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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神君,入局来-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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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神情,看得梵谷微微一愕,风过,吹起殿内所有纱幕,气氛陡然凝滞。
梵谷看了她一阵,没好气的开口:“说话!”
深深的金色似溢着流光,流光里的清泽微微化开,她定定看他,正色道:“梵谷,身为魔尊,说话要讲证据,不带这么冤枉人的。”
他淡淡睨她:“冤枉了你?”
“谁踢开你了?”她一把拽住他的襟口,拉得他凑近几案,指了刚批过的几本折子,“自己看!这是一个要踢开你的人写出来的东西?”
他漫不经心斜眼瞟过去,只一眼,目中猛凝。
青丘长老对狐帝婚事甚为关心,大丧期间婚事虽然耽搁,狐帝与魔尊却依然处得极近,是以,向来对男女情事看得洒脱的狐族要臣们特奏请狐帝是否在青丘多建一座行宫,方便两人来往。
甚至,连以后两人的子嗣都考虑到了,大殿下住哪间房,婢女仆从拨多少;二殿下的房要和大殿下离得远些,年纪相近的不管是兄弟姐妹都容易打架;三殿下的房可以和大殿下离得近,但一定要和二殿下得远些;四殿下的房又是如何如何……一连提到了十八个殿下,细致分到了太子和帝姬,说得煞有介事。
帝姬的房采光不要太好,不然就寝容易被人偷看到。
太子的殿前要有山有水,这样能陶冶心境。
帝姬和太子的殿要交杂错开布置,这样,兄弟们打架时顾忌到有女儿家在,会有收敛。
如果殿下们惹事闯祸了,行宫西边最拐角特意准备了暗房,里面皮鞭藤条戒尺应有尽有。
……
上头朱字醒目,铁画银钩,批复的全都是:
“允。”
梵谷合上折子,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

、章一零四 心照不宣

深深的夜,亮一殿灯。晚风轻过,纱影肆摇。
墨玉般敛静深沉的眸子里莫测难辨,他默了许久,开口:“白初,你累么?”
白初拿起另一本折子来批复,闻言睇他一眼,说得懒漫:“这么多折子等着批,你说累不累?”
女子伏案之时微微低头,晕黄的灯芒之下露出一截皎洁的脖颈,如玉般细腻美好。梵谷静静看她,看入她面容上强持起来的笑意,目里一黯。
“白初,有些话我只同你说一次,一次过后再不会说。”
白初弯唇偏头,做出倾听的模样,手中朱笔却依旧不停。
“不想笑就不要笑,没人逼着你。”他深深地凝了她一眼,声音轻轻扬起:“白初,你不用刻意讨好我,这样太假,不是你。”
她侧目睇过来,一双眼睛微微向上挑起,挑着的眼里幽光微明:“什么意思?”
一个眼神,已带出无形的迫力,神泽凛凛直压得周遭烛光曳曳直晃。
“我什么意思你还不知道?”他冷笑,将她方才递与他的折子扔在桌上,“今天玄穹的高台上,你那与池夙断绝关系的话本没有半分必要,却是故意要说给我听的。”
手中折子翻过一页,金瞳里微带惊诧,神色掩盖在这翻页之间,转瞬即逝。
她的语声淡漠:“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一双寒眸墨染深邃:“你不能再懂。”
眉目一冷,金色的眸子阴鸷陡现,骤然拂袖:“梵谷,我最讨厌你这一副什么看得透的模样!”
满几案的折子尽数落地,朱砂盖上上面,顷刻染了一片红。
“别以为你什么都知道!”她狠狠看他,也不在乎那些折子染了朱砂后字会不会被盖住,“梵谷,我不是你,我哥哥突然没了,青丘所有担子落在我身上,那么多人等着看我笑话!”
他冷冷看她,唇角紧抿如薄刃。
“你原先就是魔君,你从小就知道魔尊的位置你必会承,可我不一样!我从小就知道这个位置不会属于我!我只是空担着神君的名头,什么都不会做!
“折子不会批,也不会体恤人!就在前几天我还冰封全境,青丘全境数千生灵死在我手里!那些生灵与我有什么关系?现在,竟然让我去守护他们?
