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邪恶-拐个儿子去诱夫-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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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他离开了你便不再讲话,几年来你一句话不曾说过,这种爱人的态度这样的专一,所以我……”蓉儿将手收了回去,从裙摆上撕下来一块布条为夜君然包扎上,用手在桌面上写几个字:
“我们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就是因为你们的爱是两情相悦,而我是因为蛊毒才拥有的她?”夜君然不悦的皱眉,蓉儿摇了摇头,继续在桌子上写着:
“心不一样。”
“什么意思?”夜君然不解的看着蓉儿,蓉儿站起身并没有讲话,对着夜君然笑了笑,然后便离开了,夜君然看着那还未干掉的那个心字,一巴掌拍在了那上面。
蓉儿走到了那一间空着的厢房,虽然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了,但是里面还像是有人一样干净,蓉儿推开门走了进去,里面的家具陈设一点改动都没有,抬起头看着那房顶的屋梁,再看看房间里的屏风,一边走着,纤细的手指触摸着每一个家具的表面,这里有太多的回忆,坐在那张床上,抚摸着被子枕头,眼神中流露着毫不掩饰的想念和悲伤,五年前的那一天这里还是属于两个人的天堂,现在却只留了下了她一个人。
站起身环顾四周,随着记忆从箱子中找出来一幅画,那是一幅他的画像,那一天不知道为何她就是心血来潮,吵着闹着要他给自己舞剑自己来画画像,那一天男子就是不愿意,但是实在拗不过女子的撒娇,最终还是应承了下来,男子正在舞剑的时候,女子看到他的那个动作很漂亮,所以就一声令下,男子停住了刚才那个动作就硬生生的定格在那里,女子满意的笑着,拿着画笔在画纸上画着;
抚摸着画中的男子,蓉儿的眼中开始流动着泪光,画中的男子高挑秀雅的身材。衣服是冰蓝的上好丝绸,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巧妙的烘托出一位艳丽贵公子的非凡身影。那笑容颇有点风流少年的佻达。下巴微微抬起,杏子形状的眼睛中间,星河灿烂的璀璨。他穿着墨色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系玉带,手持长剑站在栏外的竹林中;
男子看着女子的眼神满满的都是宠溺,手指抚摸上男子的眼睛,当时他可是相当的不耐烦的样子,可是男子的眼神让女子知道男子嘴硬而已,男子是一个不善于表达爱意的人,但是彼此之间的爱意他们都知道,这就是他们跟夜君然的不同之处,只是这些恐怕他是明白的,只是……
放下手中的画卷,将它好好的收藏起来,从一个盒子中拿出来一朵已经干枯的花朵,那是他第一次为她佩戴的花朵,当时她还问他好不好看,男子微微皱眉:
“刚才看这花挺好看的,可是给你带上……”男子欲言又止,对着女子摇了摇头,然后转身,走出去几步之后再转头看着女子头上的花,在摇了摇头,女子的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收敛,在慢慢的黑下去。想到这里蓉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只是笑容里面夹杂着泪光;
蓉儿走到床榻边,缓缓的躺下,双手握住那朵花放在胸前闭上了眼睛,每一次心神不宁的时候她就会来到这里寻找那一片属于她的宁静;
夜君墨独自一个人呆在那个房间里面,这里只有他一个人是清醒,走到凤悠悠的身边,伸出手触及到她的眉心,把她紧紧蹙在一起的黛眉慢慢的舒展开,还是喜欢她笑起来的样子啊,可是他现在发现他不再奢求什么,只要她醒过来就好,醒来看看他;
然后看着夜千寒紧闭双眼的小模样,夜君墨皱眉,他发现他越来越喜欢皱眉了,捏了一下夜千寒的小脸:
“要是斯洛猜的真没错的话,你醒来之后看本王怎么收拾你!”昏迷中的夜千寒好像是听到了一般,眉头也皱在了一起,小嘴巴嘟了起来一脸的委屈样,夜君墨淡淡的一笑,他怎么舍得;
终于,巫师来了,刚一进屋便冲到了凤悠悠的身边,夜君墨起身到一边去站着看着她的动作,巫师将凤悠悠的眼皮翻了一下,然后在将夜千寒的眼皮翻了一下,长长的虚了一口气:
“启禀王爷,王妃没事,小王爷也没事。”可可是她的眼神似乎不敢看夜君墨,夜君墨冷眸:
“寒儿找过你是不是!”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巫师见自己想逃过夜君墨的法眼是不可能的所以干脆承认了,点了点头:
“前些日子小王爷的确来找过本座。”
“他找你做什么?”
