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血祭-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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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越的匕首突然反向砍向黑衣人的胸前,左手握住右手,一柄匕首突然变成两把。左手握着一柄突然向黑衣人腹部刺去。
“呯——”又是一声冰冷的金属的撞击声之后,两条人影瞬间分开。各自站立着,注视着对方。
对方的实力居然和他相当,越丝毫占不到便宜。刚才大腿被刺偏,虽然无大碍,但是足以影响到动作,加上身上多处被黑衣人剑气划开的伤痕,大大刺激了越的大脑。
慕容越双眼眼眶泛红,眼中血丝满布。平日中清平冷淡的表情不复存在了,清秀的脸上还带着未干的血迹,一眼望去,竟有些狰狞,气氛不由的诡异了起来。
此刻的慕容越带着原始的野兽气息,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黑衣人见状,不由得后退一步,观察慕容越的下一步动作。脸上斑斑的血迹和眼中闪着的寒光,让黑衣人紧了紧手中的剑。
黑衣人紧握着手中的剑,刚才虽然刺中了慕容越的腿,但是偏了数寸,仍然无法制住他的行动。加上之后的反攻。
黑衣人左手摸上腹部。那里被刺中了,交手的时候,电光火石之中,匕首竟然突然变成了两把。即使立刻做出了反应,但是被刺中了。
幸好伤口不深,但如果那时反应稍慢。那么,靠着墙壁的那具尸体就是自己的下场了。
黑衣人的黑布面纱的表情沉重,慕容越有半数招式都是冲着要害而来,即使不是要害,也让人心惊不已。
(令狐表示,越的每一招都是冲着要害去的,古人毕竟对人体的要害不是最为了解。)
慕容越,将匕首重新合成一把。左手在身侧一张,运气,靴子中的长针顿时入了手。
嘴角若隐若现的冷笑,和渐渐泛红的眼睛,手中握着的长针,让黑衣人觉得异常诡异。
“你算是这个世界上的高手吗?”慕容越突然开口说了话。语调和他的表情极其不搭。
黑衣人一愣,没有反应过来。一直全神贯注在对方的身上,专心的应战,对方突然开口说话,他居然没听明白那句话的意思。
稍稍侧了侧头,想要听个清楚。
“你武功还不错,有想过要怎么死吗?”越的声音越来越轻柔,音调悠远而绵长。
左手开始玩转长针,越看着长针在指尖飞快的旋转,心情突然大好。上辈子是左撇子的新月,这辈子还是左撇子,这让他感觉很好。
但是平日里都是右手做事,因为相比较与灵活的左手,越想要做到左右手零差距。在应敌之时,这是个很大的缺点。至少,这个世界杀的第一个人,就是因为那个黑衣杀手左手完全无力,只是个摆设。光靠一只右手要护住全身的弱点命脉那简直就是妄想。
黑衣人听着慕容越突然轻柔的话语,却仍一脸漠然的表情,似乎只是在自己和自己喃喃细语。
越还是在把玩着手中的长针,但是空气中气氛却是越来越沉重。黑衣人似乎都不敢大声的喘气。怕一个换气,就是决定生死的瞬间。
越将手中的长针一抛,长针在空中仍然不停的旋转着。
左手心又多出一根长针,乘着黑衣人的视线跟随着抛到空中的长针的这个间隙,迅速有力的向着他的心脏直直射去。
一阵气流串动,指向黑衣人的长针偏离了原本的轨道,射入了黑衣人的手臂。
越伸手接住空中的下坠的长针,朝着黑暗处,射去。
那里,黑暗处煽出的掌风在片刻之前居然将慕容越的长针震偏了。
眼前的黑衣人已然没有威胁力,中了长针,片刻之后就会全身麻痹倒地。但是刚才用掌风影响了自己暗器方向之人,是个麻烦。
越皱着眉,看着长针破空射入黑暗,却再没有反应。
慕容越完全感觉不到那里有人,没有一丝杀气,没有一丝浮动的气息。仿佛刚才的那掌风仅仅只是不经意间吹起的风。
风过无痕。。。。。。
18、第十八章
越紧紧的盯着那黑暗处,感觉有些无力,这就是西门剑秋口中所说的绝顶高手吗?那连对方存在都感觉不到的慕容越,岂不是武功很差?
