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衲还年轻-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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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文定还从箱子里翻了五个摩托罗拉彩色小对讲机出来,一人一个,打开电源挂肩膀上。
孙琴喜欢:“我这个是红色……”
陶雅玲计较:“为什么我是蓝色?”
米玛笑:“我是黄色。”
徐妃青有疑问:“颜色有代表什么?”她是绿色。
伍文定翻白眼:“注意力不应该是在冰川上吗?要爬雪山了,你们稍微严肃点好不好?”
哦,对的,要爬山,姑娘们吐舌头回归串成一串的状态。
伍文定慎重:“待会我在前面走,如果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通知我,高原不能开玩笑的。”
米玛挑战领导权:“啰里啰嗦,你信不信我啥都不要马上跑上去又跑下来?”一脸看伍文定胆小鬼土包子的表情。
伍文定恨恨咬牙:“你这个旱鸭子,下次去水边我看你怎么横……”
陶雅玲打圆场:“好了好了,听老伍的,我们多数人没经验嘛。”
孙琴装严肃:“要爬山呢,你们新婚两口子吵什么吵?”
咦,也对,才结婚哦,米玛又吐舌头,跑最后吊着去了。
伍文定得意洋洋的开始往上走,绳子绷紧了,孙琴才开始动,接着后面三位依次上路。
慢慢走进雪原里面感受就不一样了,周围到处都是白色一片,那种被包围的渺小感逐渐加深。特别是在这种没有参照物的环境下,好像和周围的距离都变得模糊不清。
脚下的雪其实不算深,踩下去也就十来厘米以下,下面都是坚硬的冰雪,走起来咯吱咯吱作响。
徐妃青的声音不停出现在每只对讲机里:“好多雪……”“我要堆个雪人……”“能不能解开绳子让我去雪地里打个滚?”……
孙琴鄙夷:“这孩子就没见过……”想起来确实没见过。
陶雅玲岔开:“这点雪堆不起雪人吧?”
伍文定告诫:“这时少说话,免得气力不支,很容易加深高反症状的。”
米玛忍不住:“早说该用树枝做个雪耙子的,待会我们从上面滑下来,好玩得很。”
孙琴埋怨:“早点你不说,还可以让伍文定把我们拖上山嘛。”
徐妃青舍不得:“他不能太累了。”
伍文定反省:“这个提议不错,下次,我想想怎么搞个东西拖你们。”
陶雅玲批评:“就是来体验的,你搞那么多,我们还不如去玩狗拉雪橇。”
对讲机里有偷偷的笑声,这种无聊按着单通道按钮笑的事情只有孙琴会做。
确实不算太远,花了大半个小时,五个人都上了斜坡顶,原来另一面就是高山山顶,站在这里还真有攀登高峰到了峰顶的感觉。
伍文定对孙琴笑:“是不是也满足了你登顶的愿望?虽然没有直升机那么简单。”
孙琴过来抱着亲他一下,两人都觉得对方嘴唇很冷。
徐妃青真在雪地里翻来覆去的打滚。
陶雅玲蹲下来捧起雪,拿舌头去沾一点。
伍文定放下自己的背包,支开三脚架:“我们一起拍照留念。”
米玛和陶子中间,孙琴和徐妃青离两边,伍文定按动快门,跑到姑娘们身后,展开双臂搂住孙琴徐妃青的肩膀,把自己的头放在米玛和陶雅玲之间,咔嚓。
很漂亮,身穿一身鹅黄色羽绒服的孙琴和一身红黑色羽绒服的米玛在两边,中间是天蓝色羽绒套装的徐妃青和果绿色套装的陶子,因为高个子在两边,中间矮点,伍文定黑不拉几的一身才有幸露面,头上都带着绒帽,姑娘们都舍不得取掉墨镜,纱巾,只有伍文定是露出了欢快的笑容……
再重复了几张,五个人带了四部相机,就开始相互拍照,伍文定把自己的给徐妃青,解开姑娘们身上的绳子,一直絮絮叨叨的不让姑娘们接近背面的高山坡。
回头看看山峰下的两部车,就是小黑点。天上的云好像就在手边,随手就可以拽下来,蓝色映衬白色,简单而美丽。
陶雅玲有思路,往上来的冰川坡下去一点,仰着往上拍照,人就成了画面中国唯一的小黑点,极大视觉反差,加深了人面对自然渺小无力的对比,很有出作品的思路。
伍文定看着眼前光滑的冰川雪坡上只有一路上来时的脚印,有了主意:“徐妃青你看好两位姐姐不去靠近那边山崖啊,我回车上拿东西。”
他是真无所谓,上下一个来回都不带喘气,笑眯眯的把几张防潮垫拿上来:“待会你们坐这个下去。”
孙琴本来咕哝为什么不信任她和米玛,看见这个,自然有兴趣:“我先试试?”
