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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部分

重生之帝女谋略-第233部分

小说: 重生之帝女谋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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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方人马都聚齐了,那证物与证人也快速地提到,李凰熙打眼看去,那所谓的证人是忠王府里面一个不起眼的小妾,膝下无女,遂嘴角冷冷一笑,目光看向梁兰鸢,哪知她也看向她,两人目光一撞。
梁兰鸢嘴角上勾,无声地一句,“看你怎么死。”
“别得意得太早。”李凰熙也做了个嘴型,然后就拿帕子半遮起来,毕竟她的座位向着隆禧太后,免得让人看出端倪来。
端着证物的太监道:“禀太后娘娘,经太医查证,这药会导致女子腹中胎儿致死,一出生就会是个死婴,这药性极阴狠,人服用后在生之前甚至诊不到死脉,只会以为胎儿虚弱。”
“这是脉案。”一旁给梁兰鸢看诊的太医忙举起手中的策子。
“这么说兰鸢生下死婴不是意外喽?”隆禧太后道。
“没错。”太医又道。,
梁晏扑哧一声笑道:“这还真有趣了,姑母,之前不是说那下毒的人是孙侧妃吗?怎么一下子又变成了长乐公主?恕臣侄愚昧,真没想通个中有什么缘由?如此说来,孙侧妃岂不是无辜的?”
“儿臣也想弄个明白。”皇帝板着脸道。
梁兰鸢的眼一使,站在一旁的查案官员道:“禀皇上、太后娘娘,孙侧妃应该是被栽赃陷害的,臣又再调查后,才知道主事者另有其人。”
“好一副公正无私的样子,我就看看你能查出什么来?”李凰熙道。
那官员不敢直视她的目光,低垂下头来。
隆禧太后看了眼李凰熙,随后看向那跪地的小妾,“是公主指使你下毒的吗?给哀家从实招来。”
那明显身上有血痕的小妾当即吓得脸色发白,身体打颤,“妾身……”一时半会儿说不出话来。
梁兰鸢忙给出一个笑脸,“别怕,你如实道出来,太后娘娘最是私,必定会禀公处理。”
那小妾听得梁兰鸢的话,竟是当场吓出尿来,只见她转头猛朝梁兰鸢磕头,“梁姨娘,你发发善心放过我吧,还有我的家人,公主没有指使过我做任何对梁姨娘不利的事情,我哪能这么没良心去害她……”
这供词一出来,梁兰鸢原本惬意的表情就变了,怎么会这样?“你在胡言乱误什么?”
“我……我没有胡言乱语……”小妾又转头看向隆禧太后,瑟缩着身子道:“太后娘娘,小的在您面前不敢乱说话,这一切都是梁小姐抓着我家人,对,还拿银子指使小的胡话攀诬公主,您最是大公无私,就请您给小的做主啊……”
“梁兰鸢,你好毒的心肠啊,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皇帝震怒道。
“皇上,这证人的证词不可信……”梁博森阴着脸道。
“这证人是你梁家找来的,又不是我提供的,出尔反尔,倒是让人不齿。”李凰熙立即反击道。
梁博森气红了脸,这证人确实是他们收买来了,证词他也听过了,没问题才会到了隆禧太后的面前,哪知会阴沟里翻船。
这时包括梁兰鸢在内所有的梁家人都突然想明白了,他们进了别人设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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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7章 黎明曙光(9)
 更新时间:2013615 2:07:29 本章字数:14894

梁兰鸢想明白后,心里是气得要命,都怪自己急于求成,而她李凰熙手脚过于干净,一点珠丝马迹都没留给她,拿着银子试着收买了几个人,惟有眼前这个看似胆小的人收下银子表示愿做伪证。
