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昏君,夫有本要奏-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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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该关心什么?”韩君临不解他的意思。
他回答:“我是元照国的人,知道很多秘密,手上也有很重要的东西,你该考虑如果我离开后,会不会把这些东西给别人怎么样?”
她很笃定,“你不会!”
“对我这么有信心?”
韩君临点头,随即又开口问,“你要离开吗?留下来不好吗?”
宁不屈没有回答,而是回答自己刚提出的问题,“我没答应去布桑国!”
言下之意,就是会离开皇宫了?她的脸色沉下来,没想过他会离开,还是如此的突然,让她有些措手不及,“不能不走吗?”
他笑了,“从没在一个地方停留这么长时间,是时候出去走动一下,否则等老了就没机会!,”
很多话都卡在嗓子里,韩君临说不出口,只是默默的低着头,双手绞在一起,良久,她抬头,带着哭腔,“你。。。。。。不能不走吗?”
“哭什么,我又不是不回来!”宁不屈掏出手帕递给她,“擦一擦吧,很难看。。。。。。每隔一段时间我会回来看你们的,好了,快别哭了。。。。。。”
韩君临接过他的手帕,断断续续抽噎道,“我和雪儿。。。。。舍不得你啊!”在一起这么多年,大家都有了感情,他就像亲人一样,现在突然离开,她是真的舍不得。
“好了,别哭了,让人看见该笑话你了!”宁不屈打趣道,“什么时候大婚?商量好日子没?”
“呃?”他的话题跳的太快,她都没反应过来,“大婚?这个。。。。。。还没决定!”难道他是因为这个要离开的吗?如果他生气表示不满,对他的离开她或许不会这么不舍。
“等布桑国的人离开,我帮你上门提亲!”
他说的一派轻松,韩君临心中却更难受,“不要,你没必要去!”
“论长幼我算是你的兄长,看你觅得良人,兄长为你高兴!”他说的真切坦然,韩君临听在心里鼻头酸酸的,“你可以不要这样的!”十几年下来,他帮了她太多,欠他的还都还不清,现在还要做到这个地步,她心中有愧,而他,不伤心吗?
“好了,别想太多。我陪雪儿要出宫,晚饭在外面用,不用等我们!”
看他的背影,似是马上就消失一样,韩君临的眼眶不受控制的又湿了。。。。。。他也要离开,身边真的留不住人。。。。。。偌大的皇宫,好空荡啊!
******
在七月初,布桑国的使者返国,临走前夏侯傲天留给她五个字:小心三公主。
使者在的这段时间,为了不让人瞧扁女子当政的元照国,朝堂上的大臣把这些年的‘丰功伟绩’全拿出来显摆,似是意识到她真的做了很多不容忽视的努力,朝堂上反对的声音减弱,很多人转而支持她。
傍晚时分,金色余晖照在大地,拉出两道长长的影子,“你最近心情很好?!”这不是询问的口气,而是肯定。
她心情愉快,走路都轻快起来,“恩,朝堂上的清净了很多,大家各司其职,我身上的担子轻了许多!”
尚成宇深深的瞅着她的侧面,看她发自内心的笑意,“九儿,你很厉害!”如果是他,一定沉不住气和那么多人周旋,而她做到了,做的很好!
她调皮的眨眨眼,“你这是在夸我吗?”
“当然。”他认真道,“像我,就沉不住气,遇到这种情况早就跳脚了!”
“习惯就好!”刚接触国事时,她亦是手足无措,分不清大小事,理不明轻缓急,好在大臣和宁不屈帮她,提到宁不屈,她神色一黯。
“怎么了?”察觉到她瞬间的转变,尚成宇关切道。
韩君临缓步走在弯弯曲曲的廊桥上,看着飘在湖中的荷花,叹息道:“宁不屈快要走了!”
