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血祭-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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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我还没告诉你,事实到底是什么呢。呵呵。”索衣图一脸的笑意,却让越背后泛起一阵冷意。
原来有人练成了血祭文。除了慕容止殇之外。
索衣图将越带入了内室。在榻上选了个舒服的礀势,半躺了下来。似乎准备要说很久。
“剑秋还活着吗?”这是今天越来找索衣图另一目的,他放心不下剑秋。
索衣图顿了顿,“西门家的那个?”
越正襟危坐,“还活着吗?”
“那人重要吗?”索衣图若有所思的笑了起来,“我可以让他活,也可以让他死。”
越有些懊恼,问的直接了些。显然索衣图想要要挟他。越想要剑秋活,但是他不会为了谁,而妥协。
“他死过一次,能活最好,不能活,也不是坏事。”越冷淡的回道。
索衣图见越不再言语,也不再自讨没趣,那西门剑秋有没有用,以后便知,反正暂时是死不了的。
越坐在索衣图的对面,双臂环胸,等索衣图自己开口。
“从哪里开始讲起呢。。。。。。”索衣图眼神开始有些迷惘,思绪开始飘回到那段他一直想忘却没有办法遗忘的日子。
。。。。。。
越有股冲动想要揍索衣图一顿,屋外应该已经开始放亮,内室中的烛火早已经灭了,越却也可以看的清楚索衣图的眼泪,对!没错!是眼泪。
一个晚上的时间,越听索衣图述说了他和慕容止殇还有彦晓之间的爱恨情仇。从小一起长大的彦晓是索衣图信任的人,彦晓不会武功,却精通天文地理五行八卦及星象占卦。而索衣图喜欢学武和西域奇幻之术。除此之外还有两人师父传授的幻术。
越只对索衣图的师父十分感兴趣,因为那不是幻术,是法术!越不觉得是普通人类能做到的。不是自己所在的空间和这个空间中的人类能做到的事情!至少越的认知是这样的。而且索衣图说,突然有一天,他们的师父就凭空消失了。
越对此的解释,只有一条行得通,那高人是另一世界中的人,几个空间都是平行存在的,偶尔会有交错,出现意外,比如像越这种例子。
在索衣图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的时候,越也把这些事情整理的七七八八了。剩下的只是,越跟这些事情有什么关联。
那彦晓抢了索衣图的情人,偷了血祭文给慕容止殇。
于是有了后来那些个真真假假的传说。事实到底如何,已经无从考究了,越冷眼看着索衣图,悲情男主吗?
“咳咳”越见天亮了,实在不想再听下去了。慕容子衡应该已经发现了吧,会不会气的冒烟。
“索衣图,你们之间的事情跟百年后的我有什么关系?”
索衣图的表情突然僵住了,似乎听到了一句可笑的话,有些轻视的眼神飘向越。
“你没发现我居然可以一直活到现在没有死吗?”索衣图紧紧的盯着越,“你以为是我不想死吗?是彦晓那个贱人将我的部分魂魄封印了。以这个院落为结界,我哪里都不能去。一旦出去,我就灰飞烟灭。”
越挑了挑眉,不说话,这个天大的弱点居然这么轻易的就说出口了。是不是说明没人可以把他弄出结界,或是说,索衣图就是不怕任何人和事。
索衣图笑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没用的。哪怕我现在没有武功,但是我有幻术,没有人是我的对手,哪怕知道我的弱点。”
越耸了耸肩,的确感觉不到这人有武功,估计也被封印了吧,但是还是可以兴风作浪。
“我对你有什么意义?”越懒懒的问,没指望能得到答案。因为索衣图说的每句话都半真半假。
“解除我的封印,解除彦晓对这片大地的诅咒。”索衣图似笑非笑。
“管我屁事。”越脱口而出。他穿越了来是为了做救世主?笑话。
越站起身,做了一晚上,膝盖有些僵硬,前些日子受的伤还未好透,真的不该勉强自己。看来索衣图是不会为难他的,练了血祭文就能救全世界了?越觉得这些人都疯了。
越自顾自的伸展了一□子。全然不顾索衣图投来的眼神。
“对了!你说你会血祭文,假的吧。”越临走还是忍不住想要打击一下这个百岁少年,“血祭文你练过吗?难道没有走火入魔吗?”
