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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船长偏头痛-第25部分

小说: 船长偏头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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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克:“大概七码左右。”

凯撒:“继续前进。”

“咦?”雷克放下望远镜,有些惊讶地望了身边的男人一眼,在确定对方并没有开玩笑后,无奈地耸耸肩,“好吧——贝里克,传令下去,继续前进,进入射程就拉起主桅杆,准备开火。”

“让他们伸出长桨。”凯撒淡淡的声音传来,“这世界上能让我凯撒搁浅的人,还没出生。”

雷克愣了愣,随即懒洋洋地笑了。

“面对敌人的时候,我发现你这副得意洋洋的臭屁模样还满赏心悦目的,赞一个呀,船长。”

“闭嘴,垃圾。”

昔日平静的地中海上,今天注定掀起腥风血雨!

俩边船队同时打开炮口,在船员们的吆喝声中,几十口黑漆漆被打磨光亮的大炮从炮口处伸出,不约而同地对准了对方的船只,一切准备就绪之后,海面上忽然陷入了一片令人不安且心惊胆战的对峙!

怒风号上,船长亲自掌舵,手轻轻地搭在舵上,凯撒第三次不耐烦地抬头看了眼挂在桅杆上的沙漏,在众人眼巴巴的目光下,船长大人皱皱眉,总算是想起还有某号大活人,视线巡视周围一圈:“麦加尔呢?”

麦加尔:“到!” 

“到什么到,蠢死了。”嫌弃地瞥了满脸亢奋的黑发年轻人一眼,“滚去摇下那个沙漏,怎么那么慢!” 

麦加尔:“摇它是没用的,不然杰克早上船了——对了,杰克呢?”

凯撒:“……我怎么知道,去问雷克。”

雷克:“问我?有没有搞错老大,我还以为你已经让人把他拉上来了!”

凯撒:“人是你放下去拖的,当然是你负责拉起来。”

“所以他还在船底?你们这俩个没人性的禽兽!”瞪大眼大吼出声,新任海象员毫无顾忌地对船上的第一把交椅和二把手人身攻击了个爽,在所有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之前,他猛地拔出腰间的匕首叼在口中,在众船员崇拜的目光下,毫不犹豫地转身跳入海里——

凯撒挑了挑眉,正准备说些什么,忽然,远处传来大炮开火的声音,随着这声巨响,在怒风号不远处,一朵巨大的浪花应声炸开!

雷欧萨的船队率先开火了! 

对方的嚣张态度让怒风号上顿时响起怒骂声一片!

“居然敢先开火?胆子不小。”男人冷笑一声,“大炮准备,给老子往死里打!”

雷克:“可是船长,我都不好意思说了,沙漏还没走完啊——”

呯——

啪——

俩声清脆而提神的脆响,桅杆上,原本缓缓流动的巨大白色沙漏炸裂开来,白色的柔软海砂四溅而出,撒了站在桅杆下的船员满头满脸。

在众人囧囧有神的目光下,船长大人面无表情地将火枪踹回腰间:“现在,走完了。”

众人:“…………………………”

雷克:“…………开火。”

“开、开火——!”
“上趟!准备开火!!!”
“瞄准对方侧船舷!打他们的炮台位!”
“开火!狗。娘养的雷欧萨!洗干净脖子等着爷爷!”

船只的速度越来越近,俩只船终于双双驶进了双方的炮程范围内!

此起彼伏的炮火频繁地响起,落空的水花在周围频频炸开!

一片混乱中,几只小船纷纷从双方的大船上放下,几十名亡命水手争先恐后地跳上这些小木船——随着船只越来越靠近,一场雷欧萨极力想要避免的接舷战眼看着在所难免!谁先利用这些小船靠近对方船只混进对方的船上,谁就获得巨大的先机!

