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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死神]两仪织-第10部分

小说: [死神]两仪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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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每根发丝都温柔到虚假的男人。

“织君有没有意愿来五番队呢?我缺一位三席呢。”他的嘴角轻轻的勾着,没有了眼镜的反光,那双深棕色的眼睛似乎也能真诚得让人无法拒绝,特别当他往那双眼睛里注入温柔的情感之后。

有一刹那,我被他的温柔迷惑了,我张开嘴,却很快反应过来,迅速别开了与他对视的视线。那种温润似水的目光,简直是蛊惑人心的利器。

不能与他对视。我这么想着,却又再次看了他一眼。他依然微笑着,一点也没有因为我的反复动作而产生一点不悦。

“我对席官没有兴趣,你去找别人吧,蓝染。”我别开脸,将短刃放回腰后的固定位置,转身,走向来时的路。

身后的灵压直到我转过弯角才消失。我顿了顿脚步往后看了一眼,那被毁坏的墙壁和满地狼藉不知道蓝染要如何处理呢,不过无论怎样,与我无关。

懒散地睡到九点才起,我走出男舍的时候,大路上已有许多人了。他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压低了嗓音却压抑不了兴奋的谈论着这天下午将要来真央巡查的五番队队长副队长,以及不知从哪里传出来的小道消息中将会一同前来的八番队队长京乐春水及副队长伊势七绪。

我打着哈欠,颇为困倦地眯着眼,视线涣散的落在前方。下过雨泥土会黏粘在木屐上,以前在两仪家还好,处处铺着石子路,真央不仅没有铺石子路,有些地方连路都没有。

为了不让身上沾上泥土,我每次都会绕行一大圈,从真央门口的大路通过,再去往院内的道场。今天也是如此。只是当我走到门口时,发生了一些意外。

“织!”阿散井大声喊着我的名字跑过来,吉良被阿散井攥着手腕一起拉到我身前,两人都喘着气,满头大汗,缓了一会儿,阿散井才直起身来满脸神秘和兴奋的对我说。“你知道吗,昨天义门的守卫被打昏了!现在正在四处找肇事者呢!”

义门即是真央灵术院通往静灵庭的大门,所有在真央灵术院与静灵庭之间往来的人都会经过那扇门。

从我打昏那两个守卫到现在已经过了十个小时,静灵庭的办事速度真是慢得像乌龟爬。要是真有什么事……嘛,这可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别说了,阿散井君!”吉良抬起一张惨白的脸看着我,“织君,你还是先躲一躲……”

啊咧,静灵庭有这么高效率么?还生怕人不知道连真央学生都通知了?我诧异的挑了挑眉,却看到阿散井的视线落在我的右手上,他看着我受伤的绷带愣了愣,然后一下子跳了起来。

“对,织!你先躲起来吧,听说邢军已经在院内带走了好几个带伤的学生了……”我越听越不得头绪。阿散井说得十分激动,口水四喷,我厌恶的往后退了一步,吉良也忍不住一肘子顶在阿散井肋骨上,终于使他闭了嘴。

“事情是这样的,”吉良几乎不带任何停顿的将所有他知道的东西一股脑儿倒了出来,“早晨真央院内贴出了关于昨晚事件的通知,上面说打昏守卫的人在与守卫打斗的过程中受了伤,并且伤是在手上。这可是义门几百年来第一次被人突破,总队长和几名知情的队长联名发布了追缉令,事态非常……”

“织。”

吉良的话戛然而止,我回过头,看到桧佐木领着几名穿着黑色劲装的人站在不远处,神色沉郁的望着我。

 16与义门事件无关

二三十平米的和室内空荡荡的摆着一张案桌,暗色的木质地板,暗色的案桌,连坐在案桌后边的自称是真央灵术院院长的人也是穿着暗色的衣服,秃顶,留着八撇胡,摆着一张阴沉的面孔,粗壮的脖颈挤出几圈松垮垮的肥肉,与他那坚硬的表情全然相反的,随着呼吸轻微震颤着。

