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血祭-第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西门剑秋也愣了,立刻反应过来,“我没听见你说啊。怎么就有人对号入座了?”
西门剑秋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样子,在慕容越开口说话的时候,他就觉得很奇怪。平时越能不说话就对不会开口,即使说了,也绝对不会多说。这一届的武林大会真的会很好玩。
“你们……”小韩有些恼羞成怒。
“小公子,有什么想法可以说出来。”南宫警告的瞪了一眼小韩,都是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10、第十章
慕容越优雅的站起身,整了整衣裳。
西门剑秋一脸雀跃的看着慕容越。在场的各门派也不解的观望着,不知事态会如何发展。
“越……”秦慕扯了扯慕容越的衣袖。这么多武林人,他很担心。
“没事的,你只要坐在这里就好。”慕容越意识到自己居然也会主动去安抚别人了,是这五年来,自己改变了吗?
“首先,”慕容越停顿了一下,严肃的看着南宫阙,见他一副洗耳恭听,眉头紧皱的模样,才继续慢条斯理的说了下去,“请不要叫我小公子。”
很满意的见到南宫阙面部抽动了一下。身边的西门剑秋气息也随之波动了一下。
“在下辛越。”慕容越向南宫阙和场下的各门派拱了拱手。
“没听说过。”古萧冉没好气的拆台。他就是看着慕容越心里很窝火。
“你听过,那才奇怪吧。”慕容越从容的回答道,“刚才你没听剑秋说,我不是江湖中人吗?”
越回过头,轻声的对西门说道,“怪不得,要重新选盟主了。”
看似很小声,其实有点功力的人都听得到。
古萧冉不由气的一张老脸涨的通红,“你说什么?”
慕容越很无辜,“我说的口齿不清楚吗?”
西门剑秋忍不住在一边轻咳来掩饰他的笑意。
慕容越看着古萧冉一脸菜色,没想到自己有这方面的天分。是被西门剑秋同化了吧。看了一眼正在偷偷笑的西门,这个家伙。
“大家似乎都没见到那位护法的尸体,光靠一个人的片面之词,就能确定那护法死了?而且还是被杀死的,并且是慕容子衡杀的?”看了一眼全场的各路人士,越在心里不由的叹了口气,都是混饭吃的吧。
“左护法的尸体呢?”向宇阳问道。
“在外面。”小韩低头应道。
通天教的教徒将左护法的尸体抬了进来。越见状不由冷笑。在众人面前,这尸体的伤便不会再有所改变,如果不放在眼皮底下,随便怎么说就是可以的。
“现在物证也齐全了。”右护法恨恨的看着慕容子衡,“你不要想抵赖。”
越冷哼一声,不要抵赖的是谁还不知道。
慕容越也不想继续跟这几个人在口舌上纠缠,从席上走进了会场。身后跟着西门剑秋。秦慕坐在原位,一脸紧张的看着事态发展。
剑秋虽不知道慕容越要做什么,但是肯定的是,绝对不会叫他失望。
慕容越站定于小韩身前,虽然个子上,越要比他稍稍矮上一些,但是越的气场,让小韩感觉有些心慌。
“你说你看见慕容子衡杀了那个什么护法?”
“是左护法。”
越不置与否,什么护法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看见了?”
“亲眼所见。”小韩挺直了胸膛,一脸的正气。
“你怎么会看见?”
“我跟着左护法一起下山的。”小韩有些不耐,之前都说过了一遍。
“那就是说,你之所以会看见是因为,”越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你和左护法在一起?”
“没错。”
“左护法怎么会被杀呢?”越看着小韩。
虽然小韩有些不耐,但是在越的目光之下,还是又说了一遍。
越点了点头,“原来是因为撞见了慕容子衡的秘密啊?”