“哪里起了冰灾我要管,哪里的仙魔滋事了我也要管,可笑的是青丘北荒大冬天的起了旱灾也要问我怎么办?我能怎么办?有了冰冻他们就不能点火去解吗?仙魔滋事打上一架,谁赢了就听谁的不就行了?冬天起了旱灾,就不能去把雪融了弄过去?
“梵谷,我没有我哥的能耐,掌握不了青丘一草一木的动静。我什么也不会做!这满满一桌的折子每一本都在笑话我是个废物!”
强抑许久的悲酸尽数梗在喉间,白初盯着他,一字一句的说出:“是,我承认我就是在讨好你。我什么也不会做,没有哥哥的青丘,虽时都能被外人击溃。
“我必须找到一个人帮我。魔尊之名,威慑三界。我只能接近你,利用你的名头告诉它人青丘之后还有魔界;用你的名声堵住青丘不服我的一众仙魔们。”
烛光轻晃,梵谷目中神色若明还暗,他淡淡睨她,语声清凉:“所以,连日来你处心积虑的同我走近,包括把身子给我,也是为了你的目的。”
“是。”她紧紧看他,不躲不避,“哥哥的仇我要报,偌大的青丘我也要治理,你是魔界之主,自然得为魔界考虑。平白无故不受一分好,怎么能心甘情愿为我所用?更何况,你没那么好糊弄。”
“正因为我没那么好糊弄,你才赔上你自己?”他欺近她,幽深眼底锋锐尽显,“甚至不惜在玄穹高台上宣布与池夙再无纠葛,也是为了讨我欢心,让我看你再顺眼些?”
“除了我自己,我还有什么能给你?”
他突然只手钳住她的下颌,抬起她的脸,迫视她:“那从玄穹回来为什么不继续讨好?”
“梵谷,我觉得恶心。”
他的面容倏地暗沉似夜,手里一紧:“我让你恶心?”
“是我自己觉得我自己恶心!”万般怅然瞳凝成耀眼的光芒,直刺得人移不开眼,“我今天握到了池夙的心,我从里面看到了我曾经的模样,无忧无虑,暗暗爱慕着自己的师父。梵谷,我现在就像个为了生计接客的妓子,只能恬不知耻的凑上去让你嫖!”
“嫖?”他冷冷看着她,指尖摩娑上她的脸颊,“白初,我说过的,不要招惹我。”
她来不及反应,脑后被大掌狠狠一按,他的唇已覆了下来。
热的舌尖用力抵开她的牙关,顷刻间侵袭肆掠了进去。几近粗暴的吻,丝毫不给她反抗的机会。
大掌卡住她的腰,狠狠的将她抵上前方几案。
声音含糊在唇齿之间,句句冰冷:
“既然招惹了,就该知道后果。”
他用力撕开她的衣,雪白的肩头连同胸口齐齐尽露。
“这么久了我还以为我才是被嫖的那个,今天既然知道了我是来嫖的,白初,你就好好伺候,让我真正体会下三界内最尊贵的神女被嫖是个什么感觉!”
她纷乱挣扎,鼻头一酸,目里顷刻间朦胧一片:“梵谷……”
声音刚出口就被堵住在嘴里,身上衣裳全部大开,光洁的背脊抵在冰凉的几案上,气息紊急。
他沉着面色盯着她胸口起伏,气息渐渐紧促,他压紧她,用力用指腹拭去她眼角的泪水:“演得真卖力,还带了泪?”
她半点挣脱不开。索性心一横去扯他的衣。
收刚拉到他的腰带,就被他的大掌狠狠拍落,他侧首而她面侧,含了她的耳朵,轻咬,深吮:“作为一个被嫖的,得有一个被嫖的自觉,恩客的衣服,恩客自己不脱,你就不能动手。”
大掌游移在她身上,所到之处,轻拢慢捻,万分挑动。
他最是熟悉她的身子,撩拨得她面色飞快涨红,一声轻吟含娇带嫩。
“对,就是这个声,喊大点。我听得高兴了,就给你继续被嫖的机会。”他的眉目始终清冷,手顺着那曼妙腰肢往下,淡淡命令,“腿张开。”
她被撩拨得浑身不能自主,由他的手直接伸进了她最私密的里面,激得她浑身颤栗。
气息交织,汗水濡湿了发,她的呻吟断续娇媚不由自己。
双手被施决交叠定在头顶,他逼得她直视他的面容,让她自己看清楚她是以如何屈辱的姿态对他百般讨好,任他作为。
阵阵战栗延遍全身,她一丝不挂,满身狼狈,他依旧衣冠楚楚,居高临下。
“白初,这是你自找的。”
她潮红着面容,气息纷乱起伏,似被陡然激怒了神志,眸光直直看他,毫不避缩:“梵谷,这里是青丘,今日我临幸了你,是你在百般服侍我!”