身前的黑衣人抓着自己的臂膀,单膝跪地,似乎还想有所挣扎,但显然麻药已经开始发生了作用。
慕容越扫了一眼那摇摇欲坠的人,手中又扣了一根针。随手一挥,朝着跪在地上的黑衣人的颈项而去。
“呲——”长针没入了黑衣人后方的树干。
又一次!这次针偏离目标的距离要比之前多出不少。
之前那次失误了?是因为刚才没料到慕容越会突然有所动作使出暗器的原故?
还是因为那人也受到了慕容越声音的蛊惑?
慕容越视线转向那掌风的出处,“不准备出来吗?”
无人应答。
越不会向前,因为那人比自己想象的要厉害,他不会做以卵击石的自杀动作。
心里准备了几个逃脱方案,但是均因为不知道此人的底线而作废。慕容越再次因为无法掌控眼前而感觉不安。
讨厌这种感觉,越皱起了眉。
屋内的打斗,似乎已经结束。
灵风跳出了屋子,站在慕容越身边。似乎对屋外的情况没有多大反应。
灵风对着慕容越说道,“我们赶快离开这里。”
慕容越还是面向着那个不知道还在不在的人站着。全身绷的紧紧的。没有理会灵风。
“辛越?”灵风见他纹丝不动,上上下下看了好几遍,还道是他受了伤动弹不得。
突然,一股强大的气直逼灵风和慕容越身后。
两人同时发现,都急忙避开。
越单手撑地,因为腿上的伤,他闪避的慢了那么半拍。没有正中越的背心,但是那个瞬间,还是被掌风扫到。
喉咙中有股腥甜的味道,越忍住,咽了下去。
越抬起头,只见又是个一身黑衣劲装之人,脸上还是蒙着黑布,站在刚才他所在的位置。肯定是他,让越的针射偏了。
与之前的杀手不同,他的气场足以让人感觉到危险。应该是缥缈阁中派了个有点分量的人来了吧。
之前丝毫没有感觉到此人的存在,不要说是气场了,连气息都没有一丝。
不远处,灵风同慕容越一样,单膝跪在地上,一手撑地。只是他面前的地上,一大口鲜血让慕容越知道,灵风也受了内伤。灵风嘴角挂着血丝,眼神怪异的看着黑衣人。
没有把握。第一次,越感觉自己的能力弱到如此地步。上辈子从小的试炼现在完全没有用场,这辈子练了五年的武功居然连对方的存在都感觉不到。
慕容越,面色凝重的看着眼前的黑衣人。突然笑了。越吸了口气,调整了一下气息,站了起来。与那黑衣人面对面,直视对方。
黑衣人也淡然的看着慕容越,连灵风放出了信号弹也没有反应。
越视线转移到了空中的信号弹,带着笑意的嘴角弯的更深了。
回过头,看着黑衣人道,“不动手吗?”
黑衣人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杀气。
“不动手...吗?”那以后你绝对会后悔。越在心里补充道。
越话音刚落,黑衣人一个闪身,便到了越的眼前。
动作快到慕容越根本没有看清楚,那人是用什么身法移动的。
慕容越的视线还仍然停留在黑衣人之前的位置,虽然大脑已经知道他移动了。视觉居然没跟上他的速度。
收回视线,对上面前近在咫尺的人,右手中的匕首换到了左手。反手紧握于胸前。
“你不是我的对手。”黑衣人终于开口说了话,以一种怪异沙哑的声音。
慕容越挑了一下眉,变声了?