米玛更爱好这些:“拿绳子拴腰上,如果好玩,把你拖上来再滑?”伍文定不成了人力卷扬机?
孙琴真拴在腰上,伍文定觉得也是个保险绳,反正自己都戴了手套,让孙琴把防潮垫前面拉起来形成一个翘首,就使劲在后面一推,孙琴哇哇大叫着就滑下去了,从陶雅玲身边经过的时候还得意的嗨。
陶雅玲看得眼热,也爬上来要滑。
眼看着要到底了,伍文定怕孙琴滑出雪地受伤,就开始收绳子,最后还给了一段刹车距离,减速把孙琴稳再在雪地上。
对讲机里孙琴哈哈笑:“再拖我上去滑一次嘛……”
伍文定真下力气拖她上来,结果到一半孙琴就舍不得了:“好了好了,我要转身下去了。可以放绳子了……快点,我都拉起来了……”于是从半腰又滑下去“好了,把绳子收上去,嘿嘿,我先上车。”解了绳子就飞快的跑车上了。
从伍文定包包翻了个望远镜的陶雅玲不由得奇怪:“跑什么跑?要浇水?”
米玛却不管:“该我该我,我要滑……”伸手就把绳子绑腰上,坐得似模似样等着推。
陶雅玲笑着使坏,使劲一推,力量使过了,米玛是滑出去了,自己也摔个狗吃屎在雪地上。
徐妃青不敢笑,只好偷偷使劲搂着伍文定的后背一个劲抖。
伍文定还在对讲机里问:“孙孙?有什么事?”
孙琴支支吾吾:“裤子……裤子里面全部灌了雪,全湿了……”
就听米玛得意的笑:“谁叫你拖上山的时候偷懒,趴在垫子上?”
不过她也还是解了绳子,叫伍文定拉上去。
徐妃青难得主动:“我去帮孙姐换衣服……”
不过她滑下去的时候惊呼声就不小了,几乎是一路叫下去的,还好没条件雪崩。
最后山顶就陶雅玲和伍文定。
伍文定色迷迷的过去:“娘子……这里可就只有我和你了……”
陶雅玲甩个媚眼:“你娘子在车上!你想做什么?”
伍文定笑:“我们一起抱着滑下去啊……”
陶子很乐意:“我要坐前面。”
伍文定把她搂怀里,双腿围住,拿雪镐在后面一撑就滑出去……
对讲机里有孙琴的声音:“郎情妾意……哦……”
第207章 防晒霜
在冰川附近玩了两天,还遇见一对老夫妻,年龄感觉都是六十多以上了,居然开一部普拉多,也来附近游览一番,友好的打过招呼,天黑以前离开了。
陶雅玲正在喝茶,很感慨:“不知道我们老了是怎样的……”
伍文定蹲着切土豆:“我觉得不会比他们差,你看,老太太年轻的时候一定没你们漂亮,那老头嘛,肯定没我帅……”
陶雅玲笑得想拿茶泼他:“不要一张脸!”