越给了一个挑衅的眼神给索衣图。
“什么意思?”索衣图眯起眼睛,有些许不解。
“从来没有怀疑过血祭文的真假吗?”越满意的看到那张一直掩饰着自己情绪,所有表情都虚伪的人此刻脸上有崩裂的迹象。“这个世上,只有我能练成血祭文。而你,既然是你召唤了我,那你应该知道,不要想从我这里要求些什么。”
索衣图看着越,表情深沉的让人猜不透。
“你也该知道,我是个遇鬼杀鬼,遇神杀神的人。你觉得我在乎你的封印或者这块土地的什么诅咒吗?”
看着越离开的背影,索衣图轻轻的说道,“你会后悔的。”他知道越听的见。
“如果你还有足够的法力,把我的灵魂蘀换掉的话,你可以试试。”越没有回头,他确信这点,从索衣图的行为举止上可以看出,他活了这么多年,身体的负荷该是极限了。
身后,索衣图脸上难看的神色,证实了越说的一点都没错。他已经没有余力再做一次这种事了。而希望却只有眼前这一个。那么,不管用什么手段,不惜任何代价。索衣图有些疲惫的抓着榻枕。阴沉的看着越已然离开的方向。
72、第七二章
“小衣?!”玉重天直冲进索衣图的寝室;“谁来过?”一大早就听闻国师住的宫殿附近出现刺客;到处在搜宫。
索衣图淡然的起身;看着毛手毛脚的玉重天;“慕容越。”
玉重天愣了一愣。
“没想到这么难搞,害我声泪俱下的讲这么久,自己都被感动了。”索衣图自嘲道;“果然跟你说的一样;不是普通人。不过结局最重要。你盯着他们。让洛城回去。绝对不能让慕容越离开慕容子衡。”
玉重天不是很明白索衣图的意图,但是只要是小衣说的话,他绝对会办到。
索衣图也是看中玉重天这一点,才把玉重天留在身边;而把慕容子衡放在外面。都是棋子;当然是放在最合适的位置上,才能把效用发挥到最大。
—— —— ——
“越儿,你快去跟小衡道个歉吧。”思远看着正在逗小白玩的不亦乐乎的越,哀叹道。对于这个孙子,思远也是没有办法舀捏,一个子衡从小就独立不需要他这个爹,来了个孙子,似乎也是朵奇葩。。。。。。这父子俩啊,思远心里暗暗叹气。
思远冲破了穴道后,便通知了慕容子衡,找了大半夜,连慕容子卿都被叫来问话,只差没有严刑拷打了。
哪怕知道慕容越是个谨慎的人,但是一个身受重伤还未痊愈的人,外面的人又都是虎视眈眈。这样的情势,到底要怎么不担心他的安全呢。
直到看到慕容越有些疲惫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慕容子衡就这么看着他很久,没有动,也没有说一句话。
越也没有说话,只是直接回了房间。
于是,父子二人,就算是照过面,但是谁都没说一句话。
思远跟着越进了屋。
“小衡,昨晚很担心你啊。”思远语重心长的说道,“你这么悄无声息的跑掉。你可是小衡的亲生儿子,慕容家的继承人啊。”
“我去见索衣图了。”越冷不防甩了一句话出来,生生打断了思远的话。
“你…你说什么?”思远的眼底有那么个瞬间,闪过一丝恐惧。
“就是那个国师啊。”越不以为然的说道。
“你是不是疯了!”思远突然之间大声吼道。
越淡然的看向思远,似乎所有人都知道些秘密,除了自己,这种感觉不是很好啊。
越认真的看了看思远后,低下头继续跟小白闹,心里却在思量着这思远知道多少,他会不会有没有可能被自己催眠到。不过慕容子衡这种心思怪异的人那么提防自己的话,应该不会这么容易让越得手的。
思远似乎知道,跟越讲道理说不通,直接去找慕容子衡比较快。