“问了一下本座如何才能解开王妃身上的蛊毒。”
“你告诉他了?”
“是。”
“那你是怎么说的?”斯洛连忙问道,巫师看了一眼躺在那里的夜千寒,咬了咬嘴唇,夜君墨见她吞吞吐吐的顿时有些暴躁;
“说!”
巫师吓得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连忙在地上磕头:
“王爷饶命啊,王爷,本座是答应过小王爷的,这件事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的。”
“哦?这好办。”夜君墨一把将巫师从地上抓了起来仍在床边,让她对着夜千寒的脸:“对着他说就行!”
“这……”巫师有些为难的愚钝,这是什么意思?这是想做什么啊?对着昏迷不醒的夜千寒说?
“对着他说就不算是对着第三个人说了,当然你可以选择。”夜君墨掐着她的后颈:“你可以选择说,还可以选择死!”夜君墨的声音降了个八度,巫师浑身一震。战战赫赫的对着夜千寒说道:
“小王爷,本座办事不利害苦了你啊,不应该告诉你如果中了蛊毒的生命中的最重要的人去世的话,那蛊毒便会解开!”
“什么!?”夜君墨一把将巫师拎了起来:“你再说一遍!”
“小的,刚才都说了……”夜君墨咬着牙,一把将巫师甩了出去。巫师撞在桌子上疼的倒吸凉气,可是也认命了,当初就不应该着了那夜千寒的道;
第一百五十五章 爹爹不许赖皮
更新时间:2013714 20:09:57 本章字数:3841
“小的,刚才都说了……”夜君墨咬着牙,一把将巫师甩了出去。巫师撞在桌子上疼的倒吸凉气,可是也认命了,当初就不应该着了那夜千寒的道;
“那你是怎么跟寒儿说的呢?”斯洛走到巫师的身边将她扶了起来,这个时候夜君墨的情绪也是不稳定就会影响到他们的进度,巫师站起身:
“当天小王爷来到了府邸,本来本座是要离开的,可是小王爷却拦住了本座的去路,对于本座说的不可能治好,因为本座早就说过了只哟是忘记了就不会再想起,只要是爱上了无论是对是错都不可能改变,可是他不信,还拿自己的性命威胁,所以本座就说了出来,当然本座当时想的是这么小的年纪的孩子是不可能敢那么做的。”
巫师说的没错,正常的那么大的孩子知道什么,怎么会想那么多,虽然对于死亡的理解不是很多但是不代表没有恐惧,但是夜千寒偏偏不是,听到巫师说完那些话之后他便离开了府邸,手中的长剑从手中滑落,失魂落魄的离开了那里。
可是那个时候他的思绪是完全清醒,甚至有些庆幸,原来真的是有机会想起来一切的,他的父王爱的太苦,他的母亲爱的太累,经历了这么多还是要分开,他为什么就不能拥有一个简单的家,他希望自己生活在一个普通的家庭中,相爱,相敬的父母,开心的童年,他可以不要聪明的大脑,他可以不要绝世武功,他什么都可以不要,可是老天不给;
夜千寒笑了,小小的年纪的脸上有着不属于他的沧桑,站在湖边站了好久,看着外面的世界,夏天快要来了,天气渐渐的变的闷热,树变得葱葱郁郁的,林中的鸟儿的叫声,轻微的虫鸣都是那么的清晰,夜千寒看着在空中盘旋的穹儿,对着它伸出手臂,穹儿长鸣一声,在空中盘旋了两圈之后骤然落下在离夜千寒不远的地方而不是他的手臂,夜千寒微微一笑,缓缓的走到穹儿的身边,伸出手摸了一下它的羽毛:
“帮我给雪千颜带个话,要她快些好起来,要是有一天我不在了,代我好好的照顾我们的家。”说完夜千寒转身跳了下去,穹儿则一直站在那里看着那波澜荡漾的湖水久久不曾离去;