徐妃青坐在桌边择菜:“老了我们也可以这样出来旅游嘛。”
孙琴没好气:“你倒是比我后老几年。”
徐妃青已经习惯了:“你也先遇见伍哥几年。”
米玛笑眯眯喝茶,不参与。
然后一早又开始上路,在中午经过一个镇子加油,还又多买了两个油箱绑在车顶,就开始往敦煌方向开。
晚上扎营在一片雪山之间,伍文定还找路上遇见的牧民买了一只小羊,请牧民帮忙杀好处理好,自己才用大塑料袋装好带回车上,晚饭的时候就有烤羊,太后们都吃得很满意。
又过一天扎营就遂了孙琴的愿,离一汪巨大的蓝色湖面只有四百米。
冬天,湖面却没有全面结冰,咸水湖在岸边形成一层层的盐碱痕,如同树桩的年轮一样,散发着岁月的气息。
理论上来说,这里已经算是无人区了,只是一来伍文定找到了详细的路书,二来距离有人的城镇也不算很远,所以才壮着胆子在瞻仰一下这个藏在山间不太有名的咸水圣湖。
第二天一早,起床后的五个人坐在湖边发呆,美丽的自然景色总会让人感到震撼。
大海也许更加深邃和宽广,眼前的湖却更圣洁和充满灵性,大湖远处银光粼粼的冰塔,素白的雪山,一切都显得浩大,好像生活中的点滴事情也轻易的随风飘走了。
伍文定居然还带了两把折叠的大型太阳伞,伞下陶雅玲双脚翘在一块大石头上,懒洋洋靠在椅背里,带一副很大的墨镜:“这次的旅游安排我很满意,有深度有内涵,以后要发扬。”
孙琴同样是墨镜:“后面还有什么场景?”
伍文定想想:“玩沙吧?敦煌周围都是山。”
米玛其实也没来过这边,心里有比较:“是感觉慢慢的在变化了,我们那边草原还是要多一些,这里逐渐开始有荒漠了,看上去没什么人烟。”
陶雅玲笑:“你这是没文学表述能力。”
徐妃青才是茶壶煮汤圆,认真:“陶姐你描述一下?”
陶雅玲指指远方:“山地、丘陵、草原是这里的基本地貌,有着西北特有的无垠与荒凉,然而这种无尽的旷野,天边的流云,依旧是一种可以入画的美,就像一副苍劲有力的印象派油画。”
伍文定和徐妃青一起鼓掌,米玛没怎么听懂,孙琴撇嘴:“当领导的就会耍嘴皮子。”
陶雅玲不跟她置气:“如果我们都住在这里,一家五口,倒是不用担心别人怎么看我们,天地之间,自由自在。”这家里说起来四个学艺术的,真正有点艺术气质的就她了。
米玛不反对:“多养点羊,老公烤羊的手艺还不错。”
孙琴想想:“老伍你想在山野上自己修房子住,是不是也有类似折中的想法?”
伍文定就晒在紫外线下,徐妃青正戴个大遮阳帽给他涂防晒霜:“和这个无关,上次去竹海和在青城山住的时候有这样的想法,和家庭人数无关,主要是觉得既然有条件亲近自然,就亲近点,过得也舒坦。”
孙琴看不顺眼:“小青,你别搞得跟他丫鬟似的,你看他躺得就像个地主!”
伍文定和陶雅玲的姿势差不多,双脚平搁在石头上,上半身缩在椅子上靠着,现在仰着头,舒舒服服的接受徐妃青的悉心呵护。
小女生不回头回嘴:“我本来就是秘书嘛,照顾老总仪容仪表很本分的。”
孙琴郁闷:“你还照顾老总什么?”
徐妃青几下弄完,其实之前一直都在磨蹭着伍文定脸上玩:“什么都照顾,我去洗手。”理理头上的帽子往湖边慢慢走过去。
孙琴喊住:“等我,我也要去看看……”
陶雅玲坐那调侃:“伍文定,你这秘书胆子越来越大了哦。”
伍文定一张脸给涂得白花花:“本来胆子就大,以前装的。”
米玛恨恨:“就是!把我骗得不轻!”
到了湖边,其实远看漂亮,近看就有点过不得眼了,水边还有小动物小鸟的尸体,不知道是不是冷死的。
孙琴找到玩乐点,一大片厚厚的结冰面,从上面的裂缝看,足有一尺多厚,两个小姑娘这点重量简直没什么威胁,不顾伍文定远远的呼喊,两人相互在冰面拉着溜冰,最后把陶雅玲和米玛也勾过来拍照。
伍文定找了两块光滑点的木板,绑在陶子登山鞋上,让她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