动荡的海浪中,谁也没有发现,一个黑发年轻人泼水而出,他口中衔着一把制造及其精巧的匕首,往四周望了望,就在大概五米处炸开的炮弹让他瞳孔微缩,然而,只是几秒的犹豫,他一头重新扎进水里,灵巧轻快地划开水面,像是一条游鱼一般飞快地向他的目标游去——

在怒风号的船侧,前任狙击手杰克奄奄一息地被捆绑挂在那里。

“妈蛋,太可怜了兄弟,生不逢时啊。”麦加尔嘟囔着游过去,取下口中的匕首,先伸手探了探对方鼻息确定自己要救的是一个活人,微弱得几乎难以察觉的呼吸频率却足够让麦加尔满意,“……要不是我还挂念着你,你可能就要在这水里泡死了……”

喘着粗气,伸出手抓住船边挂着的粗网,年轻人另一只手抓着手臂飞快地切断束缚着杰克的粗糙麻绳,锐利的鬼杀切割这类粗糙编织物简直易如反掌,很快地,失去了束缚和支撑的杰克从捆绑上脱落,如同一块巨大的石头一样毫无反应地海底沉——

麦加尔啊啊惊叫俩声扑腾进海里将眼看要被海水淹没的杰克托了起来,呸出一口苦涩发咸的海水,“……不用谢,叫我红领巾。”露出一个苦笑,年轻人双脚踩着水将毫无知觉死猪一样沉重的成年男人带到船边——

现在到处乱糟糟的,想带着杰克重新上船是不可能了,麦加尔在等,等一艘怒风号的冲锋船下来,然后把杰克放上去——

然而,过于精神集中的黑发年轻人却忽略了身后,清晨的薄雾中,一艘小船正借着雾霭和耳边炮火惊天巨响的掩饰,无声地靠近了他的身后——

然后。

迎头一个粗糙的渔网落了下来——

麦加尔:“咦?”

“——队长!抓到了一个!活的!看上去正准备逃跑!”

………………

麦加尔:“……………………我了个操!又来?!!!”




31

31、第三十一章 。。。 
 
 
呯——

脸着地四仰八叉地被扔进那艘破烂的木船里;刚一落地;趁着船上的敌方海盗们还没反应过来;麦加尔立刻挣扎着爬起来扯开嗓门毫不客气地朝船上大吼:“大狗!救命啊大狗!!!!!!——凯撒!!!你妈了个蛋快点往下看一眼啊!!!喂——船长啊啊啊啊啊啊——”

轰——

不幸的是;与此同时,一枚炮弹在他们不远处爆裂;掀起的水花和爆破声掩盖了他的歇斯底里。

伴随着哗啦啦的浪花声,小小的木船被掀起的波浪推开;硬生生将原本只处于船正下方的冲锋船推离了怒风号。

“………………”这位不知名的稀烂炮手同志,真是谢谢你大爷了。无语地抹了把脸上的海水,麦加尔仰天长叹;不叫你红领巾应该不介意吧?

船上,满头满脸水花的麦加尔沉默,满头满脸水花的敌方海盗们沉默。

三秒后,海盗们不约而同目露凶光。

那刀子似的目光搞得麦加尔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别……兄弟,我不喊了,我发誓不喊了,我宣布我投降——不要动粗,我跟你们走——啊!”

……

麦加尔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他梦见他又回到了原本的世界。

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没有大狗,没有红毛大副,没有阿拉伯人,没有雷欧萨,更加没有该死的渔网——而他终于从这场荒唐梦中醒了过来!

窗外正是盛夏,大学高高的梧桐树上,知了“吱吱吱”地叫个没完,他的头顶上是吱呀呀慢悠悠转动的吊扇;他的手里抓着的不是鬼杀,而是一杆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又十分符合他身份的2B铅笔;他的脸下垫着的不是硬邦邦铺满了干燥海草的冲锋船,而是一张流满了口水的试卷,试卷上的标题很大,是美丽又亲切的方块字——论航海气象学。

他是罗沉舟,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气象大学大学森。

老子这是……在考试?茫然脸从桌子上把自己的脸拿起来,他抬起头,一眼就看见了站在教室最前方的监考老师。

英俊的脸庞,笔挺的西装,装逼的名表。

讲台上,男人手中的粉笔准确弹出,飞射到黑发年轻人的脑门上。然后,这个男人傲慢地抬起下巴:“名字敢更不吉利一点吗?你这科挂了,垃圾。”

然后,那个男人从讲台上走下来,当着教室所有人的面,把他的大裤衩连带内裤一扒,摁在桌子上,干了。

…………………………
等等,这是什么狗屁神展开!