看她为别的男人如此黯然,尚成宇心头闷闷的,“舍不得他走,就把人留下吧!”因为他的离去,九儿和初雪的心情都不好,特别是雪儿,情绪波动很大,完全把他这个亲生父亲抛到一边,天天黏在宁不屈身后,就怕他突然消失不见。
“他不会留下的!”她低头看水中的倒影,”皇位能做的稳固,有他一半功劳!“
不管是在国事还是私事上,宁不屈帮了她很多,所以尚成宇不得不承认,对于一国之君来说,能分忧解难的宁不屈更适合九儿。不像他,对朝堂上的事不感兴趣,在她需要帮助的时心有余而力不足。
或许他的肚量该大一点,去求他留在宫中!
“我去请他不要离开!”
“不要。”韩君临否决,“我无法回应他,留下来只会让他痛苦,还不如离去!”她不舍他离开,可更不忍看他痛苦,所以思来想去,觉得离开是最好的办法!
尚成宇不再说话,和她并肩站在廊桥上,看余晖下她带着浅浅哀愁的眉眼。他想,或许,她也是喜欢宁不屈的!
七月中旬的某一天,宁不屈代表女方上门提亲,说的好听是提亲,说的直接点是下圣旨,婚期定在八月初,尚府接下圣旨后开始着手准备婚礼事宜。
虽说是入赘,当毕竟是皇家,上门道贺的人络绎不绝,这些人面上说着恭维话,暗里把尚成宇说的很难听,什么吃软饭、软胶虾、窝囊废、小白脸等等。
尚成宇对这些闲言碎语无动于衷,一门心思扑在两人的婚礼准备工作上。
尚惊天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对这些污蔑之词充耳不闻,倒是家里的三个女人气愤难耐。
佟小翠从街上回来,受了一肚子窝囊气,“这些人,太过分了,竟说我儿子吃软饭。。。。。。”
尚成洁摩拳擦掌,“真想一拳挥过去!”
“夫人,小姐莫生气!”抚琴给两人倒了茶水润嗓子,“那些人是嫉妒才这么说的,他们巴不得把自己的儿子送进宫!”
她不说还好,她这么一说,佟小翠更生气,“我们又是不攀附权贵才让小宇进宫的,小宇可是将军,官职可是在战场上拿命换的,他们竟然说。。。。。。说靠和女人睡觉挣来的,你们说。。。。。。气不气人!”
尚成宇从外面进来,很是平淡的说道:“娘,嘴长在他们身上,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您听听就算了,别放在心上!”
娘以前不是这样的,今年脾气变了好多,不管大小事都很容易生气。
看他没事儿人似的,佟小翠心头憋屈的厉害,“小宇,娘这是为你在叫屈啊!”
“没事的。”料到会有满城的风雨,他早就做好准备承受,只是让家人受到连累,他心中过意不去。
佟小翠满脸的不置信:“你真的不在乎别怎么说?”
“说不在乎是假的,可我堵不住别人的嘴,所以干脆什么都不做,让他们说个够!”
抚琴斟茶递过去,“成大哥不愧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好大的肚量!”
她的话,尚成宇听着有些不顺耳,薄唇动了动,没说什么,接过杯子一饮而尽后离开客厅。
看他不动如山的样子,佟小翠说不上是好是坏,不禁唉声叹气。
“算了,当事人都不计较,我们这么起劲干嘛!”尚成洁两手一摊,也起身离开。
抚琴走过去揉捏她的肩头,“夫人,成大哥心中自有计较,您就不要操心了。”
看她一眼,佟小翠又长叹一声,这么好的姑娘,小宇能娶到是他的福气,可惜。。。。。。
******
七月底的天依旧炎热,尚成宇晚上习惯开窗睡觉,因为接近婚期,最近他有点忙,上床睡的比较晚。
“成大哥,这么晚还没睡啊!”头顶突然传来说话声,尚成宇吓到,手中的针没捏好,针扎偏下去,他抬头,看抚琴正站在窗外侧,“抚琴姑娘,有事吗?”
抚琴没有回答,胳膊支在窗户上,低头看绣架,红色锦缎做底的绣布上一对彩蝶翩翩飞舞,她惊呼道:“几乎和真的一样,真是栩栩如生!”
