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昏君,夫有本要奏-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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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见过天翔后,尚成宇一直不能静下心来,总是想确认一下,那个天扬和姓夏侯的有没有同行,午饭听父亲提到今日使者会到加上体会风土人情,便带着严镇去街上晃荡,看能不能凑巧碰见。
他的运气不错,一个时辰后在街上和一行人碰到,他手背在后面站在路边上,直勾勾的瞅着夏侯傲天!
夏侯傲天也认出了他,十二年不见,他高了也壮实了,虽然模样阴柔了些,但看上去有男子汉的气概。
他,也变了好多!
两人对视片刻后移开,尚成宇牵着严镇离开,夏侯傲天盯着他远去的背影所有所思?
翌日,两国之间有场比赛,主要比箭术、骑术、摔跤等等,作为武将,尚成宇被召入宫。
他提前进宫求见,“待会儿不管我有什么举动,你都不要管!”
看他一脸的认真,大有此仇不报非君子的气势,韩君临忍不住问,“怎么,因为夏侯傲天?”
他抿唇不语,算是默认。
“过去的事,不要放在心上!”这话说了也是白说,他嫉恨夏侯傲天那么多年,咋能说不恨就不恨呢,“算了,不勉强你,待会儿不要太过分就好,毕竟来者是客,我们不能失了礼数!”
他淡然到,“放心,我心中有数!我会让你以我为傲的!”
“真的假的?”她睨他一眼,笑呵呵的,似在怀疑这话的可信度。
“怎么?不相信我?”
“信!”韩君临起身双臂挂在他脖子上,“我的相公是最棒的!”
这话很受用,尚成宇听了心都飞了起来,看四下无人,迅速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必须是最棒的!”
“加油,把他们都打败,让以前嘲笑你的人都见鬼去!”前段时间他天天在身边,两人经常吵架,弄的彼此心里都不高兴,现在分开后,顿感相见不易,所以格外珍惜相处的时间,感情似乎也越变越好!
尚成宇瞅着她笑的比艳阳都灿烂的脸,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欲言又止的,半天没吐出一个字。
“怎么了?有心事?”
“呃,那个,”他顿了顿,深吸一口气,一句话说完,“那个夏侯傲天对你有没有死心?”
韩君临为之一愣,然后咯咯笑起来,“这都过去十来年了,你怎么还计较这个!”
“我是认真的!”
就是认真她才觉得好笑,都三十岁的人了,醋劲还这么大,“我不知道,不过你放心,我一点都不喜欢他。”
他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一声叹息后,她幽幽道:“女人越老越没人要,以后喜欢的人也会越来越少。”
尚成宇斥责,“瞎说,不管你有多老,我都不会嫌弃你!”
她反驳,“我才没瞎说,男人三十一朵花,年轻貌美的姑娘大把大把的往上贴!可女人三十,才不会有年轻的小伙子追!”
尚成宇眉心皱了又皱,最后哀怨道,“你是不是嫌我老了?”
韩君临扑哧笑出声,“你知道我不知这个意思!”
“你说你没年轻的小伙子追,那不就是嫌我老的吗?”
“不要故意曲解我的意思,重点是前半句,前半句!”
“前半句,哪句?”
看他眉眼都带着笑,一脸的戏谑,韩君临挥拳打在他肩头,“你怎么这么讨厌,不理你了!”
他笑着捉住她的手,握在掌心,“放心,我心里只有你,那些年轻貌美的姑娘入不了我的眼!”他明白,抚琴常住在府上,让九儿心有不满,可抚琴孤身一身无所依靠,他怎能把人赶出去,即使要把她嫁出去,也要找到合适的对象才行啊!
“你说,布桑国的使者走后,我要不要去府上拜见公婆啊?”没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三茶六礼,大红花骄过门的婚姻是不作数的,所以即使拜过堂,两人仍不算是真正的夫妻。
170 【女皇选夫】心结难解
伤城文章网 更新时间:201352 13:52:47 本章字数:4649
“不觉得是不甘和坚持吗?”之前她的那番话,真的很伤人,当时他都有掐死她的冲动,不过他下不了手倒是真的。欤珧畱伤
她很老实的回答,“说实话,我还是分不清,不过很想你倒是真的。”说不定比以前爱的还要深,只是不知他的想法,愿不愿意进宫?