黑衣人在慕容越一个闪神,只用了一只手,眨眼间,手中多了一把匕首。
越睁大了眼,眼中写着不信。低下头,左手有些颤抖,紧接着,左手酸麻的感觉才传入大脑。
越右手中扣了三枚长针,对准了黑衣人的双目和咽喉射出。顺势向后跃开了几步。
“叮—叮—”两枚长针插在地面,还有一枚被捏在黑衣人指尖。那人拿捏着那枚长针,细细的审视着。
慕容越看着眼前,左手在身侧不自然的下垂着,手腕以下,整个手掌都麻木了,细长的手指微微颤着。越思量着左手会不会被废。但目前似乎根本没有时间查看自己的伤势。
“很漂亮。”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暗器。”
“哼。”越不禁冷哼一声,暗器?有见过这么长支的暗器吗?这可是慕容越前世除了枪支外最常用到的杀人工具,如果不是情势所逼,杀人技巧没办法用到,自己怎么会将特意打造的长针用来当做暗器用。
一阵凌厉的掌风,越的脸狠狠的侧到一边。
半响,吐掉了一口血,越慢慢的回过头,左边的脸已经开始浮肿了起来,眼中的血丝几乎充满了眼白,原本一张姣好的脸在夜色中,显得异常的诡异,某种气氛开渐渐始蔓延。
慕容越嘴角带着一丝冷笑。
黑衣人似乎很有兴趣,并没有急于动手解决他,反而好像很期待慕容越的下一步动作。
慕容越侧着脑袋,下巴稍稍抬起,刚才一个巴掌让他有些头晕恶心。
他不自知,这个动作在旁人看来是多么的傲慢。而慕容越只不过不想吐出来而已。
这个巴掌让慕容越思路突然之间开拓起来,之前一直局限在这个时空是以武功实力取胜。
没错,他的长处的确没有发挥的空间。
但是面对比自己强大的敌人,怎么可以用普通技能来取胜呢。
燃不是一直都有教他吗,毕竟就算自己再强大,还是会遇上更加强势的人,这种时候,绝对不是拼武力的时候。
越看了一眼天空,一直不肯露脸的那轮新月,此时居然从云层中探了脸出来。月光洒在慕容越那张肿了一半,腮帮处还有未干的血迹的脸上。
中了一巴掌之后,伤痕又开裂了……
19、第十九章
越看了一眼天空,一直不肯露脸的那轮新月,此时居然从云层中探了脸出来。月光洒在慕容越那张肿了一半,腮帮处还有未干的血迹的脸上,似乎中了一巴掌之后,伤痕又开裂了。
越看着月亮,笑了,一张脸分成了两半,一半肿的没法看,另一半,原本冰冷的表情顿时绝色了起来,带着浅浅的酒窝,眼角细长。一时间雌雄难辨。没有女气的娇柔,也没有刚毅的线条。诡异而邪魅不已。
慕容越嘴唇微动,轻语道,“燃,你说的好像一直都是对的。”
慕容越宽大的衣袖在夜色中颤了一颤,几乎没人发现。
越血红的眼,重新对上了黑暗中淡定的黑衣人,月光似乎又消失了。
“有没有想过自己是怎么死的?”越轻柔的声音穿透了黑夜,“我好像不记得了呢。但是燃在身边。那样......够了吧......”
慕容越好似毫无意识的说着自己也不知道的话,视线的焦距透过了黑衣人,不知停留在哪里。
越的匕首已经失去,长针只剩半数,但是对眼前之人似乎毫无用处。
慕容越衣袖下右手手中握着的东西,虽然还没有试验过,但是只能拿来凑数了。刚才看到灵风发射信号弹的时候,就想到了自己还有最后一招。用来给自己足够的时间离开这里。
口中开始喃喃自语着,越会初级的催眠术,但是远距离的话,更本没有什么大用,但是稍微混乱一下敌人的思路也好。
继续咕哝着,近距离的话,除非意志超坚定的人,否则必定心智迷乱。
越脑海中将这几天对附近的环境和路线勾勒了一遍。没错,那里有条河。用片刻的时间,就可以到那条河。陆地上,即使用轻功,但是片刻之后还是会被追到。但是到了水下,慕容越对他的水性很有自信。
一声细微的断裂声夹杂在慕容越的低语中,虽然很清晰,黑衣人也听到了,但是却找不到是哪里发出的声音。黑衣人和灵风都似乎在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