车去……那个,你能约杨谨同去吗?”
牧久意的喜悦稍减,但还是毫不犹豫地应下了:“好。”
——“……你不问我原因?”
牧久意轻声道:“如果你想说的话自然会告诉我,你不想说的,我问了,你大概又会骗我了……我不想你骗我。”
——“谁说的,我从来不骗人。”
连暯早早地就驱车去了山顶别墅,陪着牧夫人说话到了晚上,期间他向她说了当初是怎么从被救的,牧夫人虽然一直笑着,但眼角确是湿的。
连暯又说了些趣事,她才又高兴起来。
晚饭连暯没和他们一起吃,一个人躲在屋子里吃了小份。
夜里。
杨谨睡得不怎么安稳,也许是换了个环境不适应,他总觉得屋子里有什么东西在响,待仔细听时声响又停止了。他被闹得不行,气闷地坐了起来。
在他坐起来的同时,一道光亮闪过,他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闭上眼,待他再次睁开眼,他看到——
一盏复古的烛灯幽幽地燃烧着,烛火晃动间,一张半隐在黑暗里的脸也飘忽地若隐若现。一只在烛火下显得苍白的手拨了拨灯芯,瞬间整个房间都晃动了一下。
杨谨惊悸地后退了几步,震惊地发现那张在上次看来只有七八分像的脸此刻竟像了九分!
没错,他看到了连暯。
杨谨努力让自己的声音里不带颤声,但事实证明他失败了:“你怎么在这儿?”
连暯抬眸看他,笑得恶劣:“就这么‘咻’地进来了呀。”说着做了个手势,烛光随着他的动作晃了晃。
“我已经死了嘛,穿墙而入是很正常的。”
“你胡说!你根本没死!”这话听上去有点幼稚,但现在杨谨已经顾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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