于是,当那个不知廉耻与下限的罗沉舟抱着凯撒教授的脖子,东蹭西蹭地要求再来一发时,麦加尔被自己雷醒了。 

“…………呃……”

缓缓睁开眼,这一次,真实的感觉伴随着恶臭扑面而来。周围很安静,头痛剧烈的黑发年轻人动作缓慢地从铺满了杂草、湿漉漉脏兮兮地地面上把自己的脸拿起来的时候,他眨了眨眼,发现自己的视线变得有些模糊——

周围摇晃的频率提醒了他,他还在海上。

船外时不时响起的炮火声让他隐约想起,他现在大概身处何方。

麦加尔沉默片刻,再回味了一遍那个荒唐(并且攻受有误)的春梦之后,忽然想起在他被揍晕之前,那群该死的海盗狞笑着举起了一个不知道从哪摸出来的铁锤,毫不犹豫地给了他的后脑勺一下。

“……”

一定是被揍傻了才会做这么不靠谱的梦。囧着脸伸手摸了摸脑袋,后脑柔软湿润的黑发下,麦加尔摸到一片不同于海水的粘稠。手上动作微微一顿,随即,黑发年轻人面无表情地将手在地板的稻草上擦了擦。

老子不痛。

麦加尔告诉自己。

真的不痛。

……………………真的,一点都不痛QAQ。

一屁股坐回脏兮兮的稻草上,忍着后脑勺剧痛的麦加尔开始尝试接受自己熊了吧唧被敌人抓走的事实——他用自己逐渐恢复清晰度的视线扫视周遭的一切——毫无疑问的,前方五米开外处的生锈铁栏杆告诉他,此时此刻的他正身处某个牢笼之中——

这大概是某个船只的下层,船舱侧面不知道被哪个准头有问题的王八蛋打出了个大窟窿,每当船只剧烈摇晃的时候,就会有一小股海水灌进来,而麦加尔就坐在这么一堆泡水的稻草里,脑袋哗哗地流着血,思考人生。

这时候,嘻嘻嘻的笑声在麦加尔身后响起。

“小宝贝~欢迎来到雷欧萨的牢笼~”

麦加尔:“………………”

能叫我小宝贝的,都不是好人。

回头一看,果然,站在他身后满脸亢奋的是一个面容丑陋猥琐的海盗——这个海盗的头发因为常年没有清洗结成了一坨,脸上脏兮兮的,牙齿少了几颗,剩下那几颗歪七扭八黄得像玉米,他的左眼戴着一颗做工非常敷衍的假眼球,当他凑近麦加尔的时候,那个眼球的眼珠因为主人兴奋过度转到了眼睛的后边,于是当麦加尔一回头的时候,首先看到的就是一个“非常一不小心的”大白眼。

“看看,莱森!过来看看!他们抢来了一个什么好宝贝!”

在用仅剩的那只眼看清楚麦加尔的脸后,这位牢友兴奋得几乎背过气去:“一个白白净净的东方人——比小妞还漂亮的脸蛋!啧啧啧,莱森,快来看看!我一个巴掌就比他的脸还大!”

这位牢友的不靠谱形容让麦加尔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又穿越到了另一个倒霉鬼身上。

于是当黑发年轻人木着脸低头试图在身上找到属于自己的象征时,他毫不意外地发现了另一个噩耗——鬼杀不见了。

大狗的定情信物,不见了。

一瞬间,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

麦加尔觉得自己的小宇宙被吞进了黑洞。

神经里有根什么重要的线路啪地一下,断了。

下一刻,令人吃惊的一幕发生了——牢房中,所有人看见那个连坐都坐不稳的东方人忽然从地上窜了起来,几乎不费丝毫力气就将流着哈喇子的独眼巴罗摁倒在地——那个相比起常年在海上行走的人过于白皙的皮肤从他敞开的衣领处一览无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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