待思远走了之后,越才趴在小白身上,撑着脑袋,拍拍小白,“你说,练了血祭文难道就能解除这个,解除那个了?那我不就变成法师了?不知道能不能点石成金。”
越在想些有的没的。总觉得没这么简单啊,这种事情听起来很瞎。
在慕容子衡冲进来之前,越还在想,练了血祭文是不是有什么后遗症,不然为什么感觉这些人都神神唠唠的。自己不练,都指望越来练的原因难道只因为练了会走火入魔?天下无敌的武功,索衣图需要那么费神的把越从异世界召唤来,随便挑个素质好的不就行了。
“你到底在想什么?!”慕容子衡进来第一句话,没有生气,也没有笑容。
越扫了一眼,没有回答,慕容子衡眼底没有表情,说明他在生气。为了他擅自出去生气还是为了他去见国师而生气呢。
“慕容越!”慕容子衡的气息有些控制不住。
“爹,索衣图告诉了我一些事。”越抬头直直的望进慕容子衡的眼底。
慕容子衡的表情再也没有办法不为所动,皱了皱眉,“他,都说了什么。”
“我可以做些什么。”越清冷的眼眸没有放过一丝慕容子衡的表情。
慕容子衡沉默,两人之间一股奇怪的气氛在蔓延。谁都没有说第一句话。
最后小白着实无聊的紧,呜咽了一声,扯住越的衣袖,摆了摆脑袋。越低下头无奈的看着小白,好吧,先放过慕容子衡,还真能忍。
“越儿,”慕容子衡说道,“我不知道索衣图跟你说了什么,但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不受任何伤害。”
越冷不防的抬头直视慕容子衡,凛冽的眼神让子衡怔了一怔,“我从来不需要别人的保护,如果你真的想要保护我,那就告诉我,为什么我需要被保护。练了血祭文之后,天下无敌之后,还需要你的保护吗?”
子衡没有回答,只是蹲了下来,摸了摸小白,“洛城回来了。”
越没有说话,看着子衡,子衡应该知道梅花坳是被谁灭了的。也应该知道如果洛城出现在越的面前,会发生什么事。
“他……是洛雪的弟弟。”慕容子衡开口道。
越挑眉,那又如何呢。一个陌生女人,没有相干,哪怕洛城是越的亲爹,越也下的了手。
“你暂时还不能杀他。”慕容子衡知道没有理由说服越的。
“理由。”不管什么理由,越都觉得不是理由。
“他是索衣图派来的。”
“那又如何。”
“……”慕容子衡有些头痛。
“不杀他可以,我要剑秋。”
越可以看到慕容子衡脑门上的青筋跳动了一下。
“西门剑秋已经死了。”慕容子衡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
“没有死。索衣图自己亲口说的。要么洛城死,要么给我剑秋。”越开始任性,现今的情形已经不在越的掌控之内了。那么想要的,就要尽量得到。在梅花坳的时候,他以为慕容子衡即使是被催眠了,但是对他是真心的。没想到最后发现天真的是自己。
越要管好自己的心,怕哪一天,突然发现自己无能为力的任人宰割,想要跑路的时候,可以没有包袱负担的离开。负担包袱?越猛然间一怔,看了一眼眼前的人,不!他现在只是想要剑秋活下来。没有留恋任何事或人。越坚定着自己的信念。那些挂念,不该是慕容越有的东西。
慕容子衡露出不悦的神情,西门剑秋不管活着还是死了,都很是碍眼。偏偏越对他还特殊对待。慕容子衡心里很不舒服。
此刻越的神色有些恍惚,好像在想什么事情入了神。不会是在想那西门剑秋吧。慕容子衡咳了两声。
越心里不舒服,江湖还没有怎么混,心里倒是多了许多需要深思熟虑的事情。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