小韩见越一脸的恍然大悟,不由道,“现在你明白了?那慕容子衡是杀人凶手。绝对不能姑息。”
众人也响起一片要讨伐慕容子衡的呐喊,其实以通天教为最。
南宫阙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
“辛公子,你还有何疑问?”通天教的右护法心想,这辛越是西门剑秋身边的人,瞧他那副非富即贵的样子,想也知道是对武林的好奇。满足他的好奇,也不用得罪西门家的人。
“恩,我想问,那是什么秘密啊?”
“有关血祭文。”小韩瞧那辛越是不是脑子有问题,非要再让自己说一遍。
“你怎么知道是血祭文呢?”越一双通透的眼睛望着小韩。
“慕容子衡亲口所说,在下亲耳听到。”小韩将亲口二字讲的很重。
“原来是这样,那事情就是这样的。左护法遇见慕容子衡,不小心撞见了与血祭文相关的话题。慕容子衡见状,便将左护法杀害。是当场毙命吗?”越很顺口的问道。
“没错,左护法没有防备,一招毙命。”
越走进那具尸体,一个中年男子的模样。越蹲下,在他身上摸索了一会儿。的的确确是一招毙命。没有其他伤痕,唯一的伤口是致命伤。
越站直了身,很淡然的开口道,“刚才他的话,大家都听得仔细了。杀了这位护法的不管是谁,都是这位兄台嫁祸给慕容子衡的。”
“什么?”向宇阳不解,“你不要随意诬陷我教中人,难道为了嫁祸慕容子衡,小韩会杀了左护法?”
“这位大叔,请听清楚我的话好吗?”越就是不明白怎么这里的人都如此蠢钝,真的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吗?“我说的是,不管谁杀了他,凶手是谁,但是嫁祸这件事情的是小韩。”
“你胡扯!”小韩怒指着慕容越。
西门剑秋挡在越面前,怕他对越不利。
“你那天和左护法在一起,为什么左护法被杀,你没事?”
“我身份卑贱,所以左护法上前去和慕容子衡招呼时,我没有上前。”
“你没上前?却清楚听到慕容子衡说的是血祭文?”
“离的不远。”
“不远到可以听见人家的秘密?不远到慕容子衡漏了你?慕容子衡要杀人灭口,岂会放过你?还是,你想解释说你逃得快,快到慕容子衡追不上你灭口?或者是,慕容子衡武功不敌你?”
慕容越走到小韩面前,冷冷的看着,“想现在改口供?来不及了。”
小韩脑子似乎有点转不过来。愣愣的看着慕容越。
“似乎,比起一招就毙命的左护法,你浑身上下都很健全啊。连个小伤口都没有。”越嘲讽的看了衣着十分整齐的小韩。
小韩脸色涨的通红,说不出一句话来。
“小韩,你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向宇阳一手抓起小韩的前衣襟,“左护法是不是你杀的?”
“教主。不是的,不是的。”小韩面对向宇阳的怒火,有些语无伦次,“不是我杀的。”
慕容越冷眼看着,找小韩这种没有心计的人来做这种事,简直就是败笔。要反驳越说的话,有的是理由借口,可是小韩被越的淡定和气势骗到了,更本没有时间去想要怎么去圆谎。
谁杀了人,在越看来很显然,但是这种麻烦的事情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证明的。而且也不关越的事。
“剑秋,我们回去吧。”越一下子对这里没了兴趣。
“好啊。”剑秋靠近越,对于通天教一时的混乱也不是很在意,“越,你一开始就知道?”
“瞎掰而已。”
“不是吧。”
忽略剑秋在耳边的嘀嘀咕咕,越却没办法无视那双从头至尾一直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
越有点恼的看了一眼视线来源,只见那慕容子衡双手环胸,坐在那边好似旁观,眼中分明写着,我对你很有兴趣。
越移开视线,这慕容子衡到底是怎样的人。温泉边上的温和清雅,被诬陷后的狂妄冷傲,现在的痞子模样。
慕容越决定要离慕容世家远远的。
回到秦慕身边,比武场上格局已经发生了变化,通天教似乎要处理内务了。
那小韩被向宇阳抓着,慕容越冷然的看了一眼,这种不知死活的小角色,通常结局只有一种。但不知是被那一方灭口呢还是被这一方虐死。
剩下的各门派似乎都看了一场好戏,议论纷纷。相信不久之后江湖上这话题能嚼上一阵子了。
“小慕,走了。”越唤了一声。
秦慕连忙站起身,对于发生了的事情他实在是没搞清楚,但是越真的好神气啊。
“越好厉害啊。比那些武林中人都厉害。好有魄力啊。”
“你懂什么,那是因为越在我身边,怎么说大家都要卖我西门剑秋一个面子嘛。”
“真的是这样吗?西门大哥?”秦慕有些怀疑的口吻。
“哎!你这是什么表情啊!”
