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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死神]两仪织-第27部分

小说: [死神]两仪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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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桧佐木大哥?东仙队长真的这么说了?恭喜你了桧佐木大哥。”吉良大着舌头说。脸上却显出些落寞的神色来。他和阿散井大概是这些人中最想晋升的两个。

桧佐木提起酒瓶将吉良的酒杯添满,若是平时,注重尊卑礼仪的吉良肯定推辞了,可现在他已喝得微醺,却是激动地一拍桌子,盯着桧佐木大声地说,“我一定会加油的,桧佐木大哥!”

“这话你留着跟雏森桑说吧。”桧佐木嘴角抽了抽。环顾四周,还在清醒状态的人只剩下一半,一直在发呆的绫濑川当然不算。他一抬瓶口,手提着酒瓶一转,将酒瓶放在了自己的面前。

“喝吧,织。”桧佐木端起酒杯对我致意,然后扬起头一饮而尽。清酒喝起来口感清冽,却很容易喝醉。特别是像他们这样喝。

一直闷头喝酒的斑目忽然敲了敲桌子,“锦桑,麻烦再拿三瓶大关。”没多久,北川锦在门外柔柔地说了声“打扰了”,拉开门端着酒小步走进来,跪坐在桌子旁将酒一瓶瓶放到桌面上。

“叫你织可以吧?”斑目忽然对我说。我看向他,他的眼中有浓烈的兴奋,眼角两抹红斑与光溜溜的脑袋组合在一起有很强烈的戏剧效果,酒意上涌让他的脸有些发红,他的坐姿极不规整,即便是在酒屋里也兜着斩魄刀,一手撑着脸衣襟大开。

我对这种豪爽类型的男人没有恶感。他的实力比阿散井强,这是我没有恶感的另一个原因。我饮尽杯底最后一点酒,放下杯子对他说,“可以哟,斑目。”

斑目咧起嘴角,“我叫你织你却叫我斑目,太不公平了啊。”说虽然这么而说,我却看不出他有什么不平的地方。他忽然凑了过来,好像说什么秘密一样压低了声音,“织你看,在实力方面,我是十一番队的三席,你是五番队三席,是对等的吧?”

我瞥了他一眼,点了下头。他得意地笑了起来,“那么,打一场如何?”

原来他做了这么多铺垫就为了说这句话。这人看起来虽然无事,其实是已经醉了吧?我伸出手去拿酒,斑目却捉住了我的手腕,“打一场。”

看来是真的醉了。我甩开他的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斑目还想再凑上来,桧佐木急急地伸手抓住他的肩膀将他拉了回去。“一角!”

“没关系。”我还没到和醉鬼计较的程度。桧佐木有些尴尬的看着我,“抱歉,这几个都太能喝了。”

“确实。”我看了一眼已经趴在桌上的吉良和阿散井,“他们两个出什么问题了吗?”以往阿散井虽然嗜酒,却不会像今天这么失态,吉良更是很少喝醉。

“难得织你会关心人呐。”桧佐木开玩笑般的说,“不用担心,老问题了。朽木桑去了现世,雏森又整天呆在五番队,这两个人有些耐不住寂寞了。”

“啧,真麻烦。”我一手撑着脸,半眯着眼瞥了那两人一眼。只是喜欢而已,不说阿散井和露琪亚,吉良和雏森到现在也有好几年了吧,却一点进展都没有。拖拖拉拉地,一点都不干脆。

“织觉得感情很麻烦么?”桧佐木忽然问道。说话的时候他一直望着我,手指不停的摩挲着杯沿。其他几个人都躺倒了的情况下,只有两个人的大空间显得有些空旷,这种环境下,桧佐木的话竟有些像正式的询问而不是闲谈了。

“麻烦。”我想起自己久远的记忆,蓦然发觉那些事情已经离我很远了。算算时间,我来到尸魂界也有将近十年了。

桧佐木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大笑了起来,虽然是大笑,看起来却有些勉强,“织是被人告白过吧?如果是被人缠着,确实是挺麻烦的。”