尚成宇很想问她怎么看待宁不屈的,可现在气氛这么好,提他会扫兴的,所以犹豫片选择沉默。
“皇上,时间到了,该去马场了!”外面出来迎春的声音。
韩君临依依不舍的抽回自己的手,“待会儿小心,别受伤了!”
“恩。”他留恋的看了她一眼,才转身离开。
待他出去后,守在外面的迎春才进来,确定衣衫工整后,她带上冠冕后,一行人才浩浩荡荡的朝马场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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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成宇坐在台下,看着和韩君临并肩坐的夏侯傲天,一副有胆你就下来和我单打独斗的架势,不单单是夏侯傲天感受到这样的气息,韩君临和另外两位侍卫天扬好天翔也有此感。
十二年不见,他虽然变了很多,但在天扬严重,他仍旧是那个幼稚可笑的毛头小子,所以很是轻蔑道,“主子,待会儿小的来!”哼,一定要灭灭他的威风,看他还嚣张不!
夏侯傲天没有说话,抿唇一笑,算是默认下来。
虽说他高了壮实了,但和魁梧高大的天扬没有可比性,韩君临不由的替他担心起来,唉,怪不得刚提前进找她,请她不要管他的举动!
看她期情绪外露,一脸的担忧,随行的宁不屈到,“放心,玉面将军可不是空有名号,而是尚将军靠实力挣来的。”
听他这么说,韩君临稍稍安心些。
激烈的比赛进行中,箭术上元照过略胜一筹,但马术却逊色,两场比赛下来,两国不分胜负,各有千秋。
第三是摔跤比赛,摔跤是两人徒手搏击运动,参赛者不仅要有强壮的体魄,灵活的技巧,应对的方法,最重要的是有必胜的决心。
因为摔跤活动对身心要求的全面性,所以在深受大家的喜爱。
觉觉掐她她。而比赛规则就是把人打下台或者把对手打的开口认输才算结束。
今儿搭建的是擂台,所以把人打下擂台的一方为获胜方,或者主动认输也无不可。
尚成宇从位子上起身,跳上擂台,偏瘦的体型换来唏嘘声一片,他置若罔闻,抬眼超看台下看去,韩君临粲然一笑, 表示相信他的实力,而其实她心里却一直在打鼓。
他把视线转到夏侯傲天身上,后者勾唇一笑算是回应。得到主子的暗示,天扬跳上擂台,两人割据一方,互相打量着彼此。
尚成宇握紧拳头,抱着必胜的决心和他对峙,天扬则白抱胸轻蔑一笑,“识相的赶紧下去,不要在这里丢人显眼!”
“你不要嚣张!”尚成宇沉下心來来,满心满眼的紧盯着天扬,他稍稍下蹲,让重心下移,双臂支起打开,进入备战状态。
看不出来,还有模有样的!
毕竟是比赛,天扬不敢大意轻敌,也和对手一样,赶紧进入备战状态。15111457
锣鼓声响起,为比赛增添了几分紧张和刺激,所有的人目不转睛的盯着台上的两人,为各自的选手高声呐喊!
面对体格比较强壮的天扬,尚成宇自是不敢松懈,留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因为不熟悉他的套路,决定先守不攻。敌进我退,敌攻我守,几个回合下来,天扬没占到便宜,尚成宇也没吃亏。
看对手一直防守,且都能有效的化解他的攻击,天扬这下不敢小觑,嘴巴还是很臭,“哼,连还手都不敢,你可真孬!”
尚成宇一笑了之,抬手抹掉额头的汗,“不要太早下结论!”他们是布桑国呼风唤雨的人物,他们的安危稍有不测,就能引起两国战争,个人恩怨和国家大事他分的清孰轻孰重,可心头的那股怨气却无法消除。
想起刀落鲜血四溅的画面,想起她跌落悬崖的瞬间,尚成宇的怒火熊熊燃起,心头的斗志更加强烈,哼,今儿不把天扬打趴下一消心头之恨,他就枉为男人!