慕容越经过主席座旁边,向南宫阙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离席。南宫阙土灰着的脸,也不作任何反应。越冷笑,心下想,要做这种小动作,也做的太粗糙,太次了点。没有选对炮灰。
走出会场的时候,越知道很多双眼睛都看着自己。但,那又如何。他,对这里一点兴趣都没有。
11、第十一章
越,实是搞不懂,为何这西门剑秋这么悠闲。
难道是因为富家子弟,全职享乐游玩。在古代做个富二代,也蛮无聊的,不然他怎么会一直粘着慕容越不放。
离开无欢城两天了,但是西门剑秋一行三人还是没有回到京城。一路上吃吃喝喝,倒也不急着回去。
越本想一走了之,但是想想,没必要做的那么没人情味。毕竟大家相处了一段时日了。
“剑秋。”乘着秦慕去帮自己买点心,慕容越开口道,“你回京城的时候,把小慕顺便送回去吧。”
“你不回去?”西门剑秋问道。
“恩。”
“去哪里?”西门剑秋很感兴趣。
“不知道。”越真的不知道,只是想到处走走而已。
“我和你一起去。”
越抬头对上了西门的视线,他是认真的。
“不是很方便。”
西门剑秋一下子粘了上来,“怎么会呢,越,带着我有很多好处哦。你看,武林大会上面大家对你恭恭敬敬的,你千万不要小看我姓西门那……”
越后退一步,避开西门剑秋的亲昵。不再跟他说话,西门剑秋就是这样,有时候给他点好脸色,就开始说个不停。
“越,你真的要走吗?”秦慕目光有些黯然。
“我说过不是吗?”
最终西门剑秋还是没有说动越,反而慕容越拿出了武林大会那天,西门剑秋还未实现赌约来说事。不得已,剑秋只得答应送秦慕回京城。
“越,你到底去哪里?”西门剑秋还是不甘心。
“想到了,写信给你们。”越随口应付了一声。
虽然知道越是敷衍自己,西门也不好再说什么,反正他有的是办法。
在秦慕不舍的目光和西门剑秋有些哀怨的表情下,慕容越离开了。
越一个人上了路,虽然好像有些不是很适应一下子身边少了些什么。似乎时间久了,对于身边其他人的存在已经习惯了。
不过有些问题要先解决。没有想到,去了一次武林大会,就惹来了麻烦。跟踪他?还不止一个。没权没势没钱的慕容越有哪里值得跟踪的价值了?
“跟丢了?”西门剑秋大为光火。
“是,少主。”
“给我滚,继续去找。”西门刚到京城就收到辛越失踪的消息。
早知道,西门剑秋就绝对扒着越不会放手,即使要走也带上他一起啊。
另一方。
“主上,属下无能。”
“下去领罚吧。”
“是,主上。”
慕容子衡把玩着手中的玉石,这辛越的确不好弄。还好自己棋高一着。低沉的笑声轻轻的回荡着。
“该叫你辛越呢,还是慕容越呢?”慕容子衡看着手中那块剔透的白色玉石,中间嵌着一个衡字。
那晚,清清楚楚的瞧见了那人脖子上挂着的那块同这块一模一样。而且,他长的七分像洛雪。不会错,他就是慕容越。慕容子衡十五年未见的儿子。
自从慕容越失踪也已经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