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帝女谋略-第2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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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了一两个弯,拓跋渊的手下才道:“皇子何必一开始就找五皇子的不痛快,皇上不会高兴的,再者完颜雄……”
“你懂什么?那完颜雄不为我所用,我自然要将他推下马去,哪会留他给人添加筹码?再者我要挫挫那人的威风。”顿了顿,拓跋渊眯眼道:“把这儿发生的事情立即传信给开阳的那一帮子人,尤其是阮妃。”
他可是乐于给这五弟在开阳多拉几个仇敌,只可惜当年没有在南齐杀死他,以至于今日反受其制,怪只怪梁博森那人实在脑子不聪明,若是听他的,何至于全族灭亡一个不剩?
拓跋渊的心思,目前的白晏与李凰熙都没有心情分析,在白晏抱着她回到屋子里,她即挣扎着要离开他的怀抱,“放开我,我要回去,你听到没有?”
“凰熙,别再胡闹了,事已至此,你我都没有回头路。”白晏制止她的挣扎,捏着她的下巴冷眸看她道,在看到她的脸色一沉后,他即低头在她的唇角落下一吻,“凰熙,关于这些事以后我再与你详说,等你能心平气和地与我说话之时,现在听我的。”
她的挣扎停止下来,乖巧地任由他将她放置在床榻上,然后掀开盖在她身上的氅衣,目光深沉地看他蹲下来将她的小腿放在他的膝上,膝盖处的一片晕红现在看来倒是有几分触目惊心。
他抬眸怒火腾腾地看着她,他才不过离开一会儿,她倒好居然添了这一伤口,口气不怎么好地道:“怎么伤的?”
李凰熙的头撇向另一边,一副不合作的态度。
白晏再好的耐性碰到她现在动不动就不理不睬的样子,哪可能还能再温柔下去,两手抓住她的手腕紧紧地捏住,“我问你怎么弄的?”
“放开我——”她也动怒地喊了一句。
看着两人针尖对麦芒的样子,夏荷不得已在一旁忙解释了一通,白头神医早已领教了这公主的倔强,将上好的药膏放在两人的面前,让白晏给李凰熙上药。
白晏抬手让闲杂人等都出去,然后才拿起剪子将她的裤子剪开,血水早已凝结,撕开裤子时,李凰熙痛得实在忍不住叫唤了起来。
白晏一副活该的样子看着她,看她下回还逞不逞强?这儿是北国,即便开春仍有风雪,她在这时候受伤比平日要痛百倍,可眼里到底仍是舍不得那雪肤上有伤痕。
给她抹药时到底放轻了手劲,力图不让她痛上加痛。
“你不该与那个劳什子拓跋渊闹翻的……”半晌,她到底还是说了这句话。
白晏闻言,猛然抬头看她,笑如春风,“凰熙,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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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一念成痴(4)
更新时间:2013711 23:25:02 本章字数:3678
在两人闹到现在这个地步,这是她第一次说了句关心他的话,白晏的心情可想而知,他不禁倾身想要亲吻好的渐渐有些红润的嘴唇,哪知他一靠近,她的头就偏向另一边避开了,他的吻只能落在她的脸颊处,心底到底还是叹息一声,手中的拳头握紧了好一全儿才松开。爱咣玒児