就算是这样,她也没真正的放心,就怕会出现现在这样被反咬一口的局面,又暗中派人将这小妾的祖宗十八代查个清楚,顺带抓了她的亲人来威胁,她想着这样就应万无一失了。
与父亲左右参详过后,她方才敢到姑母的面前哭诉找到了真凶,为此连孙茹也顺带地摘清关系,这样将来也好凭此向忠王邀功,本来计划得很好,可到了现场,才明白计划赶不上变化,一切都脱离了掌控。
故此她本来气血不和的脸色更为败坏,两眼狠狠地瞪着那个跪在地上瑟缩的女人。
“哀家问你,之前说的是一套,现在又说的另一套,你到了哀家这慈宁宫来还敢胡说一通,你可知这是欺君之罪?”隆禧太后一拍桌子道,看到自家人的脸色就知道他们这次办了糊涂事,她在后宫几十年这种伎俩也不少见。
这一声巨响让所有人都暗暗看向盛怒的隆禧太后,皇帝的嘴是抿得最紧的,在龙袍下的手早已狠握成拳,这是他生平最厌恶看到的一面,为了她那个梁家,他母后的心究意能偏到什么程度?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了。
做证的小妾哪曾受受过这样的高压,身体早已抖成一团,“小的不敢……太后娘娘……呜呜……小的真是被逼的,如若不这样……小的只能惨死在梁姨娘的手上……”
李凰熙道:“皇祖母,这小妾臣孙认得,是父王从外面带回来开脸的,一直安份守己,绝没有胆子做假证,看她一身的伤,不知遭了多少罪才能到得皇祖母的面前,依臣孙之见,这事要怪也只能怪那个逼迫她的人……”
隆禧太后犀利的眼神看向李凰熙,这次的事情绝对与她脱不了干系,兰鸢已经被整成这样了,她还不放过她,真是岂有此理,当她这个太后已经死了吗?“哀家问的是她,不是你,别仗着自己有几分聪明,就在哀家的面前卖弄,哀家是老了,眼睛没瞎,耳朵没聋。徔, 儚 。电‘纸;书”
这偏心至极的话一出口,殿上的气氛又冷了许多,梁兰鸢轻舒一口气,有姑母做后盾她就没有什么可怕的,暗掐自己一把,正要再度发挥哭功。
梁晏的眼神一冷,这隆禧太后越老越是非不分,看到梁兰鸢的小动作,遂皱眉道:“姑母,梁家早已树大招风了,这次的案子不知有多少人在观望,父亲为此都丢了宰相一职,在家闭门思过。如今皇上在坐,长乐公主本与此案无关,现在明拖她下水,若是让外人知晓,不知背后要怎么编排我们梁家,姑母还请三思。”这话他说得极其严肃,感觉到梁博森警告地看向他,他的手暗中指了指皇帝,表明若他不说几句话如何取信皇帝,将来如此为他的大业立功?
梁博森这才收回视线,梁家这后族在大齐的官场其实并不得人心,为此他没少韬光养晦但成效都不大,太后活着时还好,现在就为了防太后薨逝后的局面,如若能在皇帝身边安插人手掌握到那一方的消息将事半功倍,所以对于梁晏亲近皇帝,他心下是乐见其成的。
李凰熙适时地摆出一副受委屈的样子,“皇祖母早已认为是臣孙的错,臣孙再辩也是枉然,若皇祖母觉得杀了臣孙能让梁姨娘出一口气,那臣孙可以一死……”猛然站起来,把头上的金钗拿在手中抵着喉咙。
“胡闹。”皇帝震怒地起身,狠狠地瞥了她一眼,然后两眼凌利地看向隆禧太后,“母后,儿臣就不是您的儿子,凰熙就不是您的孙女,今儿个您若为了一个娘家的侄女莫须有的栽赃而要逼死侄女,那就先踏过儿臣的尸体。”表情凄然而决绝,“请母后莫怪儿臣与孙女让您背上千古骂名。”
这话说得太严重了,梁家的人无一敢再坐下,包括梁兰鸢都急忙跪在地上,大呼臣惶恐,皇上龙体要紧之类的话。
梁晏第一时间冲上前去夺下李凰熙手中的金钗,力道用得极巧,没划伤她娇嫩的肌肤,两人暗中对视一眼,梁晏即力道极轻地缚住她的手不让她再做出刚才的举动。
“放开我……”李凰熙随意挣扎两句,眼角却是瞟向隆禧太后的,“反正皇祖母是半分也不信我,这什么证物我见也没见过,这证人又是他们找的,到头来皇祖母却偏心至极,我……我活着有何意思?不若就此归去到黄泉陪我的母后去……”几滴泪洒落,更添她的冤屈。
既然隆禧太后打算循私,那也别怪她这孙女使泼,毕竟大家都不按正常的程序来,明明现在所有的不利证据都是梁家人弄出来的,到头来,受斥的人是她,这还有天理吗?