“不算缠着,我也挺喜欢他的。”桧佐木听见我说“他”,表情有些愣怔。我看了他一眼,突然没有了继续喝下去的兴致。

我站起身,将钱反手扣在桌上,“今天就这样吧,我先回去了。”

“织大人请慢走。”北川靠着店门对我鞠躬。我踏出门口,冷风一吹,酒意一下子散了三成。居然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我挠了下头发,居然已经这么久没想起过以前的事情。

 44称呼问题

梦里似乎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迷茫地撑起身体坐起来,我才发觉房间的门已被敲得震天响。叫我名字的声音也不是错觉。门外那个声音我一听就认得出来,是阿散井那个家伙。

“你太吵了,阿散井。”我撑着额头去开门,阿散井看到我,被我的脸色吓了一跳。“喂,你没事吧?”这家伙昨天醉得一塌糊涂今天却元气十足,“难道是宿醉头痛吗?”

我揉着额头靠在门边,眼神不善地盯着他,“你最好有恰当的理由。”昨天晚上从居酒屋回来,因为前两天的事我没有去蓝染那里,却不知道去哪里好,便收敛了气息在静灵庭里游荡,等我感到厌倦,已快到子夜了。

“嘛,其实也没有什么事……”阿散井与我的目光一对上,立刻抓着头发讪笑起来,“别这种表情啊,织。你昨天不是答应了一角大哥一起练习的吗?所以今天我就来找你了。”

“我可没有答应过那种事情。”我退后一步,拉过门要关上,阿散井却一把撑住了门口,腆着脸对我说,“你就来吧,一角大哥说了,不把你带过去我就不用再跟着他练习了。呐,就算帮帮我?”

斑目一角那家伙昨天绝对没有喝醉,即使喝醉了也不会到自己说了什么话都不知道的程度。阿散井绝对是被哄骗来的。从外表来看,还真看不出来斑目一角会是这种人。我冷冷地瞥了阿散井一眼,猛地将门合上。

“喂,织!织!”阿散井不停地拍着门大声喊叫,“别这样啊,织!要是没把你带过去的话我就死定了!喂,织……”

我不慌不忙地解开睡衣腰带,从衣柜里扯出干净衣服,一件一件套上。其间阿散井的声音不但没有减小,还有越来越大声的趋势。我怀疑住在周围的人都已经注意到这个在我门外大吵大嚷的白痴了。

刷地一声拉开门,阿散井拍门的双手还举在空中。“织……”我越过他朝外走,“快点,不是要去找斑目吗?”

“啊,啊!”等我快要走到院子门口,阿散井才迟钝地反应过来,快跑了过来,“织你真的跟我一起去吗?”

我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如果不是他,我才不会这么早起来呢。这时候才八点多,对于通常都将近中午才起床的我而言已经是很早了。

番队宿舍与公共区是分开的,各自有出入口。快要到番队宿舍大门的时候,我顿了下脚步。前方走来的灵压很熟悉。

“蓝染队长,早上好!”阿散井停在路边,标准九十度鞠躬。

蓝染在阿散井面前停下来,微笑着说,“早上好。不必对我行大礼,阿散井君。”蓝染在静灵庭内的风评是谦谦君子,温和包容,同时又强大睿智,似乎所有褒义词都能往他的头上套。就好像此时他对阿散井一样,即使是队长的身份,说话也平易近人,谦逊有礼。

阿散井为此涨红了脸,嗫喏着呆呆看着蓝染,全身都绷紧了,连站姿都变得不自然起来。

蓝染笑了笑,转过头来对我说,“早上好,织。”

我在他的笑容上停留了几秒钟,别开眼,懒懒地应道,“啊,早上好。”

“织昨天没有来队长室呢,是有什么事吗?”我正思考着蓝染这么说的原因,蓝染却轻巧地越过了这个话题,“下次有事不能来的话,要提前跟我说一声比较好呢,织。”

阿散井惊讶地望着我和蓝染。蓝染十分柔和地微笑着望着我,我却感觉他是故意在阿散井面前说这些事的,我皱起眉,“你又在打什么主意,蓝染?”