“我没那个心情关心你,只是现在我与你还是得拴在这一条绳上,我不想莫名其妙的死去。”李凰熙板着脸嘴硬道,时刻提醒自己她不能心软,现在会落到如斯田地皆应她过于心软所致。
这儿是北魏,不是她的故国,这是她时刻需要谨记的。
白晏掩去眼里的希冀,想想她的性格也就释怀了,一旦她执拗起来,他也不可能那么容易劝得她改变主意。
“北魏的开阳如同大齐的建京,很是繁华,这儿有不同于大齐的风光,凰熙,到开阳的途中我陪你一道看看,你也会渐渐喜欢这片土地。”他抓过一旁的湿布将手上沾的药膏擦掉,“至于那个拓跋渊,你不用担心他,我初到北魏,有时候需要一个人立立威也是好的……”
“我对北魏不感兴趣,既然你觉得那拓跋渊无足为惧,那就随便你好了,别怪我没提醒你,你那生父就算对你母亲感情深厚,但人死了那么多年,你以往隔着远远的什么都是好的,一旦靠得近了再香的花也都会变臭的。”李凰熙打断他的话道。
人的感情很微妙,一如她的父皇,母后生前的时候他坐拥不少美人,看哪个美人都是好的,都是勾人魂魄的,但是人死了,他又突然变得如情圣一般,母后在他心目中反而是越来越无人能及。
这些年来李盛基也宠幸过别的女人,不用李凰熙亲自出马,他就自觉地事后赐给那些女子一碗避子汤,没有人能侥幸怀上身孕威胁太子李芫的地位,这也归功于孙抚芳所生育的子女一直都在他眼前晃,不断提醒他为人父的责任。
北魏的那位帝王恰恰相反,白晏从没有一日在他膝下承欢过,他对白晏生母的爱能深到什么程度谁也不知道,而且身边绝对不会缺少宠妃,白晏的出现会搅乱开阳的那一池水这是毋容置疑的。
李凰熙的视线暗暗打量白晏,这段时日每每有清醒的机会时她都会思索,白晏对北魏帝王的信心到底来自哪里?他与她一样都是审慎的人,决定到北魏的行动无疑是要冒着风险的。
白晏擦净手后,将那白狐氅衣紧紧地将她包住,对于她那似有还无的打量焉能不发觉?嘴角愉悦地上勾,现阶段来说这是好现象,总比她对他视而不见要好得多。
对于她在想什么,他焉能猜不出?只是那到底来自前世的记忆,他的生父到底待他还是不错的,这趟回归不若她想象中那般风险环绕,不过时移世易,到底两辈子了,他还是多存个心眼好。
因而那位所谓的四哥送上门来,他焉能不用?说到底这还是试探父亲最好的工具,不然他哪有兴趣管别人生母的事情,当众挖苦他那些个难听的话就是要挑起他的脾气,好歹还可以借这个机会教训他给凰熙出一口气。
夫妻俩各有所思,寝室沉默下来。
夏荷的声音响起时,高大身影的完颜雄已经强行闯了进来。
李凰熙抬眼看去,只见到夏荷一脸的愤慨冲到完颜雄的面前赶他出去,她的目光落在这北魏的名将身上,这身高倒是符合北地人的标准,脸相虽粗犷倒也不显得鄙陋,总的来说还是相貌堂堂的样子。
白晏看到她微眯眼看着完颜雄,皱了皱眉不着痕迹地挡住她的目光,不太喜她将焦点落在别人的身上,掩下胸中的不满冷淡道:“你来做什么?”
“五殿下这是打完斋不要和尚,末将可是来向公主殿下问安的。”完颜雄笑嘻嘻地道,嘴里却是咬紧公主二字,这就是南齐那个传说中的公主?
“你我道不同不相为谋,问安什么的就免了吧。”李凰熙微昂头道,“完颜将军真会开玩笑。”
这一句话她说时面部肌肉只是微微地抖动,脸上的神情却是傲然居多,丝毫不应身处敌国而落了下风。
完颜雄的眼睛一亮,这个公主还是颇有意思的,遂倒是行了一个礼,笑道:“公主说笑,你现在是五皇子妃,末将哪敢怠慢?”