隆禧太后的脸色涨得通红,儿子一向听话,从来没有这样与她做对过,李凰熙这孙女在她病中时一直昼夜不停地侍疾,现在看到她哭得伤心,心中也满不是滋味。况且她又没说什么重话,他们这是在干什么?表情又渐渐凝重中带着怒火,“她一个小孩子家家不知轻重胡闹就算了,你这个当皇叔的也跟着胡闹?”
皇帝倨傲地抬起头,悲愤道:“母后,凰熙刚刚丧母好不容易才喘不过一口气,您刚才说的话有多伤她的心您不自知吗?如若今天是母后您丧去,父皇还在世,他的妃嫔胡闹给儿臣栽赃,儿臣也二话不说宁愿死也不背这个诬名。”
隆禧太后差点又要被气得中风,口中涌上一阵腥甜之味,儿子悲愤的表情与孙女的暗泣声让她的头隐隐做痛,遂无力地道:“好了,都给哀家坐下来,这事情是哀家不对,既然此事与凰熙无关那就此结案,依哀家看来还是那孙茹最为可疑,就判她斩立决吧……”
“皇祖母,这样不行。”李凰熙给梁晏使了个眼色,梁晏松手让她假意挣脱,看到隆禧太后不悦地抿嘴看她,她丝毫惧怕也没有,“这事已经闹到连臣孙也波及到,那就决不能就此了了,不然不只臣孙不甘心,梁姨娘也要引为生平大憾吧。”她嘲讽地一笑看向跪在地上的梁兰鸢。
隆禧太后虽然人老了,但警觉性还在,隐隐觉得这事不能再查下去,不然这结果必定是面目全非的,遂给梁兰鸢使了个眼色,让她就此认输,把罪名推到孙茹的身上。
梁兰鸢是气得想吐血,她不甘也不愿,只是姑母那暗中警告的一瞥,让她不敢有大动作,“公主多虑了,我有何不甘?总归我的孩儿是死了,现在这证人也是说假话欺瞒于我,那孙侧妃为了替你母妃报仇暗害了我的孩儿,这已是十分清楚了。之前是我不懂事胡乱闹出来这风波,我在此给公主道歉,是我诬了你的名。”在姑母又瞥来的一道目光中,她咬紧牙根朝李凰熙深深的一拜。
“好了,现在兰鸢也表态了,凰熙你可不许再小家子气,阿晏,将金钗给公主插好,都是一家人,没有隔夜仇。”隆禧太后做下决论道。
梁晏顺从地将金钗插到李凰熙的发髻上,暗中抚摸了一下这把他最爱的青丝,嘴角莫名地弯起,眼睛看向了皇帝。
按照之前商议的,皇帝冷笑一声,“母后,这案子牵连到皇家公主,儿臣身为大齐的帝王不可能不过问,虽说一家人没有隔夜仇,但是案却不能不清,哪能如此糊涂结案的?”感觉到母后在给他施压,皇帝不若以往立即起来认错,而是硬着头皮道:“儿臣也掌握了证据,这所谓的害人案,其实都是梁兰鸢自己弄出来的,所有的人都是在替她背黑锅,那个杀死自己腹中胎儿的人正是她本人。”皇帝的话最后如打雷般响起。
梁家人都懵了,梁兰鸢更是难以置信有如此荒谬的结论,顿时尖叫道:“皇上,兰鸢再不济还是您的表妹,您如此给我戴这罪名对得起天地良心吗?兰鸢身为人母,疼爱还来不及,如何会下药来害自己生出个死婴,这样的话说出去又有何人会信?”膝跪向前,朝隆禧太后哭道,“姑母,这是恶心的推测,是对一个母亲最大的侮辱……”
隆禧太后忙命宫女扶起自己上前将梁兰鸢扶起来,狠盯着儿子道:“皇上,这岂是能信口开河的?兰鸢为何要害了自己腹中的胎儿。”
“道理很简单,她这个孩子的血缘不明,她哪敢生下来与父王验血,只要一验不是我忠王府的种,那她又如何还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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