凤眸暗沉,寒如霜,里头却突然透了几分笑意来,散漫的语气:“作为一个被嫖的,你就不能尽职点?”
“姑奶奶玩不下去了!”神泽猛力,解开了双手的禁术,翻身而起,直接将人飞快的压在了身下,一把扯开他的衣,金色的眸子凶狠冷绽,“梵谷,先前是我对不住你,我由着你摆弄。可是现下——”
白初挑起他下颚,上挑的眼尾含媚,语声幽幽:“伺候好了本尊,本尊重重有赏。”
俊美的面容上霜雪尽被笑意所化,他伸手揽住她的腰肢,吻在她的耳侧:“白初,你哪来的自信?”
“俗话说得好,两个人在一起,必须先要有一个人耍流氓。方才我让你尽情耍了,但你明显不满意?”她盯着他,伸指在他俊朗五官上细细描摹,弯唇媚笑,暧昧的声音隐在笑意里:“我猜,你还是喜欢做被压的那个。”
梵谷挑眉,长眉放肆斜飞入鬓,他拥住她,语声轻轻落在她耳侧:“白初,遮遮掩掩不适合你,我就喜欢你这个模样。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这样的你,才是真正的你。”
细密的吻顺着她的脖颈往下:“白初,政要上的事,你不会的,我教你。”
“谁不服你,我打到他服。”
“我不会让你受委屈,三界内最尊贵的神女,一点委屈都不该受。”
“只是白初,不要瞒着我,也不要刻意避着我。心里有苦就同我说,你不同我说,我会生气,生气了,会迁怒你,迁怒了你,我们两个都不好受……”
相交了数十万年的两人,即便有摩擦,总能以最快的方式和好。一声一声,声声诚挚,入心入肺。
她搂住他的脖子,侧脸埋在他肩甲处:“梵谷,怎么办,我好像有点喜欢上你了。”
“这事情有点严重。”他的手揉入她的发里,顺着那丝滑一路下移,揶揄的话在嘴角,“三界内倾慕本尊的女子数以万计,多你一个,她们怎么办?”
“本尊一个顶万!”
他眯眼笑:“既然这样,我也勉为其难喜欢你好了。”
“面为其难?”她在他腰间一拧,瞪他,“说得这么牵强,我再不把你放在眼里了!”
他施施然笑,伸手在她腹部轻轻一挠,吻上她的额心,“不把我放在眼里,难不成要放在心里?”
“我心那么小,你住不下来了。”
“那就挤一挤,总还有位置。”
室内灯灭,人影缠绵,一室迤逦。

、章一零五 廉耻,无耻

瘴气浓重形似雾,雾里脚下一条路,黄岩黑土,一步之下是生死,黄泉路。
路尽之后一条河,漆黑浑浊,忘川河。
河边高台架,架边一巨石,前世今生,映照即明,三生石。
高台架下坐桥,不行客,只走魂,魂过一碗汤,前尘皆望,奈何桥。
天命轮回,命数,定数,劫数。
九幽,北冥,冥府。
来人一身青衣古袍,笔直立在冥殿之中,姿态坦然,容颜明净,一身仙泽清逸,引得一干生魂贪婪凑近。生魂众多,个个无形,每个皆要啖食清露,却在要靠近男子的那一刹,突地的形泽一抖,骤然消散为烟灰。
“看不出,你还挺招鬼魂喜欢。”
声音从虚空传来,长决侧目瞥过,暗沉的冥府骤现一片玉白之色,倾城容色,白衣古袍曳地来,每一步伐不急不缓,端的沉稳泰然,整个冥界都似乎因为这行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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