“安请了就下去吧。”白晏冷冷地下逐客令。
完颜雄笑嘻嘻地道:“别呀,五殿下,你可不知我对长乐公主可是景仰久矣,神交多时,现在真人摆在我面前,我哪有不看个真切的道理?”他边笑边踏上前,伸手就想要推开挡在前面的白晏,直击他身后的俏佳人。
白晏的脸色一黑,毫不留情地出手阻挡眼前这男人无礼的举动,眉间却是蹙得更紧。
李凰熙却是懒得理他们,径自把背挨到床柱上冷冷地看着他们的打斗。
完颜雄突破不了白晏的封锁,脸上有几分着急起来,他是真对李凰熙好奇的,至于为什么那就是再好猜不过了,因她一人就让他的大军损失惨重外加失了几座边塞的城池,还不让他这个苦主见见真人,那就说不过去了。
白晏终不耐烦了,用了巧劲一把将完颜雄甩了出去,“别再来烦她,完颜雄,你的失败就得归功于自己,是你个性的缺陷导致用兵失策,好好地检讨吧。”
完颜雄摔到了雪地上愣了愣神,很快身子就弹了起来,想要冲进去再纠缠这对夫妻,哪知房门“啪”的一声就关上,阻去他偷窥的目光。
他挫败地想要把这门给劈了,但想到里面的男人,嘴角抽搐了一下,背着手转身走远了。
夏荷吐出一口白气,因天冷搓了搓手,在他身后轻“呸”了一声,她到底也不喜欢北魏的人,更何况这人还攻打过她的国家。
屋子里的李凰熙看到她的丈夫阴着脸转身回来,心里不禁有几分乐呵,目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最后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那股疯劲儿过去后,她是越来越理智。
如何才能让自己在北魏过得舒适些才是重要的,她不能任自己客死异乡,无论如何要寻找回归故土的机会。
刚躺下没一会儿,就感觉到身后有人躺下,他的手臂环住她的腰,脸埋在她的秀发中,“睡一会儿吧,明天就起程回开阳。”
“我不要再喝那些让我神志不清的汤药。”李凰熙没有抗拒他亲热的举动,却是抓住机会立即提要求,对于一向自傲的她而言,那些汤药实在令她痛苦。
脸埋在她的秀发中的男人却是深呼吸一口来自她身上的香气,嘴角咧开微微一笑,“你无须再喝那玩意儿,凰熙,总有一天你会明白了解我的。”在来的路上是迫不得己喝那玩意儿,看着她晕晕沉沉的,他到底舍不得,所以一进入北魏,他就停了那玩意儿。
李凰熙听闻不用再喝,不着痕迹地松了一口气,正要闭眼睛,感觉他的手在她的衣下游移,她的眉头皱了皱,严格说来两人已有大半年没有行房了,只是一想到她无缘的那个孩子,她就不想。
正要伸手将他的手抽出来,哪知下一刻他已是规矩地从自己的衣内抽出,环在她的腰上,没再骚扰她。
她规律的呼息传过来的时候,白晏整个人的气息都已经乱了,身体在叫嚣着,他只能拼命地压抑努力平息对她身体的渴望,埋在她的秀发中轻轻地吻了下她的头顶陪她假寐一会儿。
翌日,天气放睛,空旷的庭院里面正在做出行的准备,之前一道圣旨传来,北魏的明祯帝下了一道圣旨,让完颜雄回开阳述职,边关之事另交予他人。
所以当李凰熙上马车的时候,意外地看了眼预备同他们一道回开阳的完颜雄,北魏的边关易将了?心下却在盘算,这于大齐而言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坐在马车里沉思着,想到守关的有萧太尉与秦衍寒,应能应付过去,但愿她离去没有造成大齐内部的纷乱,这俩守将不能轻易调换。
正在她思索的时候,外头传来了一阵女子的娇笑声,她皱了皱眉头,一旁的夏荷已是撩起车窗帘子看过去,顿时咬牙道:“真不要脸的女人,居然缠着驸马爷,公主……”
李凰熙斜睨过去时,正好看到一个年约二十上下的女子正站在白晏的身边,那女子一张桃花脸儿,两汪清泉在暖阳中闪着金光,一笑脸上有两个小小的酒窝,一身的胡服看来颇具英气,此刻正歪着头含笑看着她的丈夫。
两人不知说什么,白晏的脸上含着一抹淡笑,此女子却是笑得花枝乱颤,酒窝一直在颤抖着,斜睨飞扬的目光在看到马车里隐隐绰绰的李凰熙的时候,眼中微微闪过一抹挑衅的目光。
两人的目光隔着一段距离对上,片刻后,即双双移开目光。
李凰熙的目光微垂,嘴角微抿,心下自然是不喜的,她生性霸道,即使与白晏现在闹得不太愉快,那也没想过要将他拱手让人。以前在建京的时候还想着两人分开了,他爱咋样她也管不着,纵使再娶那也合理,可现在她还在他身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