她这么晚出现这里,尚成宇有些奇怪,不想直接撵人给她难堪,不冷不热的应付着,“恩。”
“成大哥女红做的真好,女子都比不得。”她由衷的称赞。
这话很耳熟,尚成宇心思一转,想起九儿曾说过这样的话,“别的我也不会,只会捏针!”他想送她东西表心意,可她什么都不缺,思来想去他想起自己的专长,捏起绣花针绣些小物件,比方说肚兜、手帕、香囊等等。他原想过绣两套喜袍的,可惜时间太短,赶不出来。
看着绣架,想起自己期待的心情,竟和待嫁的姑娘无疑,尚成宇不由的轻笑出声。
抚琴看他沉入自己的世界中,回忆起了什么似的笑的一脸灿烂,“能和成大哥结为连理的女子一定很幸福!”不说家世和长相,他心底善良、待人诚恳、没有复杂的心思。。。。。相处起来很容易,只可惜,唯一让她不满的一点就是心眼太实,只装的下一个女人。不过,她喜欢的也是这一点,要是他滥情的话她现在就不会愁容满面了。
他没说话,低头继续绣蝴蝶,只剩触角没绣,赶一赶绣帕今晚就能完工。
等完工时再抬头,窗前的人不知什么时候离开,尚成宇放下手中的帕子,想着明天和娘提一下,找媒婆来给抚琴说个好人家,赶紧把她嫁出去。
第二天晚上,抚琴又来到窗外站着。
她手中拿着团扇,来回扇风,“天可真热!”
“恩,还好。。。。。。呃,抚琴姑娘,不用给我扇,我不热!”一股带着香味的风扑面而来,尚成宇忙开口阻住,抬头看到她的穿着时,赶紧别过头,“抚。。。。。。抚琴。。。。。。姑娘,夜深了,在下要睡了!”说完他就赶紧把窗户关上。
天啊!她穿的好单薄,一层薄纱罩身,能清楚看到里面湖绿色肚兜,和一大片白嫩的胸脯。。。。。。有穿和没穿一个样,一个女孩子穿成这样在院子里来回走,成何体统。。。。。。唉,如果是九儿该有多好,好想抱抱她。。。。。。今晚注定是不眠夜。。。。。。呃,还是去练武场吧!
抚琴自认为没有几个人能抵抗住她|的诱|惑,可偏偏踢到铁板,他竟对大好惷光视而不见,当着她的面关上窗户,好,很好,他不要,她偏偏给定他。
第三天晚饭后,天尚未黑透,尚成宇陪着尚成洁和严镇在花园散步,闲聊,一个时辰后冲了凉水澡,回房休息。屈屈轻想误。
屋内没有掌灯,他抹黑朝大床走去。婚期将至,许是他太紧张和兴奋,每天要熬到半夜才能入睡,几天下来精神有些不济,今儿早点睡,为两日后的大婚补充精力。
他褪下衣衫鞋袜,只着亵裤躺下,呃,有香味!他还没来得及思考香味来自何处,眼前晃过一道人影,下一刻,就翻身骑在他身上。
“下来!”尚成宇抓住一只胳膊,用力扯下去,那人吃痛嘤咛一声,却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抚琴,怎么是你?你在做什么,快住手!”他伸手去推,却抓到一团软绵绵的东西,随即反应过来的他,赶紧把手拿开,她却借机俯下身,在他胸前狠狠的咬了两口。
“一次,就一次,要我!”她乞求着,另一只没被钳制的手探进亵裤,握住他的分身。尚成宇猛抽一口气,听的抚琴笑的得意,手来回摩挲着,“你也有反应,想要我的!”
尚成宇绷紧身体,冷着一张脸,从牙缝里挤出来两个字,“放手!”
“成大哥,不要压抑自己!”她软绵绵的身子在他身上来回蹭,试图在他身上点起一把火。
“下去,否则休怪我!”
“不要这样,她又不知道!”她弓起身子,用自己的敏感处去磨蹭他的。她这身子柔若无骨,抱起来一定比那个女人舒服,相信他只要享用过,就再也忘不了。
尚成宇冷哼一声,“这是你自找的!”说着,她人就被扔下床,接着是椅子倒地和抚琴的哀嚎声。
“你。。。。。。”抚琴裸着身子坐在地上,不服气的喘几口气,起身朝床上扑过去。
尚成宇一侧身,从床上跳下来,扯起搭在屏风声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