“两仪织,昨晚十点你在哪里,做什么事,有没有人证?”一连串问话劈头盖脸的打下来,我忍不住嗤笑,这种态度,完全是对待犯人的。

“别笑!”他肥厚的手掌在桌上重重拍了一下,胸膛因怒火剧烈起伏着,他的嘴角不自然的抽动,嘴唇上方那两撇胡须便显得尤为滑稽起来。

我不愿再让自己的视线污损,便别过脸去,将目光投向一旁。这件疑似临时打扫出来的审讯室内除了这位年事已高的院长和我之外,还有提前了三个小时来到真央的八番队队长京乐春水,以及,五番队队长蓝染惣右介。

我的视线在蓝染脸上停留了片刻。他转过头来对上我的视线,轻柔的冲我微笑,我眯了眯眼别开视线,却撞见那个戴着斗笠披着粉色外袍的长发男人从蓝染身上收回视线,带着若有所思的表情将斗笠压下。

这两人之间似乎也并不是全无间隙,在注意到八番队队长的眼神之后我才发现,理应是同事的两个人之间站立的距离大约有两米,这是一个既非敌对,也非友方的距离。

“两仪织!”砰地一声巨响,我回过头,那位院长大人已怒不可遏,被厚厚脂肪包裹的脸上都蹦出了几条青筋来。“回答我,昨天晚上你在哪里?”

我嘲弄的看着他,“关于我的私人事务,我没有义务回答你。”

“两仪织!”

“嘛,嘛,下野桑请冷静些。”八番队队长一只手抬起斗笠,露出一只眼睛来,“毕竟现在真正的肇事者还未找到不是吗?”

那位院长大人似乎极不情愿的哼了一声,侧过身望向一旁,表明自己不再参与这件事。他的脸色比刚刚还要阴沉,被他握在手中的笔不声不响的断成了两截,之后断成四截,却没有人指出。

“那么,两仪织同学,你的伤口是怎么来的?”京乐春水以一种出乎意料的平静口吻问我,胡子拉碴的脸上虽然没有笑容,却也没有像那位院长大人那么浓烈的怒气。

我将他打量了一遍,看着他的眼睛说,“我的伤口和义门事件没有任何关系。”

京乐看着我的眼睛,几秒钟之后,他将斗笠压下,转过头去与蓝染说,“山老头这回也真是把事情闹得太大了,我看也不过是个小事件……”他发出一声喟叹,“而且犯人在真央的可能性也太低了,你觉得呢,蓝染队长?”

“是,我也觉得是这样的。”蓝染微笑着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过头对京乐说,“为了这件事扰乱了真央学生的课程终究是不好的,京乐队长有什么好建议么?”

“好建议说不上……但是,我觉得还是让学生恢复课程比较重要,正好下午的指导课时间也差不多到了,对真央的搜查就到此为止吧。”京乐说着,回过头去看向下野。

那老男人抖了抖脸上的肥肉,最终还是点头,“就按你说的办吧,京乐队长。可是山本总队长那边……”

京乐正了正斗笠往外走去,“不用担心,山老头那里我会去说。走吧,蓝染队长,接下来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蓝染对下野点头致意,一举一动做足了温厚敦实的做派。下野却一个哆嗦猛然站了起来,被脸颊上的肉挤得只剩下一条缝的眼睛惊慌的转动着,冷不防猝然躬身,对蓝染行了一个大礼。