阿散井听了我的话脸色都有些变了,他偷偷用力撞了我一下,小声地说,“喂,这可是蓝染队长啊……”我没有理会阿散井,队长什么的,不过是个职务罢了。

蓝染有点无奈地轻笑着摇了摇头,这个动作不太符合他所塑造的温厚队长的形象,显得有些太过亲密。“织,今晚记得过来。”说完这句话,他冲我和阿散井点点头,越过我走向里边。

阿散井一直望着他的背影消失,才猛地跳了起来抓着我的肩膀用力地晃,“织你到底做了些什么事情啊!你居然对蓝染队长那么,那么……”我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他似乎这才意识到他的行为不对,讪讪地放开手,退了一步垂着双手一副泄气的模样。“你不要告诉我一直是那么称呼蓝染队长的……”

“有什么问题吗?”我挑眉问。

阿散井长长的叹了口气,虚弱地说,“不,什么问题都没有……”

“哈,你说织直接称呼蓝染队长的姓氏?”阿散井将刚刚发生的事说出来之后,斑目仰天大笑,“蓝染队长应该不会介意的,放松点,恋次。”

我靠着树干想起上次番队指导战当中那名没有出现的十一番队队长,队长的话,应该比身为三席的斑目要厉害吧。“斑目,十一番队接受其他番队人员的挑战吗?”传言中那个跟野兽一般的男人能成为番队队长,我对此可是非常感兴趣。

“挑战的话……”斑目挠了挠光溜溜的脑袋,“更木队长倒是不会介意队里私斗……”

“就是说我想要挑战更木也可以了?”

“可以当然是可以……喂,谁允许你直接称呼更木队长的名字的?”斑目直起身体眼神不善地望向我。阿散井在一旁叹了口气。我挑衅的看着他,模仿着他刚刚的口吻漫不经心地说,“更木应该不会介意的,放松点,斑目。”

噗——斑目冷冷瞪过去,阿散井双手捂紧了嘴。

“你,出来。”斑目抽出腰间的斩魄刀走向空地,刷的一声,铮亮的刀刃直直的对着我。斑目的眉心紧皱着,嘴角向下撇得厉害,“看来今天我要好好教训你一顿了。至少要教会你什么叫礼貌。”

我冷哼一声,毫不避让地对上他的视线。“想教训我,就以你的实力吗?”我一手伸向腰后,走向场中,“让更木来还差不多。”

“啧。”斑目黑着脸朝一旁唾了一口,“这种事情要打过了再说!”

 45心血来潮

斑目握刀的姿势有些古怪,一手持刀一手持鞘,两只手不断交换,在他手中刀鞘充当着类似盾牌的作用,有时候也会被当做武器。这是我在对斑目与阿散井之间的战斗的观察当中得出的。不过,就算战斗方式再古怪,没有实力也是空谈。

我朝旁边一侧身,他的刀贴着我的衣袖横斩而过,他一眯眼,猛地一收反朝我扑来,以身体为轴右臂往外挥,带动左臂持刀鞘顶向我小腹。他的反应速度非常快,一系列动作在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内就完成了。而此时我踏出的脚才刚刚落地。

我意识到自己太小看这个三席了。短刃从下而上挡下刀鞘,我冲他挑了下嘴角,右手缓缓加重力道。斑目圆瞪着眼与我角力,在我与他的注视下,刀鞘与短刃的接触点出现一道细细的裂纹。他悚然后退,摆出戒备的姿势对着我,用眼角瞥了刀鞘上边的裂纹一眼。

“五番队三席。啧,没想到你还挺行的嘛,织。”斑目的嘴角往后咧,闪亮的牙齿露在外表,和他手中的刀刃一样反射着刺目的光。

我用手指将短刃表面的碎末抹去,垂下手,望着他露出冷笑,“可是你这个十一番队的三席,却不怎么样啊。”

斑目的额角蹦出青筋,脚下一踏再次朝我扑来,“什么叫做‘不怎么样’啊,织!”

兵器刺耳地撞击在一起,刀刃擦着刀刃顺滑而下,尖锐令人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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