尚成宇冷哼道,“今儿我让你竖着上来横着下去!”
他的豪言换来天扬的嘲笑,“可笑至极,这话该我送你!”话音未落,他的拳头就朝尚成宇汇过去,后者侧身闪开,却没躲开他脚下的动作,“扑通”一身绊倒在地。
看台下韩君临心一惊,看他跌的那么重,担心他摔伤那里,可瞧他跃身跳起,没事儿人死的,她才松了一口气。
天扬笑出声,长臂一身扼住他的手腕反转,尚成宇则就势一转,把他的胳膊拧了个圈,下盘扎稳,用力一绊,天扬人甩到地上。
尚成宇一手制住他的胳膊,一手握拳挥打过去,天扬抬腿攻击,一脚踹在他肚子上,他人向后倒去,赶紧松开手,手向后打开撑地,人这才没被倒下去。
两人在台上打的热火朝天,下面的人看的惊心动魄,韩君临原是担心他吃亏,可现在看来他的实力不容忽视,对他的信心开始增加。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体力渐耗,天扬想尽快结束打斗,下手比之前更狠;尚成宇等的就是他的慌乱,抓住机会挥拳攻击他的下颚,天扬嘴里的牙齿和着鲜血飞出去,在他尚未倒下前,他起身过去,手抓起他的衣领,拳头雨点似的在他脸上落下。
两人在台扭打了好一阵,处于下风的天扬始终没有开口认输,他人比较硬气,死也不会说出求饶的话,特别是对手是他一向瞧不起的幼稚小子时,所以宁愿尚成宇把他扔下去。
尚成宇明白他的心思,不过他心头的怨气未消,没打够之前是不会把人扔下去的,不知打了多久,也不知打了多少拳,他心头的怨气没那么重时,他双手把天扬举起扔到地上,然后双腿一软,两眼一抹一黑,晕倒在地。
******
韩君临坐在床头的圆凳上,看他昏睡的侧脸,俊美的一张脸,现在青一块紫一块,肿的大猪头一样,惨不忍睹,“你说你,这么拼命干嘛!”
哎,还好都是皮外伤,没有伤到要害!
“相公,睡了这么久,该醒来啦!”她拈起他的一缕青丝,绕在指端把玩,“夜都深了,你再不醒我就让人把你扔出去!”比他伤的重的天扬两个时辰前就醒了过来,他倒好,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让她放不下心来,“相公,睁开眼看我一眼再睡好不好!”
御医交代没有大碍,他睡饱了就会醒来,可他在一直不醒,她怎能不担心。
“雪儿有过来看你,直说你是大英雄,很为你骄傲哦!”
“她还喊你爹,可惜你都没听见,不过没关系,明天你还能听见!”
“亥时已过,我得回去了,明儿一早我再来看你!”
帮他盖好薄被,手挑着帷帐,留恋的看他一眼,才放下转身离开。
“别。。。。。。别走。。。。。。”看到纱帐外的明黄背影,他开口留人。
听到他的声音,韩君临忙转过身,挑开帷帐坐在床沿,“你终于醒了!”
尚成宇有气无力的说道:“你一直在我耳边念,我敢不醒吗!”
“你嫌我啰嗦?!”韩君临在他脸上的淤青处戳了一下,疼的他龇牙咧嘴,“你这恨死的女人,谋杀亲夫啊!”
“对啊!”她又朝痛处狠戳一下,然后俯首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先罚你害我担心,再祝贺你赢得比赛!”
尚成宇笑了,鼻青脸肿的模样笑起来有点恐怖,但韩君临却没有这种感觉。
“现在什么时辰?”
“亥时已过。”她倒了一杯水喂到他嘴边,看他喝完,“还要吗?”
“不用。”他深深凝望着她,看她温柔的眉眼。11pbb。
“饿不饿?我让人送吃的过来。”她起身离开,却被他拉住,“别走,我不饿!”他扫一眼住处,发现是处陌生房间,“这是哪里?”
“温室殿的偏殿!”离她的寝宫不是很远,把他安排这里,就是