当水体进入湖水中的时候夜千寒只感到自己就像是一艘小船,静静的湖水中飘荡着,湖水自然的漩涡卷着他的身子流动,在跳下来的那一刻他便想好了,巫师说了,这种办法并不是完全成功地,但是他还是选择试一试,计划在脑海酝酿着,就算是失败了,凤悠悠的记忆并没有回来,但是至少他可以让她因为那件事情而不再理会夜君然,到时候自己的父王在努力一点就可以了,而他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去换回凤悠悠的记忆,他不在了,父母会很伤心,但是他们还会有孩子,一个,两个,三个,四个……泪水夹杂着湖水在脸上不断的流淌着,夜千寒从湖水中出来的那一刻依然笑着;
“这样的话,那说明是对的,现在的凤悠悠记忆不是完全恢复了,但那应该是因为夜千寒并没有生命的危险。如果……”
“没有如果!”夜君墨一甩衣袖怒视着斯洛,斯洛看着夜君墨:
“你认为我想说的是什么?牺牲寒儿么?他是我这辈子第一个徒弟,我怎么会伤害他,只是我想到了一个事情不知道巫师会不会?”
巫师并不明白斯洛所着的是什么,斯洛走到了床边将凤悠悠的手臂抬起来,脉象渐渐的平和,想必是脑子中的记忆正在慢慢的消失,等到醒来她定然不会记得刚才发生的事情,而夜君墨也不会出现在他的记忆当中;
“小王爷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巫师担心的问,现在这样看来,要是夜千寒真的有什么生命危险的话她定然脱不了干系,到时夜君墨一怒之下她的人头定然落地,师傅说的没错,三日之前要是不回去的话定然有危险,危险是来临还是化险为夷就要看她的造化了,没想到那一天不过就是因为想要再去看一下那个冰蚕竟然就遭到了这种事情;
“是他不愿意醒来,现在他的心中一定秉着那一句只要是至亲之人去世的话凤悠悠就会醒过来,所以他现在不想醒过来。”
夜君墨闻言眉头皱得很紧,将斯洛从床边拨开,站在那里看着夜千寒的系小脸,冷冷的开口:
“一炷香的时间内你要是不醒来的话,你猜猜我会怎样?”以前说着这些威胁的话的时候夜千寒总是会无可奈何的醒来,有的时候夜千寒总是忍不住问夜君墨:
“为什么父王对寒儿的要求这么高呢?”他生在帝王之家是不错,但是夜君墨并没有心思做皇帝之类的想法,可是每次别人在玩的时候他在学习,别人学习的时候他还是在学习,夜君墨只是淡淡的看着他:
“你觉得呢?”他觉得?他真的不了解夜君墨想的到底是什么,他虽然是他的儿子,但是他的心思是完全猜不透的,有的时候他认为他只是因为爱着她的母亲才会关心他。其实在他的心里他这个儿子并不重要,因为他看着他的眼神总是严肃的,只有看着他母亲时的眼神才是温柔的,他不是嫉妒而是伤心,为什么母亲想给自己爱却无力,而他却是那么的吝啬;
所以他很努力,努力做到最好希望得到夜君墨的赞扬,可是每次将自己的努力展现出来的时候他只是淡淡的一笑,甚至连一句夸奖也没有;
但是只有夜君墨知道他为何会那般,他不是不爱他,当年是因为凤悠悠的身体,他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她的身上,他不知道自己会那么的爱一个女人,原以为当时那个误会是因为自己懒得解释,就让误会继续下去也无妨,后来渐渐的不一样了,他不想要解释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