蓝染愣了愣,温厚地笑了笑,抬手推了一下眼镜,再次对下野点了点头,才转过身走出去。

过了好一会儿,全身瘫软地倒在椅子里的下野才似乎察觉到我的存在。他连眼睛都没睁开,一手撑着脸一手冲我胡乱挥了挥,示意我出去。

一出门,阿散井呼啦一下围了上来。这段时间以来越来越少见到的露琪亚也在,并且穿着一身死霸装。我注意到,她腰间的已不是浅打,而是真正的斩魄刀。

果然,一番问候之后,露琪亚宣布了她即将进入护庭十三番队的事。入队时间是在半个月之后,番队也确定下来了,是十三番队。

“所有事情都是兄长大人确定下来的,我其实……其实并没有实力进入护庭十三番队也说不定……”露琪亚低垂着头,双手却紧握着。

阿散井一开始做了一个明显的咬牙的动作,并且别开了脸,却又很快的咧开嘴角大笑起来,抬起手用力的搭在露琪亚的肩膀上。

“你在说什么啊,露琪亚!你难道连这点自信都没有吗?你看,现在我和织,还有吉良他们都没有找到斩魄刀,你却找到了,这不是说明了你的实力吗?如果比我们强的你都没有资格进入护庭十三番队,那我们要怎么办?”

露琪亚双眼怔然的看着阿散井,眼中慢慢湿润起来,“恋次……”

在她低头拭去眼泪的时候,阿散井望着她的眼神里出现了一种决然,他抿紧嘴唇定定的看着她,然后慢慢将放在她肩上的手收回。

“下午有两位队长的指导课,你要参加么,露琪亚?”阿散井故意忽视掉露琪亚发红的眼圈快步走在前边,用大咧咧的口吻问。

指导课是在道场中举行的,通常是整个年级的学生一起参加,没有强迫性质,但通常没有人会缺席。

然而露琪亚却摇了摇头,“不了,恋次。兄长大人为我安排了老师进行剑术指导,每天下午都有。”

阿散井猛然站住,双手撰紧了拳,回过神来,却大笑着伸手揉乱了露琪亚的头发,“那么,我会加油的!织也是。”

我瞥了他一眼,抱着双臂挑了挑眉。露琪亚挥舞着双臂恼怒的推开了阿散井,跺了跺脚气恼的离开了。阿散井怔怔的望着她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消失得一干二净。

“你太不坦诚了,阿散井。”我凉凉的说。

阿散井沉默半晌,“等到我追上那人的那一天,我会和露琪亚坦诚的,现在的我,还没有资格。”

资格是什么?我垂着双手慢慢的往前走,却见阿散井忽然从后边跑上前去,并且一路大喊着,“快点啊,织!指导课要开始了哦!”

他的背影很快消失在越来越密集的人群当中,我一个人慢悠悠的走着,与无数人擦身而过。不知道是不是昨晚的战斗的原因,此刻的我难得的冷静。我甚至能够体会到湿润的空气中带着的淡淡花香,以及它宁静安抚人心的感觉。

而这,却被一个忽然出现的灵压打破了。

 17斩魄刀所在之处

“京乐春水。”我侧身回过头,微眯起眼看着那个满身花哨的男人。刚刚他释放灵压是故意的,而在此之前,我却一点儿也没察觉到有人跟在身后。

“嘛……两仪桑叫我京乐队长就好了。”那男人语调含糊地说着,叼着一棵草茎,兜着双手慢悠悠的走过来,风不算小,他肩头披着的外衣却好像缝在羽织上一样牢固。

他未出声前好像路边凡人一样毫不起眼,可当他一说话,存在感却一下子强烈起来。尤其是当他特意这样做的时候。我大约猜到了他的来意,可是我却一点也不想和他长谈。

本能地,想要离这个男人远一点。就好像昨天晚上见到蓝染惣右介时本能无法信任一样。他们身上有某种共同的东西让我在没察觉到之前产生忌惮,并且在察觉到之后更加无法与之靠近。

我打算尽快结束这场无趣的谈话。“有何贵干,京乐?”

他咂了咂嘴,抬起手在下巴上来回摩擦了几下,有些无奈的低声叹了口气,看着我,却并没有就我对他的称呼发表什么意见。

“那么我就长话短说了……来八番队吧,两仪织。”斗笠的阴影遮住了他的眼睛,他用手将斗笠往上推了推,让他能够与我直视,“我看过你在真央的课堂记录,以你现在的水平,在护庭十三番队已经可以进入前十席。你是我见过潜力最大的年轻人,而且,你也有变强的意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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